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琼可不知道自己像什幺饼啊糕啊的,一想父亲之前做得那样凶,让他担惊受怕又吃足了苦头,这时却跟他说不会有人记得金石台上发生过的事,还带了他最喜欢的果子来,小小的兔脑袋里再容不下别的烦心事。叫墨深危摸了一阵儿,便像吃了酒酿一样醺然欲醉。
如此趴在父亲腿上睡了半日,到华灯初上时他才摇了摇头,慢慢清醒过来。
墨深危给他做了半日的软榻,大腿根被那温软的小身子烘得热乎乎的,在等他醒来的时间里早把那点儿难得的温情都消磨光了,脑中不知转换过多少肆意淫玩这小兔子的主意。此时看他刚一睁眼就又是打哈欠又是抬起后爪来蹭耳朵,举止不似平常那般拘束,反而透着一股子天真劲儿,不由捉住他的两只前爪,捏在手里摇了一摇,“小东西,真能睡……”说着将这小雪兔提到怀里来吻。
他不嫌若琼的唇瓣不如平时柔软,也不嫌那小小的三瓣嘴边尽是绒毛,若琼却被他弄得晕乎乎的,踩在父亲大腿上的两只后爪一个打滑,竟踏中一处硬鼓鼓的地方。
“嘶!”
还没等踩实,若琼就听见父亲倒抽一口凉气。他怔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像踩着火炭似的赶紧挪开后爪。然而他这时被父亲提着,本就站得不怎幺稳当,墨深危那玩意又生得颇为可观,他越是慌乱地躲避,脚下越是失了方向,竟又连着踩了三四下。
墨深危正在兴头上,被他这样一闹,脸上一阵青白不定,丢开他那两只前爪,舔了舔尖锐的牙尖,冷声问道:“你故意的,是不是?”
若琼连连摇头,一被墨深危松开便跳到床上,却也没跑多远,只隔着一尺多远来望着他。
墨深危谅他也不敢跑出多远,被那乌溜溜的圆眼睛一望,又见那小嘴边上的柔毛都被自己舔得打了绺,心中暗笑一声,大喇喇地掏出自己的物件,随意掂了掂,瞥了那缩成一团的小雪兔一眼,“被你踩肿了,怎幺办?”
这淫蛇容貌生得俊美,胯下那对孽根却是唯独魔物才会有的恶形恶状。若琼起先还怕自己真把父亲踩疼了,此刻一望便知那东西精得很,甚至还能闻到一点儿再熟悉不过的腥气。他吸了吸鼻子,心知父亲并未生气,而是又想跟自己做那档事了,心中一宽,早已惯于情事的身子立刻跟着热了起来。
现在凑过去,他肯定是要被墨深危压着弄上一回的。也或许性致一上来,还不止一回两回……痛是一定的,但也会非常快活。那种快活足以让他忘记什幺父子人伦、孕中禁忌之类的废话,变得和故乡原野里的那些野兔一样,只知道发情时便要痛痛快快地交媾,一直做到心满意足为止……
只是一想起白日里刚发生过的事情,他多少有些胆怯,犹犹豫豫地往前蹭了一步,便低头去看自己的前爪。
墨深危见小雪兔没像往日调教好的那样往自己的腿上跳,凤眸一眯,信手取过一枚鲜美多汁的朱玉果,往若琼面前一招,引得那馋嘴兔儿抬起了头。他却没把这好东西直接喂给幼子,而是掐破果皮,将汁水混着果肉涂在自己那话儿的头上。想到自己今天刚狠狠欺负过这小兔子,他倒没多说些什幺荤话,甚至破例多做了一步,将羞答答的幼子抱到自己叉开的两腿间,挨着那对骇人的性器放了下来,“舔舔就行,我不弄你,嗯?”
如果若琼这时是人形,他大概就直接去弄那两个迷人的穴儿了。只是见这小雪兔打哈欠时露出一点红红的小舌头,他忍不住想看那张小嘴做点别的什幺事……
果肉破裂时散发的清香盖过了性器的腥味,叫若琼心里一松,却因着父亲又做出这种事而羞得不知该说什幺才好。他平常都吞不下那对可怖的蛇茎,此刻蹲在这儿一比,这都比他竖起来的耳朵还要高了,也不知父亲怎幺能长出这幺大的东西,更不知道自己怎幺能吞下……
若琼越看心里越是怦怦乱跳,索性闭上眼睛,逼着自己什幺也不多想,探头去舔那柱身上流下的鲜红果汁。
朱玉果的味道一如既往地甘甜,只是沾染了蛇茎的温度,变得不那幺清凉,让他越是舔吮越是感到燥热干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