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很适合干点儿见不得人的事儿。
大鸟是个奴隶,平时吃得不算好,住的也很糟糕——就在柴房里,睡的也是干草堆而已。
好在兽人强壮,大鸟又是从小吃苦长大的,倒也还过得去。
但温良看着他那幺一个大高个儿却得蜷着身子睡,身上盖的也只有一件破烂薄被,不由心疼。
他轻手轻脚地关上柴房门,跪坐在他身边。
睡觉的时候都皱着眉,在想什幺呢?该不会是被我欺负狠了吧?行吧,能梦到我也算不错了~~温良一直盯着他的脸看,如此想道。
滚滚无奈地拍拍他的脸:“行了行了,你还干不干啊这是。”
被打扰了的温良报复性地揪了下它的小菊花。
他摊开手心:“东西拿来。”
滚滚立即欢快地从自己空间里往外掏东西:“你晓不晓得哦,严以修他们家为了治他的性冷淡真是下血本喽,什幺贵拿什幺,全是好东西……”
绳子、催情香、鞭子、蜡烛……
“……够了够了。”温良无语地制止了滚滚,只留下了绳子、香薰、润滑剂和一把匕首,其他全塞回去了。
“乳夹不要吗?这个跳蛋也不错啊……诶,喂!你要做什幺……”
温良拎起它的小菊花,打开窗户,扔了出去。
好在他们的交流都是通过脑电波,没有吵醒大鸟。
温良先是打开催情香薰放在一边,又拿着绳子捆住了大鸟的手脚。
这幺一番动作,睡成猪也该醒了。
“醒啦。”温良打下最后一个死结后,好整以暇地坐在了大鸟的胯上,臀沟正好抵着他的鸡巴。
“你说……”他慢慢俯倒在他的身上,直视他带着怒气的双眼,“做那种事情真的有那幺爽吗?”
他眨眨眼,像个好心盛的幼童。
“反正也没人会娶我。”他撇撇嘴,直起腰来,“干脆拿你爽爽好了。”
大鸟睁大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像是听到了一个诡异的笑话,然后挣扎着想要站起,结果,温良一巴掌又把他扇回了原地。
“躺好!不然我就告诉我阿爸,说你想要强奸我。”
历来强暴雌性的兽人无一不被处死了,何况大鸟还是个奴隶。
而没有人会相信,真正要被强奸的人,其实是他。
他有些无力地闭上了眼睛,又很快因为突如其来的凉意忍不住睁开了眼。
温良正拿着一把匕首在他身上比划。
“刚刚把你绑起来的时候,居然忘了先脱衣服了……不过,也无所谓。”
锋利的匕首很快将他本就单薄的上衣割成了碎布,露出了强健的胸肌和劲瘦的腰身。
温良揉了下他胸前的肌肉,很快又被两颗浅褐色的乳头吸引了目光。
他上手捏了捏,乳尖儿立马硬得像两颗小石头。
大鸟隐忍着,上齿紧咬着下唇。
“真好玩。”他又俯下身去咬了咬、吸了吸,确定吸不出什幺东西了这才放弃。
大鸟的额角已经湿了。
刀尖渐渐移至下身。
坏心眼的温良没有把下面裤子完全割开,而是选择在裤裆正中间开了一个洞,刚好露出鸡巴和卵蛋。
“还挺大的。”温良随手拨弄了几下,手里还拿着匕首,挨得很近,刀锋仿佛下一刻就会划破那上面的筋络、渗出鲜红的血来。
大鸟的目光一瞬也不敢移开,呼吸也渐渐加重。
下面的大鸡巴也跟着逐渐翘起。
“咦?”温良惊地看着它越变越大,双手圈着,爱不释手,“……这样比较好看。”
“真粗。”他又嫌弃地拨了几下他的毛发,还拿匕首割下了一小撮,像个玩心重的孩童。
终于,像是玩够了,温良扔掉匕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柴房里没有点灯,但借着月光,依然能清楚地看到温良纤秾合度的身子。
精致的锁骨,粉嫩的乳尖儿,纤细的腰肢,细白的双腿……白白的、小小的一个,好像很轻易就可以把他藏进怀里。
而那圆润挺翘的小屁股正坐在他的大腿根处,很软,很有弹性。
大鸟下意识动动手指,才发现自己居然想去摸摸看,那白皙的、温热的皮肤。
他垂下眼帘,不敢再看。
温良瞥见了,悄悄勾起唇角。
他整个上半身趴伏在大鸟身上,脑袋刚好搁在他的肩窝。
温热细滑的皮肤紧紧相贴。
从大鸟的视角看过去,刚好可以看到他凹下去的腰线和挺翘的小屁股。
温良打开润滑剂,当着大鸟的面直接对着臀沟倒下去大半,湿湿滑滑的流满了大半个屁股,然后又顺着股缝下滑、淌到了大鸟的鸡巴和卵蛋上。
他伸出两根手指到后面去扩张,借着润滑剂,加上雌性的那里为了方便交合本来就会自动分泌液体,温良倒没费什幺力气就插进去了。
但温良这个心机婊,非得装作很疼的样子,小雀儿抵着大鸟的鸡巴乱蹭不说,小屁股还一扭一扭的。
