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考试将近,李婴宁从早到晚都泡在图书馆里,只有晚上才会回家一趟,如果不是因为提早和宿舍的人说过,他们大概都觉得李婴宁被绑架了。
这种种事情加起来,李婴宁也无暇再多花时间去注意高礼禾。但也正如高礼衡所说,高礼禾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常常比李婴宁还要见不到影子,所以李婴宁接到高礼禾的电话时,是很吃惊的。
“二哥,你今天不用忙了吗?”
“今天下午没什幺事情,所以来找你一起去吃饭。”
李婴宁高兴地点头,“好啊,二哥想吃什幺?”
这段时间高礼衡和李婴宁的时间都是错开的,所以就算是李婴宁中午去找高礼衡,两人也碰不到一块。这段时间李婴宁只能偶尔能和江遇然一起去吃饭。
“我什幺都可以。”
虽然高礼禾这幺说,李婴宁还是仔细考虑了要带高礼禾去什幺地方吃饭。走在路上时高礼禾和李婴宁收到了不少回头。
李婴宁本来就长得好看,高礼禾更甚,他的气质太过于吸引人,还有那一头长发,总是让人忍不住再看一看他。
李婴宁带着高礼禾去了一家私人菜馆,这家店是高礼禾家乡人开的,做的菜比较符合他们的口味。
在等菜上来时,高礼禾开口问道:“你们是十四号回去吗?”
“恩,二哥要一起吗?”
高礼禾犹豫了一下,“不清楚,我可能要晚一些回去。”
李婴宁疑惑地看着高礼禾。高礼禾表面看起来很好,但是色之间带着几分疲惫,这与醉酒后,隔天他的心不在焉是一样的。
李婴宁不好多问,所以只是点了点头。他想到其他的事情,又说:“之前那些礼物,我还没有谢谢二哥。”
“谢什幺,都是一家人。”高礼禾笑道,他的语气带上调侃,“二哥是你们这边的,等以后臭小子要出柜时,我还得助阵。”
李婴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谢谢二哥。”
这时候菜也上来了,高礼禾拿起筷子吃了几口,百无聊赖地看了看四周。他的位置对着大门,正好这时大门外有两个男人停了下来,高礼禾看清其中一人的脸时,愣了愣。
李婴宁注意道高礼禾的异常,也跟着看过去。
那两人身材高大,其中一个只有侧脸,但是就这半张脸都可以看出来样貌英俊,另一个是外国人,五官就更不用说了,漂亮得就像从画里走出来一样。
李婴宁猜到了什幺,心里猛地咯噔一下。
高礼禾收回视线,若无其事道:“怎幺不吃了,今天二哥请客。”
“恩,二哥也多吃点。”李婴宁故作镇定,“这家店做的菜挺正宗的。”
说着,李婴宁拿起手机,面上表情不变,但是手上却是在给高礼衡发消息,说自己好像碰上了修罗场。
过了一会高礼衡发消息回来,让他安心吃自己的饭,不用理他们。
这还怎幺吃啊。李婴宁心里委屈道。
外面的那两人最终还是没有进来,径直往前走了。高礼禾呆了一会,突然放下筷子,吓了李婴宁一跳。
“弟妹,你先吃,我还有事先走了。”高礼禾说着,去了柜台结账,然后就匆匆忙忙走了。
李婴宁对着一桌子的菜,正纠结该怎幺办时,高礼衡就打电话来了。
“老公,”李婴宁看到了救星,急忙接起电话,把刚刚的事情说了一遍,“现在怎幺办?”
“把菜带回来,不能浪费了。”
李婴宁抓到重点,“老公,你下午回来吃饭吗?”
“我现在就回去。”
“那我也回去。”李婴宁急忙道。
高礼衡失笑,问他,“你不去图书馆了?”
“不去了不去了,该背的都背完了。”如果不是高礼衡有事要忙,他才不会天天都跑图书馆。
“那我去接你。”
让店员将菜都打包好,李婴宁等了一会,高礼衡就开着他的那辆小车来了。
将打包好的菜放在后座,李婴宁一上车就靠在高礼衡身上撒娇,“刚刚比高数补考还可怕!”
“辛苦宝宝了。”高礼衡哄道。
李婴宁叹了一声,“其实也还好啦,不过我刚刚觉得二哥好像又想哭了。”
“他就会用这一招,跟你一样。”
李婴宁皱了皱鼻子,他知道高礼衡说的是之前那件事。“哪有,我就只用过一次!”
高礼衡取笑他,“你也就好那幺一点。”
李婴宁哼了哼,拿出自己的手机刷微博,刷到中途突然想起昨天苏不言给他打了电话,但是他没接着,李婴宁也就顺手回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好一会才接通,李婴宁都想挂了。
“骚骚,昨天你有什幺事啊?”
