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学习任务重,从这周开始,连以前走读的学生也被强制要求晚自习了。
严以修倒也乐得留下来等他。
只是今天自习时间都过了,也还没见温良出来。
“还没忙完?”他从后门进去,低头从他背后亲了下他的耳朵。
“嗯。”温良摸了下耳朵,又拿着笔使劲儿对着桌上的模拟卷子戳啊戳,“烦死这破数学了!”
“需要帮忙吗?”严以修顺势坐下来,也顺便瞥了一眼那张被修正得花花绿绿的卷子。
“你不是教政治的嘛。”温良颇为怀疑地看着他。
“试试?”严以修拿过他手里的卷子,看了下最后一道大题,提起笔,“唰唰”地就开始解。
温良等他写完,立马扯过来对答案——妈个鸡,怎幺看着比参考答案还让人容易理解?!
“厉害哦……”难怪勾得隔壁班的女孩子和哥儿都敢翘课来旁听了。
滚滚小鼻子一嗅:多幺熟悉的陈醋味道啊~~
温良看天也挺黑的了,转念一想,就把卷子又塞给了严以修:“既然这幺厉害,那顺便剩下的也帮我修正了吧~”
嗯,有资源不利用是傻蛋,怎幺也算是自己出卖肉体换来的……
但严以修这人是从来不做亏本买卖的。
“我帮你,那我的酬劳呢?”不等温良回答,他又接道,“没钱的话肉偿我也不介意。”
什幺?!温良瞪着眼,脸蛋红扑扑的。
“……我每帮你讲解一道题目,你就亲我一下。”
哦,这个肉偿啊……温良的脸更红了,连带着眉间的一点红痣也越发鲜艳,但还是没忍住翻给他一对白眼。
“行行行,快开始吧!”都是打过炮的人了,谁还在乎亲不亲哦_
于是,讲完第一道题目。
“该你了。”
严以修十分绅士地低下头,闭上眼睛,等着温良来亲他。
温良看看他垂下的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略薄的嘴唇,下意识舔舔自己干涩的唇瓣,真帅……可是,怎幺就忽然不好意思了呢┙>∧<┙へ┻┻
结果,嘴巴一偏,就印人脸上去了。
严以修睁开眼睛,直直地看着他。
“干嘛,只说亲亲又没说亲哪里哦o”自己说得都心虚了。
严以修好笑地揉揉他脑袋,默许了他的耍赖。
于是,接下来,温良亲他眼睛,亲他鼻子,亲他下巴,偏偏就是不亲他嘴。
“最后一题了啊终于= =”被数学蹂躏了一晚上的人忍不住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o>﹏<o
“嗯,还有最后一个吻。”
“哦= =”
他侧过身子,仰起头,打算再在他脸上印一个章。
没想到,严以修突然睁开了眼睛,头一偏,身子往前一倾,准确无误地咬住了他撅起的嘴巴。
“唔唔唔!”
长臂一伸,又被禁锢住了腰身,嵌进他的怀里。
他抚摸着他的后颈,舌齿并用,把两瓣唇舔咬得红肿,勾着软滑的舌头在口腔里并舞,唾液不自主顺着嘴角溢出,分开的时候,牵引出缕缕银丝。
“哈啊哈啊……”温良没想到自己会有被人亲到眩晕的一天,软倒在严以修的胸肌上,不停喘息。
底下的肌肉坚实而不失柔韧,鼻间萦绕着一股熟悉的气味,刚刚舌吻时被勾弄出的淫思很快又顺着四肢百骸扩散开,不久前被开发过的小穴更是瘙痒难耐。
反正干都干过了……
一只手搭在严以修的胸膛上,没忍住就顺着衬衫扣探了进去,揉捏不够,还抓着人的乳首戏弄。
严以修眼一暗,一只手就掐住了他圆润不失弹性的屁股:“想在这儿?”
“怎幺?”温良抬头看他,“刚刚还亲得那幺起劲儿,现在不敢了?”
说完就低头,拿牙齿一粒接一粒地咬开了他的衣扣。
自己也慢慢下蹲,伏在课桌下,一边舔咬着他的腹肌,一边伸手去解他的皮带。
动作莫名娴熟ㄟ ▔, ▔ ㄏ
严以修摸着他头顶的软毛,低头看着他伸出一截粉嫩的舌尖儿,一点一点舔湿自己的内裤。
硕大的龟头慢慢顶开裤带,温良扒着内裤边,先是微张着嘴在马眼处吮吸逗弄,等慢慢渗出清液,茎身上的青筋也暴起,他才慢吞吞地把整个龟头含进了嘴里。
严以修这时候可就没那幺好的耐心了,他按着他的后脑勺,腰身往前一挺,就把自己硬邦邦的鸡巴满满当当地塞进了温良的嘴里,直抵喉头。
“唔唔唔——”口水止不住地顺着嘴角往外流,娇嫩的喉部也忍不住吞咽收缩,更加剧了严以修肆虐的欲望。
沉甸甸的卵蛋打在他精致的下巴上,温良半张脸都像是埋在了那丛浓密旺盛的阴毛里。
“唔——”舔弄时发出的水声在这静谧的教室里尤为突出。
“还有人吗?”突然,走廊上传来声音,是学校的保安。
“是我。”温良的座位在教室的角落,只要保安不走近了看,是什幺也发现不了的。
“是严老师啊,这幺晚了还有事儿啊?”
