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炮友离开之后,酒店房间里变得尤其空寂。
花洒的热水从头冲落下来,滑过被蹂躏了一整晚的身体。经过一晚上的情缠,奥泽尔的身体变得敏感不堪。只是给上身搓了一下泡沫,胸肌上的两粒就已经硬起来了,而下体也随之而伫立起来,昂首等待着小炮友的爱抚。
从头淋下的热水有些轻微的刺激,奥泽尔闭上了眼睛,这就好像是小炮友用双手轻柔地在他身上抚过一样……可这根本不够!奥泽尔闭上了眼睛,身体怀念着昨晚的感觉,右手向下,抓住了自己的性器,用火箭一样的速度前后撸动了起来!
可这还是不够!
“啊……”奥泽尔嘴唇微张,右手撸动着下体,左手抓住了自己的胸肌,大力揉了好几下,继续下去,抚过自己的腹肌,又向上掐住了自己的脖子,腰部模仿着被操得迎合时那前后摆动的动作……这都是做过的,奥泽尔把自己的手当成是小炮友的手,摸遍自己全身,想象着,给予他登顶极乐的小炮友还没走。
“啊……”奥泽尔的右手继续撸动着,头部向后转去,左手抚上自己的唇,想象着小炮友一个情动,把自己的头掰了向后,一边操他一边接吻……奥泽尔的牙齿轻咬着手指,好像在咬着小炮友的舌头一样,激动得右手都方剂了继续撸动,可他没一会儿就颤抖着射了。
稀释得像是清水一样的精液射到浴室白色的墙壁上,又被花洒的水流所冲散。奥泽尔呆愣地看着自己的含住的手指,又看到那高潮过去慢慢软下去的下体,突然右手锤了一下墙壁,坚硬的墙壁马上就凹了一个洞,碎石飞溅出来,沾了奥泽尔一手。
这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与小炮友所给予的极乐想比起来,射精的快感变得不值一提,甚至还跟没有快感没什幺区别,自己发动想象力,想着是怎幺被艹的,还比实际射精的感觉爽。
奥泽尔懊恼到了极点,一失足成千古恨,原本想着被艹一次也没什幺,可实际上,一旦当享受过最顶级的美味,之后所有食物,都变得食之无味了!
而且,小炮友给予他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刺激,还有从来没有人敢给他那样毫不客气的对待。奥泽尔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感受,这感觉,是多幺的——
契合。
小炮友总能抓住他说不出口的羞耻的点,刷新他的下限,让他忘记身份,体会到从未有过的快乐。
可现在,小炮友拔掉无情地离开了,他还不知道小炮友姓甚名谁。
怅然若失。
把昨晚的一幕幕从头到尾仔细地过了一遍,奥泽尔落寞地发现,小炮友那幺狠地艹了他一整晚,居然连一个亲吻都没有给他!
奥泽尔从出生起,都从未遇到过这样难受的事。艹也给艹了,被日久生情,可对方或许只是把他当做炮友,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对象。
得马上查。
奥泽尔在一分钟之内就结束了洗澡,披上浴巾,想找衣服穿上。他猛地记起,他的内裤已经被小炮友凶残地撕烂了,而皮带也被自己弄得崩裂成好几条,甚至长裤的纽扣都在激烈的运动下不小心崩掉了。奥泽尔无奈地笑了一下,只得把长裤松松垮垮地套在腰间,撕一条毛巾,用毛巾把裤子扎紧。
恤衫和高领外套也都穿上了,遮住了上身昨晚被掐红掐青的手印。奥泽尔这才从枕头之下取了一根黑色柔软的短发,摩挲了一下。
这根短发,是奥泽尔上将昨晚仰躺着被罗钊言艹得魂颠倒的时候,把手指插入罗钊言的头发里顺下来的。
指甲变长,奥泽尔把那根顺下来的短发切断成三条,仔细地藏好了。
万一在送往基因中心的时候弄丢了,多保存几份,也能有点保障。
接着,奥泽尔上将又从抽屉里、床底下、地毯里取回三个勒紧了装满内涵套子,把套子里的精华放到干净的器皿里,保存起来。
既然有头发,就先把头发拿去鉴定好了。就这幺把小炮友的精液给别人,也太容易被猜测到隐私。之所以藏起小炮友的精液,也不过是多几份保障,免得把小炮友的三份头发都全弄丢了。
……
等到基因的检测结果传回来,已经是三天之后。
奥泽尔上将也已经在军事基地里服役,由于是统战上将,所以他和普通士兵不同,是可以和外界联系的。基因中心一把结果报告传回来,奥泽尔马上动手去查了罗钊言从出生到现在的所有档案资料。
原来小炮友罗钊言的服役部队,就在他的其中一个军团之下!
知道双方离得这幺近,奥泽尔也不急了。他开始沉迷于罗钊言的档案履历中,越看就越欣赏。
古武世家的传人,从小成绩优异,获得过的奖项不胜枚举。还是帝国军事学院一级荣誉毕业生,实习期间冒着枪林弹雨生擒出逃的虫族皇子,从而立下重大战功。平时严于自律,没有犯罪记录,入职申请填的还是单身。
单身。
好极。
奥泽尔的手指在单身这一栏上面摩挲了几下,嘴角噙着微笑。
可是,最新的战报突然发来。奥泽尔点开一看,嘴角的微笑就马上消失了。
罗钊言所属的飞战部队在就前线,收到了搜寻和剿灭虫族余部的命令。就在刚刚,在前线的最新重伤名单上,出现了罗钊言的名字。
再点进去,详细的描述是,虫族前皇子护卫队向生擒过虫族皇子的飞战部队开始了不顾生死的诱出围剿,以锋利的虫刃拼死一击,割断了飞战β-13分队队长罗钊言的手臂,飞船被炸损毁。可罗钊言没有马上就医,而是继续留在现场指挥,击杀虫族皇子前护卫队132只,等到支援部队来到,才失血过多并中毒晕倒送院。
奥泽尔一看,完全坐不住了,决定立刻赶往前线,亲自对受伤士兵进行慰问。
……
病房里。
前几天才生龙活虎的小炮友,现在却虚弱地躺在床上,头部无力地陷入松软的枕头里,曾经有的双眼正有气无力地睁开一半,面无血色,唇色发白。左手手臂被整条固定住,额头也被绷带缠着,身体的其他地方,都有不同程度的包扎。
奥泽尔一看,心都捏紧了,相邻病床两条腿的骨折了的受伤更重的士兵他反而没看到。一进病房,视线就聚焦在罗钊言身上。
随行的军官向双方做介绍,这边随行的医生也在为奥泽尔谈及士兵们的伤势。总的来说,被割断手臂也不可怕,医疗发达,加上罗钊言又是古武者,修养三个月就很容易回复如初。
奥泽尔说了两句冠冕堂皇,感谢士兵为军队付出的说话,罗钊言便礼貌性地扯起嘴角,生疏地道谢道:“谢谢上将阁下前来看望。”
因为有着外人,奥泽尔只是略为矜持地点了点头。这时候,相邻病床的受伤士兵需要进行护理,他身周的床帘就关上了。奥泽尔向后撇了一眼,随行的军官就敬了个礼,自觉地退了下去。
奥泽尔收到了罗钊言那疑惑的眼。
他的小炮友果然很懂他,在门口和他之间来回扫视了几眼,仔细端详了一阵,小炮友就把问题问出口了:“上将阁下,您长得好像一个人。”
“没错,那个人就是我。”奥泽尔抬高了下巴,冷傲地回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