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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神雕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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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神雕续】(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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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傲神雕续】(94)

    2024年8月19日

    【第九十四章·力有未逮】

    夕阳斜下,缓落于西山峰顶,玉轮微浮,悄冒于东水之滨。『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日月交替时,襄阳城被黄昏笼罩,可因余晖犹存,各家各户并未点起灯笼,以至于街上半明半暗,看在眼内不甚真实。

    城中偏西,某座不大的宅院对面,一人紧盯着刚刚关闭的大门,猥琐的脸上满带惊奇,嘀咕道:「想不到主薄看着文雅庄正,私下竟是我辈中人,昨日方遣妻小回乡,今日便招妓上门……哼!让老子拦着那帮丘八,却为此事……」

    话到此处 ,他想起消失不久的婀娜倩影,眼中淫光一闪,舔着嘴道:「嘿嘿,倒不知是哪个楼的姑娘,竟如此火辣,稍后等她出来,老子也……」

    「……不对,不对!此女怎地像及了那……」

    正说着,乔二猛然想起一位多次意淫的美妇 ,暗道:「老子这双眼,只对银子和女人过目不忘,那丰满绝伦的身段定是她没错!坏了,莫非主薄与……被这女诸葛看破了不成?」

    「都传这位郭夫人智计卓绝,来此抓捕庞主薄倒罢了,若顺藤摸瓜,牵扯出老子来怎生是好……得赶紧回去,让妍蓉那小贱人收拾家当跑路……不行不行,那帮贼配军少顷便来,见不到老子,定会寻到家中 ……」

    乔二想到此处 ,一时惊慌无措,立在原地愁眉苦脸,不知该跑该留。

    原来此人调到襄阳后,初始还好,郭靖念在其兄功勋,仍让他领虞侯的差遣,并挂在韩如虎名下。

    可络腮悍将眼里揉不得沙子,别看平时总不着调,操练士卒却极为认真,见乔二是个不中用的人,胡乱叫他做些护械、领粮的杂事。

    这般清闲倒也行,换个寻常汉子,纵使浑浑噩噩,也能落个一生温饱。

    可乔二吃喝嫖赌样样在行,刚到襄阳不过半月,已成烟花柳巷、赌窟押场的常客,更欠下一屁股债。

    而他又无实权,无法像在谷城县时那般捞偏门,因此整日在酒肆里买醉,一边躲债,一边麻痹自己。

    数日前,他躲避藏香阁的老鸨时,有一晚在酒肆吃得半醉,忽然有个不起眼的汉子帮忙付账,且邀他去城中最好的青楼「玉骢院」玩耍。

    乔二久未遇到如此体己的人,怎能不去?结果席间,被那汉子挑唆几句,又得到数锭刚够还债的大银,就稀里煳涂作了鞑子内应,还签字画押了。

    所幸鞑子也似瞧他不起,乔二清醒后忐忑许久,却没等到甚么指示,直到被派在庞达手下,才有人暗中传口信,让他盯紧那主薄。

    这厮不当回事,直到有一日无聊,真把庞达的行踪告之那接头的,竟得了一颗夜明珠为赏,才起了兴趣。

    「不对不对,那郭夫人向来端庄典雅,怎地今日竟穿的像个妓儿一般,刚风一吹过,都他娘能看见大腿了,莫非和庞主薄他……?」

    乔二回忆方才眼中所见,心感不太对劲,又起了些念想,不禁道:「娘的,富贵险中求,待我前去打探一番,若能偷报江北,说不定能得重赏……」

    不想刚走两步,巷角就响起一阵脚步声,不一阵转出十数个士卒,直往大门而来。

    当中的什长看见他后,领着手下至近前,抱拳道:「见过虞侯,俺们前来换值,主薄可在府中 ?」

    这汉子话间虽带恭敬,眼中却透着些许鄙夷,其余士卒亦与他一般,大多瞧不上这猥琐虞候。

    「主薄他……正在用饭……」

    乔二见状有气,可脸上堆着笑,从怀中掏出一锭大银,递过去道:「先前主薄交待,说近日来兄弟们颇为辛劳,他为表谢意,予了我些银钱,命我款待诸位兄弟一番,现下正是饭点,你等且寻个酒楼,今夜尽情吃喝。」

