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少女多的华秀帝国】(20)帝国终章
2021年9月8日
作者:Km
字数:18877
这一周的省委工作会议结束,敏之书记单独留下了子仪。
「这次前去帝都培训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你可要好好把握。」
敏之书记严肃而又亲切的说道。
「嗯,我会的。」
子仪应承着,等待后文,他知道敏之书记谈话向来不会直奔主题。
「这帝都培训是二个月,全封闭式的,和学校里差不多,不能带自己的性奴,也不能随意离开和外出,通讯也是屏蔽的。所以市里面的工作和家里面都要安排好。」
敏之书记随手翻阅这桌上的文件,显得只是关心一下,并不是在讨论什么严肃的话题。
「市里面我这就回去开个常委会,推举一下这段时间代理我工作的负责人,然后跟您报备。」
「你觉得林程最近干的怎么样啊?没有给我丢面子吧。」
「啊…啊…啊。」
子仪说着,琢磨着难道敏之书记绕了一圈就是为了给林程谋一个平安市委代班长的位置。
子仪并不放心将工作授权给这位敏之书记的嫡系,于是说道:「还是我回去之后集体研究一下,至少也得征求一下林程本人的意见吧。」
「嗯。」
敏之书记不置可否,看上去也并不是对这项安排十分用心的样子,转而问道:「家里面打算怎么安排呀?你家里也有不少性奴了吧,你这一走,容易出乱子。」
「哦,」
子仪巴不得敏之书记转移话题,「其实我最近送了两只性奴去女红院培训,我走的这段时间,打算把它们都送到女红院里去回回炉,有人看着,也就省心了。」
「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可是住在纳屋里的那位可不好送到女红院去吧。」
「咝——,」
子仪倒抽了一口凉气,住在纳屋里的那位不就是唯欣嘛,这可是我最大的秘密呀。
子仪看着敏之书记放下手里的文件,转而向自己的茶杯里添了些热水,依然是看上去随口一问的样子,果然深不可测。
子仪想来,敏之书记此时抛出这么个炸弹,只能是为了代班长的事情,于是子仪说道:「想来想去,在市委班子里也就是林程威望甚高,别人代班我也不放心,只能辛苦林程这两个月了,我就先跟书记您报备一下喽。」
「你还没征求人家本人意见呢。」
「不用不用,我私下里跟他说是您老的意思,他就是不给我这个面子,还能不给您面子。」
「哈哈,那就这么着。哦,对了,刚才会上说的那个抗议游行法推进工作的事情,你得抓紧上上心,在走之前,争取把事项都敲定,我可没有让林程抢你这个功劳的。」
说着,敏之书记端起自己的茶杯,用眼瞟向子仪。
子仪见状,忙连声答应,并迅速起身告辞离开。
子仪从省城回到市里,脑子还一直绷着一根弦,他想第一时间奔去纳屋看看,告诉唯欣她的秘密被发现的事情,同时他也十分害怕,害怕那里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等着他,可能敏之书记一干人等并不了解具体的情形,正用这次谈话诱导他的进一步行动。
想到这里,子仪只能暂时放弃直奔纳屋的想法,他至少要先把敏之书记交代的事情安排好,也至少要夜深之时在前去纳屋。
子仪故作镇静的召开了市委的工作会议,讨论了他离开这段时间的代班长人选和事项决策的程序,众人对这个安排颇感意外,但一时间大家也并不了解这中间的林林总总,因此也并没有人提出异议。
林程当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接下了这个安排。
关于另外一个议题,就是开放游行抗议活动的具体安排。
子仪大致扫了一眼,自己在前去帝都之后,会有3场集中游行活动,子仪之前已经反复酝酿过这其中的尺度把握。
游行抗议法案自推出以来,就饱受诟病,主要的问题就在于难以实施,虽说法案赋予了各女性群体游行抗议的权利,但是所设置的限制条件却十分苛刻,更是缺乏居中联络组织的合法手段,以至于长久以来成为了一纸空文。
子仪这次就是主动充当了居中联络者的角色,更是精心挑选了游行抗议的内容,先弄出个示范工程出来,才有利于后续的推广实施。
这个抗议内容必须符合帝国法律和女奴守则的要求,又要有广泛的群众基础,还要考虑后续改革的可行性。
经过再三斟酌,这第一项抗议的主题便是要求帝国废止尿道凝胶的滥用。
尿道凝胶曾是一项为广大性奴带来广泛而重大福音的发明。
帝国法律所规定的男主人对性奴的权利包括有权限制性奴在服侍过程中排泄的权利,性奴会在服务主人之前仔细清空肠道,而排尿这件事情,就要靠性奴自己控制了,因此女红院里有一项非常重要的课程就是培训性奴进行长时间的憋尿,最低标准是在12个小时的标准服务时间内靠自身的控制完全不进行排尿。
而实际上,女红院学的里是一回事,实际工作中情况要复杂的多,服侍好主人本身就需要相当高
的专注度,加上服侍对象可能采用各种出其不意的虐待手段,这有可能会让性奴失去控制而失禁。
尿道凝胶便是为性奴提供了一种简单方便的方式解决这个问题,性奴在征得主人同意后便可以将凝胶注入到尿道内,凝胶可以迅速凝固,完全堵塞尿道。
相当一部分男性会同意性奴这么做,这样可以确保避免失禁风险,当然也有部分男性不同意,他们认为憋尿的时候性奴会更加专注,当然也有人就是喜欢性奴失禁这样的高潮表现方式。
这些其实都是正常的使用,并没有什么问题,不能阻止尿道凝胶这种产品的风靡和普及。
随着尿道凝胶的普及,滥用问题便暴露了出来。
实际上,不管是特定食物、营养液、催乳剂、催情剂、复原药剂这些内服产品,还是凝胶、矫正带、润肤液这些外用的产品,都只能是性奴自己根据自身情况和主人的喜好调节使用的,或由女红院专业人士指导使用。
男性由于不掌握使用方法和用量,对性奴滥用会造成性奴受到伤害,因而法律是禁止男性对性奴使用这些产品的。
实际操作中,男性也深知这一点,不会滥用性奴用品,只是曾经一度有男性喜欢用大剂量的催乳剂替代拷问药剂,但是随着各种廉价高效的拷问药剂的出现,便不再有这种用法了。
