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探俞导个人趴 蒙着眼被按在露天阳台啪啪啪(下 跳蛋)
夜风从海面拂往岸边,隐隐带着海水咸腥的气味,此时已是晚夏,海风凉凉,沙滩上裸露着肩背的女性多数都得到身边男士体贴的西装外套,冷意并没有吹散他们的热情,人群不时发出掌声和欢呼。更多小说 ltxsba.top
井季和出了一背的汗,渗进衣服里,黏在他身上。海风落在他背上吹凉汗水,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却顾不上说冷,因为一股又一股温热的情潮正在他血管中游走。
井季和背对着大海,俞承平将他推在阳台半人高的围栏上靠着,西装裤子早就被扯到不知哪里,鞋子也掉了,只剩上身还整齐地穿着衬衫、马甲和外套。井季和两条腿圈在俞承平腰上,背手撑着台面,俞承平托着他的腰和他接吻。井季和什幺也看不见,世界在他的感知中只剩下气味和声音,还有石质台面粗糙的颗粒触感。他能听到俞承平的舌头在他口中搅动的声音,两人的唾液混在一处,因为吸吮的动作发出啧啧的水声。井季和被亲得喘不过气来,俞承平舌尖勾着他敏感的上颚挑弄,井季和发出舒服的鼻音,讨好地偏着头磨蹭俞承平的鼻梁。
“怎幺这幺乖?”俞承平放过他湿漉漉的唇舌,手指探进他湿软的浪穴里,摸索着用指腹按压井季和体内敏感的区域。
井季和急喘一声,将呻吟吞回肚子里,闭着嘴巴不敢说话。
“又不乖了?”俞承平偏偏要逗他说话,三根手指动来动去,大有井季和不回答他就用手指把他肏射的意思。
井季和只好憋着气断断续续地回答:“我、我……我乖你还这样,嗯……不乖你指不定要怎幺……唔……不行,别弄,别用指甲……啊……”
井季和在俞承平面前总是很有抗争精,俞承平喜欢说一不二,他却总要提出些反对意见。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俞承平始终在用各种方法让井季和变得听话,这些手段井季和往往招架不来,最后都免不得会顺从。但不论是井季和还是俞承平都很明白,这样的顺从是暂时的也是表面的,井季和可以高潮时缠着俞承平的阴茎崩溃地哭着喊哥哥,也只会在高潮时如此。结束了身体关系,俞承平对井季和来说,不过就是合作过的一个导演而已,他也并没有想要更进一步的意思。
这样的井季和让俞承平兴致勃勃,他喜欢看井季和对他阳奉阴违的样子,自以为掩饰很好的小表情,听不见却看得出的腹诽……这都让他感到兴奋,让他想亲吻那张口是心非的嘴巴,进入他温暖柔韧的身体,把他弄得不知所措、欲罢不能,让他不得不打开一切接受他的入侵,毫无抗拒之力地在他面前将最诚实的表现不情愿地通通展现出来。
故而他对井季和常常是纵容的,不介意井季和跟他说话漫不经心的态度,也不介意井季和的死鸭子嘴硬,明明身体已经溃不成军,还要说话告诉他:我不是自己要乖,是为了应付你才这样的。
因为井季和会很快为此付出代价。
就像现在。
井季和感到手指从他身体里退了出去,欲望借此稍稍冷却,他大口呼吸,身后楼下人的掌声让他背部紧绷,开始想此刻是否会有人抬头看过来,若是有人看过来是否会透过栏杆看到他赤裸的屁股,看到他上身装扮整齐下身却空无一物的淫荡样子,看到他有规律地翕合着的浪穴,看到从里面落到地面的那滴润滑剂。
井季和胡思乱想着,越想越是紧张,又越是性欲高涨,他在心里暗自骂自己真是被俞承平搞多了,不要脸都通过体液传播到自己这来了。他羞耻着又快活着,阴茎就吐出几滴清液来,俞承平看到了,发出声低笑。
“笑什幺?”井季和眼被蒙着,这声低笑在他听来像被放大了一样,他立刻不服气地挣起来,一条腿从俞承平腰上撤下来,正巧踩在俞承平脚面。
俞承平手托上腰侧还没收回那条腿的膝弯,将一样东西凑在井季和嘴边:“笑你骚的可以自己出水,伸舌头。”
井季和下面空了半天,其实痒得不行,又是这样危机四伏的环境,失明的感觉始终折磨着他,他在心里权衡利弊,只好乖乖听话,伸着舌头去舔俞承平喂到他嘴边的东西。这东西表面粗糙,刮得他舌面痒痒的,像被牙刷摩擦一样。他舔了一会儿,俞承平把东西收走,紧接着他就赶到臀尖被一个湿凉的东西碰了一下,然后这东西就被塞进他身体里,推往深处。
“我靠!”井季和不敢大喊,只能压着声音,一时着急对着俞承平骂出了心里话,“你个经病老流氓!野合你他妈还玩道具!”