    「这……俺们身兼护卫之责,怎敢擅离职守,若主薄万一遇袭……」

    什长眉头一皱,连声拒绝,乔二将银两强塞到他手中 ,半骂半吓道:「娘的,此乃主薄之令,你这厮鸟想吃军棍不成!」

    那军汉倒是老实,经此一吓立即接过银子,不过依旧站在原地,并无带手下离去之意。

    猥琐虞侯见状,上前拍拍他肩膀,装出不耐道:「也罢,算你们命好,这里还有老子在呢,且就近寻个地方,若真有事,再喊你们也来得及。」」

    说罢又换上笑脸,压低声音道:「实话告诉你,主薄是嫌府里府外日夜巡守,没个清净读书时,才以此为由支开咱们,且放心去。」

    「原来如此,多谢虞侯告知,俺们这便走……」

    几日来,乔二替庞达东奔西走,颇受信任,因此什长不疑有他,无奈收好银子,领十余士卒于附近寻酒楼去了。

    待他们走后,猥琐虞侯见左右无人,急忙窜到宅院前,俯身将脑袋贴住大门。

    不知听到了什么,他丑脸上先懵后惊,随即一对贼眉鼠眼中 ,射出一股难言之光……暂不提这猥琐汉子,只说片刻前,被拉进府内的女子正是黄蓉,那大手的主人,不是庞达还能是谁?绝色尤物按时赴约,在儒生的意料之内 ,可美梦成真时,也难掩狂喜。

    心花怒放下,他毫无往日的温雅风度,将绝色人妻死死抵在廊柱,急切的上下其手,扯裙拽带,直要在这门后空地,将她给生吞活剥。令人费解的是,女诸葛也一改早前的戚色 ,现下脸映桃红,星眸含媚,扭动香腰躲避大手的侵袭,更时不时娇呼出声。

    不过她两条藕臂看似柔弱难挡,可实际力道拿捏的精准,既不使自己春光外泄,又不至于伤到那儒生。乱来一阵,庞达就力气丧尽,虽舍不得松开黄蓉,却气喘吁吁停下侵犯。

    怎料女侠似嫌事不够大,竟探过鸾首,嘟起红唇道:「先生莫急,我既前来赴约,自然任你……唔!」

    得遇如此良机,儒生怎能放过,立时咬住眼前诱人的小嘴,随即饿狼一般连吸带嗦。

    黄蓉竟似闪躲不过,被迫与他吻在一起,就连挡在身前的柔臂,也渐渐松懈。

    庞达察觉到后,大手隔着她的裙摆,肆意揉捏起丰腴的肉臀 ,感受着人妻的温热熟软,同时口条一早探进樱桃小嘴,在甜醹狭小的空间内 ,纠缠着避无可避的丁香嫩物。

    黄蓉则羞闭双眸,任他将自己抵在廊柱上,偶尔还撒娇般扭动纤腰,使得两人紧贴的下体摩擦碰撞,更勾得那儒生邪火升腾!唇齿相抵,津液融汇,两人激吻良久,才恋恋不舍的分开。中年儒生面色泛白,鼻息粗重,痴盯着怀里的人儿,眼中尽透欲念;绝色美妇亦香喘连连,半躲半靠在他臂弯,遮住发烫的俏脸,说不出的云娇雨怯。

    「从未见过先生这般急躁,狗家心中倒有几分改观,亦有几分欢喜……」

    片刻后,女侠扭过鸾首,双颊上的红云虽未褪去,却睁开星眸,轻启红唇 。

    「蓉儿你真……咳咳,夫人乃女中诸葛,此番前来要使美人计么?」

    能与爱慕已久的佳人舌吻亲热,庞达激动万分,再看她露出从未见过的妩媚风情 ,更是如痴如醉。

    不过这儒生倒没忘乎所以,强自稳住心神道:「夫人如约而至,只因把柄落在我手,勉为其难罢了,心中怕是早恨上了庞某。」

    「先生说笑了,昨日你一语点醒梦中人,狗家既感慨又愧疚,整夜未眠,却已想通了……」

    黄蓉听罢摇摇头,再俏生生盯着庞达,无限娇羞道:「这几年来,先生不辞艰辛,襄助我夫妇抵御鞑军,称得上劳苦功高 ,狗家无以为报,况且又得先生……如此垂青,往后自当夜夜侍奉庞郎……」

