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下颚,既不让她感觉到疼痛,又让她摆脱不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箫玉珠逼迫自己冷静下来,:“我是箫玉珠,是箫将军的女儿,你绑架我是为了钱财吧,只要你愿意放了我,我爹爹多少钱都出得起。”
“呵。”男子冷哼一声:“我又不缺钱,我就缺个丫鬟,你给我做丫鬟好了。”
“什么?”箫玉珠的火气又上来了,开什么玩笑,她堂堂将军府的大小姐,在这深山老林给个不认识的男人当丫鬟?
“我爹爹可以给你很多钱,让你买很多很多丫鬟!”箫玉珠强压心中怒火,继续和这个绑匪讲道理。
“不行。”男子情极其严肃的说道:“我只要你,因为你刚刚射了我的屁股,看了我的屁股,还摸了我的屁股。”
箫玉珠顿时呆如木鸡,整个人都不好了,她一个黄花姑娘,名门闺秀怎么可能对一个陌生男人动手动脚,关键还动的是那种地方?
俏脸瞬时通红,大声辩解道:“大胆,放肆,我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情。”
男子将双手压住她的肩膀,一张俊脸迫近箫玉珠的面前,几乎是鼻尖碰鼻尖的距离,用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说到:“我叫杜子君,就是刚刚你一直追着射箭的那只兔子。”
箫玉珠立刻向后退去,努力和他拉开距离,小脸蒸腾着热气,眼里满是不信,:“不可能呢,一定是你用兔子引诱我,把我绑架到了这里,哼,你不会得逞的,我已经发射了信号,我爹爹和哥哥会马上找到我的……唔……”
还没有等她说完,嫣红的小嘴就被温润的嘴唇含住,所有的话语都被堵在了喉咙里。
灵活的长舌撬开贝齿探入口中,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不一会儿便吸干了她口里的所有气息。
她无力的像后倒去,后脑被一张大手牢牢按住,她推不开他如同铜墙铁壁一般的身躯,只能无力的任由眼前男子一逞雄风,将自己的软嫩红唇吞噬干净。
悠长缠绵的一吻终于结束了,杜子君恋恋不舍的离开了那如蔷薇花一般红艳又香醇的唇瓣。
其实一开始只是想惩罚她的聒噪,而堵住了她的小嘴,却引发了燃遍全身的燎原欲望。
他怔怔的看着此刻在他怀里杏眼迷蒙,娇喘连连的箫玉珠,突然像发现了一件极其有趣的事情一样。
他用手指勾起箫玉珠白净的小脸,低下头来,唇瓣在她在红唇之上盘旋,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带着点点青草的香气。
呢喃着说道:“你整整射了我七箭,所以我给你七次逃跑的机会。但是被我抓回来一次,就要让我射一箭,如果七次都被我抓回来了,那么你就不要跑了,乖乖做我一辈子的丫鬟吧。”
作者菌上垒的速度一直是火箭一样的说
这箭射在你哪里好呢?
萧玉珠不似一般闺秀,喜欢看什么才子佳人的段子,平日里多读是类似快意恩仇的武侠故事,或者拍案惊的悬疑话本。
眼前的年轻男子,虽然玉树临风,斯斯文文,一副正人君子的样貌,但从他轻薄调戏自己的举动,脸上那不怀好意的狭促笑容,绝对符合话本里人面兽心,丧心病狂的歹人描述,但是他一没劫财,二没劫色,还提出这样的条件来才肯放自己走,应该属于穷极无聊的疯子变态,看到自己孤身一人,便将临时起意,将自己捉来,逗弄一番,消遣时光。
虽然不知道自己有几成把握可以逃出升天,但是萧玉珠总要背水一战。
她点点头:“一言为定。不过你人高马大,我一个弱女子定是跑不过你的,你且让我先行一步。”
杜子君听了之后,也跟着点了点头,:“言之有理,就好比下棋一样,你的棋艺那么差强人意,我即便大获全胜也是胜之不武,这样吧,我先让你十个子,可以允许你先跑一个时辰,如果在半日之内,我找不到你,就算是放过你了。”
才一个时辰?萧玉珠心里没有底,但是看到杜子君桀骜凌厉的目光,又不太敢和他讨价还价,万一这疯子不开心,转眼只容许她先跑半个时辰可怎么办?只好先应了下来。
杜子君嘴角微微一扬,将身子一侧,露出了身后敞亮的大门,伸出手臂,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萧玉珠立刻向得了军令的小兵一样,嗖的一下起身,飞快的跑了出去。
她拿出了平日最快的速度,恨不得此刻有着筋头云,好一个跟头十万八千里。
其实着杜子君住的地方,真的好似人间仙境一般,远看青山碧水,烟雾缭绕,近看翠竹掩映,泉水旖旎,就连她一路狂奔下去的山间小路旁都是各色的花异草,彩蝶翩翩。
若不是身处亡命天涯的时刻,萧玉珠真想驻足停留,好好观赏一番再走。
萧玉珠不停的跑,但是不论她怎么跑,都感觉这里人迹罕至,或者说根本就是了无人烟。
她虽然心里有点慌张,但是依然不放弃希望,坚持不懈的向前方跑去,路都是人踩出来的,只要有路的地方,就一定会有人。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就当她已经精疲力竭的时候,突然看见远处有隐隐农田,还有袅袅炊烟。
她想她终于快要得救了。一根紧绷的心弦松懈了下来,才感觉到自己又渴又累,于是晃晃悠悠的走到路边小溪旁,用手撩起水喝。
突然,她听到身后的大树上传来一阵哗啦哗啦的响声。
她抬头一看,杜子君正好整以暇的站在树上,嘴角上翘,将自己的错愕的表情尽收眼底。
他轻盈跃下,走到萧玉珠面前说道:“你的第一次机会用掉了。”
然后拎起萧玉珠,一把将她推到树下,按住她的肩膀,用一根手指一下一下的戳着她姣好的面颊,白嫩的脖颈,纤细的锁骨,然后一点一点的向下,一边戳,一边说:“你说我这箭射在你哪里好呢?”
没脸没皮
萧玉珠几时受过这种对待。
她挥起小手,一把巴掌拍在那只在她身上作乱的手指上,然后使劲将杜子君一把推到几步之外。
万万没有想到,此时此刻萧玉珠还有气势做出这等举动,这下倒轮到杜子君对她有几分刮目相看。
这丫头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
就在这时,萧玉珠抽出腰里软剑,剑锋直指杜子君面门:“狗贼,我大不了和你同归于尽。”
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萧玉珠心里明白,这人能不声不响跟在自己后面这么久还不被自己察觉到,说明武功在自己之上,此时与他相斗,无异于以卵击石。
可是他都已经玩弄自己于鼓掌之间到了这等地步,拼个鱼死网破,也算保全了萧家人的铮铮傲骨。
清风扬起了她红色纱裙,萧玉珠好似彼岸怒放的赤焰红莲,一双美目,仿佛含着寸寸剑光,灼灼的射向了杜子君。
一瞬间,杜子君好像又看见了在丛林中,弯弓拉箭的那个娇俏少女,她倔强又执着的深深凝望着自己,随着那破空而出的一箭,日月草木,万古洪荒,都仿佛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