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不少怪事,却从未想过有一日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还真是怪中之怪,闻所未闻。
龙慕看着自己一日比之一日高耸的肚子,常常会觉得犹在梦中。这天下难闻的怪事,怎幺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发生了。他虽做了凌昊的妻,可骨子里总还是个男人。怎会这样……
从前他的性子是淡啄如玉,如今是越发的沉默不言。每日不过按着太医的话在园中走上一个时辰,其余的时间总是在发呆。即便是凌昊陪着,他也并不多话。知道了原来每日必要喝的苦药原是安胎之效,他也只蹙紧眉一仰头喝了。
凌昊看在眼里,实在的急在心头。他每每下了朝之后,剩下的时间都陪着龙慕。为着龙慕的抑郁难纾,不过几日他也是形容焦躁,下巴上绕了一圈的胡渣,脾气也日见暴躁。本是肃严凌厉的眼越发的阴翳骇人,近身伺候的宫婢无一不端持着十二万分的小心。宫中一时亦变得凌骇森森,少了不少的欢声笑语。
龙慕的情绪始终都是淡淡的,只随着肚中日渐成长的生命,时间一长,身体的某处竟起了羞臊的渴望。他时常觉得呼吸灼热,胸怀里像涌着股热浪,从四肢百骸一直密到下身。这种情欲的折磨甚是羞人又难以启齿。他总觉得自己也不是重欲之人,可自这腹中开始,他的身体真的越来越不可捉摸。
白日里还好,入夜后当凌昊拥着他,他们那样接近,他的鼻尖都是凌昊的男性气息,那味仿佛有催情的作用……他的呼吸粘稠起来,菊穴已经自觉的蠕动,万分渴求着肉棒的进入灌溉。一旦起了这样的心思,胸前一双乳竟也难受的紧。只盼着凌昊再吞到嘴里吸吮,再用力的揉弄……回想从前旖旎,龙慕身上已发了一层密汗。他的手指顺着脑下所枕的臂膀摸去。凌昊的臂膀光洁紧实,硬肉下是突起的青筋纠结。凌昊从不曾疏忽了习武的本事,这双手舞刀弄棒都不在话下,还不止一次的把他抱在身上,前后的颠簸摇晃中,那根肉刃一次次的深插到前所未有的深处……
思及此,龙慕不由的按一把涨疼的双乳。自那日起他这里就开始积蓄奶水,饱涨得益发疼痛难言。只有当凌昊将奶水全部吸吮之后,他才稍有如释重负之感。想到这龙慕就益发的脸热,本来,他都是趁着无人之时才敢稍释双乳,再将乳水都全数挤掉。却不想被凌昊撞见一次,当时就看得凌昊眼急心热,嘟囔了一声“浪费”,接着就来吮他的双乳。那晚的惩罚到现在都不敢回想,臀上似乎还残留着那夜的火热。他只暗衬,凌昊竟真能下得重手……
身后那具强健的热躯又贴了上来,凌昊的体温密密的从耳边贴入,带着已经乱了的呼吸。龙慕佯装熟睡,可身体感官无意中又扩大了数倍。自着在那绿林山野中被他强压着破身以来,只要被他相拥,哪一夜不是被他压着大行云雨,热汗淋漓之后再伏在他怀中沉沉睡去。可自从有了这个高耸的肚子,已经连着数月都不曾好好亲近。仅仅是这样抱着,情难自制时的亵弄亦不敢太过。龙慕浅浅呻吟着,已然情热了,“凌昊。”
他往后靠着,浑然不知赤裸的臀部蹭的背后的阳物更加硬热。凌昊恶狠狠的一舔他的耳垂,“怎幺醒了!”龙慕还未说话,凌昊一只手已经捏住了他的乳尖,“本王也睡不着,让本王摸摸。”
“嗯嗯……相公……”龙慕侧首过去,立刻被紧吻住唇,他的手一把摸到凌昊胯间,糯声道:“我也要。”
凌昊小心的将他翻过身来,锦被一掀,果见他绸裤下已经高昂出一个弧度,凌昊急不可耐的褪净了寝衣,重执了龙慕的手放在胯间,“还不快摸摸。”
龙慕忙捧了肉棒在手心揉弄,胸乳同被他掐住,“嗯啊……”他浑身一震,“重些,相公摸重些。”
这数月凌昊也忍得异常辛苦,他急匆匆的按着龙慕的手抚弄了一番。又是急切的吻上他高耸的肚子,一直亲到了乳上。凌昊大手紧握,早已饱涨的乳汁被挤的滴溅出来,在静谧的夜中听来分外的旖艳。凌昊舌头一卷把乳汁都舔到了口中,呼吸灼的厉害,“今日是第二次了,爱妻这里涨的真快。”
龙慕被他吸的着实舒服,又被体内的情欲闷灼着,已低低泣吟起来,“你别磨蹭,快重些……”他恨恨着按着凌昊的头把胸乳全喂到他嘴里,“要不是你……你早上怎幺不吸干净,我这里总是涨的很。相公,好难受……”
重重帷幔隔绝的空间里,一时只闻反复吞咽的吸奶声。这情欲之事把凌昊骨子的色欲都给激了出来,他的手摸过隆起的小腹,微顿了一顿后往下伸去,直摸到那渴望已久的股间肉穴。
他拘一把奶水,全涂在了肉棒上,正要将龙慕侧身过去。一双软若春水的手已经捧住了那肉棒,龙慕自觉的撑起一条腿,“快进来,我这里……我这里等你许久了。相公快插进来,多肏肏我,我好想你……”
凌昊一捏那肉臀,猛拍了一记,恶声道:“谁许你这幺浪的!”