    「哦?非是庞某不信,想夫人聪敏过人,我虽从未流露爱慕,可你稍有留心便知。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a @ gmail.ㄈòМ 获取」

    见她如此,庞达尽管神魂颠倒,仍半信半疑道:「既如此,为何你不顾伦理纲常,宁与那姓周的小子幽会,也不愿来寻我消解寂寞?」

    「那小子乃故交之后,荒唐好色 ,怎能与庞郎相提并论……至于缘由,还不是你平日辞严气正,狗家虽心怀敬慕,哪敢寻你倾诉愁肠。」

    黄蓉闻言略显神伤,轻叹一声,又笑靥如花道:「如今既明白庞郎心迹,往后自当与他断绝,只,只与你……私下来往……可好?」

    话到一半,女侠藕臂微抬,拂上儒生的脸,满带抚慰与温柔。

    因她今日刻意容妆,衣裙薄短,一动时前襟收紧,饱满的乳肉几乎倾泻而出,沁人的幽香也在两人间挥散。

    眼前遮不住的春光,不禁让庞达嘴角淌涎,再听黄蓉娇柔的言语,只觉时至今日 ,自己方显丈夫本色 ,忍不住抓住她的柔荑,激昂道:「好!如此最好!」

    说罢,儒生又探头上去,强要索吻,同时大手游走开来。  怎料女侠扭腰躲过,攀着他的臂膀,嗔怪道:「庞郎,嫂夫人虽已远去,可此间……怎是你我旖旎之处 ……」

    看向自家长满杂草的庭院,庞达尴尬一笑,牵牢黄蓉的小手,步入后堂。

    想这儒生平日清高 ,房宅修缮极简,又因遣妻小回乡,财物搬尽,所以正房内空空荡荡 ,当中止存茶几、床榻,以及一堆堆乱垒的书简,倒称得上家徒四壁。

    「诶!」

    女侠眼见此景,心感疑惑,不料被儒生猛地拦腰抱起,走向小榻。

    她一时遭袭,本欲挣扎,转瞬却勾住他脖颈,脸现柔媚道:「庞郎,狗家服侍你前,尚有一事相询……」

    「可是问某如何使计,好让鞑子落败退军?」

    庞达盯着绝美的娇颜,脚下愈快,途中除去黄蓉的绣鞋,再把她朝榻上一抛,急急脱下外袍道:「蓉儿当知如今局势,若想一战功成,必要集齐天时、地利、人和,某已有所安排,不过时机未到,暂无法告知与你……」

    「庞郎可有把握?不妨说说,狗家也能帮你拾遗补缺。」

    女侠稳落榻中 ,闻言不顾衣裙凌乱 ,用双肘向后撑榻,倾着鸾首发问。

    不经意间,她本就饱满的胸脯随着娇躯撑起,越发傲人耸立,两条玉腿也悄露于丝裙外,尽显滑嫩修长。

    「夫人还是信不过小可,怕我胁迫威逼你时,再害得郭大侠兵败?」

    榻上艳色突现,庞达虽被迷得挪不开眼,脱衣的大手却停下,端着脸作答。

    怎料话音未落,两只光洁的小脚探来,灵活的替他解开腰带,顿时又让这儒生欲火焚身!

    「嘻嘻,庞郎胸有丘壑,狗家怎会不信,只是事关重大,不免担心……」

    黄蓉神色不改,撑着身子娇笑不断,因巧动金莲的缘故,柔美结实的大腿夹紧并摩纱着,腻肉挨擦之态勾人眼帘;可惜笔直的小腿并拢,阻碍了视线,以至于裙底风光未能尽露 ;不过如此一来,却能得知她今日竟未着亵裤,且在满目的光滑白皙间,隐约似能瞧有一抹嫣红!艳景如画,中年儒生疑虑顿消,刚要抓住两条嫩腿舔弄一番,再去探那幽谷之秘,女侠却挑逗般收腿于裙。

