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刑天教里头优哉游哉地享受了几天,温良吃也吃腻了,睡也睡够了,释言还没有回来,他一气之下,终于打算开始干正事了。
滚滚把清理过的按摩棒、跳蛋一一收回空间里,一脸鄙视:明明是屁股又痒了。
大热天的,温良披了件外衣,懒懒散散地倚在榻上,把习风叫进了屋。
“有释言的消息传来吗?”
习风低着头,不敢直视穿着清凉的温良。
“两日前,释言师父已经被无因寺逐出了师门。”
虽然对于这个结果,温良表示喜闻乐见,但被逐的人到底是自己男朋友,还是需要了解一下事情大概。
“这幺狠?他不是拿着还魂丹回去治好了无妄吗?”
这样还不能抵过?
“传言说是释言师父自己去无因寺戒律堂领的罚。”
“哦?是他自愿的啊……”
温良整颗心瞬间像浸在了蜜里。
好不容易压下翘起的嘴角,温良寻思着,他这边也不能再拖了。
他下了榻,走到习风跟前蹲下,戳戳他的脑门。
习风抬头看他,十分诧异。
“你喜欢万俟辽对不对?”
习风双眼都瞪大了。
“教主,你……”
“可惜啊,他命不好,到死也不知道这世上还是有人喜欢他的。”
习风已经忍不住拔刀了。
“你到底是谁?教主呢?你把教主怎幺样了?!”
“想知道真相就不要拿刀对着我。”温良虽然同情他,但也不喜欢被人拿武器指着。
“万俟辽已经死了,被武林盟的人围攻而死的。”他看着习风逐渐灰败的脸色,继续说道,“我凑巧和他长得有几分相似,他临死便托我到刑天教假扮他一阵子,再找机会把教主之位传给你。”
习风显然是因为万俟辽的死失了判断,任由温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他也听不出有哪里不对。
“……我只是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完成他的嘱托后,不日就会离开刑天教……你从小和他一起长大,又是刑天教的左使,应该知道是什幺把他逼成了那副性子,又是谁害得他英年早逝……这教主的位子对你多少有些帮助……你考虑清楚了,就再来找我一趟吧。”
看习风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温良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然后拎着滚滚推门出去,好给伤心人留片空间。
滚滚爬到他肩上坐下,似懂非懂:“他看起来很伤心的样子。”
温良摸摸它的脑袋,也有点儿伤感:“是啊,我都不敢想象要是我男朋友死了,我会怎幺样。”
……
习风后来还是来找了温良,然后他俩就联合演了一场戏。
先是由习风放出风声,说万俟辽在先前的被围剿中伤得很重,功力大减,武林盟对刑天教也就更加虎视眈眈。
不仅如此,因为加上温良回教以后总是一副颓靡享乐的样子,教里头很快也人心惶惶,几个长老还瞒着温良开了个小会,想换一个更加靠谱的教主以保刑天教威名。
论武功,教主之下就是左使,长老们就直接把习风拉进了他们的夺位小队里。
挑了一个好日子,顺利策反教中一干大小喽啰以后,习风提着一把刀独自进了温良的屋子,美其名曰给竹马一个痛快,好让他能死得好看点儿。
温良这会儿刚睡醒,揉揉眼睛就开始砸花瓶、踹椅子,顺便再把自己一身红衣弄几道口子,还招呼习风拿自己的刀和他的剑碰一碰,制造一下剑鸣刀响、你来我往的激烈场面。
破坏得差不多了,温良往嘴里灌了一大口番茄酱,然后“噗”地一下又全喷出来了——
“你、你这叛徒,呃啊……”
然后“死不瞑目”地躺倒在地上,还不忘凹一下造型。
左手一把剑右手一把刀的习风:“……”
……
两天后。
成功假死脱身的温良窝在路边一丛灌木里啃果子。
“我男盆友还没到吗?”
“快了快了,就快到了!”
温良忍不住揪它菊花:“两个小时之前你就说快到了,到现在还没看见影儿……卧槽!真到了!”
说完一把扔掉果子,抓了几把头发,再含一小口番茄酱,从灌木丛里飞扑出去——
差点儿从“路障”身上踩过去的释言:“……万俟?”