菊穴已经多日未经肏弄,更是紧窒如初。凌昊揉着奶水在穴口做着扩张,刚探进了一个指节都让龙慕吟叫不已,他的渴求挑动着凌昊本就脆弱的经,“快进来,进来……我不要手指,要相公,要相公的肉棒……”
凌昊赤红了双目,握着龟头擦着菊穴而过。马眼里的黏液混着奶水在穴口磨的湿淋一片。他眼见着那熟红的肉穴被慢慢肏开,红艳的淫绯之花含一根紫黑肉棒,直至全吞了进去。
饱满的肉囊拍在股瓣上的脆嫩之声渐加渐快,抽插的粘腻声一股接着一股。龙慕抓着软枕浪吟不止,多日渴望的菊穴终于被进入,被肏弄。连日汹涌的情潮终随着肉棒的进出稍稍得到了缓解。他侧着身子,终觉得有些吃力,“相公,肚子,我的肚子……”
凌昊忙抽出肉棒,胡乱的跟他亲了一通,抱了他再次从后面进入,一壁抚着龙慕的肚子一壁掐着他的乳头,“这样好点没有。”
高耸的肚下水声“扑哧”不绝,凌昊还舔着他的耳蜗道:“本王再多射些进去,爱妻会不会再怀一个!”
龙慕面红耳热,凌昊在他脸上密密亲着,下巴上胡渣蹭的一片密痒,“啊啊……好舒服,相公好棒,还要,再重些……”
凌昊把他的双股分的更开,肉棒一挺,激得龙慕媚声大叫,他早被插射了一回,忽地吃痛道:“啊……疼,相公……”
凌昊整个人早沉了欲望里,手掌满握了胸肉,捏的奶水淅淅沥沥的往下滴,龙慕的哭声已入蚊呐,“不行了,不行了,快停下……”
“啊啊……”随着一声凄厉的哭喊,凌昊才骤然被惊了,他抽出肉棒一看,青筋紫涨的肉棒上竟沾了几缕血丝……
“爱妻,爱妻……”
“爱妻!”凌昊猛然睁开眼,身上冷然一片,适才的惊吓激得胸腔里蓬蓬乱跳,身旁却呢喃了一声,一只手重又绕在他腰间,倚在他胸膛上继续好眠。
凌昊才发现他背后已经湿了一片,额上更是湿润,全是惊吓中的热汗。他好一会儿才适应了眼前的黑暗,才发现他还躺在玉床上,刚才的旖旎散去,仿如一场梦……
他一揽臂中的龙慕,立刻去摸他肚子,平平坦坦。又摸到他的肉穴,还湿润黏濡,残留着情爱痕迹。那双乳依然绵软,只可亵玩,但无奶水。
“呼!”凌昊后怕不止,也不顾龙慕还睡着就抱着他亲了一番,还好只是一场梦!
又为自己的荒唐失笑,怎会梦到爱妻有孕,当真疯魔了不成。
只不过……他意犹未尽的捏了一把龙慕的茱萸,梦中吸到的奶水仿佛还在嘴边,早知就在梦中多吸几口了。还有爱妻那前所未有的浪态,他都没看够……只……他忽地一凛,梦里那小崽子似乎还没出生,若真生了下来,是不是还要跟他抢奶水吃!
明知是梦,浓浓的嫉妒之心却充占满心。他重重一揉那软腻,将怀中之人抱的更紧,无不得意的想着:小崽子们就看得见吃不着吧,本王要抱着爱妻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