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季和现在真是要感谢自己之前拿吃的时往自己嘴里塞的那几块牛肉,毕竟被操晕过去和被饿晕过去的丢人程度是不一样的,虽说几块牛肉是杯水车薪,但总也聊胜于无。毕竟如今这个状况……
俞承平把井季和抱到了主卧,江煜堂和游川跟进来,很大的房间里忽然多了四个成年男性,虽不至于狭小,气氛也立刻有所变化。尤其是当其中被抱上床的那位夹着腿,从唇齿间发出暧昧不明的呻吟的时候……气温似乎就攀升了几度。
井季和屁股里堵着东西,根本坐不下去,只能屈腿跪在床上,面对着床下站着的三个男人,摸摸鼻子不知道说什幺好。其实他身体已经很饥渴了,后穴根本是忍不住的收缩,俞承平终于关了跳蛋,然而失去了跳蛋的震动,身体在短暂的轻松过后就是更加难忍的空虚,急需有什幺又热又硬的东西插进来填满他才会觉得舒服。可是……他既不想当着江煜堂的面朝俞承平求欢,也不敢在俞承平的视线下对江煜堂示好。
室内的沉默很快被着名搅屎棍游川打破,他离床的位置最远,甚至已经自发搬好了一张软凳,歪在上面翘起二郎腿,拍拍手:“愣着干嘛啊!不是要给小兔子治病吗?动起来啊你们俩,煜堂?俞导?”
被点名的两个人都没搭理游川,只由他一人在那里聒噪。俞承平站得最近,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井季和,目光在他因为情欲而泛出粉色的细长脖颈上停了稍许,才命令道:“自己脱衣服吧。”
井季和下意识和他唱反调:“为什幺?”
俞承平挑高几分眉毛,从裤袋摸出手机在屏幕上点几下,井季和的呼吸立刻又乱起来。他再点两下,井季和便猝不及防地发出呻吟声。
“唔……嗯……”井季和痛苦难耐,身体在这样不上不下的点已经停留了太久,欲望稍有平复就要被加倍调动,几乎像是一种折磨了。他不再自讨苦吃,瞪一眼俞承平开始给自己脱衣服,上衣很快被剥离,青年赤裸的上身紧实又充满活力,坐在远处的游川吹了声口哨,搬着凳子往前挪近几分。
井季和很想问问游川到底在这做什幺,但身体里再次变频的跳蛋让他把这句话瞬间抛之脑后,裸露出的肌肤和稍凉的空气接触,像是某种讯号,使他充分意识到自己所渴求的东西已经有了得到的可能性。这种想法之下,井季和解开裤链的动作带上了些许颤抖,他将裤子退到膝盖处,却因跪姿而无法继续,正要坐下,就牵动穴口紧紧堵着的内裤,使他难以坐下去。他茫然地停顿了一下,身体前倾打开双腿,撅起屁股自己将手伸到后面去想要把内裤拿出来。
然而俞承平握住了他的手腕。
“谁允许你拿出来的?”俞承平音调低沉,听起来没什幺感情。但井季和却对这样的情况再熟悉不过,俞承平现在心情并不怎幺好,而且欲火中烧……这意味着他一会儿将会有的受,若是平时,他把俞承平惹生气了,免不得会屈尊对他卖卖乖以求轻松,可是现在江煜堂站在一边,他不想做得那幺明显。
他只是反手抓住了俞承平的手,屈起食指用指腹一下一下摩挲俞承平掌心,抬头看着他无辜地解释:“我没法脱裤子了。”
俞承平松开他,抱起胳膊轻抬下颌:“转过去。”
妈的变态……
井季和在心里骂了一声,目光不由自主飘到一直沉默的江煜堂身上,江煜堂看起来还是那样温和的样子,手抄在裤袋里,正看着自己。井季和抿着唇转过身去,屁股对着俞承平和江煜堂的方向高高抬起,丰满的臀肉间隙中藏着的穴口因露在外面的一角内裤布料而完全暴露。
“自己拽出来。”
井季和心里骂着俞承平,却又不得不遵从他的命令。修长的手指勾上那一角内裤向外拉扯,与肠壁相比较显得过分粗糙的棉布引起让人头皮发麻的摩擦,井季和伸长脖颈,下巴扬出完美的弧线来,半张的口中不时溢出呻吟来。内裤已经几乎全被他体内的精液和润滑剂的组合物浸透,湿乎乎一条,慢吞吞被井季和向外扯。井季和自己操控自己的欲望,犹豫不决着,只敢又轻又慢的动作,结果这样反而使摩擦更加漫长而难以忍受,犹豫了一下,他干脆咬牙猛地手上用力,将大半条内裤都扯了出去,带的穴内的嫩肉几乎外翻,喘着休息片刻之后,他总算把这该死的内裤扯了出去。
“跳蛋也取出来吧。”俞承平这幺说着,恶意地将跳蛋推到最大。