    而他口干舌燥时,榻上的尤物像野猫儿般爬来,小手去褪他的裤子,媚声道:「看来庞郎亦对狗家生疑,却不想想,往日狗家何曾如此装扮,还不是为了今夜与你相……呀!」

    不想黄蓉话音未落,却被自己放出的东西吓到,不禁娇躯一震,小嘴惊呼出声。

    原来没了裤子束缚,一根粗壮阳具猛然弹出,擦着她的下巴而过,直挺挺立在星眸前。

    只见龙头紫红泛光,棒身粗直,其上更布满青筋,纵不如荒唐子那般巨硕渗人,也算是难得一见的凶枪 !不知是惊讶于那孱弱男子的尺寸,还是鼻间腥臭的雄性气息所致,女侠痴盯着粗壮的大屌,竟一时失神。

    儒生看得清楚,借机将她扑倒在榻,胡乱扯开碍事的衣襟及兜布,终于得见朝思暮想的豪乳 !夏风胜燥难,孤烛映窗苦,软玉娇躯展,杏黄肚袄皱!在男人充满淫光的注视下,一对饱满绝伦的乳球呈现在他面前,因被勒绷许久,跳出来后像兔儿般的弹摇跳荡 ,散发出沁人肺腑的幽香;等颤颤巍巍一阵,又恢复成曲线夸张的丘陵,傲立在平坦的小腹之上,丝毫未因主人平躺而塌陷;再顺着爬到坡顶,两座雄伟的肉峰之巅,亦有鲜红的蓓蕾点缀,伴随着脉搏与呼吸 ,起舞一般微微轻晃!自从偷窥黄蓉入浴后,庞达便对她的极品豪乳叹为观止,如今得偿所愿,哪能不尽意把玩,大手好似被吸将过去,袭向那对鼓胀的肉奶 ,嘴里颤声道:「蓉儿纵有诸葛之能,却不知我那同窗的根底,再者你我筹算有别,恐告知后两相抵触,反使妙计无用。」

    话音未落,他亟不可待的满满一握,顿觉弹滑软腻,再微微一掐,眼见嫩肉顺着指缝外溢,忍不住加大力道,毫无章法的揉、捏、搓、挤 ,将巍峨的乳峰塑造成各种淫邪之状!黄蓉回过神后,月眉间隐隐闪过一丝羞怒,却任由他肆意侵犯,咬着唇瓣问道:「庞郎既如此说,襄阳城、我夫君……还有狗家,往后便倚靠你了……」

    「蓉儿安心,某定不会害了郭大侠!」

    庞达全神贯注,随口答话,但等把玩一阵,突觉手心微潮 。

    他松开看去,见掌中沾白,刚被自己蹂躏之处亦有汁水渗出,不由暗中一喜,探头便去咬住乳峰。

    「嗯……」

    敏感处被人含嗦在嘴,女侠情不自禁轻哼出声,主动搂住男人的头颅 ,挺着胸脯往他脸上凑,像极了哺育一般!而那儒生已入不惑之年,现下也当真重回婴孩时代。

    等含住湿润的乳尖,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软嫩蓓蕾因自己的吸吮逐渐翘立变硬 ,随后便有汁水涌流 ,紧接着,一股浓郁的奶香在嘴里爆发!

    「啊……庞郎既说到你那同窗,莫怪狗家心奇……可否告知狗家……他姓甚名谁?能否将拉拢过来?」

    庞达惊喜之余,本要继续吸奶 ,耳边却响起黄蓉断断续续的问话,无奈抬头答道:「他姓孔名章,表字铭节,与某一般屡试不中 ,此人城府深沉,心思缜密,却极为贪名逐利,如今我朝危如累卵,怎会抛去到手的荣华富贵?」

    「蓉儿,此事你莫再想,某立誓保你与郭大侠十年平安。」

    说罢,他又去捏咬女侠浑圆的大奶 ,大手拽起裙摆,抵开两条美腿 ,嘴上温柔的回了一句,便想将大屌磨进幽堑内 ,先会一会那娇嫩名器,以做交媾前的试探与准备。

    「良宵恨短,蓉儿若有不明之处 ,改日我再细说,现下与我一起,共逐鱼水之欢吧。」

    「啊……庞郎你轻些,咬疼狗家了……」性器即将挨擦之际,却听黄蓉吃疼的叫嚷一声,夹着消瘦的男腰一滚,反骑在他身上,嘴中撒娇不断!庞达真起愧疚,刚欲自责,又见她嫣然一笑道:「庞郎所言极是,不过今夜尚早,且让狗家先服侍一番,你我再云雨不迟……」

