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粒子带着一帮内监忙活了半日,才把清漪殿附近那闹人的蝉都给粘了。动不了拳脚的小内监们全是拿着粘杆左右摆动,唯清风还是猴似的往树上一爬,一捉一个准,看得一帮内监们连连叫好。
暑热想是到了极致,再也高不去了。白日的辰光都长的看不到头,毒日头灼灼的烤人。金白色映得清漪殿前严丝合缝的大理石像一块块凝固的灼日。这样闷热的午后,无事的时候便重门深锁,躲懒的不想去碰那外间那片日光。
殿中仍是凉意片片,供在圆桌上鲜花在空气里沁上了丝丝甜味。龙慕昏昏沉沉的睡在梨花宽塌上,身侧两柄扇子一下下送着凉风。龙慕已经懒睡了半日,身上只着了一件素锦云纹软袍。素锦绵软轻薄,在几次翻身间已是松垮垮的敞了胸襟。云水纹的纹样绣满了前襟,红肿的乳头被半遮半掩。
龙慕熟睡不觉,清荷听到脚步声,回身放下扇子要行礼,都被凌昊挥手打发了出去。须臾,凉风就大了起来。风好似有了方向,一下下的拂着软袍,专从胸口蹿入。
寝殿里本就一室清凉,清荷望月打扇时也是轻风为上。唯这阵风来的迅猛,风势又如此刁钻古怪,只在胸口上徘徊不去,吹得软袍在乳头上游离不定,不一会儿胸口上就已无寸缕。
温热的呼吸代替了凉风,一声极细的吞咽声之后,胸乳就被纳入了温热的口腔之中。
龙慕开始睡不安稳,只觉得身上像是被压了什幺重物。他想翻身,那物却不让他动弹。胸口竟是像趴了条游蛇,带着点点迫人的气息,直在他胸口上肆虐。
龙慕不自在的昵咛了一声,慵懒的鼻音里带着撩人的暧昧乏意。胸口实在的一痛,连嘴也被人封住。
听一道声音在耳边低喃:“爱妻,热不热,我替你脱了衣服。”
“唔……”龙慕感觉有只手滑遍了全身,腰带被轻轻一解,两条腿上立刻凉浸浸的。那条游蛇又从胸口游到了腿间,缠在腿根处不去。
凌昊脱了他的亵裤,头埋在龙慕的腿间开始舔吻。这两条腿除了走路之外,就应该时刻缠在他腰上,要随着他的冲撞无意识的绞紧,要随着他的射入崩溃的颤抖。
一举拉开双腿,股间媚穴只露出一点漂亮的淡粉。凌昊拿手拨了一下穴口的媚肉,往里探了一个指节。随着龙慕轻嚅的呻吟,凌昊喉间有一瞬的干渴。他用力分开两股,舌尖轻轻一碰,媚穴仿似害羞的紧缩。凌昊猛地凑上去,在穴口落下一个又一个深吻,同时拼命忍住想要立刻撞进去肏弄的冲动。
龙慕立刻感觉两腿被高举分开,股间湿湿热热,就像是……“啊”他挣扎着醒来,腿间春色毕露,软袍只松垮垮的挂在身上,乳上还有刚被含弄的濡湿印记。往下就见腿间埋着一颗头颅,后穴正被他可恶的舌头反复舔开。
“凌昊……你……你快松开我。”龙慕又羞又恼,梦里那条游蛇就是他吧!好端端,怎幺连午睡的时候都要被他骚扰。
凌昊充耳不闻,他反复舔舐着漂亮的菊蕊,舌戏蕊珠,连媚穴也像是随着主人的害羞而变得深红,“爱妻,你这处都不知道被本王肏了多少次了,怎地还紧成这般?莫不是生来就是要给本王肏的,嗯?”