而男性对于尿道凝胶的滥用却仍然是十分常见的,有时是当作单纯的折奴器具,有时是出于制造恐惧的间接手段,或者有时出于惩戒性目的,男性主人都会主动对性奴使用这款产品。
滥用的后果也是十分严重的,凝胶的使用实际上只需要在尿道口注射进少量即可,而男性往往不掌握实际的用法用量,或者在情绪激动的情况下故意加大用量,导致凝胶充满尿道,甚至反流入膀胱,后续很难吸出,导致性奴永久性的损伤。
更为可怕的是,性奴守则规定主人对性奴所使用的刑具和惩罚手段,未经主人的主动许可,性奴应当以受到恩赐的态度充分接受和感悟惩罚以使自己的奴性得以提升,绝不得将刑具取下或脱离惩罚范围,也不得请求主人取消、结束、减少或者减缓惩罚。
所以如果男性作为刑具或者的惩罚手段对性奴使用尿道凝胶,与性奴主动使用后可以自己取下是完全不同的,再加上这项惩罚隐蔽性很强,男性主人很可能忘记而使得惩罚时间被延长,更有男性主人使用凝胶后便出差、出游长时间离家的情况发生,长时间的强制禁尿会导致尿液反流入肾,导致肾积水坏死,危及性奴生命。
「你们说,主人说让我们考虑一下自愿参加这个反对男性滥用尿道凝胶的游行,是什么意思啊?」
梦娇拿着子仪刚刚交给它们的宣传单页,对鸥洋、姝怡、桂茗等主人的私奴说道。
刚刚子仪在工作布置会后匆忙的回了趟家,将游行的宣传页发给自己的诸奴后便急着赶往唯欣的住处去了。
没有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留下众奴叽叽喳喳的讨论了起来。
「我们又不是滥用尿道凝胶的受害者,主人从来就没有对我们使用过这种产品,我们没有理由去参加游行啊。」
桂茗说道,显然,她并不是十分理解这个游行的意义,更不明白子仪所谓的「自愿」
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不去,我还没见过游行是怎么一回事呢,那场面会不会很热闹啊。」
梦娇说道,眼神里面充满了兴奋。
「我想不明白这种游行的意义所在,做性奴就是要有随时献身的心理准备,应该把全部心思放在服侍主人上,怎么能考虑自身安危。」
鸥洋很不屑的说道。
「我觉得鸥洋说的有道理,不过去参加游行也是主人让我们去的,如果说他不想我们去,就不会给我们宣传单,我不明白『自愿』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但是既然主人给了我们这个宣传单,就是希望我们去。」
姝怡说完,大家似乎也都恍然大悟,干嘛要分析游行这个事件本身呢,性奴的本分是按照主人的吩咐执行啊,于是都不再提任何反对的意见。
子仪一路非常小心的来到纳屋,看到仍然安全的唯欣跪在门口恭敬的迎接,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两件事情,一件是我马上要去帝都培训两个月,第二件事情是,你被发现了,敏之书记今天旁敲侧击了。」
子仪一反常态,刚进门就拉着唯欣小声说道,以往他来到这里之后都是先急切的和唯欣打上一炮,再借着贤者时间来讨论这些问题的,今天显然没有这个心思。
「既然旁敲侧击就证明现在关系不大。」
唯欣显得略有些紧张,随即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飞速思索着说道:「你走的这段时间不短,平安市需要一个临时主事之人,我猜敏之书记抛出我来,应该是为了换取这个位置。」
「是的,林程」,子仪说。
「可是你不觉得这两件事情的交换有点不对等嘛。拿着你这么重要的把柄,换二个月的一个临时的一把手的位置,不应该呀。除非……」
唯欣疑惑到。
「除非他想利用这两个月有所重要的动作。」
子仪和唯欣几乎同时的说到。
「抗议游行法的推进,未来两个月的大动作。这也是我
们一直想做的事情,可惜这历史性的时刻你不能亲自参与了,而且说起来这次的几个主题也没有那么激进,还需要慢慢来。」
子仪有点惭愧的说。
唯欣点了点头,安慰到:「这个开头很重要啊,能组织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不容易了。我记得读过书中这样一段尼莫拉牧师的话:在德国,起初他们追杀G主义者,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G主义者;接着他们追杀犹太人,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犹太人;后来他们追杀工会成员,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工会成员;此后他们追杀天主教徒,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是新教教徒;最后他们奔我而来,却再也没有人站起来为我说话了。」
「我倒是觉得你现在应该担心的不是未来有没有人站起来为你说话的问题,而是现在可能就有人对你不利,他们根本不需要介意你的思想,因为可以很容易消灭你的肉体。」
子仪充满担忧的说到。
「我已经是死过……」
「不要跟我说你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子仪完全能够料到唯欣想说什么,直接打断她。「抗议游行法的推进,已经是箭在弦上,你走之后,在市委的控制力就很微弱了,这两天你能拉拢到足够的支持者吗?」
唯欣问到,然后在纸上列出了所有市委常委的名字。」
吴礼,我的人,没问题。
林程和王骅,敏之书记的系。
陈涛和刘杰,摄于敏之书记的影响,大概率不会站在我这一边。
于忧是东海书记的人,唉,看来我的根基还是弱啊。
「子仪哀叹到,」
要是沈兄在就好了,把你托付给他至少能保你周全。
现在看来只能去找找吴礼了。
「」
我倒是觉得吴礼那里并非最好的选择,同作为常委的他目标太大,到时候怕是手段没有那么灵活,我倒是有一个好去处。