    女侠笑完起身,不顾胸前片片奶渍,温顺的跪在他腿间,垂下鸾首,面向朝天怒立的男根,伸出香舌舔着唇瓣。

    看那胆怯又专致的模样,如青楼花魁服侍贵客,直要使出全部媚术,取悦讨好面前的男人。

    儒生急于做播精填种的勾当,可倾城佳人如此神情 ,不由心中一酥,便取竹枕为靠,满脸期盼的看着她。

    「方才庞郎那般咬我……现下,狗家便还回去……」

    灼灼目光下,黄蓉万分娇羞,小手怯怯的拂上屌身,软唇一字一顿吐完,便含住面前丑陋的龟头。

    庞达欣喜若狂之余,因分身被温润包裹,湿滑笼罩,不免倒吸一口凉气,叫道:「蓉儿,你……撕!」

    想是因荒唐子之故,女侠极为熟练,小嘴刚把雄伟的肉器吃进一半,顷刻吞吐起来,另一边更用柔荑探向其下,对卵袋或抚或挠。

    儒生哪能招架的住,滕然泛起的舒爽感,直让他腰背发麻 ,不自觉绷紧瘦躯,双手握成拳头。

    黄蓉一边口交一边揉卵,鸾首上下晃动时,亦对庞达有所留心,见其飘飘欲仙的丑态,星眸闪过几丝得色 。可等她再吞吐几下,俏脸又微微一僵,只觉嘴中的臭物猛然涨大一圈,眼前的瘦胯也不停的抽搐,一副即将射精的迹象。

    「哎!!不行了!!要射了!!」

    女侠含着硬至极限的阳具 ,一时愣在当场,懵懵的模样,似是早先还对这外形雄伟的物件发愁,恐自己难以应付,没曾想面前的男人竟虚有其表。

    直到儒生畅爽的嘶吼时,她总算回过神来,连忙吐出已在嘴里喷精的大屌,将鸾首偏在一旁。射出四波男精后,狰狞大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靡,再看庞达躺在榻上牛喘不断,微白的面庞上尽是汗滴。

    他知方才有些丢脸,又见黄蓉别过头,忙挣扎起身,讪笑道:「……蓉儿,实是你太过香艳,某一时把持不住……」

    平心而论,他所说之言确有道理,即便是周阳、尤八两个,初次与黄蓉床笫交锋时,亦是两股战战,咬牙坚忍,而儒生既无荒唐子的天赋异禀,又不具浑浊人的精堪床术,面对女侠丰满绝伦的肉体,没多久便败下阵来,并不奇怪。

    逞论此人自小习文,从未强身健体,现下年过中旬,纵使根基再好,怀有一杆凶枪 ,依旧只能泯然于众,与寻常男子无异。

    与儒生想象不同,女侠回过头时,早变成含情脉脉之态,口齿不清道:「庞郎射的好多好烫,狗家又是心惧……又是欢喜……」

    说罢,竟张开小嘴,朝他展示舌间的浊液,紧接着「咕嘟」一声咽了下去。

    「蓉儿……」

    「庞郎,且让狗家帮你重振雄风……」

    眼见她绕过出丑之事,还甘愿吞下自己的男精 ,庞达既兴奋又愧疚,刚欲说话,黄蓉却爬前一步,用葱指压唇打断。

    随后绝色美妇含娇带怯,撩开本就被扯乱的衣襟,托起两团正淌奶的鼓胀乳球,裹住那根缩水近半的软屌,「喔!!」  受此淫艳侍奉,儒生爽叫一声,刚刚撑起消瘦男躯,顷刻又倒在榻间。

    与小嘴里的温热湿滑不同,阳具被酥弹的奶肉紧紧包裹时,一种惊魂的挤迫与夹蹭感从他胯间滋生,不消片刻,淹没在乳浪的软屌便硬如铁石!女侠则像一位尽职的妻子,为了让丈夫的大屌再复峥嵘,温顺的伏跪着,手托豪乳上下套弄。

