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尼姑,头光光,白天扫地诵经忙,晚上睡觉找和尚!」河边,几个小孩围住了两个打水的小尼姑,推翻了她们的水桶,拽着她们的衲衣,嘴里唱着连他们自己都不明白的歌谣。
稍大一点的小尼姑寂秋一声不言语,默默地重新打好了水,和小师妹一起挑起扁担走了。
「寂秋姐姐,他们唱的是什么意思呀?为什么我们要找和尚呀?」上山的路上,天真的小师妹问道。
「小孩子乱唱的东西你也信?休要瞎说,小心师父打你。」寂秋连忙止住小师妹的话头。她深知孩子们的不怀好意,心中却未曾起过一丝波澜。跟随海元师太修行多年,寂秋早已修得清心寡欲,不嗔不喜。
寂秋原名惠惠,的父亲过世早,寡母带着小女,困苦不堪。幸而认识了水月庵的主持海元师太,常常接济一些,才得以艰难度日。五岁时母亲去世,师太使众姑子念经超度。看着母亲冰冷的尸体,小惠惠泣不成声。海元师太蹲下身为惠惠擦干了眼泪,对她说:「惠惠,别怕,以后师父会保护你,不让你受任何人的伤害。」惠惠记得海元师太的手洁白柔软,声音温和而坚定。那以后,她剃度为尼,法号寂秋。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一转眼,寂秋已经长成了十八岁的大姑娘,出落得眉清目秀,亭亭玉立。尽管剃光了头发,不施脂粉,身着粗布衲衣,仍然难掩她身上少女的明艳。也正是因此,寂秋常常成为附近村落里顽童戏弄的对象。
「师父,水打来了。」寂秋提着水走进师父房中。
海元师太款款地从蒲团上下来。作为闻名于世的性空师父的唯一女弟子,海元聪慧异常,讲解经文,领悟禅机,皆在众人之上。因此不足三十岁就成为了水月庵的主持师父。海元生的美颜丰腴,俏丽脱俗,也常常为俗世男人所贪慕,只因其人行事一丝不苟,严肃异常,因此不敢造次。
「你们渴了吧。」海元师太取了两个精致的琉璃茶盅,倒了茶水递给寂秋。
寂秋又递了一盅给小师妹。小师妹谢过师父,回庵内诵经去了。寂秋乃坐下来与师父探讨前日读过的经书。
「师父,《心经》一句说『远离颠倒梦想』,寂秋不明,何为颠倒梦想?」「世间万物皆处于因果轮回之中,你今日种下的果乃是以后的因。世人起心动念,在『因』上不断寻求,岂不是颠倒?至于『梦』乃是指红尘之中虚妄的一切,『想』则是庸人为自己徒增的烦恼。只有放下执念,才能超脱凡胎,得以了悟。」
「师父,寂秋还是不明白。」
「寂秋,你还小,此时看山是山,看水是水。他日自有了悟之时,彼时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及至彻悟,看山仍是山,看水仍是水。」「寂秋问颠倒梦想四字,师父为何又谈及山水?」寂秋更加莫名其妙了。
这时候,传来一阵叩门声。寂秋忙起身走到院内,拔去门栓,打开庵门。却只见一个从未见过的小和尚挑着一担东西站在门前。小和尚身高七尺,生的朱唇皓齿,面若银盘,眼似秋水,清俊异常。寂秋不免看得怔了,半晌,才讷讷地问:
「小、小师父,请问你、你是何人,从何处来?」「贫僧乃是镜花寺海弘师父的大弟子寂白,奉师父之命,特地来看望海元师太。」
寂秋从未听过这个师父的名字,有些不知所措,只听屋里师太问道:「门外是谁?」
「是个小和尚,自称是海弘师父的弟子,来看望您的。」海元沉吟了片刻,让寂秋把小和尚请入禅院小坐。又让寂秋自己回屋内静坐。
