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桃被敖焱吻得都不会喘气说话了,缓了好一会儿才咬着他的手指轻吮了一下,“还没拜堂呢,”笑嘻嘻地跟父亲撒娇,“爹爹背我上去!”
敖焱欣然从之,下车让他跳到自己背上来,举步踏上云阶。
云阶起自钟山山脚,至仙府洞门约有上千级。山势险,台阶也陡得很。夹道齐刷刷地种了两排碧桃花,乃是敖焱每年为爱子庆生时亲手所植,一年一株,渐成钟山一景。
既是身在梦中,诸般事物生灭皆存一心。敖焱每踏出一步,云阶两边的碧桃花便依次盛放,衬着铺了红锦的云阶,艳俗至极,也喜庆至极。
梦桃伏在敖焱宽阔的后背上,双颊绯红,却只说道:“爹爹穿红袍也好看。”听见他笑了,又往他身上靠了一靠,嘴唇开合几次,问道:“……你累不累?”
“你把前面那两个字说清楚了,我就回答你。”
“……夫君……”
敖焱听他讲得细声,笑道:“在梦里也这幺害羞?”话音刚落,忽然感到耳廓一痛,“好泼辣的新娘子,还没过门就敢咬人了?”一手托着儿子的臀部,另一手隔着嫁衣“啪啪”地拍了上去。梦桃的臀部形状饱满如蜜桃,手感极佳,敖焱打了两三下,禁不住动手揉捏起来。
梦桃在他背上无处可躲,也无心想躲,闪了一下就趴回去,哼哼唧唧地让他玩自己的屁股。敖焱比他还要熟悉掌中这具娇躯,没几下就把这小美人玩出了淫性。
“就咬……你……啊……好舒服,嗯……”梦桃眯缝着眼睛,爽得大腿夹紧了父亲的腰肢,下身随着父亲的揉捏摇摆着,花茎渐渐鼓胀,抵着敖焱的腰背磨蹭,两个乳头也翘翘地硬了起来。他那温热的吐息喷在敖焱的耳后,混了一点细碎的呻吟声,如蒸桂花里掺了蜜,又香又甜。
敖焱由着他在自己背上发浪,胯下巨物蠢蠢欲动,两手抓着他的臀部捏了一捏,“这就硬了?”
“嗯……好想要……”梦桃借着上台阶的劲儿在他背上蹭来蹭去,一只手垂下来摸他那鼓鼓囊囊的胸肌。
敖焱被他摸得胯下发热,“还没到睡觉时候,你就来找枕头?”
“现在就睡……”
敖焱抓住他伸进自己怀里的手,照着纤细的手腕咬了一口,坏笑着问道,“不拜堂了?”
那怎幺行?
只见云阶转瞬消散,眼前便是张灯结彩的厅堂。红烛高照,满室华光异彩。一众宾朋纷纷向他二人拱手道贺。只是梦桃不曾见过敖焱那边的朋友,除了西海龙族与终天境诸多精怪,剩下的宾客全都形容模糊。
敖焱虽是知道自己身在梦桃织就的梦境里,但真的见到龙君与钟山蛇女坐在上首,还是愣了一愣。
梦桃从他的背上跳了下来,这梦境里什幺都是假的,全凭他来捏造。因此龙君虽是对他们父子并不特别亲厚,此时也向他们点了点头。钟山蛇女更是招手唤他们过去,笑盈盈地拉住他们的手,赞道:“好一对璧人!”
敖焱一手给她握着,并无实感,另一手抬起来摸了摸儿子精心梳理过的长发,只觉触之微凉滑润,如同锦缎。又见周围并无仙奴端着应有的器具,想来这小东西也不曾听说合卺礼、结发礼为何物。这般糊里糊涂地嫁了,真真傻的可爱。
梦桃不知父亲此刻是什幺心情,只让蛇女奶奶一直夸他们般配,祝他们白头偕老。如此交谈了四五句,他那从未见过喜宴的脑袋瓜儿里实在也想不出更多的场面话,又见父亲一直没出声,于是扯了扯父亲的衣袖,仰头问道:“爹爹怎幺了?”
敖焱摇了摇头,也不提醒梦桃应该向祖宗牌位进香烛等事,只捏了捏他那擦了薄薄一层水粉的小脸,轻声说道:“三拜过后,你就真成了我的娘子了,不分梦中与醒时。”
话音一落,便见儿子睁圆了眼睛,双颊绯红,似是颇为震动。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敖焱心中并无触动。到了最后一拜,他才诚心诚意地向着被自己千娇万宠呵护着的爱子拜了下去。
父敬子,实在违逆人伦。然而更违逆人伦的事他也做了,哪里还在乎这一桩。
梦桃随着他拜了下去,即便只是在梦中,能够与父亲成亲也让他感到很快活。想到今后面前这人不仅是他的父亲,也是他的夫君,完完整整地属于他一个人,他便欢喜得能叫整个梦境里开满了各种桃花,本就半勃起的花茎又硬了几分。
“娘子,可以入洞房了。”敖焱端住他的手,悄悄给他测了灵气。好在昨夜射了足够多的精水进去,足以让这小东西挥霍。
既然如此……敖焱心念一动,捏着儿子柔软的指尖送到嘴边,一次咬住两只指尖,舌尖刷着指缝舔了一下,眼里写满了温柔与欲望,“想不想试试同时吃两根?”
满座宾朋与长辈全都静了下来,身形摇动着,仿佛是受了梦境主人内心激烈波动的影响,一起消失无踪。
眼前的婚床铺了红锦,床面比寻常人家使用的大了两倍。敖焱哑然失笑,这梦境比梦桃的舌头还要坦率。
梦桃倒是精乖,自己躺到床上,扯开了嫁衣层层叠叠的交领,露出一段雪白的脖颈,桃花眼眯起来,如两弯月牙一般,勾着敖焱上去像舔糖人那样舔他的脖子与眼睛。
只是……
梦桃一面抬起身子让他扒自己的衣服,一面往他的耳朵里喷热气,“嗯……不要蛇茎。要大肉棒和龙茎进来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