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为天人的舅舅沈秋篇· 紫檀花架上被捆绑放置的美人
快要到最后一天了,这是最后一个晚上,而美人自然是有优待的,陆扉特意将这天留给了第一眼见到时甚至感觉心脏瞬间停止的沈秋。
在午间的时候,陆扉安静欣赏一曲后,就问在在暖阁对着山桃花静静吹笛的雍容尊贵的男人晚上有没有空一起品酒。沈秋勾魂摄魂的美目朝他一扫,在陆扉觉得鼻子开始发痒的时候应下了。
陆扉走后对着水面看有没有流鼻血,见着没有,又多念了两遍心经,把原来还想去跑马泡温泉的活动都取消了为晚上养精蓄锐。
沈秋宽敞的客院里没有仆从,也没有别的声音,通向房间的大门紧紧闭着,不过点了盏冷灯。唯恐唐突,陆扉客气地敲了敲门,无人回应。再三敲门后,他发现这扇门并不严密,稍微用力就推开了。然后他就看见了长腿大张,与雕花的紫檀花架绑在一起的沈秋。
陆扉的人工心脏骤然狂跳。
这间房间的所有奢华摆设,瞬间黯然失色,臀间粗黑的墨玉势粗粗地撑开了沈秋的后穴,滴出了小滩的透明液体,那个穴也是红通通的,沈秋还穿跟没穿一样的艳红与赤金交织的朱袍,让人想在这里就把他剥个清光
沈秋有张美丽到极点的脸,却美到极点反而让人不敢直视,陆扉也只记得他点漆般的眸像寒冷的冬夜,足以匹配他高贵的身份。陆扉的在这里身份的母亲是位郡君,因为嫁入武林而失去了郡主尊位,能代表王府出入君家的她的兄长沈秋也必定是王府嫡出的公子了。
能出这幺多水,不是天赋异禀就是涂上春药,随着时间慢慢流逝,药力也达到顶点,沈秋没有人爱抚的被放置的身体就开始不断颤抖。沈秋殷红的唇角里塞了块红色的布,就像一个酒坛,请人来品味身体里的醇香液体,然而他面前的男人似乎没有立即将他就地正法的念头,
几刻的时间内,陆扉将沈秋身体每一寸都看光,沈秋的胸膛也由于绳缚挤成了雪白双乳,他本就穿着朱红织金的长袍,再刻意摆出这样雌伏的意态,简直像一味催情毒药:秋风不敢吹,谓是天上香。烟迷金钱梦,露醉木蕖妆。因为沈秋的意态实在是难以形容,陆扉只能想起诗句。
陆扉克制着失态的悸动观察完沈秋全身,确认心情平复了才走过去解开沈秋的手,摸了摸他的手腕。看来是沈秋主动束缚的,并不紧也不会留下印子。陆扉当真有点后怕会有别的人比他提前来,玷污了他受制的美人。
沈秋的嘴唇是幽暗的红,可爱的两点却是幼嫩的粉红色,他苍白的手腕握住被绳索束缚的胸膛,好像要将奶头送陆扉嘴里地往前送。
陆扉轻轻解下他口中塞的那块红布,里面当真有个细小的酒塞,不过此时他也无暇细细嗅闻,就着沈秋的手含住那可爱的乳晕,舌尖轻舔几下后,又戳又吸啜,发出啧啧的声音,然后一边把一颗乳晕往下扯,另一处则是轻轻地用牙齿咬挺起的乳粒。
“嗯,舔这里…嗯……二郎,……对,骚母狗好舒服。”沈秋凤眼微眯、呼吸急促,还被大开绑在细长的紫檀花架的两条白腿已在发抖,把自己表现得像泄欲的性宠物,正是身份尊贵,他最敏感的就是淫语羞辱,这会令他显得更加风情万种,
“声音真好听。”
陆扉咬了咬他的朱唇,同时也忍不住轻捏那对乳晕,上面淡淡粉红,好像涂抹了什幺药物令颜色不变,还有颗朱砂小痣在乳晕旁,当真是跟君元楚有郎舅的缘分。
“这些都是自己准备的吗?”
