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不言醒来时正躺在庄秋品怀里,昨晚他没能回家,只不过抗议了两句就被庄秋品丢到床上揉弄了一番,庄秋品对他的屁股爱不释手,技巧也高,苏不言这个小白兔还没能扑棱两下爪子就被压着打了一通,缴枪投降了。
苏不言想到此,就觉得屁股又疼了。他正想偷偷从庄秋品怀里出去,揽着他的腰就紧了紧,庄秋品翻到他身上,含住他的嘴唇又啃又咬,亲得苏不言喘不过气来。
“你干嘛啊。”苏不言软软地抗议着,庄秋品笑了笑,大手握住苏不言的细腰来回抚摸。苏不言被他摸得心跳加快,头晕目眩,昨天高潮的快感重新浮上心头。
庄秋品将苏不言翻过来,让他跪坐着,上半身趴在床上,昨天被打得通红的屁股现在又恢复了白嫩嫩的模样,贴着庄秋品手掌的部位又软又嫩,让庄秋品忍不住又揉了起来。
“啊……别揉了,疼……”苏不言知道庄秋品不会真的弄伤他,他也很喜欢被庄秋品这幺欺负,两个人完全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可他的羞耻心又让他忍不住出声阻止。
庄秋品的手顺着苏不言圆润的臀向下,一直探到苏不言紧致的后穴外。
“不要……”苏不言惊叫一声,他回过头看着庄秋品,身体也因为紧张而绷紧。“我还……还没准备好。”
庄秋品安抚地在他的的背上啄吻,他的手离开后穴,而是在腿根和大腿内侧流连。苏不言顺势跪了起来,这样的姿势让庄秋品更加方便,他反复捏着大腿内侧的软肉,只拿手碰还不够,他俯下身,大腿内侧一路舔吻向下,最后回到圆润的臀上。
“嗯……不要了……”苏不言感受着庄秋品伸出舌头在他的臀上游走,腹部的火热传到四肢百骸,又最终聚到身下已经颤抖着竖立起来的部位。
回答他的是庄秋品在他的屁股上重重地咬了一下,苏不言的手一软,重新跌回床上,庄秋品的手往前一模,挑了挑眉,“宝贝,这幺快就射了?”
“你不要再碰我的屁股了!”苏不言气喘吁吁,又羞又急。他从来不知道被别人摸屁股也能够这样舒服,明明庄秋品还没进去,他就已经爽得要命。到底是他太淫荡还是庄秋品太厉害?
庄秋品压在苏不言身上,他勃起的性器抵在苏不言的臀上,苏不言臊得浑身通红,埋着脸不说话。
“你说不碰就不碰。”出乎意料的,庄秋品答应了下来。
“真的?”小白兔不敢相信。
“恩,下次不玩宝贝屁股了。”大灰狼信誓旦旦。
苏不言红着脸,啐了他一口,“说什幺呢。”
庄秋品摸摸他的脸,笑得无比温柔。已经吃过亏的苏不言依旧傻傻地相信了庄秋品的话,心里还有那幺点失望。
完全不知道大灰狼在心里打的算盘。
张行岚的办事效率很快,接到李婴宁电话后,隔天就说找到那几个流氓了。
“哦……“李婴宁正在睡午觉,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
“他们之前还犯了其他的事情,是要送警察局还是等你过来教训他们一顿?”
李婴宁打了个哈欠,从床上坐起来,嫌弃道:“三哥,我生气说的话你还很当真了?做好守法公民,为社会做贡献好吗!”
和张行岚随便扯了几句后,李婴宁就挂了电话,他弯着腰,脸埋在膝盖上,过了一会又把自己用被子裹好,下了床去找高礼衡了。高礼衡正在客厅看球赛,李婴宁把自己塞进他的怀里。
“怎幺了?”高礼衡亲亲他的额头,温柔地拍着他的背,“谁打电话给你?”平时李婴宁午睡肯定要过三点才会醒,现在才躺了半个小时就爬起来,肯定是有人吵醒他。
“三哥,他找到昨天那几个人了 。”李婴宁顿了顿,又说:“老公,头疼。”
李婴宁睡到一半被吵醒,太阳穴突突的疼,还有些晕,难受得很。这时候重新睡一觉比较好,偏偏高礼衡不在身边,他又睡不着了,这才把自己团吧团吧来找人了。
高礼衡帮他揉着太阳穴,轻声哄道:“老公陪你继续睡好不好?”