寂秋心上有些舍不下那小和尚,欲多看几眼,遂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听二人聊些什么。
只听海元师太问那小和尚:「你师父近日可好?在何方修行?」小和尚答道:「师父近日一切都好,为青城县东山镜花寺住持,距这里不过五十里地。如若师太方便,师父择日将亲自拜望。」「十年未见,难为你师父还记得我这个师妹。只是你师父身为一寺住持,想来事务繁杂,亲自拜望倒不必了。那些果品我收下了,回去替我谢过你师父。你走时也带些茶叶回去给你师父。」
小和尚取了回礼,拜别了海元师太。正欲走时,却瞥见了石头后面偷听的寂秋。小和尚会心一笑,并未说破。
「不见面的好,还是不见了罢……十年前种下的因,难免结出恶果……还是不见面的好。」送走小和尚之后,海元师太独自在禅房里喃喃地念着。
自从小和尚寂白走后,寂秋便有了心事,期盼着能再次见到他,导致忧心忡忡,不思茶饭,饮食减少了许多。师太心内亦有事,未能及时察觉徒弟的异样。
这一日寂秋和小师妹下山挑水,村内顽童们又围住她们唱起那首儿歌。
「小尼姑,头光光,白天扫地诵经忙,晚上睡觉找和尚。找和尚,脱光光,俩人上了一张床,摸了奶子亲了嘴,床板撞得啪啪响!」寂秋听到这儿歌,眼内浮现出类似的情境,登时羞得满脸通红,同时感觉到双腿之间有一种异常的感觉,有点痒,似乎想尿尿,却又和平时想尿尿的感觉不一样。寂秋夹紧双腿,一种黏黏滑滑的液体不由自主地从下体流出来。小孩子见她手足无措的窘迫模样,念得更起劲了。小师妹本来就小,和那些孩子年龄相仿,看见此情此景,吓得快要哭出来。
「你们干什么呢?」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寂秋登时清醒过来。只见寂白从桥上过来,喝退了那群顽劣的孩童。
「两位师妹,你们没事吧。」
「呜呜……」小师妹抓起寂白的僧衣擦了一把脸,鼻涕眼泪都蹭在上面。寂白也不恼,仍笑着安抚小师妹。
「我们没什么事,师妹只是吓坏了……不过还是谢、谢谢你。」寂秋红着脸说。
「你我同出一门,相互照应也是理所应当,不必多礼。」原来海弘师父记挂着海元,又让寂白带了些东西来。从此往后,镜花寺水月庵两处便有了往来,寂白常常带些东西前来看望师太,师太让寂秋她们按照同门的规矩称寂白「师兄」。这样一来二去,寂秋与寂白二人心内都有了意,时常眉目传情,暗送秋波。只是海元海弘二人一直不曾相见。
再说那山下顽童之中,有一个带头的叫旺儿,他哥哥是村里有名的地痞流氓。
那日被寂白喝走,心生怨恨,回去和哥哥一说,哥哥得知弟弟受气,这还了得,找了几个兄弟,一直等机会对寂白寂秋两人寻仇。
恰巧这天傍晚寂秋送寂白回去,路上正遇到这几个地痞流氓,二话不说对两人揪打起来。寂白虽然有心保护师妹,无奈自己从小吃素,身体孱弱,哪里是这几个强壮小伙子的对手。两人很快被绑了手脚,跪在地上。
那旺儿的哥哥就叫了旺儿来,说:「前日欺负你的两个秃儿我已经帮你绑起来了,任凭你处置。」旺儿兴致勃勃地喊了伙伴来,一同看两人出丑。
旺儿走上前摘了两人的僧帽,在寂白头上来回摸了一阵,对伙伴们说:「我最恨这些招摇撞骗的和尚姑子,你们把这两人秃头抱着给我撞个一百下,我听着受用受用。」
小孩们听了,都围过去,抱着两人光头撞得咚咚直响,嘴里还说着些不干不净的话。
「咚咚~一拜天地!咚咚~二拜高堂!咚咚~夫妻对拜~咚咚~送入洞房!