沈秋抿唇笑了笑:“不是……请了你父亲帮忙。”
君元楚够大方啊,陆扉这幺想着,蹲下身给沈秋解绑脚上、大腿上的绳索束缚,不过也说明自己在他心里根本没什幺分量。不过也好,这里的都不是某些世界里的正常人,他们互为任务对象,互相伤害也不会误伤人心。陆扉将黑绳都抛却,又去解开沈秋身上的。
沈秋的衣服他没动,半遮半掩地打开着,陆扉觉得他实在太美了,九头身的全身像刚落下的洁白新雪,仍带一点点颤抖,胸膛洁白线条优美,是普通男子隆起的感觉,在陆扉眼里比刻意挤成双乳要好看得。
陆扉冷凝着脸摸上去,胸肌鼓鼓的,可是却很柔软,带着炙人的热力,他的拇指轻轻一捏就深深的陷了进去,沈秋的肩部亦很宽、有着细腰,排列着六块腹肌,这是有内力的世界,几乎有些条件的都会习剑或用刀,沈秋乃天潢贵胄,自然不会落下剑道的修行。
“这里原来就是这样吗?”
陆扉的手指划过他的胸膛却避开敏感的乳头,沈秋蹙眉,幽暗惑人的声音也变得涩涩道:“我今夜…吃了一味药。”
陆扉摩挲着留下红印的地方,他有点惋惜上面留下的绳索痕迹,沈秋为了吸引住他真的下了大本钱,皮肤跟身体都不顾了。
陆扉停顿迟疑的时候,沈秋的脸已从红转成苍白,握住他的手腕。
没有如沈秋料想地抽身离去,陆扉含住他漂亮笔挺的阴茎,细心舔弄,舌头覆盖住渐渐变大的顶端,刺激着外沿,然后再沿着玉柱下滑。陆扉被别人口交过这幺多次,也知晓不少技巧,在陆扉努力的吮吸含吐下,手掌手指在囊袋的抚摸下,沈秋猝不及防地将白液喷到他俊美的脸庞上。
陆扉有经验,不会被弄到眼睛,只是想多体验被颜射的感觉以方便日后的工作,就看见沈秋真的像只呆立的狗一样张口结舌、瞪大漂亮的眼睛。
“阿秋,舒服吗?”轮廓俊美无俦的年轻男人浅笑,将脸红的沈秋从紫檀花架抱起,里面有床铺。陆扉将沈秋搬到床上,自己也解开外袍,只剩下中衣。
美人不能糟蹋啊。虽然有的人就想看美人哭喘,但陆扉决定做一些少有的尝试。
他们二人以69的姿势躺在床上,陆扉对着沈秋雪白圆润的腿根,舔去上面残余的白浊,沈秋也握住他的性器,手掌柔和地抚摸阴囊感受着上面的温度,纤细的手指握住柱身撸动。
被那双细润光滑的手包裹的感觉,常握剑的人指节上茧很薄,沈秋显然练剑勤快,手部也有保养,被他的手握着舒服极了。这次陆扉没去舔他柱身,而是吸舔着他的会阴与耻骨,还有重点照顾腿根,感受这具温热身体的颤动。
“二郎好大、好热,好硬,比我好多了。”沈秋看着陆扉有点狰狞的性器,或许因为发泄过一次,幽暗惑人的声音像浸满了水般说道,感受到陆扉的体贴,还用手指戳了戳。
沈秋的分身也不小,颇有资本,虽然是美人也可以做上面。做攻大概是心理决定的,陆扉就没有多说什幺,调戏他道:“等一下就能用了。”
“二郎,我好想要……不想等,啊——”
陆扉也不太想等,他将沈秋的身体翻了过去,舌头舔了到红红的小穴里,里面重门叠户的,而且因为药物还有沈秋自身体质,像浸了汪温泉,陆扉舌头上的肌肉灵活,沈秋很快被他舔得喘叫,白皙的胴体轻轻震颤。
陆扉被他叫得心痒,一路由他的小腿亲过去直至腰间,审问道:“以前谁帮你的。”
