“是男是女?”她拖着快要虚脱的身子,从仅仅剩下一寸半毫的命里捡出这句话。
“是……是……”可那宫女仿佛喉咙被卡住了一般,除了那个是字,其余的怎幺也说不出来。
“你说啊!”满头大汗的她吼得额上青筋浮现。难不成是个死胎?她的呼吸紊乱得不像样子,似乎快死了一般。
“娘娘您自己看吧。”宫女语速飞快,赶快将孩子抱到女人面前。
孩子的哭声仿佛一剂令人心安定的药,她将孩子搂到自己怀里打开襁褓,轻轻分开他的肉乎乎的双腿的一刹那,她的心被冻成了冰。
“娘娘,”宫女轻轻唤着女人,“娘娘,还是按着之前决定的法子……”
她从开始怀孕那一天便开始算计,她一定要一朝得子,稳固地位。若是她生了个女孩,便会与事先准备好的男孩对调,来一出狸猫换太子。
“不行,”女人把孩子抱得更紧,“他这副身子,若是流落到外头不知道会受多少苦。”
“那,那您说怎幺办?”
“先把事情糊弄过去,就说本宫生了皇子,”豆大的汗珠从她的脸庞上滑进衣襟里,“等皇上看过了,再把我的孩子换回来。”
“娘娘,这样做实在太险了。”这要是万一被人发现,那就是灭顶之灾。
“快去!”女人下了死令。
“是。”宫女抱着孩子飞步走出寝殿,只留下那珠玉帘在前后晃荡。
女人用尽最后一口气,在宫女抱走孩子后沉沉昏了过去。她要休息,将身子养好,将来,她还要未这个孩子盘算更多。
十五年后
“殿下,冯太医来了。”
“快,快请进来。”太子的话似乎飘在空中,带着个媚音,还转了几个弯。他模模糊糊之间只看见那个挺拔的身影从殿外走来,那熟悉气息也离他越来越近。
“臣参见殿下。”那人似乎一点也不着急,态自若,仿佛一切皆在掌控他手上。
“冯奕,本宫难受,你快来瞧瞧。”浑身烫痒的殿下轻轻在被窝里磨蹭着,却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是。”冯奕毕恭毕敬的走上前去,不敢有半点僭越。可他的嘴角却忍不住的向上扬着,带着点阴谋得逞的味道。
冯奕走到太子殿下的床边,他面前的人儿脸蛋绯红,眼睛里带着媚意,口鼻并用着沉重的喘息,将浑浊的气息尽数喷洒在他冰凉的脸上。
“殿下除了浑身发烫外还有哪里不舒服?”冯奕轻声问道。
“嗯……”太子喉咙里冒出一声似有若无的哼叫,猫一般的挠人,“还有这里,”太子推开身上的锦被,露出大半个胸膛。他伸出手,用食指和拇指拈住自己那颗深红的乳头,“乳头也很难受,从昨天半夜开始就一直挺着,又硬又痛。”
这个骚货,冯奕倒吸了一口凉气,喉头滚动。太子是他从小就养大的孩子,他早晚料到会有这一天,却没想到太子殿下能给他这幺大一个惊喜,眼前人这幅又纯情又骚的模样让他下边肉茎一紧。
“殿下的乳头不是第一次难受了吧?”冯奕坐到太子床边,用手使劲掐住太子的乳头,身体接触快感的直接将太子殿下爽得脑中一片空白。
“啊——”太子的身体兴奋的要命,“不是,不是。”
“常常难受?”冯奕伸出舌头轻舔太子的乳尖,如同蜻蜓点水一般,叫人心里发痒。
“嗯……嗯……每到夜里,就难受得很,挺得高高的,嗯……啊……冯奕你轻点……有时候被衣服蹭到了也会挺起来。”
“那臣这样,殿下的乳头还会难受吗?”话音才落冯奕便埋首在太子胸前,就连乳晕他照收不误一起含入口中,狠狠咬上一口,咬出一圈牙印,似乎烙上了一个标记。
“嗯嗯……”太子抬高了声音叫唤,泪水一下便涌了出来,“嗯,疼疼……”
“只有疼?”冯奕俯下身子贴在太子耳边问道。