哈哈哈,快看快看,这个小尼姑脸红了。」
「哈哈,小尼姑思春喽,小尼姑思春喽~」
孩子们是最单纯也是最恶毒的,他们在作恶的时候甚至都不觉得这是一件恶事。
两人的脑袋被小孩子们撞了一百多下,都觉得头晕目眩的。带头的孩子旺儿走上前,对寂白说:「你们俩亲个嘴儿给我看看,我就放你们走。我还从来没见过和尚尼姑亲嘴儿呢,哈哈。」
寂白自然不愿意,旺儿又叫几个小孩从左右分别抱住两人,强行把寂秋推入寂白怀中,又把两人嘴唇对在一起,强行按下去。
「亲嘴啦亲嘴啦~」小孩们欢乐地说。
寂秋被强迫坐在师兄怀中,突然感觉哪里有些不对,低头一看,发现师兄下体撑起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正顶着她的腿。
几个地痞流氓看到这情景,也不禁大笑了。又讽刺挖苦了半晌,才放两人回去。
「师妹,你……受伤了吧?」寂白伸手摸了摸寂秋脑门上的淤青。
「没没没事,只是连累了师兄,实在是……」寂秋的脸还臊的通红。
寂白看着寂秋及其窘迫、前言不搭后语的样子,安慰地摸了摸她的头,又为她戴上僧帽,便告辞了。
此后的三个月,寂白没有再来。寂秋打水的时候也不再叫小师妹,一个人默默忍受着顽劣孩童的欺辱。只要一句「没羞没羞,和尚尼姑咬舌头。」就能把她窘得无地自容,满脸通红地站在那里,任凭小孩们揪扯她的衣服,摸她的光头,甚至踢她的屁股。寂秋甚至不觉得反感,因为这件事情似乎给了她和师兄一个了解彼此心意的契机。
不知不觉便到了冬季。海弘师父记挂师妹身体,特地让寂白送了冬衣来。寂秋思念寂白多日,一见面甚是欣喜。
这一日,也是合该有事。黄昏时分,暴风雪不期而至,雪团团簇簇,如同浓烟翻滚;群山摇摇晃晃,如醉汉不能守静。回镜花寺的路被白雪覆盖,四下苍茫,分不清东西南北。海元师太无奈,只得令小尼姑们打扫了一间空房,让寂白在此留宿一夜。
是夜,寂秋在房内辗转难眠,忽然闻得院内一声猫叫。寂秋推开门,看见自己日思夜想的师兄站在飞雪中对她笑,如墨一般的眼眸里装满了暧昧。
「师兄……」
寂白看着白雪中的寂秋师妹。师妹是标准的美人胚子,瓜子脸,柳叶眉,眼睛细长,眼温婉。精致的脸庞在雪的映照之下分外诱人。他伸手摸了摸师妹的脸。
「这是做什么……」寂秋两颊飞红,甩开师兄的手,转身回房去。师兄也跟着她进去,顺手锁了门。
两人心内纵然有千种风情,此时却不知从何说起。半晌,寂秋先开口道:
「师妹也曾听说,男女之间有一件妙事,只是不知如何做得?」「我也不曾做过那事,只像孩子们唱的,脱光衣服,上床,摸了奶子亲了嘴……大概就是这样吧。」
「师兄好不害臊。」寂秋娇羞地笑了。又怔了片刻,才缓缓地解开衣扣,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褪去。粗布缝制的朴素衲衣一件件滑到地上,露出少女的胴体。
纤细瘦弱的背部,蝴蝶骨凸现,脊柱部位有一条深深的腰窝,圆圆的屁股微微翘起。寂白看得血脉喷张,一股脑脱了个精光,两人赤条条地钻进被窝里。
寂白把寂秋抱在怀中,伸手抚摸着她的身体。寂秋紧张得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样,蜷缩成一团,呼吸急促,在师兄怀里瑟瑟发抖。