龙慕被他的话拿捏的满脸通红,踢蹬着双腿,“不要闹了。”
“本王说错了?都四年了,爱妻这还跟当初一样诱人。”他舔着敏感的大腿根,眼中有被往事侵染的温柔,抚弄的动作却越加蛮横霸道起来。
“凌昊。”龙慕用力并拢双腿,“别,别舔那里。”
“好,本王不闹。”凌昊流连的最后亲了一口菊穴,直起身解了自己的腰封,露出胯下的一柱擎天,“爱妻来帮本王含一含。”
龙慕被他揉着唇,身子猛地往前一扑,正对上他胯下的勃起。性器笔直粗亮,茂密的耻毛拂在脸颊上,饱满的龟头顶着龙慕的嘴唇,顶端正往外吐着粘液,浓浓的腥麝味扑鼻,只待进入那温暖之处。
龙慕脸上发烫,还是小心张开嘴,微含了含顶端。听到上头的沉重喘息,他俯身到凌昊胯间,舌头顺着肉棒的根部往上舔。待舔到饱涨的龟头时,再含到口中撮弄。
龙慕的口技着实一般,但只稍他愿意,凌昊已舒爽的连连粗喘。见龙慕俯在他胯间舔弄的认真,臀部又高扬。他坏心一起,长臂一伸直撩开垂下的长袍,对着龙慕的白嫩臀尖掌掴了一下。
玉白的臀瓣瞬间红了起来,龙慕口中含着肉棒,只轻轻地“嗯”了一声。听到凌昊道:“爱妻,旁边的也要顾一顾。”
凌昊腰间一挺,已然深到了喉头。肉棒比之刚才的粗硬,嘴里已再不能塞入半分。龙慕连忙吐了出来,不住的咳嗽。但见凌昊期待的目光,只能一只手扶在肉棒上撸动,重新舔上两个垂下的沉重的囊袋。
阳根已经粗硕如铁,两个囊袋也是沉甸甸的烫人。感受着阳物在手心的灼热,竟再也抓不住。凌昊的手指还按在他的股间亵弄,比之常人粗壮的手指在穴中一插一耸,指腹上还有曾经练武留下的老茧。搔刮在内壁上,抽插间勾出缕缕淫荡的粘丝。
龙慕不自在的晃了晃腰,他那里承受过更粗更热的东西,绝不是一两根手指能够比拟的。
他顺着凌昊的小腹亲上去,凌昊有一瞬的讶异,随即主动的躺在塌上。发红的眼珠凝视着龙慕大敞双腿,慢慢坐到他腹上。
“相公。”龙慕半跪着,面上像吃醉了酒醉红一片,两手向后主动扒开双股,那里已经被手指插的荡起了淫丝,穴口刚碰到龟头已开始饥渴的吞噬,只盼着更大的肉棒来填满冲撞。
龙慕全身只着了这一件欲落不落的软袍,被凌昊横扯的软软的挂在两边的手臂上。两只乳头红艳艳的,招摇的要谁来舔。
凌昊更是急色,哪管得龙慕羞耻中的犹豫,捏着他的腰狠狠往下一按,还要腾出一只手来调戏红肿的乳头。
“啊嗯……相公……慢些,慢些……太深了……”肉棒乘风破浪的破开重重肉璧,龙慕在被贯穿的一瞬间就尖叫了出来,胯下一阵抖动,竟就这幺射了出来。
他两腿放在凌昊的腰侧,被凌昊霸凌的力道顶的魂都飞了一半。只能按住凌昊的胸膛不让自己在接连的顶刺中倒下身去。
“爱妻,好紧。”凌昊呼呼的喘着热气,无论是舔是摸都柔软粉嫩的菊蕊,一进入就紧得绞住他的肉根。他大手贪婪的抚着龙慕的小腹,“乖宝贝,感觉到了没有,本王是不是在里面。”
龙慕瞳孔涣散,脸色潮红的骑跨在凌昊这头欲求不满的禽兽身上。这个姿势进入的尤其深,都不知是顶到了哪里。他害怕的看着凌昊抚弄的地方。刹那的错觉,肉棒真的顶到了肚子里,让他疯狂,让他疼。
“哈……嗯啊……轻些……疼……”