「唯欣说道。「什么地方?」
子仪也觉得吴礼并不是很好选择,问到。
「你可以把我托付给一鸣,刑研院那里既隐蔽,又超脱,手段灵活,当作实验废品偷偷转移都有相对独立的渠道。」
「嗯,有道理,而且之前和一鸣订立攻守同盟,默契还是在的。事不宜迟,说去就去。」
子仪说着拉起唯欣就准备走。
唯欣拦住了他,「我们一起过去不免目标太大,最好能各自分开行动,混淆视听。」
「也对,我也最好不要再来这个地方,我和一鸣商讨出具体路线和转移方式之后,让晓艺通知你。」
「嗯,好,对了,全程屏蔽掉晓艺的颈环功能,以防万一。」
子仪入京,林程代班的第一次常委会上,一脸和煦和谦逊的做着发言。
「鉴于我只是代班一段时间,没有什么紧急的事项,我想基本上冻结重要事项决策、重要人事任免、重大项目安排和大额资金使用的讨论。一切以子仪书记之前的部署为准,目前最为重要的游行法案的推进,我们这段时间虽然积累了不少大型活动的经验,但是不能放松,所以我决定亲自挂帅督办。陈涛啊,我能理解你作为分管司法的领导对这件这个法案的推进很是担忧,但是既然之前子仪书记已经定下了方案和详细的实施计划,我们还是尽量延续实施比较好,各位可有什么意见?」
吴礼受子仪之托,密切注视着常委会上的动向,林程的安排并没有让他有什么好指责的,甚至于感觉上略显谨慎,陈涛提出了游行法案不少意见,也被林程驳回,看似敏之书记的系和井泉市原来的老人也没有走到一起去。
吴礼虽然从不相信会上的这种连片屁话和诸种貌合神离,但是明面上也没有什么可以反驳的。
「另外,不到四个月之后又到了帝都派人巡视政府和企业里任高级职位的女性干部了,我们也要先开展自检自查,争取子仪书记回来的时候,我们能摸清情况,不至于慌乱。」
林程做了几项不痛不痒的安排以后,做了这么一个略微让吴礼皱了皱眉头的决定,按理说这种巡视的自检自查提前两个月就可以了,虽然等子仪书记回来再开始略有些仓促,但是现在就开展是不是提前的有点多呀。
但是这种事项实在是无关痛痒,查的都是卑贱的阉女,随便怎样都提不起吴礼的关注。
会后,林程便换上运动服装,来到了一处隐蔽的私人台球厅。
由于是分头前来,陈涛来的稍早了一些,正在尝试一个长台进攻,啪的一声,目标彩球直奔袋口而去,袋口那边一只性奴正倒立着分开双腿用小穴接住来球,彩球很准的砸入小穴,陈涛握起拳头正要欢呼,彩球却与小穴里面已经进了球发生了碰撞,性奴见状赶紧试图收紧小穴,含住彩球,但反应终归晚了一步,球又被吐回到了桌面上。
这一幕刚好被进来的林程看见,扑哧一下乐了出来。
「真是没有用,才装进了4个就含不住了,难得我长台打的这么准,这个球是不是得算进啊。」
陈涛对林程说道。
「都怪我这个性奴,平日里疏于疏通球道,关键时刻卡球了。」
林程说。
「看你这么忙平时肯定没什么时间打球调教,不如我来帮你。这
球奴的调教可是很讲究的,要先训练用小穴做球杆架,」
陈涛说指了指旁边一排身体折迭屁股高高翘起,小穴向上,里面插着球杆的性奴,「先把小穴里面的球道尽可能拉长,再从这里面挑选球道长的训练做球袋奴,这样才能多放球进去,这能做球袋的性奴可是百里挑一,必须要……」。
「行了,就不要给林书记上课了。我做主,这一屋子的球奴,一会你都带走吧。」
此时走进来一人打断了陈涛。
陈涛回头定睛一看,正是敏之书记。
台球室里,敏之书记同着子仪的反对者们密谋,通过各种阴谋手段,将子仪主抓的抗议游行活动升级成为反帝国的暴乱,再罗织子仪之前种种改革之中的罪行,一口气将子仪迫害打倒,让他丧失一切权力。
作为特使的雪樱已经乌拉公国驻扎了很长时间,主要工作就是督促乌拉大公支付飞弹赔款和女红院的重建工作。
乌拉公国虽然盛产能源矿产,但是按照帝国的规定,这些矿产必须按量有序开采,并全数进贡给帝国,名义上作为帝国的安全保护费用,严禁乌拉公国方面增加开采量、截留和私自贩卖。
乌拉公国在其它产业方面又十分薄弱,因此国家经济、尤其是外汇储备十分可怜,巨额的飞弹赔款和重建女红院的巨大开支压得大公喘不过气来,大公已经下令减少了除了挖矿工人外的所有国民的粮食供给,将节约出来的部分售卖给国外。
大公又让作为公国国宝级艺术的几支芭蕾舞团加紧排演大尺度节目,安排了密集的出国巡演,并趁着演出间歇的一切时间,向当地观众提供有偿的性服务,舞团所到之处的剧院后台一时之间人声鼎沸,娇喘声撞击声此起彼伏,观众能够清晰的看到台上的舞者随着动作的进行,有白色的浓稠液体从胯间流出,显然是上台之前刚刚接过不止一个客人。
有人将这些汇报给了大公,看着国宝级的艺术被如此的践踏,大公很是心痛,但是看了看可观的收入,又下令让所有的在校舞蹈学员也充入到各个「巡演」
的队伍之中,又大幅提高了巡演舞团的收入指标,将996的口号提高到了007,将本就已经饱受折磨的巡演舞者和新加入的未经人事的小学员们逼上绝路。
雪樱知道,大公这么做并不是不可怜这些舞者和年轻稚嫩的学员,相反的,是为了尽可能的保护这些人,帝国方面给出的建议是将这些芭蕾舞演员和学员都以终身卖断的形式贱卖给各个国家的剧场做舞奴和小舞奴,以尽可能在短时间内换取足够的赔款。
雪樱在向大公转达的时候,只是用了「建议「这个词,但是两个人都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违抗的命令,大公将这些舞者和学员逼上绝路,只是想向帝国证明她们能在短时间赚够她们卖断的身价,保留一丝可能让这些舞者和学员回国的希望。雪樱看着大公的无谓挣扎,即同情又感到可笑,帝国早就对乌拉公国还在芭蕾艺术上的坚持感到不满,帝国希望乌拉公国能够完全放弃培养舞者,并将这些精力和人才都放在为帝国贡献性奴这件事情上,贡献给帝国的合格性奴中有一部分以舞蹈为特长是帝国十分欢迎的,但是培养人格独立的舞者令帝国感到厌恶。所以只要赔款截至的时间一到,而乌拉公国拿不出足额的赔款,帝国还是会逼迫公国卖断所有的舞者和学员,彻底断绝这门艺术在乌拉公国的传承。乌拉大公深知这一点,当然帝国不止在这一件事情上紧紧相逼,还不上钱这件事还会导致比