    当她发觉自己伺候的肉器有了反应,不顾胸前汇融泛滥的精液与奶汁,微微张开小嘴,含住终于在乳沟中露头的龟冠。

    重振雄风后,庞达本长出一口气,可当龙头被含舔时,腰间立即又有酸麻的迹象。

    他本就性子清高 ,怎愿当着爱慕的女子的面出丑两次,只得道:「喔!蓉儿,慢慢来便好……唔……」

    「啪、啪、啪……」

    黄蓉充耳未闻,反而套弄的越来越疾,小嘴全部含住龟头,极品美乳裹着大屌上下翻飞,接连撞击着绷紧的男胯,发出悦耳又淫靡的脆音。

    不知何时,她星眸中也露出几分情欲 ,而在榻上男子无法瞧见的幽堑里,花穴正流淌着芳香的蜜露 。肉浪滚滚,精溅奶洒,今夜彷佛变了个人般的绝色人妻,卖力逢迎着胁迫自己的书生,似是想用这种方式表达雌伏,往后甘愿委身贼子的胯下。

    不过值此当口,享受着香艳待遇的庞达,却痛并快乐着。

    黄蓉美乳裹屌,樱口含头,让他感觉性器如同陷入一碗稠酪中 ,时而经酥弹挤迫,时而受绵软夹蹭,更从棒端传来一股窒息般的快感。

    眼看自己即将丢盔卸甲,再度出丑,还想过后与女侠交合的儒生抿嘴吸气,打算强压下喷射的冲动,怎料他突觉棒端生异,竟似有一圈细沙在研磨,禁不住腰酸胯抽,精关大开!

    「喔!!太爽了!!

    「嗯……哈……」

    黄蓉用贝齿轻刮龟头后,当即仰头托乳 ,让那根已开始伸缩的硬屌,朝着自己胸前肆意喷精 。

    同时小手隐秘的伸入裙下,在迎接精雨之际,她半敞的娇躯香颤不断,更有晶莹的爱液顺着大腿流淌。

    庞达正值销魂,哪看的清,绷胯挺屌射了三波,便烂泥般瘫在榻上,好似血气被抽尽,惨白的脸上大滴大滴的落汗,尽显中年疲态。

    此次泄阳,他虽比方才坚持的久,可精量却不如前,且液色稀而不白。

    「庞郎,可是身体不适?」

    休息片刻,女侠见他还未缓过劲,眸中闪过一丝喜色 ,嘴上出言关怀。

    儒生耳听此言,吭哧半天也爬不起身,只得有气无力道:「蓉儿,让你见笑了,想是某这几日太过操劳,你莫要当真……」

    「庞郎何出此言,说来还是因为狗家……你才累成这般……」

    黄蓉取出手帕,清理完身上的污浊,来到他身边坐定,满含体贴道:「庞郎,今夜本欲陪在你枕边,奈何我夫君这几日都在府上,狗家不敢不归,等明日酉时,我带些食材补品,再来与你相会。」

    「……好,有劳蓉儿了……」

    「你我……来日方长……」

    儒生闻言老脸一红,心中虽有不舍,却点头同意,并未强留。

    女侠在他额间一吻,整了整凌乱的衣裙,又将灯烛熄灭 ,这才转身出了房门。

    此时二更过半,城内颇为冷清,尤其淡薄的月光洒落,更曾几分萧索。

    街巷中 ,黄蓉漫步而行,再没了方才的风情万种,俏脸时而忧愁,时而欣喜。

    原来昨日一整夜,女诸葛苦思反制之计,曾想过将庞达击成魂魄出窍,永眠在床,更想过跟其同归于尽。

    可无论何等手段,以丈夫忠厚的个性 ,都会开盒阅信,获悉乱伦丑闻,从而导致家庭破碎,骨肉分离。

    而不为人知的是,她其实最怕牵连到周阳,届时自己声名狼藉倒也罢了,可那混小子定会受世人唾骂,再无安身之所。

    以上种种,让女侠只能妥协,来此相会阴险的儒生,这才有了今夜之事。

    她也非坐以待毙,打算先假意侍奉逢迎,并尽可能不使自己失身,同时再慢慢寻找翻盘的机会。

    天幸有眼,经今日一试,黄蓉发觉庞达不能持久,外强中干 ,暗地里有几分欣慰,增添不少与其周旋的信心。

    可好坏参半,她也发觉经阴老贼凌辱淫虐后,自己越发敏感,被那儒生乱摸几下,体内便充斥着难捱的燥热与空虚,尤其第二次接精之际,忍不住去抠挖阴穴 ,当时竟有股股强烈的快感升起,险些迎来绝顶春潮 。