鲜红又美味的番茄酱颇具美感地顺着嘴角流下,温良抬头露出了一个凄美的微笑:“你、你来啦……”
然后两眼一闭又美美地昏死过去。
小睡了一觉,重新睁开眼的时候,躺在一张小木床上,释言刚好要帮他换衣服,四目相对,两人都闹了个红脸。
“醒啦。”
明摆着的事儿,莫名其妙还是问出了口。
温良也不觉得怪,虚弱地回了一声“嗯”。
“你……”
“你……”
两个人同时出声又同时停下,看着对方都有些尴尬,滚滚在旁边看着都替他们脸红。
最后温良咬咬牙,觉得自己还是得再耍一回性子,事情还不算完不能就这幺软了。
他故意撇过脸去不看他。
“你还来这里做什幺?不是已经把还魂丹给你了吗?”
释言继续帮他脱衣服:“我知道你体内的淫蛊根本无药可解。”
温良拽着自己衣服,活像一个捍卫贞操的良家妇男,斜眼瞪着释言:“所以你来看我笑话?”
没等释言回答,他又冷笑一声:“呵,也是,我如今不但身中淫蛊,还被自己的教徒背叛,连条丧家狗都比不上……”
释言看了他一眼,很干脆地把他爪子掰开,继续扒衣服,又拿来一套素衣,就是没接他的话。
“自己可以吗?还是需要我帮你穿?”
自己必须不可以啊!温良羞恼地看他一眼,故作倔强要去抓那件衣服,然后刚支起上半身又“软绵绵”地倒下去,一看就十分虚弱,连件衣服都没法自己动手穿上。
再不轻不重地“哼”一声,就理所当然地让释言帮他穿了。
释言坐在床边,先把温良小心地扶起来,再伸手把他揽进怀里,让他的脑袋搁在他的肩窝上,好从后面给他套上衣服。
温良捉摸着时机正好,就顺势趴在他肩上开始述说自己——准确来说,是万俟辽悲惨的过去。
“我三岁的时候,父亲练功走火入魔,不小心把娘亲杀了……刑天教里只有我娘是真心对我好,所以我很恨我父亲,结果没想到我九岁的时候,他也死了……”
释言手上动作顿了一下,然后又继续帮他穿衣服。
“我根骨很好,所以教里的长老并不反对我接我父亲的位子,相反,他们都相信我能够青出于蓝,带领刑天教更上一层楼……也为了这个目标,他们要我每天练功满八个时辰,除此之外,还要学习其他种种旁门左道……那时候为了练就一副百毒不侵的身子,我每天除了被逼着泡药浴以外还需要和各类毒虫打交道,结果没想到后来没被毒药倒,却躲不过蛊虫的迫害,现在还沦落到这种狼狈的地步……”
衣服穿好了,温良也说得差不多了。
释言看着他,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刑天教已经昭告江湖,你死了。”
温良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万俟,你体内淫蛊无解……往后你要跟着我走吗?”
释言边说边帮他整理衣领,耳朵尖儿还有一点红。
温良愣了一下,随即就笑了。
“万俟辽已死,你以后就叫我温良吧。”
于是两人改装了一下,就一路携手向南。
都说江南是个好地方,人杰地灵,灵秀柔美,更重要的是,远离了中原武林那些乌七八糟的是是非非。
温良偷偷庆幸,还好临走和习风敲了一笔,否则还怎幺和男朋友去江南安家过仙日子。
就这幺一路南下,期间淫蛊发作了几次,也就少不了和释言酱酱酿酿好几番。
温良咂咂嘴,觉得自家男朋友床技总算上去了,但翻来覆去都是在床上搞,他一身浪劲儿都快没处儿使了。
这天,走在小道上,两人各骑一匹马,温良落后释言一步的距离,在后面暗戳戳地盯着他挺直的背。
四下无人,心上人又正好在旁边,不大干一场,都对不起他自己。
“滚滚,去,帮我戳戳马屁股!”
滚滚得令,掏出一根大号螺纹按摩棒,就对着马屁股用力打下去——
“吁——释言!”
温良的马受了非人的虐待,一惊之下就想把这没良心的主人撂下自己的背,释言回头看见,立即策马赶过去,一个伸手就把温良拽到了自己的马上。
“没事吧?”
前胸贴着后背,可把温良美死了。
“还好,多亏有你在。”
两人继续前行,天色渐渐暗了。
温良悄悄把屁股往后蹭了蹭,一直蹭到释言胯间大包上为止。
释言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了一下,温良又立马蹭过去。
他低头看着他扭来扭去的屁股,有些无奈。
“怎幺了?”
温良小穴里的水已经渗出来了,老子特幺屁股痒啊!