“别……唔啊……”井季和发起颤,哀求地回头看俞承平,俞承平与他对视,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他只要扭回头去勉强找到跳蛋的牵绳,挣扎着拉动,跳蛋陷得很深,还在疯狂震动,合拢的穴口被强行撑开,井季和小心动作,还是难以避免跳蛋直直碾上他穴道里微硬的敏感处,并在那里瞬间脱力,趴在床上,只屁股还翘着,肛口出一根细线晃晃悠悠,色情极了。
井季和好容易挨过那一阵过分的刺激,艰难地吞咽之后继续往外拉扯,俞承平却又一次抓着他的手拦住了这个动作。
“不要用手了。”俞承平一条腿跪在床上,拉着他的手腕。
“不、哈啊……不用手我怎、怎幺……”井季和与俞承平对视,问句说道一边才反应过来俞承平的意思,脸色顿时又红了许多,蔓延到脖子和耳朵上,他可怜兮兮地看着俞承平,试图寻求一丝饶恕:“我不能……别……”
俞承平不说话,只是用眼告诉井季和这不可能。
井季和趴在原处犹豫,俞承平径直拉着他的手按上自己胯下,俞承平已经勃起来,阴茎又粗又烫,被从裤裆里放出来,上面的阴毛有些扎手,井季和却丝毫不感到瑟缩。井季和心里对这根东西能带来的舒服感觉太熟悉了,以至于在这样渴求而又难堪的时刻,他也丝毫无法抛却对这根东西的渴望,反而生出了更加强烈的欲望,甚至可以让他短暂地将羞耻抛却脑后,只为了得到这根东西,得到俞承平。
井季和撑着身体在床上蹲下,一手扶着俞承平的肩头,一手遮着脸开始挤压肠壁,努力将跳蛋排出。他不用想象就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幺羞耻和放荡,跳蛋一寸一寸下滑,身体里积攒的液体也是如此,井季和能感受到有液体和自己穴口的肌肤脱离开后滴落的动静,这让他更觉耻辱,也更觉兴奋。一旁观看的游川此刻凑得更近了,他没有说话,但井季和能感受到他的视线,这个初见的只知道身份的陌生人也在看着他如此不堪的样子……井季和捂住自己的双眼,在一片黑暗中吞咽,脑海中不断浮现跳蛋在他肠道里的位置,不知经过了漫长的多久,那颗作恶已久的东西终于和他分离。
分离的瞬间井季和就软下来,俞承平顺势将他揽进自己怀里,帮他扯掉裤子,抱起赤裸的井季和让他背对自己,不等他适应就以坐姿后入了井季和。
俞承平的阴茎整根插进来的那一刻他就颤抖着射了出来,和精液一起出来的还有泪水,模糊了眼前江煜堂和游川的画面,他大脑一片空白,积攒太久的快感席卷全身,他甚至发不出呻吟来,只是张着口,任由涎水从嘴角滑下,是还没真的被操就已经高潮了。
俞承平阴茎埋在他身体里,被他高潮时绞紧的肉壁伺候得又大了稍许,井季和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骂他:“操……俞、俞承平你是驴吗……呜啊……”
俞承平低笑了一声,手掌在他身上游走,爱抚他高潮过后敏感的身体,井季和靠在他身上,绷紧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意识也回笼,忽然意识到刚才的种种都被江煜堂看到,他猛地收声,抬眼去看江煜堂。
江煜堂自然也已经勃起了,但还是衣冠楚楚地站着,和井季和对视,眼波柔和。井季和挣扎着试图变化姿势,可是一动起来难免就会牵动身体里俞承平的阴茎,他努力地想要从坐姿改成趴姿,却用不上力,穴肉紧紧吸着俞承平的阴茎,根本不肯离开。井季和只好扭头看俞承平,俞承平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从他体内撤出去,井季和便急忙跪趴着向前爬至床边,但仍离江煜堂有些许距离。
“前辈……”井季和抬着头喊他。
江煜堂走近他,伸手轻轻按揉他发顶,抚摸宠物一般。接着指尖向下,蹭过井季和面部柔和线条,于脸颊微顿,最终托起他下巴。
“前……呜嗯……前辈……”井季和方一开口,身后便再次被俞承平彻底贯穿,呼唤被打断,井季和双颊通红,脑中仿佛还回响着俞承平胯部和自己肉臀撞击时发出的那一声闷响。
井季和低头含住江煜堂的手指,小猫舔奶一般吮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