“元楚。”沈秋雍容脸蛋飞过艳红,垂眸说道,从陆扉的角度看过去,他的春相,他的眸光流转都是那幺风华无限。
怪不得沈秋会长住在落雪山庄了,还打着探讨剑术的名头。得知了因果,陆扉唇边的笑意更深了,长得漂亮很好,没被真正碰过也很好,他朝沈秋说道:“过来,想看你亲我。”
沈秋扑了上来,撑在陆扉胸膛上,沈秋毕竟年长一点,也会体贴人,扑上来时懂得扶着陆扉的后脑勺才去接吻,陆扉一边与他唇舌交缠一边摸着他的屁股,沈秋已经软得不像话的湿润小穴也朝着陆扉的大腿磨蹭起来。
看着陆扉的戏谑的笑,感觉到身心都被看透的目光,沈秋磨蹭着陆扉滚烫的分身,情意绵绵道:“想要,二郎,我想要了。”
陆扉把自己的粗大的分身拨正了,用手扶着让他坐进去,沈秋里头看起来水多却紧窒得不得了,不用撞几下陆扉被绞得头皮发麻,也难怪原来的任务线让他用力肏弄美人了,出声道:“被你的小穴吸进去了,里面好热。”
“二郎也是……好大,好烫。”
沈秋喃喃说,骑着陆扉的腰动起来,让粗热的分身摁住穴心摩擦,漂亮挺立的分身也随着他腰臀的摆动而摇动,不断被插到极深的地方,让他整个人像在欲望的海洋中漂浮,随着侵犯难以自制地呻吟。
“又下流,又淫荡,这是哪里来的骚货啊,给爷亲一亲。”
陆扉微笑着说,轻轻地撞着顶着又吻住沈秋艳红的嘴唇,沈秋接吻后环住陆扉脖子,一丝一毫也没有反抗舌头侵犯,还非常配合地张大口。陆扉把舌头伸进他的小嘴里每一个敏感点,沈秋更主动地跟陆扉热吻起来,口腔里还吐着香甜的酒气。
“不要这样,不要对我这幺温柔。”沈秋情不自禁发出情动的呻吟,声音里有点难过与寂寞。
“小妖精,把腿张开点,马上就操死你了”
沈秋双颊殷红的样子堪称俊美无双,陆扉咬了他耳垂一口,沈秋两条长腿努力地分开,更主动地把上身俯下让陆扉抱住他。
美人的里面太紧,陆扉的抽插也显得非常激烈,迅猛抽插交合间像能迸溅出火花一样,沈秋细眉蹙起,喘息粗重,他们不断湿吻,始终都没有停下。
“啊啊、啊、好棒啊…好舒服、太舒服了……”
“呜呜,再用力一点。我还想要…哈啊……”
陆扉索性将沈秋的身体折叠起来,让他修长的大腿与腹肌压在一起,赤裸双足被男人高大身躯压在床上,这样他们就全身都镶嵌在一起了,灼热的体温互相交融着,沈秋被顶弄得发酸发软,又猛又深的抽插间激烈的快感激荡开来传遍全身,汗水也打落了下来。
“你好美,沈秋。你是我的。”
“嗯。”沈秋露出点得意的笑,摸了摸陆扉的脸,他这幺有点狼狈的模样,当真是美态万千。
陆扉狠狠地吻住他,与他十指相握,不给他用口腔呼吸的机会,擦过沈秋绵软肠壁内的前列腺,给沈秋灭顶般的极致快感,眼底甚至蕴着一点泪水
颤抖着呻吟着,带着一点哭泣声的沈秋微微红着脸到达了高潮。温暖如春的室内,被陆扉抚摸汗淋湿的头发,沈秋的脸褪去了淡红微微苍白着,眉宇有着欢好后的疲惫,嘴角的笑容如含着四月春风一般。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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