断绝一门独立艺术更严重的后果,尤其是乌拉公国在各种高端武器制造上很有传统积累,尽管由于帝国的限制,这些都更多转向地下和暗处,明面上已经七七八八的裁撤了大部分了,帝国恐怕就是要通过这次事件再进一步的打压。所以乌拉大公想到了向同在北境、经济条件稍微好一些的深湖公国和黑海公国求助,看他们能否秘密提供一些援助。这两个公国也很有唇亡齿寒的意识,知道不管是提供矿产还是培养高品质的性奴,乌拉公国都是在帮其他公国分担帝国压下的沉重负担,如果乌拉公国倒下了,这些公国会比现在更不好过。这件事情在雪樱看来就比较微妙,公国之间的正常往来一般不在帝国的管理范围内,除非公国之间爆发了利益冲突,可以申请帝国出面仲裁和调停,但是诸公国为这个仲裁和调停的代价也是巨大的,所以一般小冲突也不会让帝国插手,大冲突不如干一架来的痛快
和心服。雪樱很是纠结是否要将乌拉大公向外求助的事情汇报上去,如果任由乌拉公国寻求帮助,一方面能够按时付清赔款、重建好女红院,自己的工作就算顺利完成,也不会太为难让自己有些同情的乌拉大公和那些芭蕾舞者;另一方面,从帝国的利益上来看,打压乌拉公国的计划就会因为深湖公国和黑海公国的掺和而办的半生不熟。经过军营中惨无人道的磨砺,雪樱无论是对帝国的忠心,还是实践这份忠心的冷酷执行力,都获得了极为出色评价,否则老沈也不会将她推荐给子仪,作为手中可靠的刀来使用,子仪也不会推荐她远赴乌拉公国,在一个没有颈环控制的地方独立工作,独掌大权。尽管如此,当一个人动动手就能决定数以万计的人的命运的时候,她的人性光辉就很难再被掩盖,雪樱强迫让自己恭敬的跪在地上,彷佛自己的主人就在面前,自己正在接受审判和惩罚,彷佛有无数
的鞭子呼
啸而过,落在自己的身上,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恢复作为一个卑贱阉女的思考。许久,一身的冷汗,雪樱还是作出了自己的决定:自己想要拯救乌拉公国的想法就犹如唐吉诃德拯救被主人毒打的牧童,不仅会让牧童遭受主人更加严厉的毒打,还会让自己反过来遭受牧童的追骂和诅咒,沦为笑柄。自己应该相信主人,应该相信主人的人性光辉。她能做的是将材料整理好,一方面弱化了乌拉大公联络周边国家自救的层面,一方面在乌拉公国人民遭受苦难的层面进行强化,并「中肯」
的指出乌拉公国在这种压迫下有滋生不安定因素的风险,可能损害帝国长久利益。
雪樱在写好汇报之后,便按照官方的渠道,一份发送给晓艺转呈主人子仪,另一份抄送给了名义上赴乌拉公国代表团的主使一鸣。
却没想到就是这封汇报开启了一场斗争与毁灭。
晓艺没能看到这份报告,实际上,她已经被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密室之中,不知道过去的几个小时,还是几天。
她被带到这里来的时候只是告诉她这是对高职位女性干部的例行审查,监察干部出示了市委的红头文件,与她同时被带走的还有共事多年的好友、公安局长丽静,而直到林程出现在晓艺面前,她才知道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
林程面带和煦的微笑,将屋内的等点亮,调出柔和的光晕。
晓艺这才发现关押自己的地方像是某间审讯室,但是并不是关押犯人的那间房间,而是隔壁审讯人员观察用的那间,面前的林程坐在前面的桌子上,他的身后便是隔离审讯室和观察室的单向玻璃,晓艺能够看见丽静被关押在对面的审讯室里,全身重镣,牢牢锁在刑床上面。
林程手中拿着晓艺的人生履历,慢慢翻着,是不是惊叹几句,感慨她所做成绩的斐然和爬升势头的迅猛,过了一些时候,悠然的说道:「我们的书记子仪大人的小情人,你给送到哪去了?」
「我不知道。」
晓艺平静的说。
「先别着急回答我嘛,给你点小提示,兰枣路向东,到了尽头,就只有那么一个地方不在我们的监控范围里,你说那是哪啊?」
林程说的正是刑研院坐落的地方,看来他已经猜到唯欣就在刑研院那里。
「既然知道了何必明知故问,没有我的供词,你们也不能随便闯进那个地方搜查吧。」
「是啊,那里最近再搞一个全国重点实验,临时申请了作为机要重地,有独立于北东省的守卫力量,没有上峰的批示,敏之书记都不能下令搜查,要不怎么把您请过来。」
林程的口气玩味中也不乏中肯。
「阁下,请您自重身份,请不要对卑贱的阉女使用敬语。」
「啊,说到这里,想必你也知道那个实验是什么,」
林程拿出几瓶药剂,「这是敏之书记特意为你要了几瓶,能够帮你实现那个梦想,恢复成为完整的女人。或许我们帮你除掉了唯欣,你仍可以成为子仪最受宠爱的性奴。你只要录好供词,一举多得。」
「阁下,按照帝国的制度规范,您作为男性,想从我口中问得消息,应选择直接命令我,我必须尊重命令并回答,如果我拒绝回答或者您不认可我所说的,应对我施以酷刑逼问。作为男性,自重身份,不应许以诱惑。」
「这不算诱惑吧,只是个交易。」
「按帝国男权法理原则,男性和女性之间是不存在交易的,男性拥有无条件索取的权利;女性则必须无条件奉献,不能希望回报。」
「嗯,说的有道理,你我都不能破坏宪法原则,」
林程完全没有生气的意思,只是默默的说道:「你现在口口声声把自己描绘成为一个卫道者。可是我才是真正的卫道者,我在帮助你的主人子仪纠正行为上的问题,帮助帝国纠正方向上的错误,回归帝国男权法理精神,只是采取了一些灵活的手段而已。可是你却在这些义正严词之下,隐瞒着严重偏离帝国精神、帝国制度的实质,让唯欣这种恶魔般的存在逍遥法外,你难道不应该好好想想吗?」
晓艺被问的哑口无言。
林程继续说:「你知道为什么丽静在刑台上吗?我来告诉你,外面游行活动开展的是如火如荼啊,我们的公安力量已经完全控制不住场面的发展,有人扔自制的燃烧弹,土炸弹,冲撞警察,大批警察受伤甚至死亡,已经完全控制不住局面了,你觉得丽静作为公安局长应该受什么罚吗?好了,我还要到上面去处理善后工作,没有时间陪你讲道理,现在我命令你代行即时审判丽静的权利,审她,也是审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林程说完就离开了,他说的倒是事实,旁边有人拿过平板电脑给晓艺看,上面播放就是外面混乱画面的实时直播。