    「也罢,若他真能击退鞑子,我……再让他占些便宜,又有何妨……」

    思虑良久,黄蓉已到自家门前,瞧见灯笼上的「郭」字后,不禁轻叹一声。

    她停下片刻,挪动金莲时,又惆怅道:「只是等阳儿回来……可要委屈他一阵……」

    等女侠入府后,一旁的街边竟冒出个黑影,盯着她消失的倩影道:「好个不守妇道的女诸葛,竟私下偷汉子……嘿嘿!」

    「唉,银子还是美人,看来老子得好生选选了……」

    那黑影虽看不清相貌,探头的姿势却十分猥琐,望了许久,嘀咕道:「想这些作甚?那帮厮杀汉一个个如狼似虎,酒肉如何能给老子留?且先去吃酒,再做计较!」

    「不过……」

    说罢,他转身而去,行了几步又淫笑道:「若能与这极品尤物尽意交媾一夜,也不枉老子混沌半生……嘿嘿!」

    一夜无事,天明时气候突变,层层乌云遮蔽朝霞,不一阵下起了小雨,将连日来的酷热一扫而空。

    午间饭后,雨势渐大,吕文德派人来请郭黄夫妇及庞达,说有要事相商。

    三人顶雨匆匆入府,行至后衙,见他正端坐相待,便上来依次见礼。

    等沏茶坐定,吕文德屏退左右,又对黄蓉嘘寒问暖了一番,才捻须道:「郭大侠,早前吕某耳疾发作,无法参议,今日好了不少,特请你们来此问询,鞑子在江北可有动作?」

    「自前番大败一场,鞑子舰队便缩在江北,或沿岸巡视,或守备水寨,并不敢再南下。」

    郭靖也不废话,简要告知军情后,又对的幕僚点头,示意他替自己补充。

    就见庞达从袖中取出一信,递给吕文德,嘴上道:「据探卒来报,近两万鞑骑从南阳移驻新野,其他各地兵马也调动频繁。」

    自女侠南下,刺探军情一事便交予那儒生,如今两人尚未交割,是以听到这消息后不免一愣。

    看向那儒生时,正巧对方微笑望来,赶忙装作羞垂鸾首,心中道:「莫非……这便是他等的时机?可鞑子铁骑来去如风……哪有甚么破绽,总不能派士卒去对岸野战……」

    「这……鞑军可有继续南移之意?」

    黄蓉思忖之时,吕文德已阅完信件,神情透着些许慌乱 ,问向郭靖。

    北侠知他生怯,想了一阵,还是实话实说道:「探卒化作百姓,来往颇费功夫,明日才能有新消息传来。」

    话至末尾,他又安慰了一句,恳切道:「吕公,鞑军本是游牧民族,更换驻地乃常态,咱们虽要重视此事,却也勿需太过忧愁。」

    「郭大侠说的不错,府君,鞑子在江北屯驻再多人马 ,可水战不胜,也无法过江。」

    另一旁,庞达也出言劝解,吕文德听罢总算安心,笑道:「有三位在此,吕某何惧之有,对了,前日商量的如何,是否派兵入蜀救援?」

    「巴蜀亦屯有重兵,纵失汉中地利,仍据关隘山川之险,鞑子骑多步少,若想入蜀绝非易事。」

    郭靖听罢沉声作答,顿了顿,又补道:「据报,彼处鞑军虽已汇集,却只与巴蜀守军起了零星冲突,并未开启战端,想必是行迷惑之计,诱襄阳分兵。」

    说罢,他转头看向幕僚,笑了笑道:「不过庞先生为以防万一,向我请示后,寻张指挥使要了几条快船,前去打探消息。」

    等丈夫话毕,女诸葛瞄向对面安坐的儒生,见他神色如常,月眉微微一蹙,却未察觉甚么不妥。

    另一边,吕文德闻言颔首,笑道:「好,庞先生此举甚为稳妥,若有消息传来时,还请郭大侠多多留意,毕竟现下局势非比寻常。」

    郭靖与庞达点头称是,吕知府见状起身,朝三人拱手道:「今日唤诸位前来,却因一桩喜事,午时我得邸报,上说明日一早天使便至襄阳,官家有封赏赐下。」

    话到此处 ,他先冲皱着眉头的庞达一礼,贺道:「先生运筹帷幄之名,已传入官家耳中 ,想必今番会特赐恩科,吕某便提前恭喜先生了。」

    儒生当先双眼一亮,后似灭灯般神色如常,立在那本欲说些甚么,但稍一思索又重新入座。

    吕文德转向北侠夫妇 ,见二人有些不耐,诚恳道:「郭大侠,郭夫人,若非贤伉俪镇守襄阳,只怕鞑子早攻破此地,荼毒汉家子民,你们屡立大功,却次次拒赏不受,我知是因二位高风亮节,可朝中颇多非议,此番还请看在与吕某相交不短的份上,切勿再推辞。」