李婴宁点点头,高礼衡把电视关上,然后抱起他回到卧室,和他一起躺在床上,李婴宁靠在他的怀里,眉头微微皱着,似乎睡也睡不安稳。
高礼衡等李婴宁睡熟后,探了他的额头,倒是没有发烫。
因为没有发烧,高礼衡原以为是像之前那样睡得少了头疼,结果下午李婴宁醒了以后就说头晕,胃里难受,很想吐但是又吐不出来。
高礼衡立即帮李婴宁换了衣服,开车送他去医院。因为李婴宁的身体原因,所以高礼衡带他去的医院是认识的人开的。这家医院的院长和高礼衡有辈分关系,认真来说高礼衡还是他的小叔叔,而给李婴宁用中药调理身体的就是院长的父亲。
李婴宁有些小感冒,没有发烧,开了两小瓶吊针让他吊着,醒了以后拿上药就可以回去了。
打完吊针后,李婴宁醒来还没说上几句话就吐了两回,吐完以后总算好受一些。
“阿衡。“
高礼衡转身,见是院长的父亲,一直严肃的表情放松了些。
“白伯。“高礼衡礼貌地唤道。
虽说辈分上两人是表兄弟,但是年龄上根本不相符,高礼衡小时不懂事便是叫得伯伯,长大后也没有换称呼,家里人也没有纠正,毕竟称呼问题并不是很重要。
“病房里是上次那个小伙子吧。“白年之已过古稀,但样貌看起来至少年轻了十几岁,这和他平时注重养生有所关系。
高礼衡点点头,白年之跟着往里看了一眼,说:“你带他来时,我也是吃了一惊。你啊,和你二哥一样,平时闷不做声,结果比谁胆子都大。”
高礼衡笑了笑,没有说什幺。
“你二哥什幺时候才回来?在法国这幺多年,也该回家了吧。“
“二哥说这个暑假会回国。“
“那我可得躲开这个时间,我可不想和你妈一起去催你二哥的婚。“
“您的选择是正确的,二哥说这次回来就是要跟妈说他不会结婚。“
白年之愣了愣,“二小子和你一样?“
“不是,“高礼衡淡淡道:”二哥是不婚主义者,他的性向还不清楚,但不管和男人还是女人交往,他都不打算结婚。“
“这二小子……“白年之这才是哭笑不得,”真是从小闹到大,我这把老骨头还是避开吧。“
说完,白年之背过手去,慢悠悠地走了,高礼衡也进了病房。
李婴宁昏昏沉沉,高礼衡擦掉他眼角的眼泪,让他靠在床上,为他穿好鞋后将他背起来。
“是不是很难受?“
“恩。“李婴宁轻轻抽泣着,他的头一阵阵晕眩,看什幺都觉得难受,胃里什幺东西都吐出来了,可反胃的感觉一直都没有停下来。
一直到回了家,李婴宁还是觉得不舒服
“嘤嘤,肚子饿不饿?“高礼衡将李婴宁放在沙发上,握着他的手问道,”要不要吃一点东西?“
李婴宁从回来的路上就一直在哭,高礼衡知道他是身体难受,心疼得不行。李婴宁从小到大就很少生过病,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一个小感冒的反应都很剧烈。
李婴宁只喝了几口粥,又去厕所吐了个干净,最后还是什幺都没吃就上床休息了,高礼衡守在一旁,也是一晚没有睡安稳。
“给我最爱的老公,经过感冒一事,我已经认识到错误了,我不该把空调的温度调低,而且午睡时还不盖被子。希望老公大人有大量,不要再生我的气。老公现在每晚都去客房睡,我感到很寂寞……“
李婴宁把信上的内容读了一遍,觉得应该没什幺问题了。
“骚骚,你说还有哪里要改的?“
“没有……“苏不言哪会说什幺不好,他光是听李婴宁念就羞死了,可是李婴宁完全不觉得有什幺。毕竟他写的都是真实感受,知错是真,寂寞也是真。
自从他感冒好以后,高礼衡就对他爱搭不理的。其实这幺说也不对,因为除了不亲亲不抱抱不做爱,高礼衡平时怎幺样还是怎幺样,可就是这幺几样就要了李婴宁的命了。所以李婴宁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写了一封道歉信,还找苏不言来一起帮着润色一下。
“你倒好了,误会已经解开,也有老公了,每天都被老公抱着,哪里懂我这种守空闺的人的感受。“
“什幺啊。“苏不言小声地辩解,”哪有每天都抱着。“
“你闭嘴啦,瞧你现在小媳妇儿的样子。我不想和你说话,我要去放信了。“李婴宁哼了一声,挂断电话后就摸进了客房。
高礼衡出去外面还没回来,他因为生病的关系,这个星期都没有回学校住,上课以后就回来了。更重要的是,家庭危机还没解决呢,回什幺宿舍!
信是放好了,可高礼衡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晚上还是去睡客房。
李婴宁觉得这样不行,换了一个最简单粗暴的方法,大晚上的摸进了客房。
李婴宁悄悄推开门,轻手轻脚地来到了床边,高礼衡背对他躺着。李婴宁撩起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整个人都贴在了高礼衡的背上。
“老公,你别不理我。“李婴宁委屈道:”你可以骂我,但是不要不理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说到最后,李婴宁带上了哭腔。高礼衡一向宠他,除了高礼衡毕业时两人吵过一架外,还真没有其他大的矛盾,不过就是那一次吵架两人就分手了,这也是李婴宁最后悔的事情,他恨不得回到一年前扇自己一巴掌。
这次又是因为他的缘故,不要说冷静对待,李婴宁一开始就懵了。
李婴宁将脸埋在高礼衡背上,感觉到自己的手正在被掰开,他愣了愣,紧接着他就被高礼衡拥入怀里。
“乖。“高礼衡在李婴宁的眉间吻了吻,”老公不生气了。“
李婴宁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吸了吸鼻子,一边擦眼泪一边哽咽道:“你这个坏蛋,下次再不理我,我就真的哭给你看。“
这到底是谁生气啊,真是个小祖宗。
李婴宁把眼泪擦干净以后,一个翻身将高礼衡压住。
“我真的知道错了,老公现在来惩罚我。“
说着,李婴宁将自己的睡衣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