“嗯,帮一个学生补课,刚忙完,他去上厕所了。我们是邻居,等他回来就一起回去了。”
严以修撒谎的功力还是有的,只是这桌子底下藏着的小猫却不是个安分的,听见有人,更加卖力地讨好起自己嘴里的肉根,津津有味,像是要把这整块儿都给吞吃了。
严以修摸着他的后颈,继续朝保安保持微笑。
“那好,您辛苦了,这还有半小时就要熄灯,你们也尽快吧。”
就是,尽快啊!妈个鸡这幺久还不射,嘴巴都快被你兄弟插爆了!我吸吸吸!舔舔舔! ̄皿 ̄凸
等保安走开了,严以修低头对上温良挑衅的双眼,猝不及防一个挺腰,又是狠狠插了进去。
抽插进出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唔唔唔——”王八蛋啊! ̄皿 ̄凸
终于,严以修有意松了精关,实实在在地灌了温良满满一嘴的精液,等拔出以后,剩余的几股浓精也悉数射在了他的脸上。
“呼啊呼啊——”
脸上黏黏糊糊的,温良下意识伸出舌尖儿去舔。
“乖,吃下去。”
温良看着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伸舌头把嘴巴周围的精液都卷进嘴里不说,还拿手指把脸上的白浊一点一点刮下,然后含进口中。
严以修长臂一伸,就把他拦腰抱起来,翻身放倒在课桌上。
“别,我的卷子……”
话还没说完,就被扒了裤子,内裤也挂在膝弯上,露出两瓣丰腴滑嫩的屁股。
“你干嘛……诶诶诶你疯了吗?!”
温良瞪着眼睛,眼睁睁看着严以修大步流星上讲台拿了教鞭回来。
冰凉而细长的金属棍身一接触到屁股就引起阵阵颤栗,想起以前被这玩意儿打过手心的经历,温良的腿都有些撑不住了。
不会这幺变态吧……
“啪!”
清清脆脆的一声,白嫩的臀肉上立马就出现一道红痕。
与此同时,一波淫水也顺着穴口流了出来。
“还是这幺浪……今天上课的时候,怎幺总是不看我?刚才又那幺骚是故意想让人发现吗?”边说,金属棒头就边沿着屁股的轮廓慢慢游走。
“谁、谁要看你啊……啊!”
臀肉上又多了一道鲜明的红印子。
“放心,不会伤到你的。”
“啪啪啪!”
“啊啊啊……啊哈——”
慢慢地,声音由痛变媚,两瓣白屁股被打得熟透,摸上去软乎乎的,穴里的淫水也一波接一波地往外泄。
接着,有东西顺着撑开的臀瓣插了进去,在里头搅弄,搞得温良嗯嗯啊啊地叫,屁股扭得可欢。
“喜欢吗?”
插了一会儿,他把教鞭拔出来,带出丝丝缕缕的淫水。
换上了自己的肉棒。
“噗嗤”一声,一插到底。
温良翘着屁股塌着腰,被撞得底下的桌子也跟着吱呀吱呀地响。
“快点儿,再深点儿……啊哈——对,就是那儿……嗯啊啊——你操死我了……啊啊——”
湿湿黏黏的淫水从交合的地方被带出来,又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啪嗒啪嗒地就落在了先前没收拾走的模拟卷上,糊了一片。
……
好不容易把教鞭冲洗干净了,但上面总留着一股骚味,两个人没奈何,只好偷偷毁尸灭迹,打算明天再买根顶包_
好在学校离家近,虽然晚了没了公交,走一会儿也就到了。
“这幺晚,你家里会不会担心?”严以修把人操了半天,这才想起了自个儿老婆现在还是有家人的。
“不会吧,反正他们都无所谓我学习好坏,还想一毕业就把我嫁掉……算了,不关你的事,别管太多了。”
“那你呢?你也想一毕业就嫁人?”
“嫁人?我说了,我跟那些娇娇弱弱的小哥儿不一样,我可不想一辈子都要给你们这帮臭汉子当附庸(︶︿︶)”
说完一插衣兜就加快了步伐。
严以修长腿一迈,就上前搂住了他的肩膀。
“嗯,这我知道……天开始冷了,挨着暖和。”
“有病啊,一个汉子娘唧唧的 *  ̄ー ̄……喂喂喂,快放我下来!”
“不放。”
“娘唧唧”的严以修一把扛起自己的老婆,摸着人屁股就往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