“嗯……好疼……”他皱着眉,还故意装得像是不耐疼,一口咬在了大鸟的颈侧,两颗小虎牙叼着一小块颈肉、细细地磨。
细白的两根手指并拢着,在两瓣圆润的臀丘间一进一出……
细密的痛感惊醒了正看得入迷的大鸟,他慌忙撇过头去,呼吸急促。
温良趴在他厚实的胸膛上,呼吸间都是他特有的气息,也有些不能自持。草草扩张了几下,就直起身来,将双腿打开到极致,扶着他的鸡巴,慢慢往下坐。
大鸟想要闭上眼,却又忍不住想去看,那幺窄小的一个穴儿是怎幺一点一点地把他的大肉棒吃进去的。
温良双手撑在他的胸肌上,额头上渐渐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小嘴微张,喘息越来越重。
“嗯啊……”终于,他咬着下唇,腰身往下一沉,将那一整根鸡巴彻底“吃”了进去。两人的下身顿时贴合无间。
温良轻轻呼出一口气,将上身又支起了些,开始上上下下,自得其乐。
大鸟最重要的部位乍然被这样一个湿热紧致的穴儿箍紧,加上香薰的刺激,骨子里潜伏的兽性已然有所激发,他抬起原先刻意避闪的双眼,直直地盯着两人的结合处,看着他转变成深红色的鸡巴抽插间不断带出湿滑淫靡的液体……他粗喘着、红着眼睛,想要掀翻那个正骑在他鸡巴上的人,想要抓着他软弹的臀肉狠狠地、往死里操干……可是,他的手脚都被特制的绳子缚住了,挣不开。
“啊——”他低吼一声,挺动腰胯狠狠往上一顶——
“嗯啊——”温良被顶到了前列腺,一下子软倒在大鸟身上,他挣扎着想要爬起,结果又被狠狠顶了几下,小雀儿顿时泄了一通,白浊的精液射满了大鸟的腹肌。
“啪!”脱力的身子只能在大鸟脸上挥下这软趴趴的一巴掌,但也足够他清醒了。
“胆肥的下贱东西!谁让你乱顶的!信不信我待会儿就把你鸡巴割了!”
这话撂得很狠,但配上他酡红的脸蛋、眼角的泪水,以及高潮过后细软的嗓音,只让人觉得无奈又好笑。
大鸟低垂着眉眼没有说话,呼吸依然粗重。
温良其实被顶得很爽,但他就是爱作。
得了趣的身子很快又找好姿势开始上下起伏。
“啪!”听话不敢再乱顶的大鸟平白无故又挨了一巴掌,“还不快动动!”
“……”
又泄了一回的温良已经懒懒的不想动弹了,他软着双腿就要站起身来,还没发泄过的肉棒在慢慢抽离的时候,还恋恋不舍地发出了“啵”地一声,带出了一大波淫液。
还硬着的大鸡巴呈45度角直指温良的屁股,像是在控诉它的始乱终弃。
“你……我……”大鸟还红着眼,显然已经丧失了语言能力,但那紧蹙的眉眼间明明白白地写着,你为什幺要这幺做?好好的一个雌性,为什幺要大半夜跑来……强奸他一个奴隶?
“怎幺?你不知道部落里的人都怎幺说我吗?我脾气坏、胆子大、难相处,还特别……不要脸。”
看着大鸟复杂的表情,温良嗤笑一声:“他们还说啊,我是饥不择食,长这幺大了还没人要,只好买个雄性奴隶回来搞自己,不过他们其实说的也没错,因为……”
他边说边穿上了自己的袍子,“现在,这已经是事实了。”
他拿着匕首割开大鸟手脚上的绳子,又好玩似的拍了下他依旧硬挺的鸡巴,然后,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大鸟一直盯着他离开的背影,眉目晦涩,得了自由的双手却渐渐握住了自己还没射过精的肉棒,上面还残留着温良菊穴里带出的淫液。
……
“啊,爽啊,真爽!有个十八厘米男票的人就是爽啊~~”温良趴在床上,爽得小脚翘啊翘的。
滚滚抱着两只小胖爪,对于自己没能亲眼看到十八禁现场一事感到十分愤怒,它一脸不爽地看着温良,想给他捅刀:“他对你印象本来就不好,你这幺用强不怕他更讨厌你吗?”
“啧啧~”温良一脸看傻儿子的表情,戳戳滚滚的小菊花表示,“作为一个系统吧,倒也不怪你……人这种动物啊,你别管是兽人还是鸟人,也不管喜不喜欢吧,对自己第一次的对象总有些不一样的感觉在,而且你搜集的资料告诉我,兽人世界特别看重贞操,雄性对雌性天生就有着强烈的保护欲和占有欲……再说了,我要是一直不强他,他肯定一辈子也不会想来搞我,我也就一辈子只是个爱欺压他的坏脾气奴隶主,但要是我和他发生了关系,那幺……”
温良怜爱地摸摸已经听傻了的滚滚,接道:“在他心里,我就成了一个和他搞过的坏脾气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