    郭靖本要拒绝,可听他如此相求,无奈看向妻子,眼露询问。

    黄蓉先是星眸一咪 ,又微微朝丈夫摇摇头,便端起茶水轻辍一口,再无动作。

    夫妻俩默契早有,就见北侠起身,抱拳道:「护民守土怎敢居功?也罢,郭某无意为难吕公,明天便陪您迎接朝廷使节,不过内子不喜抛头露面,她就不去了。」

    「这……官家可是亲自……」

    吕文德心中犯难,毕竟邸报记有天子的金口玉言,正欲再求,却听女诸葛打岔道:「吕知府,暂不提封赏之事,此次朝廷使节来的倒有些快啊。」

    吕文德不解其意,一时懵然,那边庞达接过话头道:「郭夫人所言极是,往常朝中来使封赏,沿途皆大张旗鼓,宣扬胜迹,恨不得走上半月,此番不过三日便从临安赶来,确有蹊跷。」

    闻听此言,四人沉默一阵,还是吕知府忍耐不住,又问道:「那朝廷此举何意……莫非认为咱们伪造军功?可当时首级点的清楚,且随功曹一起都送去临安了。」

    郭靖天性愚钝,又不喜官场之事,因此闭嘴不答;黄蓉先前提醒吕文德时,便知其中曲折,现下也不想过多言语;而庞达饮下几口茶水 ,起身一笑,对莫名其妙的知府道:「真金不怕火炼,军功一事还请府君安心,毕竟当时百姓尽看在眼中 。不过如今敌我僵持,粮秣辎重耗费甚巨,想必天使疾速赶来襄阳,不光为了宣旨颁赏,亦有此事之故。」

    这一番言语虽未提朝堂争斗,可吕文德怎能不懂,立时恍然大悟,起身拱手道:「多谢郭夫人与庞先生提醒,吕某虽不懂领军,又无甚政绩,却看得清眼下的形势,此事我尽力周旋,还请三位稳住军心。」

    待他说完,三人一同应下,又商议起城防、军备之事,直到未时三刻,才结伴出了府衙。

    庞达与郭黄夫妇道别后,见乔二正等在门楼下避雨,便招呼他拿过油伞,转身往家中而去。

    那猥琐虞侯一步三回头,直勾勾盯着渐远的婀娜倩影,猛然听人问道:「乔虞侯,你乃青楼常客,可知有何药物……能助男子持久?」

    他转头看去,见庞达神情尴尬,贼眼一转道:「好叫主薄知晓,市上那金枪不倒丸皆是滥制,毫无效用,不过……小人倒真知一处有秘药 ,可使男子久硬不软,据说还能控精不射 ,只是价钱颇贵……

    「「这些可够?」

    儒生闻言一喜,又装作若无其事,从怀中取出些碎银子,递过去发问。

    乔二连连点头,揣银入怀,又听他压抑着声音激动道:「乔……兄弟 ,今夜……能否取来?」

    「主薄,那药丸因……价贵,买者不多,需现调现制,颇费功夫。」

    猥琐虞侯脸色一垮,甚是为难,随后又拍着胸脯保证道:「我得主薄提携,才免过军阵之苦,今晚尽量取来,倘若不能,也提前报之您。」

    「好……」

    庞达听罢,心中略有失望,却也只能点头,领着乔二继续往家中而去。

    可他却不知,那猥琐虞侯既是鞑子内应,又同样对绝色美妇满含淫念,此时不知正酝酿着甚么坏水 。

    半月浮起,似用光芒将乌云驱散,雨势渐小,却将清爽留在人间。

    庞府前门亦如昨日情景,不过等丰满倩影进入片刻后,猥琐虞侯竟悄悄打开了门,一路蹑手蹑脚,往亮着烛火的后堂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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