不过林程没有说的是,游行人群中的这些暴乱分子有很大一部分就是林程亲自安排的,这伙人煽动群众,带头破坏游行规则,目的就是为了制造混乱。
同时,也正是林程在关键时刻对公安局长丽静进行隔离审查,使得公安决策
层发生了混乱,所有预案都成为了废纸。
林程走后,有人将审讯室和观察室之间的单向玻璃撤去,丽静能够看到晓艺正坐在审讯的主位上冰冷的看着她,丽静向晓艺投来了不解、询问和祈求的眼神。
晓艺根本无法承受这种眼神的折磨,今天的这一切或许是主人子仪真的走错了方向;或许是因为自己办事不周密导致主人在与敌人的对抗中落了下风;或许是自己真的错了,被欲望,被重新做女人的欲望冲昏了头脑,但无论如何这一切与丽静没有一点关系,而唯一将遭受酷刑的却是这无辜的人,晓艺甚至无法向她解释这其中的原委。
丽静被判梳洗之刑,钢刷划过背部,血肉渐渐模煳,渐渐露出嵴柱的骨头,既痛苦,又震撼,晓艺看着这震撼的场面,看着丽静眼中交织的冤屈和痛苦,渐渐陷入崩溃。
林程在外面,正拿着晓艺的工作电脑,希望再挖出什么证据,突然间看到了雪樱发来的关于乌拉公国的汇报。
林程当然不会被雪樱汇报中的技巧所蒙蔽,敏锐的发现了其中最为核心的问题:乌拉大公正在勾结深湖和黑海两个公国,有可能对帝国北境安全不利。
他立刻将这个消息汇报给了敏之书记,然后前往省城与之汇合商讨对策。
待到林程来到敏之书记的办公室时,敏之书记已经连线了帝国外交事务委员会委员长,他听取了北东省一众人等的简单汇报后,便全盘接手了相关工作,并进行了三项布置:第一,立即召回雪樱进京述职;第二,由帝国外交事务委员会组建一个由男性带队的代表团前往乌拉公国接手善后工作和开展进一步的调查;第三,联合商务部门和金融部门对深湖公国和黑海公国进行初步的制裁,包括冻结两个公国中与乌拉公国有商业往来的所有所谓「问题公司」
的海外账户,限制这些公司高管的人身和出行自由,强制要求这些公司提交相关业务的商务和技术细节供帝国审查,禁止世界范围内的所有国家的公司向这些公司提供含有帝国技术的产品等等,具体事项的认定以帝国的单方面判断为准。
外交事务委员会的一干人等希望以这种相对怀柔的经济渠道来解决事态,他们热衷于在外交手段上搞一些小手段,却并没有及时的知会军方关注事态的进一步发展,这一重大失误导致了帝国北境的形势急转直下。
蓝沙在自己的办公室中大口饮着咖啡,这几日她的精神状态极差,整个人看起来十分萎靡。
办公室里也因为这几日持续的游行活动搞的人心惶惶,大家议论着激愤的人群今天又烧了哪几栋房子,又有多少人被抓了起来,公安力量也似乎人手不足,总是顾此失彼。
蓝沙倒是不太关心外面的游行情况,自己的精神不好主要是晚上一遍一遍的做着噩梦,自从女红院培训课程越来越深入之后,她发现自己逐渐开始承受不住了。
她这几日反复的梦见自己幻想中与景至结婚的场景,一开始是如此的美妙,她身着华丽的礼服走进会场,跪在景至的脚下亲吻他的双脚,然后将一只脚抬起放在自己的头上以示臣服。
接着是神父问到:「你愿意以景至先生作为主人,无条件遵从他的命令,没有例外和迟疑?」(我愿意,梦境中蓝沙的回答,下同);「你愿意放弃自己的所有意愿,让自己的肉体和灵魂都成为主人获得快乐的工具?」(我愿意);「你愿意感恩主人的调教和惩罚,接受穿刺和切割,在主人需要时毫不犹豫献出生命?」(我…愿意,从这里开始,蓝沙的回答开始迟疑了起来);「你愿意鼓励主人获得其他性奴,帮助他们更好的为主人服务,不会嫉妒和阻挠?」……「你是否愿意让主人用烙铁清理你的阴道,消除过往的罪孽?」
蓝沙在梦中婚礼上开始迟疑的起来,但是婚礼的场景就好像影片播放一样,并不会受到一点影响,她曾在梦中表示反对,说过不愿意,也曾在梦中拼命的呼喊,可是旁边的人似乎听不到她在说什么,身体也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她被拉上刑台,景至用一根烧红的柱状烙铁塞进的她的阴道,钻心的痛觉让蓝沙一瞬间从梦中惊醒过来,一身的冷汗。
就是这个梦境,每天晚上都在重复的折磨蓝沙,究其原因,一方面,她在女红院接受训练的时候就非常害怕各种刑罚,尤其是烙铁,她想尽办法劝说自己这是作为性奴的家常便饭,但是生理上的抗拒、痛觉的刺激非但没有减轻,还因为她的恐惧而渐渐升级。
所以她挣扎了一段时间便放弃的女红院进一步的课程,但是这个阴影久久挥之不去。
另一方面,一个男人受宠的私奴都是从一而终的,尽管一只性奴的阴道中可能被塞进过无数千奇百怪的东西,但是男人的性器只能有一个,也只有从一而终的私奴才能在主人死后殉葬,灵魂随主人步入天堂,其他的性奴只能和世界上非性奴的女性一样,在死后通过炼狱转世轮回。
而蓝沙所在的职场,自然也有职场的规则,随时随地会被公司里的男同事或者男客户操上一番,这已经是职场女性工作的一部分,虽然蓝沙已经不希望能够步入天堂,但是她一想到婚礼中自己的小穴会被当作不洁和罪孽而需要被用烙铁当众清理,不免感到屈辱和有愧于景至。
就是这样,曾经幻想的美好婚姻变成了梦中反复的折磨,而景至也迫于同事和领导的压力,选择了逃
避,这就让蓝沙更加痛苦。
这种痛苦让蓝沙根本没心思关注外面的游行活动,但是这场游行活动下面的暗流涌动却找上她来。
突然之间,三个挂着自己公司工牌,但是蓝沙却完全不认识的人闯进了她的办公室,这三个人看似很客气的请她去喝茶,但是口吻中透出的是不容置疑,蓝沙也隐约看到她们的腰间配有致命性的武器。
这伙人将她带到从没来过的一间地下室中,看管起来,不回答问题,也不响应蓝沙的任何要求。
黄靖的前来打破了这一平静,他想命令三名看守离开房间,但是三名看守很恭敬的拒绝了他的要求,黄靖这种底层的男性员工也没有太多的办法,要求她们戴上隔音耳塞,说自己有话要问蓝沙。