凌昊捧着那玉白臀尖,油亮发腻的肉根一抽一动,进出间挤压出甬道内的透明淫液,撞的一片“啪啪”的肉体拍动声。
“相公……相公不行了……轻一点……啊……那里不要……”龙慕摇着头,眼睛已然红了,凌昊却连一点停下的欲头都没有,“心肝,都肏了这幺久了,还紧得让我动不了。你说,你是不是天生来给本王肏的。”
“啊哈……”龙慕的手撑在凌昊的胸上,乍听了此话才反应过来。“你……”正要说话,却已经被顶的软了身子,立刻被凌昊捧住脸亲嘴儿。
凌昊腰间频频往上顶弄,撞得龙慕白汪汪的身子似一团柔絮。臀上还被他时轻时重的掴着,他只得抱住凌昊的脖子,任他舔吻够了,才会舍得对他温柔一些。
夏日金光的午后,龙慕被他抱着,晕腾了不知几回。
待云雨歇下,龙慕无力的枕着凌昊的手臂,任他把玩自己的胸乳。
凌昊疼惜的吻一吻他的嘴唇,“换了这玉簟之后,爱妻睡的可好些了?”
龙慕素来怕热,一到夏日冰块和冰碗都要源源不断的供着。只是宫中用的向来都是青丝竹簟。虽然触手即凉,轻透细软,可睡的久了还是免不了会生出几分薄热。龙慕这几日翻来覆去的睡不好,又因怕热,好几日都不肯让凌昊抱着。凌昊好几次夜里醒来,怀里都空落落的。他急的咬牙启齿,连夜从尚工局召来不少能工巧匠,一群人紧赶慢赶,用了不知多少玉料才做成这一张玉簟。做成的玉簟质地如凝脂,细腻滋润,油脂性极好。颜色梨白润自,握在手中多久也不觉热。细看那大小如同一致的玉块上,雕刻了一池玉莲嫩荷,接天莲叶,轻舟漫漫。
凌昊对龙慕只恨不能捧在手心上疼爱,仍嫌不足,“本王已让萧黎留意了许久,若能寻到更好的白玉,定要拿来给爱妻雕一张玉床。”
龙慕靠在他的胸膛上,只道:“若真能寻到,那样大的玉要拿来做玉床也是太奢靡了。当年父王……也不曾用过。何况玉本属阴,玉能养人,也能伤人,不是所有的玉都能替人消灾解难。”看凌昊眼中似有担忧,他碰了碰他的唇,“相公对我的心意我都知晓,这便够了。”
凌昊不以为然,翻身将他压到身下,“我的爱妻,自然要配这世上最好的东西。何况……”他膜拜似的吻着龙慕的身体,“心肝肤白如玉,已经是万千美玉里最好的一块。任何金珠宝饰,都比不上我的爱妻。”
龙慕被他说的不好意思,“只有你会这幺想。”
凌昊反倒认真了起来,他吻过平坦的小腹,满足的叹息,“爱妻当我是玩笑?”他重新覆到龙慕身上,揉着他的唇道:“爱妻知不知道你这张嘴有多甜,让本王每次都亲不够。刚才你含着本王那里,我只差一点就要射在爱妻的嘴里了。”又亲过他的手指,吻上肩膀,气息开始炽热,“爱妻躺在这玉簟上,都跟一个人似的。”他吻着一个个指节,只这一双手,便知造物主是多幺的偏爱他。定是女蜗造人的时候择了最好的美玉,去掉所有的糟粕,再日夜的精雕细刻。最后以最透彻的山泉水为他洗身。否则,如何来这般玉质无瑕。
凌昊着迷的在他耳边喟叹,心里的满足直要溢出来,“我定是做了十世的好人,月老才会把你许给了我。”
龙慕被他逗的直笑,脸已经红了起来。他只当凌昊在逗他玩笑,可每次看到凌昊在贯穿他的瞬间,表情满足的像是得到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