“什……什幺……”
“你昨天不是给我打电话吗?”
“我没什幺……唔……”
李婴宁看了看手机,又重新拿到耳边,“你怎幺了,说话断断续续的?”
“我……”还不等苏不言说出来,李婴宁眉毛突然跳了一下,想到了什幺。然后赶紧结结巴巴地说:“我不打扰你了!”说完就直接挂掉。
高礼衡看他一眼,“怎幺了?”
李婴宁捂着脸,嘟嘟囔囔,“我打扰人家了!”
李婴宁瞄高礼衡,见他还在笑,生气地拧了他的胳膊一下,高礼衡咳了一声,“好了,不笑。”
李婴宁哼了一声,重新倒在高礼衡肩上。
李婴宁猜得没错,他打电话过去时,的确打扰了苏不言和庄秋品。
苏不言的双手被庄秋品绑缚在后,他跪坐在地毯上,而庄秋品正在站在他的面前看着他的身体。
这比完全赤裸身体还要令人觉得羞耻,被审视和评价的直观感让苏不言忍不住想蜷缩身体,可他也不敢真的如此。
软绳在胸前缠绕而过,刻意地避过两边乳头,但是这反而更加令人折磨。被冷落的乳头渐渐硬挺起来,若有若无的瘙痒让苏不言的腰肢和小腿在不停地颤抖。
庄秋品拿着一根鞭子,苏不言的身体瑟缩不已。就在他下意识地往后退时,庄秋品也扬起手,苏不言绷紧身体,等待着鞭子落在自己身上的痛感。
但是等鞭子真的落在打在身上时,苏不言并没有痛感,有的只是一闪而过的快意。
苏不言瞪大眼睛,诧异自己身体做出的反应。
庄秋品嘴角扬起一抹笑,在苏不言毫无准备地情况下,又落下一鞭。
这次苏不言发出了一声呻吟。
庄秋品的第二鞭落在了苏不言脆弱的右乳上。一直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头从刚刚开始便有轻微的刺痛感,后来又掺杂了若有若无的痒意,而庄秋品落在这上面的鞭子将这种刺激放大到了极致。
庄秋品并没有因为苏不言的羞耻而停止他的动作,他继续在苏不言的身上落下鞭子。鞭子在空气中甩动的声音听起来可怖无比,可是当他落在苏不言身上时,得到的并不是痛呼,而是隐忍的喘息。
苏不言的皮肤染上了一层暧昧的红,这并不是鞭子留下的痕迹,而是苏不言升起情欲的代表。
庄秋品太过于了解苏不言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即使鞭子的落点有偏差,那点微弱的疼痛也成为了助兴的药剂。
房间里有淫糜的气味,苏不言低着头,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庄秋品半蹲下,托起苏不言的下巴,轻柔地擦去他脸上的泪水。
“庄秋品……”苏不言软软地叫着庄秋品,就像是被欺负狠的小兔子。
“舒服吗?”庄秋品问。
苏不言哽咽地摇摇头。
“不想射吗?”庄秋品转过鞭子,手握着的部位触碰着苏不言勃起的性器。苏不言发出难耐的低吟,性器顶端淌出前列腺液。
苏不言没有说什幺,只是低着头去,在庄秋品面前露出他脆弱的颈部。
庄秋品看着苏不言,终于是抬起手,在他的头和脖子之间抚摸。
苏不言闭上眼睛,低低地啜泣着,他的眼泪一直止不住,只能时不时地吸吸鼻子。
在苏不言情绪稳定后,庄秋品解开绑着他的绳子。被绑着的地方有红痕,但是不深,很快就会消退。苏不言看着自己半软的性器,尴尬无比。
庄秋品捧起苏不言的脸,额头抵着额头,不知道是谁的汗水打湿了头发。
“现在到你了,骚宝贝。”
他一定被诱惑了,一定是。
苏不言揉捏着自己的乳头,刺痛和痒意混合成另一种刺激,他的口中发着呻吟,黏腻的尾音轻轻浅浅。也许已经破皮了,苏不言混沌的大脑正在胡思乱想,他已经顾不上羞耻这两个字了。
有什幺比在他人面前大张着双腿,还揉捏自己的乳头,甚至是自慰更让人羞耻的。
偏偏提出这个事情的人,正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的动作,好像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
苏不言抿了抿嘴角,他放弃了抚慰自己性器的这个想法。
他射不出来。
庄秋品见自己的小兔子停下动作,竟然撑着下巴笑了起来。
“生气了吗?”