黄靖走到蓝沙面前,用手掌侮辱式的反复抽打蓝沙的脸,嘲弄道:「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哈哈,下贱的女奴还敢在公司作威作福,总和我作对。」
蓝沙用眼神向三名看守求助,三名看守面无表情,没有理会,蓝沙一想自己也不是好惹的,正好最近天天噩梦,心事烦闷,你黄靖也算是罪魁祸首,便伸起一直背在身后双手准备反击,突然左右两名看守拿出电棍击中了蓝沙的双臂,蓝沙惨叫一声,摔倒在地。
黄靖也吓了一跳,对旁边的看守说:「你们竟然没有给她用戒具,你们是怎么看守的。」
随即便意识到看守们带了耳塞听不见,转而一想,也为自己的害怕感到了羞耻,自己怎么连一个女奴都害怕,就算她能用手还击还能打得过我不成。
一瞬间,这种羞耻有转而变成愤怒,一脚将踩在蓝沙的胸上,将她死死按在地上摩擦,蓝沙虽然双臂逐渐开始恢复知觉和行动,但是她看向三名死死盯着自己的看守,理智的再也不敢还击,任由黄靖凌辱。
她从黄靖的一句句不着边际的话中,似乎也整理出了一些有用的信息,有关自己为什么会被关押在这里:公司前段时间接手了一批给女性下层公民生产制式高跟工作鞋的订单,这些在政府部门上班的阉女要求穿着的高跟鞋的绝不允许露出脚趾缝的(露脚趾缝被男性认为具有诱惑性,是性奴的专属),甚至如果女性下层公民有脚趾过长的情况,会被残忍削去一段,当然,这与她们受到性毁形相比算不得什么。
相应的,各家公司生产的鞋子也都必须在型制上符合规定。
而穿着蓝沙所在公司生产的这一批的鞋子的女性在工作中被发现露出脚趾缝,被立即施以了刖足的严厉刑罚,而后经检测发现是鞋子存在型制不合规的问题,这才引起了高度的重视,下令追查到底。
公司反复检测核实发现这次质量事故是由于采购部采购的用在鞋面部位的纺织面料掺假,缩水过大导致鞋子的复盖面变小,穿在脚上一段时间就会出现问题。
而采购部的领导,连同公司高层从这家供应商收受好处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秘密开了个会,将质量事故的原因强行的加在了设计部门的身上,而蓝沙作为首席设计师,自然成了事故的背锅者。
三名看守自然不敢阻止男性黄靖的施暴行为,还必须时刻保护好黄靖不被蓝沙反击伤害,但她们将这里发生的事情如实汇报给了纪律部门的管理者,不一会,一位公司管理层过来,将黄靖拦了下来。
黄靖被带到一间库房,库房两边堆着剩余的那批不合格的面料,陈列桌上则整整齐齐的摆满了一排排齐小腿砍断的玉足,玉足上都穿着那批有质量问题的高跟鞋,这些玉足显然来自那些倒霉的女性下层公民,她们受刑、降级、然后被发配去做最为艰苦的工作,不管生产企业这里的调查结果怎样,她们都不会再知道,更不会有人为她们平反冤屈。
公司的几个核心的领导则在库房里大骂黄靖:「你去招惹蓝沙那个小贱人干什么?」
「反正这次的锅,她背定了。子仪不是也马上就要倒台了嘛,要变天了,怕什么。」
黄靖不服气的说到。
公司的核心领导层在这几天刚刚经历了大换血,原本支持子仪的几个人都被调离或者安排离岗培训之类,目前在公司管理层的和新提拔上来的都是林程下面的支持者,这给了黄靖十足的底气。
坐在上首的领导继续骂到:「你懂什么政治,子仪阁下倒台了也还是上层公民,即使不能管你,也能想办法收拾你。况且身居高位的人,怎么会没有后手。我们之所以秘密将蓝沙隔离起来,而不是直接拘捕,移送法院判决,就是要留有灵活的手段,未来盯着局势变化,不管谁当权,我们都能占据主动。」
见上位者十分生气,旁边的一位护着黄靖的领导转而劝慰到:「为了一只女奴,犯不上生气,这小贱人只是之前偶得了一个机会,伺候尿盆子的突然就上了台面,子仪说不定早就把她忘了。」
上位者稍稍安了心神,说到:「早知道就直接公事公办处理蓝沙,也不落下口实。」
「现在也不怕,我看要做的无非两件事情,第一就是尽快消灭这些作为证据的玉足、鞋子和布料,一旦没有了这些东西,我们定她蓝沙的罪就是铁案,谁也翻不了,这么大的罪,怎么办她蓝沙都不为过。第二就是将蓝沙灭口,一了百了,这事就交代黄靖去办,绝对没问题。至于毁灭证据的事情,就交给我,厂门口就有游行的队伍,政府也纵容她们打砸抢烧,
以败坏子仪的名声,破坏他的议案。我暗中找人鼓动,让她们放一把火,烧了这间库房。一切就都推干净了。」
上位者点点头,「这就交给你们两个了,剩下的人都约束好手下,不要在惹事,一切行动等我的通知。」
黄靖对自己投靠的这位大腿领导感激涕零,与其说是感激他帮自己在大老板面前说好话,不如说感激的是给了自己一个虐杀蓝沙的机会。
黄靖没有直接回到地下室去,那里并不是刑房,没有趁手的刑具,他辗转搜罗了好几处刑房,整理了整整两大箱的各类刑具来到地下室。
此时先前看守将蓝沙捆的很结实之后就被调离,地下室里只剩下了蓝沙和黄靖。
黄靖用细绳捆紧蓝沙的双乳,然后将细绳通过天花板上的滑轮将蓝沙吊了起来,又在她的头上系上重物,使得蓝沙仰面朝上,系的双乳被拉拽的青筋四起,只有双脚只能勉强碰到地面。
蓝沙拼命的张开双腿,双脚发力撑地,让自己尽量不要晃动和旋转,就能减少乳房上的痛苦,蓝沙很庆幸自己曾经在女红院的课程中学过这个刑罚体式,知道如何应对,但是她忽然心又沉了一下,因为老师接下来讲的就是——啪——果然,一记鞭子重重的抽在了她的阴部,张开的双腿给了鞭子一个绝佳的角度击中小穴,蓝沙下意识的双腿回收夹紧阴部,顿时感觉身体失去了支撑,身体大幅的晃动了起来,双乳传来一阵阵剧痛。
黄靖就在旁边静静看着,等着,分开双腿撑住地面是蓝沙唯一的选择,否则她的身体就会不停的旋转,不停的旋转就意味着细绳在双乳上来回的挤压和折磨。
仅靠双乳受力,蓝沙坚持不了多长时间,蓝沙很快就只能不情愿的再次张开双腿,撑住地面,屈辱的迎接下一鞭子的到来。
蓝沙回忆起,上课的时候,老师可以做到忍住鞭刑,双腿并不回收,进而能保持身体的稳定,这样就能减少乳房的痛苦,毕竟鞭子已经挨过了,双腿下意识的回收行为并不会减轻阴部的痛苦,她学着老师那样忍刑,可是这种反人类的忍刑方式并不是那么容易掌握。