“这样,这样乳头就舒服了,就不难受了。”太子声音里带着哭腔,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只要冯奕随意挑逗他一下,便足矣让他舒服的哭爹喊娘。
冯奕一路向上,将舌头深进太子小小的耳朵洞里,模拟着交合的动作抽插,手上放轻了力度,食指在太子的乳头上来回摩擦。他贴在太子胯部的身体也配合着舌头的抽插上下耸动。
“嗯,嗯,冯奕……”太子张着嘴哼叫,涎水从嘴角流出,顺着下巴留到脖子上。一边乳头被冯奕伺候着,另一边却空虚得要命。
冯奕的余光却瞥见太子无师自通的自己揉着另一边乳头,制造着更多快感。那股莫名的控制欲从冯奕心里升起,他的身体都是他冯奕的,他想要就必须求他。冯奕怎允许太子自己动手。
“殿下,”太子正得趣,冯奕却在这个时候直起身来,将他不老实的手按住,“您不懂医,不要乱来,免得伤了身子。”
冯奕猛然停下,浅尝辄止的快感只让太子觉得更加空虚。
“殿下,您失态了。” 冯奕看见亮晶晶的涎水从太子嘴边留出,忍不住伸手上去从脖子开始沿着涎水流动的轨迹一点点将那涎水擦干净,擦到太子嘴边,太子伸出舌头来将他的手指裹住。
“嗯——”太子灵巧的舌头蛇一样盘住冯奕的手指,将他往自己温暖的洞里诱惑,“嗯——”他一边勾引冯奕身体一边不安分的扭动着。
冯奕却将手指抽了回来,拉扯出一条长长的银丝,“殿下的舌苔很正常,没有异样。”
“冯奕——”太子睁着水汽朦胧的眼睛,拉长了声音乞求一般喊着男人的名字。
“殿下,您还有哪里不舒服,臣再为您检查检查。”
“还有这里,”太子怕留不住眼前的男人,只能使出浑身解数,“还有这里,冯奕。”
太子将棉被蹬开,露出光溜溜的下半身。他为了勾引自己竟然一丝不挂的裹在被子里,冯奕舔舔干涸的嘴唇,看来他放在太子书架上的淫书起了不少作用,这小太子天生就是用来操的。
太子咬着艳红的嘴唇,将眼睛一闭,抬起两条长腿将又肥又白的屁股露出来,缓缓将双腿打开,“冯奕,嗯——还有这里,这里也难受,比乳头还要难受。”
“哦?”冯奕轻笑,举起太子一只细白的脚踝,“臣来看看。”
他小小短短的男根翘得老高,不过最美的还是那只尚还闭合的花穴。当年还娇小的花蕾已经长大,艳丽得勾人采摘。花唇又肥又嫩,虽然还闭着,但骚水却从那条缝隙汩汩流出,弄得整个大腿根都湿得一塌糊涂。
冯奕的指尖才将将碰上他的肉臀,太子便剧烈的抖动一下,嗓子里发出一声呜咽。
“太子殿下确定这里不舒服?”冯奕的手指在原地打着圈,让太子好生心急。
“嗯。”太子点点头,将双腿分得更开。
“殿下说说,怎幺个不舒服法?”
“痒……”光是花穴暴露在冯奕眼皮下的快感就已经让他快升天了,他哪里还禁得住这样的逼问,“还有,还有酸……嗯,想冯太医来给本宫治一治。”
“是吗?”冯奕的手指滑到,大腿根部,弄得纯情太子爷颤抖不已,肥厚的花唇也抖得厉害,“殿下,您的骚穴好像更难受了。”
太子好像被骚穴两个字刺激了一般,他从未这样称呼过自己的那个地方,“不会的……”太子颤抖得厉害,“嗯,本宫的,本宫的,本宫的穴喜欢冯太医诊治。”
“殿下莫慌,让臣细细给殿下瞧瞧,”冯奕仔细的将两片肥厚的大花唇完完整整的拨开,那里的骚豆颜色艳红,已经露出了头,骚穴穴口不断的往外一开一合的吐着水,“殿下,臣可以断定,您得的是骚病。”
“那骚病要怎幺医?”太子急切的问。
“用男人医。”冯太医笑得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