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的脚丫子怎么也冲不干净呀,难道她的脚丫子天生就这么脏?」
绿萍一边舀着水,一边讥讽道。01bz.cc巧儿的小脚被凉水冲得蜷蜷着,不时张开一下绷
直,看起来很是难受。黏在脚底板儿上的尘土被冲成了一块块泥巴,有些固执地
冲不下去,就又让绿萍嘲讽了一番。
「我……我才不是……脏的……」巧儿已经冷的小嘴唇都哆哆嗦嗦着,她颤
着声竟然回应了一句,显然她是决不能允许别人说自己肮脏的。
「我呸!贱丫头!你个乡下来的没人要的!还敢顶嘴!」绿萍把舀子扔进桶
里,站起身手叉着腰骂道,那童音发出这样的话甚是令人不快。她作势又欲打,
却被翠珠拉住了。
「咦?你拦我作什么?」绿萍不解地问翠珠。
「别急嘛,姐姐,巧儿妹妹说得对~ !女儿家当然想干干净净的了,我和姐
姐发发善心帮巧儿妹妹,再洗洗脚丫子不就成了~ !」翠珠阴阳怪气道,这童音
发出这样的话也甚是难听。她对绿萍使了个颜色,递给绿萍一把猪鬃毛刷。
「哦……!也对,哼哼!死丫头,我让你犟嘴,你给我受着吧!」绿萍接过
毛刷,一边叫骂着,一边回身搬来两个家丁劈柴火柈子时用的木凳,放在了巧儿
的脚边,随后双胞胎一齐坐下。绿萍迫不及待地一手攥住了巧儿左脚的五颗小脚
趾头,另一只手抄起毛刷在桶里蘸了蘸水,直接就刷上了巧儿的脚底板儿!
「呀哈哈哈哈……!不要~ !不要~ !不要啊哈哈哈哈~ !」
巧儿小身子猛地一挺,大笑了出来。脚腕严严实实被绑在木凳上,木凳的边
缘顶着脚背,左脚的小脚趾头又被死死攥住,让她一点儿也挣脱不得。那硬毛的
猪鬃毛刷在自己的脚底板儿上来来回回刷着,把残留的污泥都涂满了整个脚底,
那翠珠趁机舀了一瓢水浇了上去,这倒见效,左脚瞬间干净了许多,绿萍的刷子
没有停下,那硬硬的刷毛扫着巧儿脚底所有敏感的嫩肉!
「呀呀呀哈哈哈……!……不要再弄了~ !哈哈哈哈……!……」
巧儿挺着被捆得紧紧的小身子仰着小脑瓜受痒,这脚底板儿传来的痒感都盖
过了小屁股的疼痛,盖过了柴房的阴冷,她止不住的大笑着。绿萍和翠珠的「合
作」已经刷洗干净了她的左脚,现在随着凉水的冲洗,绿萍正轻轻地揉搓巧儿那
春笋苗儿般的小脚趾头,不时地还要再抓起毛刷横着在脚趾肚上来回摩擦着!
