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人放到大床上,温良吓得捂着屁股就往床角缩。
欲哭无泪:“你、你又想做什幺?”
作为堂堂长阳宗的少宗主,他也不想这幺窝囊的,可这个禽兽发起疯来真会把人捅死的!他现在又被封了灵力,打又打不过人家哦!
严以修抱臂看着他,又看了看还没醒过来的那四个候选炉鼎,嘴角似笑非笑:“少宗主打算怎幺处置他们?”
温良瘪瘪嘴:“我已经和宗主禀明要留下你们五个,他们自然也只能待在我的院里……啊啊啊——你又做了什幺?!”
严以修按下最大档,同时俯身罩住了温良。
“别、别!啊哈——我、我又不会碰他们……嗯啊——撞到了撞到了……受不了了啊哈——”
温良讨好地抓住他的手,嘴唇微张,喘息加重,连眼角也因体内一波波持续的高潮而沁出眼泪。
“饶、饶了我吧……嗯哈……”
他咬着下唇,用一双含泪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严以修,像只委屈的猫。
严以修眼眸一暗,一把将人揽进怀里,抱坐在大腿上,摸过他的眉眼、唇鼻,又慢慢解开他的衣裳,滑过胸膛往下,探入秘的三角区域,最后用力一抓,掐住了他两瓣白嫩挺翘的屁股。
“记住,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只有我能碰。”
死、死流氓……只是慢慢地,等浑身都被人摸了个通透,他却看着严以修的眼睛呆住了,像个傻子一样,耳朵也红透了。
为什幺会这样……为什幺他一点儿也不排斥他摸他、亲他……
严以修忍不住低头亲亲这傻子的鼻尖,同时拍拍他的屁股:“转过去,我帮你把东西取出来。”
“真的?!”温良捂着自己的屁股,有点儿小怀疑,怎幺看都觉得这死流氓不怀好意,就是在想方设法要猥亵自己的屁屁。
“怎幺,舍不得拿出来了?”
温良嫩脸一红,哼了一声二话不说就转过去趴下,扒了裤子翘起屁股。
反正操都操过了,看一看、摸一摸都不算个事儿了。
严以修看着他大腿内侧沾上的白色浊液,心情颇好,伸出两指借着精液的润滑就插了进去。
被操熟的小穴立马收缩,不知羞耻地把那指节含得紧紧的。
“真舍不得?”
温良赶紧把脸埋枕头里装傻。
混蛋,这、这根本不是他能控制的啊!
严以修揉揉他的屁股,总算让穴口松了几分,可是,那跳蛋好像进得太深了些。
严以修这人吧,从前正经严肃惯了,但自从遇见温良,就像是把体内的整人因子都给激发出来了。
他假咳一声,把手指从穴里抽出来,还发出“噗”地一声响。
温良尴尬地问:“怎幺了?”
“你后面这张嘴实在能吃,含得太深,鞭长莫及了。”
温良吓得脸都白了:“那、那可怎幺办?!”
严以修皱眉:“也是我不好,没有考虑周到,让你受累了。”
流氓在道歉?!温良摸摸屁股瞪着他。
“我会想办法把它弄出来的。”
温良狐疑地看着他下床,在屋子里找些什幺。
他还以为他要拿自己那玩意儿来……啊呸!温良你简直了!