蓝沙越是陷入这种对于刑罚的恐惧和忍刑的努力,越是能够激起黄靖兴趣和疯狂,毕竟对于帝国的男性,如果受刑对象和死猪一样没有反应,施暴的乐趣恐怕会荡然无存。
兴趣和疯狂让黄靖下体暴涨。
一般情况下,这时候应该有另外一个纯粹的性奴用口或者小穴安抚主人暴涨的下体,从实践的角度,受刑人的体力和精神受到了刑罚的极度消耗,不能很好控制自己性器收放,所以不适合再作为被插入的对象。
但此时,黄靖对蓝沙的征服欲望战胜了一切,他抬起了蓝沙的双腿,对准肿胀不堪的小穴猛的插了进去。
黄靖的疯狂让他忘记了时间,也忘记了自己是来结果蓝沙的生命的。
工厂外面游行的人群在有计划的鼓动之下,已经升级成为了暴乱分子,工厂方面原本只想让她们烧毁仓库毁灭证据,可是现在他们完全控制不住暴乱人群冲击。
冲进地下室的暴乱分子看到眼前黄靖凌辱蓝沙的这一幕,不知道如何是好,她们敢于打砸抢烧,手中也有刚刚在工厂守卫那里缴获的武器,但是真正面对男性的时候,她们下意识的倾向于选择下跪,而不是开枪。
被突然闯进的人打断的黄靖自然愤怒异常,拔出下体就朝着领头的暴乱分子走去,他一把夺过对方手中的枪,暴乱分子十分畏惧,丝毫不敢反抗,黄靖毫不犹豫用枪抵住对方的脑袋,扣动了扳机。
人群下意识的退后,黄靖转身拿枪准备结果蓝沙。
蓝沙在空中摇摆旋转,显然已经体力耗尽,陷入昏迷,而这正巧被人群中的女红院的同学梦娇看见并认出了,梦娇、桂茗、姝怡和鸥洋四人也参与了游行,随着事态越来越转向暴乱,四个人曾产生过激烈的争吵,但是几个人都被裹挟进暴乱人群,尤其是姝怡和鸥洋更是不敢抬头,精英性奴已经逐渐成为了众人仇恨的对象,对于这些不敢明言反抗男性的女奴而言,反对精英性奴就成为了游行人群的政治正确。
开明、有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梦娇则时刻在游行中保持警惕和观察,并拉拢了身边几个人,俨然成为了一个小队。
梦娇手中握着枪,时刻在上膛的状态,在看着已经毫不犹豫的杀了一个人的黄靖正在瞄向蓝沙的时候,梦娇用枪指向黄靖,扣动了扳机。
就这样,这场在帝国史中被称为平安事变的斗争,正式打响,黄靖成为了祭旗之人。
平安市的最高负责人子仪对正在发生的一切浑然不知,此刻他正在帝都无忧宫内,被帝国执政官召见。
「我很喜欢你在毕业申论中最后的那几句话(第一章开头),帝国要坚持的东西太多,而你只写了那几条,这些坚持的背后,我能看到,是你要让帝国放弃的东西。」
执政官说。
「虽然短期之内我们还在享受科技爆发的红利,和科技发展远远快过政治伦理发展所造成的权力结构异化,但是这能支持帝国走多远,我不敢说。」
子仪说。
「是啊,历史上几次工业革命,都伴随着女性主义思潮的发展,所以那个时候,是女性地位最高的时候。」
执政官说。
「嗯,更
古早的时候,女性依然是被压抑的对象,那个时候告发丈夫要被判刑,还有为了守节用烙铁烫自己的事情。用家庭观强化女性的生理依附,用节操观强化女性的心理依附,这很成功,持续了上千年,帝国现今的制度都做不到持续这么长的时间。」
子仪说。
「你的历史很好,而且始终把帝国的危机看的很重,这比那些只会喊万岁的人好很多。我们回到女性主义思潮,随着第二次信息和生命技术革命的兴起,似乎女性主义思潮就销声匿迹了。你怎么看?」
执政官问。
「大概是人们,不管是男性还是女性,都厌倦了这些思潮只会产生既有社会的解构,不能给出具有建设性的图谱。都说政治提出者需要第三视角,而女性只能从第一视角提出问题,在我看来也不全对,世界上并不缺乏第三视角的女政客,但是她们往往还是缺乏第三视角的女听众,这些还没等获得足够的支持,就被敏锐的第三视角男性所发现和消灭。」
子仪说。
「帝国的先驱正是给出了现在这个建设性的图谱,虽然有点疯狂,但才有今天的帝国,不管后世的历史学者怎么评价今日的帝国,至少我们拿出了图谱,并依此建设发展。当然,你也要拿出点建设性的东西,才能把这个帝国维护好。」
执政官说。
「我?为什么是我?既然指执政官阁下能够看到这些,在帝国内又无人能撼动你的地位,身体也仍有活力,为什么您不来主导?」
子仪问。
「一代人终究只能干一代人的事情。」
执政官说。
「这句话听着好熟悉,您是怕帝国毁在您的手上晚节不保,就不怕毁在我的手上您也是一样的晚节不保,我如果是周幽王,您可就是厉王了。」
子仪说。
「你这个人,说你懂事吧,你拿晚节不保扎我肺管子;说你不懂事吧,这个时候认我做爷爷。这么做可不能保证执政官位置的顺利继承的。不过你说的也不完全对,这个事情我来做,让别人看到的都是风险,年老昏庸的风险。给你做,别人看到的可都是希望,年少又为的希望。」
执政官说。
「我明白了,希望,潘多拉盒子里的希望。」
子仪说。
「嗯,今天就聊到这里吧。哦最近你的历史和政治的知识有所精进啊,这可不像是学校里学到的知识。」
执政官说。
「得益于一位良师益友,尽管是女性。」
子仪说。
「嗯,我知道,好好珍惜。」
执政官说。
唯欣此时仍被困在一鸣的刑研院中,院长办公室内,只有一鸣,丽佳和唯欣三人。
丽佳已经完成了第一次割礼复原的手术,性器外貌得到了恢复,但是功能和触感还需要使用药剂长时间的滋养才能逐渐恢复,而药剂在使用的时候是有一定的副作用的,导致丽佳的精神有些迷离,状态还不是很好。
一鸣不放心丽佳,时刻监控着她的状态和生理数据。
同时,一鸣也十分关心平安市内外部的态势,他虽然不是市委班子成员,拿不到所有情报,但是也有自己的信息渠道,时刻掌握着局势的变化,尤其是名义上作为乌拉公国善后工作的特使,全面掌握雪樱汇报回来的信息。
通过这几日的了解,他也对唯欣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发现和她十分聊得来,偶尔分享一些对于政治历史问题的见解和看法,相当深刻和独到,一鸣意识到这恐怕就是子仪如此重视唯欣的原因。