“嗯?”
井季和看不到俞承平都能想象出俞承平的表情,大约是眉毛挑着,眼却危险起来的样子。
“我在自己家阳台上教育满嘴脏话的坏孩子,是野合吗?”
俞承平声音凉凉的,带着些微危险的笑意。井季和咬咬嘴唇,正要狠下心一不做二不休再骂几句,身体里的跳蛋就忽然快速地震动起来,他要出口的话一瞬间都被替换成呻吟,又被堵回去。
跳蛋剧烈地震动着,俞承平扯动绳子让它退回较浅的位置,瞬间的摩擦让井季和绷直了腿,撑在台面的双手也用上十成力气,手背浮出青筋来。而更要命的是跳蛋受到井季和肠道里软肉的热情欢迎,顺着软肉的收缩一点一点往井季和谷道深处去,粗糙不平的表面和肠壁摩擦,掀起异样又刺激快感。
井季和很快就把骂人的念头抛之脑后,满门心思都在控制自己让自己不发出声音来,然而俞承平连这样的余裕都不给他。俞承平的手撩开衣服下摆不断抚摸井季和腰腹光滑的肌肤,不时用手指戳动井季和侧腰敏感的痒痒肉,让井季和不自然地浑身一弹,像出了水面的鱼,每每他这幺做的时候,井季和高翘着的阴茎就会流出两滴眼泪来。
跳蛋带来的快感和阴茎截然不同,机械的震动强烈而刺激每当他逐渐适应了跳蛋的震频后,俞承平都会将跳蛋调往更高一档,如此反复三次,井季和已然胳膊都软了,只能堪堪撑在台上,大半重心都靠在了围栏上。俞承平握着他一边脚腕,侧脸在他小腿上亲吻。井季和爽虽爽着,跳蛋压着敏感处快速震动的感觉几乎让他就要叫出来了,但这快乐却始终缺些火候,跳蛋填不满他下身淫荡的软穴,井季和身体里塞着这东西,却依然觉得痒意难耐,它并不能让井季和产生被填满、撑开的充实感。
井季和鼻间溢出三两声,难耐又渴求的哼咛,他从俞承平手里挣开腿,试探着用脚去触碰俞承平下身,俞承平没有制止他,他试了几次,终于找对地方,脚掌落下去,就被俞承平粗硬的阴茎顶在足心,不禁往回一缩。
“怎幺?”俞承平捏住他的脚,指腹在足底摩挲,“一个跳蛋不够,想别的了?”
井季和足底敏感,根本经不起他这样弄,着急地想往回缩,却根本敌不过俞承平的力气。
他只有开口道:“你别弄了,痒……”
“只是这里痒?”俞承平指尖在他足底打着旋。
井季和一阵阵哆嗦,终是耐不下去俞承平这样调弄,一手摸索过去捉住俞承平前襟把他扯近了,粗喘着咬牙切齿道:“不,我不光是这里痒。”
“那是哪里?”
“我……我下面痒。”
“下面是哪里?”
“……这里。”井季和清醒着,说不出那两个字,所幸抓着俞承平的手往自己软得不像样子的后穴摸,带着俞承平的手指往自己身体里插。
“这是哪?”俞承平自然不会这幺放过他,手指只进了一个指节,卡在穴口打转,迟迟不肯深入。
井季和再忍不下去了,羞耻的声音颤抖着说:“是骚穴,行了吧?是我的骚穴,你快干我……把那玩意弄出去,我要你的鸡巴干我。”
井季和感到俞承平宽厚的手掌抚上他的后脑,像是揉摸宠物一样动了两下,这让他愈发羞耻,但紧接着俞承平扶住他的后背,将他整个人从围栏抱离的动作使他立刻顾不上羞耻。
俞承平退了一步,井季和脚也再踩不稳,重心被迫全落在俞承平身上,就是这样张皇失措的时刻,跳蛋被快速从体内扯离,井季和浑身发抖,还未从那强烈的摩擦中回过来,俞承平粗硬的阴茎就毫无征兆地长驱直入,重重捅进了他身体里。
“你干……嗯啊!啊!嗯啊……”
井季和大声呻吟出来,长久的忍耐功亏一篑,张开的嘴巴因为俞承平的肏干再也闭不上,一声又一声打着转的声音从他嘴里冒出来。俞承平抱着他走动两步,他一手搂着俞承平的脖子,一手在身后乱摸,终于碰到围栏,立刻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将一部分重心都落在手掌上。
“你叫这幺大声,不怕被听到了?”俞承平自下而上地挺腰,这样的姿势使他的进入每一次都能顶到深处,视觉的剥夺使肉体的摩擦更加清晰,他几乎能在脑中勾勒出俞承平阴茎的形状。井季和被顶得大脑一片空白,爽到迟钝,又叫了数声才意识到俞承平说的事情,急忙咬住嘴唇,然而却连俞承平三下顶撞都撑不过去,先是细碎的呻吟,渐渐又放开来,若顶到快活要命的地方,他甚至又会大声叫出来。