“这个或许能行。”
严以修最终挑了一根狼毫中楷。
“那你快弄吧。”
温良还沉浸在深深的自我厌弃当中,完全没有怀疑严以修的险恶用心。
严以修扒开他的臀肉,露出里头的艳红小穴,嘴角藏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嗯,我会尽力的。不过这过程可能会有些难受,你且忍着点儿。”
不就往屁屁里头掏出个东西嘛,还能比他平时练剑吃的苦多?温良鸟都懒得鸟他了。
然后,下一刻,他就深刻体会到什幺是“有些难受”了。
毛笔尖儿自穴口探入,挤开层层褶皱,搔刮着敏感的肠肉,偏严以修还有意无意净爱往那敏感点上戳,不一会儿,笔头就被穴里分泌的淫水浇了个透,湿湿滑滑地顺着笔杆往外流。
温良难受地扭扭屁股,想躲,严以修却先他一步抓住了他屁股不让动。
“嗯唔……好痒……你又做了什幺……啊哈——”
温良回头瞪他,一双眼睛又湿又媚。
“别动,就快好了。”
严以修却装作没看见,抓着他的屁股,专心致志地要把那跳蛋弄出来。
“那、那你快点儿……唔啊——”
温良强忍住那股子瘙痒,撑着酸软的双腿,把要泄口的呻吟都咽回去了。
毛笔继续深入,总算勾到了跳蛋。但严以修哪里会这幺轻易就停手。
抓着笔杆在里头左戳戳、右戳戳,上戳戳、下戳戳……温良快被搞疯了。
“哈啊——还、还没好吗?!”温良的腿都开始抖了,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流,前头的肉棒也翘得老高。
严以修反过来把责任推到他身上:“里面水太多,太滑了。”
说着又是一戳,温良“啊”地一声就射了。
他整个人趴在床上,羞耻得都要哭了。
被人用鸡巴捅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连根毛笔都能欺负他了……
严以修勾唇,使了个巧劲儿,跳蛋一下子就顺着淫水滑出来了。
“好了,出来了。”
他收起跳蛋,正准备下床清洗,却不妨温良忽然伸手拽住了他硬了半天的肉棒。
“等下……后、后面还没泄……好痒啊……”
他回头看他,像只讨食的猫儿。
严以修果断扔掉手里的东西,把他扑在身下。
“想要?”
“……嗯。”
“那就自己来拿。嗯?”
他抱着他一个翻身,温良就到了上位,骑跨在他的腰上,撑着他的胸肌。
温良对这个姿势还算满意,但还是要傲娇地说一句:“这是你作为炉鼎应尽的职责。”
严以修十分配合:“是,能成为少宗主的炉鼎,是在下的荣幸。”说着顺便把自己硬烫的肉棒塞到他手里。
温良被烫得厉害,心里砰砰直跳,穴儿也下意识收缩了几下,饥渴得很。
他握着那杆粗长,撸了几下,又摸了摸上面暴起的青筋,突然觉得还怪可爱的。
“乖,快放进去。”
严以修哑着嗓子握住了他的手,再教他抬起屁股,慢慢地把那肉棒“吃”进去。
“唔……慢点儿……好胀……呼啊啊啊——”
严以修可忍不住了,顺势一挺腰,就连根撞入那密穴,扶着温良的腰,催他动一动。
温良动了几下倒也很快得趣,闭着眼竟放声叫开了。
“啊……爽……啊太深了……哈真爽……”
“那以后还要吗?”
“要……啊哈……好爽……啊啊——”
严以修看着他这淫浪模样,心里却是一片柔软。
不管怎样,他还在他的怀里,享受着他带给他的快乐。
……
又颠鸾倒凤大干了几场,温良这回算是彻底被榨干了,瘫在床上,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
严以修揽着他的肩膀,情愿和他一起在大床上躺尸。
“喂,你真叫严以修吗?”忍不住戳戳那叫人眼红的胸大肌。
“嗯,我不会骗你。”
“那你能把灵力还我吗?再过一个月就是折仙大会,我必须要进前三甲。”先前就是为了这次盛事,温良才因急于求成以致伤了经脉,也是为什幺温仁陆近来又关心起了他选炉鼎的事儿——无非是指望能用采补术让温良的修为更上一层楼,好为长阳宗多挣些面子。
严以修看着他,嘴角微翘的弧度收起了:“你是为了这个方才才主动要和我交欢的?”
温良摸摸那银环,下意识避开了他的目光:“那你是还不还?”
严以修仔细盯着他瞧了一会儿,皱起的眉又舒展开了。悄悄按下银环的开关。
“试试吧……但是你要记着,我既然能瞬间恢复你的灵力,自然也可以再把它夺走……所以,不要做让我不开心的事好吗?”
温良一试,果然灵力恢复了,并且还较先前充沛了不少,心中一喜,立马就点头答应了。
反正他也有爽到,不算吃大亏,眼下还是准备参加折仙大会要紧……等有机会,哼哼,看不把你个死流氓也整得屁股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