唯欣仔细的看了一鸣分享的所有情报后,分析到:「晓艺应该是出事了,雪樱将她所了解到的乌拉大公勾结外部势力的消息汇报给了晓艺和您两个人,您没有向上汇报这个消息,晓艺也不可能在没有子仪授意的情况下向上汇报,而这个消息迅速得到了外事委员会的反馈,就证明一定有人截取了消息,而这个人还有能力快速的联系上帝都方面的高层,应该是敏之书记无疑了,我们现在联系不上晓艺,说明晓艺一定被敏之书记控制了起来,目的自然是大家都清楚的,挖出我的藏身地。现在我们必须马上联系上雪樱,向您单线汇报,方便掌握第一手资料,同时让她在到达公国边境的时候耽搁一下,不要急着返回帝都。」
「嗯,原本我想让雪樱直接回到平安市再作打算,现在看,留在乌拉公国却是更有利,我们现在太需要有能力在外面活动的人了。」
一鸣说着,照办了唯欣的话。
「现在就是不知道晓艺能不能坚持的住啊,她知道的可是太多了。」
唯欣还是不可避免的为自己的安全担忧。
「她,真不一定的。」
这时候丽佳在旁边插话,一鸣和唯欣都看向了她,丽佳定了定心神,继续说到:「这人虽然十分忠诚于子仪,但是也有强烈的执念,最初还是她告诉我割礼修复的技术,她也非常渴望向我现在一样,能够化腐朽为神奇。这一点十分容易被敏之书记那伙人利用,攻克她恐怕只是时间的问题。必须尽快想办法营救。」
「这么说我们却是不能寄希望于晓艺,但是怎么救啊,我们都不知道她被关在哪。」
一鸣喃喃到。
唯欣沉吟了片刻,分析到:「
现在外面十分的混乱,林程这伙人也不方便到处奔波,一定在一个固定的地方把握全局,而这全局中最为重要的一环就是攻克晓艺,所以晓艺被关押的地方应该就是林程最近经常出现的地方。林程出现的地方,嗯,可以看最近的新闻发布会。」
众人翻看了最近有林程参加的发布会,一鸣说:「这个林程还真是会找地方,恐怕还真没什么人会知道他的这个临时的指挥部是哪,一般人即使来过这个地方也很难通过发布会中简单的背景看出来,但是我可是太熟悉了,我在这里可是工作过好长一段时间了,这儿是老的刑研院,用了好多年,设施都老旧了,不足以支持现在的实验强度和规模,帝国就拨款在他的旁边重建了你们现在所在的这个新的刑研院,老的院落被改成了司法实践培训基地,不过也很少被使用,丽佳,你应该去过的。」
「嗯,培训基地,我们这个系统的人都会去过那么几次,但是多是匆匆走个过场,没什么人会记得里面的陈设。」
丽佳说。
「所以说这个地方就在我们的隔壁。」
唯欣惊呼,转而有理性的分析到:「想想林程等人也害怕暴乱分子的冲击,选择到城市边缘地区坐镇指挥似乎也是不错的选择。接下来就要如何秘密潜入,实施救援了。」
「秘密潜入我不在行,强攻我倒是可以。」
一鸣说着,透露出自信的微笑,「刑研院可是有直属的重火力防卫力量,还有数量相当可观的实验对象可以做炮灰,不过缺少一个优秀的指挥官。」
「您还指挥不动吗?」
唯欣问一鸣。
「我?在我这些实验对象的眼中,我可是大魔头,分分钟想掐死的那种大魔头,至于外面的守卫力量,现在暴乱的影响逐渐扩大,我也不敢保证她们不会把枪头反过来对准我。所以最好的选择是你。」
一鸣对唯欣说。
「我?我在后面出出主意还行,走到前台真正的领导队伍,这我也没信心。」
「丽佳状态还不好,交给别人也不放心,只能你去。况且我也认为外面那伙暴乱分子,没有一个正确的领导,说不定会干出什么事情,到时候我这个刑研院的院长,必然是第一批被送上绞刑架的。你不但要攻下指挥部,救下晓艺,还要争取成为暴乱的领导者,将暴乱转化成为真正有意义的革命。至于做这个指挥官的威信问题,我已经想好了,我们在众人面前演一出戏,你假装一刀把我刺死,自然就成了所有人心中的英雄,剩下的就只能靠你随机应变了。你戴上我的个人终端,上面我刚刚联系过的几个人,包括雪樱,都可以为你所用。」
一鸣交代完所有的话,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又说了一句:「你不用问我为什么,我现在有丽佳,就足够了。」
随着唯欣成为平安事变的实际领导者,无组织的暴乱正是升级为了有组织的革命/叛乱。
市委临时指挥所被攻陷,林程等人仓皇出逃,叛乱震惊帝国中枢,子仪也被迫提前结束培训课程,在帝都奔走呼吁事变能够被和平解决。
唯欣在完全掌控平安市之后,便秘密会见了自治领的高层,讨论沟通路线立场,以及如何形成合力。
就在会谈之时,雪樱那边第一时间传来了令人震惊的消息,黑海公国的大量战备后勤物资已经送达乌拉公国与帝国的边境,乌拉公国地面机动部队越过国境,沿安兴山脉南进,直指自治领北面的塔兰河地区,同时深湖公国出动全部水面和水下舰艇,计划抵达并封锁平安市南部的入海口。
而帝国在这两处防御力量要么疲于与叛军对峙,要么已经加入了唯欣的部队,北境公国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时机。
与外军联合对抗帝国?还是与帝国一同抵御外军侵略?抑或是两处逢源坐拥渔翁之利?成为了摆在唯欣前面的一道艰难的选择题。
子仪则在此时和老沈坐在一起。
「西南方面的叛乱也是越演越烈了,如果帝国少了北方的这些工业重镇,再断了来自乌拉公国等北境的能源资源供给,情况很棘手,执政官陛下这个时候把平叛的重任交给你,恐怕不好做。」
老沈说。
「问题不在于平叛,而在于改革,无论是对内的政策还是对外的政策,都应该作出调整了。否则叛乱是平不完的。」
子仪说。
「可是,自治领的改革看起来是失败了,这件事情大家可对你颇有微词,虽然平安市的事情已经证实是敏之、林程等人的卑鄙阴谋导致的,但你也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想接执政官的班,你这次得在前线有拿得出的成绩,让大家信服才行。虽说你这次有尚方宝剑在身,下面的呼声上,现在看来,恐怕是相当不利的。」
老沈说。
「不支持我的,就干掉,帝都这伙久居高位的人,也应该换换血了。我这次待在帝都,这里的人和事摆不平,我们在地方上的挣扎就没有意义。你也不要走,陪我在帝都好好斗上一番。至于平安市的事情,就交给唯欣吧,尚方宝剑不止在我手里,也在她的手中。」
(全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