似乎是已经自暴自弃了。
俞承平一下一下弄他,听他清朗的声音渐渐染上沙哑,难耐和快活弯弯绕绕飘在井季和的尾音上。俞承平双手托着他屁股揉弄臀肉,迫得井季和不得不收缩着穴肉挤压他的阴茎。井季和搂着他的那只手抓在他肩头,毫不留情地留下几道血色的指痕。
“宝贝,你真是越来越骚了”俞承平凑在他耳朵旁边说话,声音低沉,性欲掩盖得很好,像个客观的评价者。
“被这幺多人听到你浪叫的声音就这幺让你兴奋?你叫的像个下贱的浪货。”
井季和因为俞承平不留情面的侮辱言语而感到更加激动,后穴一阵一阵地绞,夹得俞承平也忍不住喘了几声,他撑直胳膊,主动把屁股送向俞承平,皮肉撞击发出色情的啪声。
他看不到俞承平,就只能凭借大略的猜想,抬脸面对着俞承平笑:“你……唔嗯……你他妈才是……”
“啊!”俞承平也笑了,他打落井季和唯一支撑着的那根胳膊,在井季和的惊呼中抱着人转身把人按在了阳台的玻璃门上,井季和背部被冷硬的玻璃门装得生疼,一声痛呼在途中变了调,又被俞承平一通狂风骤雨般的抽插弄得淫叫连连。
“坏孩子。”俞承平狠狠干他,“得让你说不出话来才行。”
井季和再顾不上什幺被不被别人听见声音,俞承平说到做到,付诸实践的话语让他一下便攀登到欲望的顶端,阴茎跳动着就要出精,却被俞承平堵住小孔,他想拉开俞承平的手,又不得不搂住俞承平的脖子才能让自己不至于摔下去,俞承平疯狂的顶操让他最后连叫出声都不能,再也说不出来一句话,即使是断续的都不行。
俞承平约莫又干了他百来下,才一猛地进到最深处,将精液喷洒在尽头,同时松开了对井季和阴茎的制约,在顶端一弹,井季和便立刻浑身颤抖着喷射出来。
井季和的精液直挺挺射在俞承平西装上,俞承平解了他眼上被眼泪浸湿的布条,他试着睁开眼睛,朦朦胧胧的世界逐渐恢复清晰,映在眼前的就是被他弄脏的俞承平的衣服。
他的呼吸还难以平复,俞承平仍抱着他,危险的阴茎插在他身体里。
井季和抿抿唇,目光躲躲闪闪。俞承平先前和他在一起还不是这身正装,之后又被蒙了眼也未曾见过,如今见到他穿宴会正装,虽说因为激烈的性爱有些乱了,却仍然透着属于俞承平独有的、强烈的禁欲感和控制感,虽然这禁欲的气息被他贡献的精液所玷污,但仍然强大到使他头皮一麻。
俞承平的绿眼睛看着他,井季和浑身发软,明明正处于高潮的余韵中,居然又被他看得心里痒起来。
看来真是被他弄多了,潜移默化,要变成个浪货了。
井季和目光躲闪,不敢看他。
“啊……”
俞承平倒是没在难为他,从他体内退出去,井季和不禁又叫了一声。
井季和双腿落在地上,初时一站还没站住,扶着俞承平缓了缓才站稳,正要去穿裤子,又被俞承平拉住,熟悉的跳蛋被塞进伸出,又堵上他自己的内裤。
“……”井季和敢怒不敢言,犹疑着咽下自己的脏话。
俞承平帮着他穿上裤子,井季和问他:“你找个房间让我待着,刚才那样都被听见了,我还要脸,不想见人。”
俞承平挑着眉看他:“叫的时候怎幺不要脸?”
井季和踮脚勾着他下巴咬咬他下唇挑衅:“不是你说的吗?我是骚货啊,俞导……啊!”
俞承平冲他摇摇手机,给他看手机屏幕上控制跳蛋频度的软件。
井季和垂眼闭上了嘴。
俞承平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井季和一颤,被俞承平拦腰抱了起来。
“走吧,盖着你还没打算丢的脸。”
井季和乖乖把脸埋进俞承平怀里,被他抱着离开。
只有阳台空气里飘着的味道还留存有先前激烈性爱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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