「哈哈哈……!巧儿受不住啦……!哈哈哈……!……」
没有停顿,没有休息,这一对双胞胎丫环又开始对巧儿的右脚如法炮制。巧
儿的小脑瓜不断地摇晃着,笑得眼泪都淌了出来。她开始扭着被缚得紧紧的左脚
腕,想护住被刷毛伺候的右脚,谁知道绿萍来者不拒,只要巧儿把左脚伸过来她
就狠狠地刷巧儿的左脚,无奈的小丫环只好把左脚收了回去,不再保护可怜的右
脚,只是一前一后地扇动着脚板儿,仿佛这样就能解痒似的……
「这不就干净啦~ !还不快谢谢姐姐?!」
大功告成,巧儿的两只脚丫从头到尾被彻底洗刷了个干净,凉水激着、毛刷
刷过,巧儿的光脚板儿被弄得通红,粉粉嫩嫩地,又惹地双胞胎丫环一阵妒意。
这双裸足实在是太娇嫩、太秀气了,只不过现在正瑟瑟发抖地缩着,脚掌上浮现
出微微的褶皱,那十颗精巧的小脚趾头也如怕羞的小鸟一样紧紧蜷着……
卜算子·巧儿柴房受难
越平有孤伶,人市幸遇主。数月勤恳伺候忙,不慎遭人妒。
秋草笞香臀,鬃毛搔足苦,涕泪交加欲脱逃,怎奈身紧缚。
「这贱丫头的脚丫子怎的这般怕搔?」绿萍冲着翠珠坏笑了一下。
「是呢,从未见过只刷了两下子就痒成这般的……今日便有的耍了……」翠
珠一只手捂嘴轻笑,一只手拂过巧儿的脚底。
「呜……」巧儿轻哼了一声,刚才的「洗脚」已经让她筋疲力尽,小脑瓜搁
在木凳上,不住地喘着大气,嫩足受到手指拂过,又是颤抖一下,极力躲避着搔
弄。
「哼!快午时了,该亮真本事了~ !今日非得让这贱丫头好好受受苦!」绿
萍不屑地扫了巧儿一眼,回身在桌上取来了一条细细的草绳,又坐在巧儿的脚边,
这回开始捆绑起了巧儿本就不大的两颗大脚趾头。
年幼的小丫环今日已遭了这么多难,听闻这时原来还没完,不禁吓得浑身直
哆嗦。感觉到小脚趾头又被揪住,不免紧张地乱抖起了脚丫,妄图躲过绳缚,这
怎么可能?两颗大脚趾终是被绿萍一把攥住,那细细的草绳在脚趾肚缠了几圈打
了结,便被绿萍伸手向下一扯,瞬把两只小脚丫完全张开,那光脚板儿上所有敏
感怕痒的嫩肉又一下子暴露出来,等待着接下来的惩罚……
「求求……两位姐姐……饶过巧儿吧……」没精打采的小丫环不管多么讨厌
两人,此刻要继续被搔脚板儿才是她最怕之事,她违心地低声哀求了起来。
「你给我住口!犯了错没受完罚,怎的,还想抵赖?!」绿萍厉声叫道。
「莫和这丫头废口舌,我们只管搔的她魂不守舍便是……」翠珠在另一张矮
凳坐下,平视着被自己清洗过,那双精巧秀丽的嫩足,心中妒意更盛,恨不得要
捉弄死巧儿。
「呀呀哈哈哈哈……!别搔了~ !哈哈哈哈……!求求你们~ !呀哈哈哈~ !
……」
绿萍一手拽住系紧巧儿两颗大脚趾的细绳,另一只手在巧儿的左脚板狠命抠
弄起来,脚底板儿上的嫩肉被她一下下抠的发白,毫无规律地一下下刺激着巧儿。
而右脚则是翠珠用双手攀上,用尖尖的手指甲在光脚板儿上肆意刮挠着,那一道
道搔的巧儿花枝乱颤,整只脚丫都被照顾了个利索。
「呀哈哈哈……!放了我吧~ !巧儿受不住呀~ !哈哈哈~ !……」
求饶毫无作用,那绿萍开始用三根手指头来回挠着巧儿的脚底,从脚后跟到
脚趾肚,就这般一次次重重地施刑。而翠珠则继续用手指甲轻轻搔弄巧儿的右脚,
十根手指都用上,就像拈花一样的力度,在巧儿怕痒的光脚板儿上游走着,偶尔
还要伸到那五颗春笋小苗儿之间,轻搔脚趾肚的嫩肉,又搓弄细小的脚趾缝儿…
「呀哈哈哈~ !……啊~ !……哈哈哈~ !……」
巧儿已经快笑哑了喉咙,刚才那般「濯足」已经让她痒得不行,此时这样的
惩罚简直让她堕入了十八层地狱。年幼的小丫环实在太过怕痒,她恨自己,恨自
己那双敏感的脚丫子,让她此时生不如死。现在痒得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只能是无助地大笑着,鼻涕眼泪一齐流了出来,有些沫子都侵到了小嘴里,那样
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啊呀哈哈哈哈~ !……别搔那儿~ !不行啦~ !哈哈哈哈哈~ !……」
这惩罚已经快持续了两刻钟,一肚子坏水儿的双胞胎丫环在巧儿的小脚丫上
你来我往。若是绿萍轻搔起来翠珠便以指甲重重刮搔,如果翠珠轻拂脚底绿萍便
狠命抠挠,让被捆得严严实实的巧儿激烈地受着痒刑。两人都在找着巧儿这敏感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