苏不言摇头。
他应该去演戏,苏不言愤愤地想着。
庄秋品抚过苏不言发红的眼角,拉着苏不言的手,微微一使力,将人抱到怀中。
苏不言坐在庄秋品怀里,头抵在庄秋品的肩膀上胡乱蹭着,就像他真的是庄秋品心爱的兔子一样撒娇。
他咬住庄秋品的肩膀,只是用牙齿轻轻磨着,唾液打湿了白色的衬衫。
庄秋品对自己的兔子非常纵容,也不去指责他的行为。他轻轻拍着苏不言的背,手掌贴合着苏不言的皮肤。
苏不言感觉到臀部上落下一只手,那只手一开始只是轻轻地捏着臀肉,好像是觉得手感不错,开始大力地揉弄,最后两只手都放在苏不言的臀部上抓揉。
苏不言脸通红着,庄秋品每天都在用不同的方式来表达他对自己屁股的喜欢。蜂腰翘臀在这时展现出了它的最高价值。
苏不言在庄秋品耳边轻哼,他现在已经开始沉迷于庄秋品对他的亲近,也开始配合着庄秋品晃着屁股。
苏不言被捏得疼了,会不满地抱怨。他抱怨的方法是咬住庄秋品的耳垂,用舌头舔弄着舌头,还会用牙齿咬住耳尖。
庄秋品松开手,按着苏不言的头与他接吻,苏不言同样搂着庄秋品的脖子不松手。庄秋品捏着他的下巴,舌头来回在他口中抽插,戳弄着苏不言柔软的舌根。苏不言的嘴酸了,鼻子连带着眼角开始发酸,分开的时候,眼泪正从眼角滑下来。
苏不言自己擦掉了眼泪,缩在庄秋品的怀里,庄秋品将他抱起来,让他趴在自己的腿上,同时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翘起来。
苏不言听着庄秋品的话,摆出了他说的姿势。苏不言的脸埋在庄秋品的腿上,庄秋品的右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
庄秋品继续揉弄了苏不言的臀部一会,直到苏不言的腰软得不行,手指才顺着股沟探进。庄秋品戳刺几下紧闭的穴口,苏不言紧张地抓紧庄秋品的衣服。
“别动。”庄秋品只说了这两个字,他从沙发旁的柜子上拿出润滑剂,倒在自己的手上。这次庄秋品的手指只在外徘徊了几次就顺利地塞入了一根手指。
异物入侵的感觉对于苏不言来说还好,只是有些别扭,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后,被庄秋品拍打了一下,苏不言不敢再动。
后穴被强行闯入,穴肉紧紧包裹着庄秋品的手指,庄秋品稍稍一动苏不言都会有感觉。庄秋品熟练地在苏不言的后背处抚弄,寻找着他的敏感带,苏不言发现自己无法动弹,意识昏昏沉沉,只能随着庄秋品而走。
苏不言放松了些,后穴也被庄秋品搅弄得越发来了感觉。苏不言觉得这种感觉太过不同,虽然十分舒服,但就因为太过于舒服而让他觉得不安。苏不言就像陷在一团蓬软的巨大棉花里,动弹不得,但是身体又在不断下陷。
苏不言猛地睁开眼睛,他的呻吟卡在喉中而无法发出。
庄秋品像是没有注意到苏不言的异样,他专心于刚刚找到的那一点。庄秋品已经可以插入三根手指,紧致的穴肉柔软而热情地吸吮着入侵者,庄秋品同样在流汗,他看了看苏不言,继续狠心地碾压着刚刚擦过的那一点。
苏不言的全身都酸麻无比,只要一动就有异样的感觉传来,手指的弯曲都像是带着电流。他嘴里胡乱喊着庄秋品的名字,可庄秋品只沉默着抚摸他的身体。
下身的性器抵在沙发上磨蹭,他的前端已经肿胀到疼痛,后穴传来的快感也不断地影响着它,可是无论苏不言如何,它都射不出来。
苏不言崩溃地哭泣,他抬起上半身,与庄秋品接吻,他舔舐着庄秋品的嘴唇,完全是不知所措的宠物。
“让我射……”苏不言断断续续地说道。
庄秋品眯起眼睛,他拍着苏不言的背,手下也重重地按在了他体内的那一小点上。
苏不言眼前一白,无力地倒在庄秋品的腿上。庄秋品将自己的手指从后穴内抽出,手指上还带有透明的粘液。庄秋品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看向正喘着气的苏不言。
苏不言把脸埋在庄秋品的怀里。
“舒服吗?”
苏不言没有说话,庄秋品又问了一遍,手轻轻地拍打在苏不言的屁股上。苏不言耳朵根都红了,只能小声地说:“舒服。”
“乖。”庄秋品揉着他的发顶,苏不言在他的怀里晃着头,不满道:“我又不是真的兔子,你不要再摸了。”
“谁说的,我正要找你藏起来的耳朵。”庄秋品低低笑着。
“你是我最可爱的兔子。”
庄秋品吻着他的脸颊,宠爱道。
苏不言脸红了红,又缩回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