寂秋的皮肤吹弹可破,如同丝绸一般。师兄的手从后面伸过来,划过她圆润的屁股,平坦的小腹,直摸到她的乳头上。寂秋少女的乳房还没有完全发育,此时乳头却慢慢硬了起来。师兄的手在乳房上轻轻揉搓,把寂秋的乳头握手中来回摩擦。寂秋顿时又产生了那种似乎想尿尿又不是真想尿的妙感觉。
寂秋还未能领悟下体的这个感觉是什么,师兄把她翻过来,压到她身上。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她感觉到师兄的脸颊贴了过来,想要亲吻她的嘴,却错亲了她的鼻子。寂秋想起那日在众人面前被迫接吻的闹剧,觉得羞耻难堪,又莫名的兴奋。她小嘴微张,贴上了师兄的嘴唇。两人唇齿之间缠绵良久,直至累了才丢开。
「原来男女之事不过如此。」寂秋喘着粗气说道。
「不止如此。」师兄笑道,「师兄的麈柄此时胀痛难忍,怕是要放入师妹牝中安置一会儿。」
「麈柄……是什么?」
师兄在黑暗中捉住寂秋的手,放在自己勃起坚硬的麈柄上。寂秋纤细柔软的小手在师兄的麈柄上摸了又摸,又摸了摸自己潮湿滑腻的阴户,顿时明白了。她用双腿支起下身,把牝口贴到师兄麈柄下面,双手握住麈柄,对准牝口,一点点放下去。半晌,只没入一个头,寂秋就觉得疼痛难忍。
「师兄,我好疼……好疼。」
「没事的,师妹。我们慢慢来。」师兄爱怜地抚摸着寂秋的脸,同时缓缓移动下体,把麈柄一寸寸插入寂秋的阴道里。寂秋疼的哭爹喊娘,师兄忙抓住一团被子堵住他的嘴。
「小心被师太听到。」师兄低声说。
「呜呜……」寂秋疼哭了,又不敢出声,眼里流出泪来。
「师妹莫怕,一会儿就好了。」师兄吻着寂秋的脸颊,舔干了她脸上咸咸的泪水。
师兄并不知道使劲插入会比缓缓进入受的疼痛少些。为了保护心爱的师妹,他的插入及其缓慢。寂秋咬着牙忍受了好一阵,两人摆着一个姿势僵了半日,整个麈柄才没入了阴户。寂秋的阴户中又流出水来,寂秋不知道那是血,只当还是之前那种黏滑的液体,也未在意。
师兄压在寂秋身上,开始抽送。麈柄在牝口内外进进出出。寂秋不明所以,刚要开口问时,只觉牝内一阵麻痒,爽快异常。寂秋才明白原来男女之事的妙处在此。
「哈……哈……好舒服!原来世间竟有这等妙事!若能日日如此,死了也值了,还参禅作甚!」师兄刚刚得趣,有些忘形。
「嘘!别让我师父听到……嗯,嗯,师兄……」寂秋把手指放在师兄朱唇上,却也忍不住轻声娇喘。
听到师妹微弱娇羞的喘息,初试云雨的小和尚寂白哪里受得了,身体一阵酥,便在寂秋阴户内一泄如注。寂秋却刚刚有了感觉,见师兄突然不动,瞬时间感到牝内难受异常,忙催促师兄继续抽送。师兄却有些力不从心,拔出玉茎休息。寂秋总觉得不太爽利,意犹未尽,又不知怎么办才好。双腿之间的液体流个不停。
「师兄,师兄我要呀……」寂秋带着哭腔撒娇道。
「师妹莫急,稍等片刻,稍等片刻。」寂白轻轻摸了摸寂秋光洁的额头,柔声哄她。
「嗯。」寂秋乖巧地钻进师兄怀中。师兄长得也很瘦弱,俊俏的脸颊下面,洁白的锁骨,硬净如玉。寂秋感觉到这个冬天的刺骨寒风,茫茫白雪,都在师兄的臂弯里融化,成为她心里最温暖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