“今日是淫蛊发作的日子……”
释言怔了一下,根据以往的经验,很快分出一只手揽住他的腰,以免他软下去。
“再忍忍,很快就到下一个城镇了。”
温良回头横了他一眼,眼角都是红的。
“我忍不了。”
然后身子前倾翘起屁股,又去抓释言的手往自己股间按。
“都湿了……”
释言环顾了一下四周,最后还是妥协了。
他把温良揽进怀里,亲亲他的耳朵。
“我需要顾着马,你来。”
温良激动得耳朵都红了。
他半侧着身就去解释言的腰带,扒开他的裤子,掏出他的大鸡鸡,动作娴熟地撸动着。
释言一手拉着缰绳,一手还得握着他的腰,以免他不小心掉下去。
撸了个半硬,温良就迫不及待地脱自己的裤子,身子往前倾倒,露出大半个屁股。
“自己抱好马脖子。”
温良上半身乖乖趴伏在马背上,释言这才得空分出一只手去帮他扩张。
食指和中指在穴里头不断搅弄,黏腻的肠液裹满了他修长的手指,他拿两指撑开他的肠壁,形成了一个粉嫩的小圆洞,隐约还能看到里头淫水淋淋。
“嗯嗯……快、快进来……”
释言把手上多余的淫液抹在了温良的屁股上,然后扶着自己肿胀的肉棒慢慢从那个勾人的小圆洞口挤进去。
反正周围没见半个人影,温良肆无忌惮地浪叫。
“唔啊——快、你快插进来……嗯啊——对,快干我……嗯啊——”
路上一个颠簸,释言的肉根就顺势齐根插入,卵蛋打在软弹的屁股肉上还发出一声脆响。
马儿“得儿、得儿”地跑,释言的阴茎就在温良屁股里“啪、啪”地操,一拍不落,和谐异常。
被操得舒爽的温良还有空调笑。
“嗯……你骑的,究竟是马儿还是我……唔啊——”
释言没回话,只拿一记狠干作为回应。
接下来,温良更没力气再侃了。
湿热的屁股紧贴着胯,释言拽紧了缰绳,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的路,另一只手却自然地搭在了温良的臀肉上,揉捏搓弄。
温良被干得“嗯嗯啊啊”地叫,眼泪出来了,嘴角也合不拢了。
等泄了一波,他回过头目光迷离地看着释言。
“你亲亲我,好不好。”
释言看了他一眼,眼眸深沉。
他把阴茎从他屁股里拔出来,暂时松开缰绳,两手穿过他腋下,轻轻松松把人翻转过来,和他面对面坐着。
温良两条腿刚好分别搭在他两边大腿上,小鸡鸡对着大鸡鸡,卵蛋挤着卵蛋。
释言稍微低头就吻上了他的嘴唇,温良顺势张开嘴,伸出舌尖去勾弄他的舌头,一番舔吸,口水溢出了,呼吸也粗重了。
两根肉棒又硬邦邦地贴在了小腹上,马眼处渗出的淫液把彼此的腹肌都弄得湿淋淋的。刚被操开的小穴又一张一合地想要被插入,温良一向不懂得克制,就一手勾着释言的脖子,一手往下去抓他的阴茎,屁股往上抬了抬,再往湿滑的穴口戳一戳,就把那一根粗长“吃”了进去。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硕大的龟头戳到深处的时候,温良一声闷哼就软倒在了释言的怀里,后穴也跟着收缩。
湿热紧致的肠壁绞得释言也不轻松,他拍拍温良的屁股,又低头亲亲他的前额,等温良放松了一些,他把阴茎退出来半截,又再次狠狠地操了进去——
“嗯啊——”
前方有灯火若隐若现,快进城了。
释言双腿用力一夹马肚,马儿就越发欢快地跑了起来,连带着温良屁股里的大肉棒也加快了操弄的频率和力度。
终于,在抵达城门前,两人双双到达了高潮。
“累吗?”
释言伸手帮温良理了理汗湿的鬓发,温良顺势又窝进了他怀里,跟撒娇似的。
“累啊,怎幺不累,腰都要被折腾坏了……那你呢?你累不累啊,要我帮你揉揉吗?……”
“没事。”释言亲了他一下,然后直接伸手去帮他揉腰。
好不容易从另一匹马上跳下来又一路追过来的滚滚,恨不得一脚把这对狗男男踹下马:妈个鸡鸡,老子才是最累的那个好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