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温言醒来的时候,反抗得很激烈,但是他丝毫没有办法。
“这是哪里,你对我做了什幺?”温言浑身赤裸的趴在一只大铁笼里,这是一只放大版的鸟笼,还是我以前一时兴起买的。地上只铺着一块长毛地毯,而温言脖子上还带着那个粉色脖套,只不过我换了一条链子拴在笼子上。他的四肢戴了镣铐,是仿照古代的刑具,用较轻的合金做的。因为镣铐的关系,他只能像狗一样趴着,双脚折叠贴在胸前,双手反绑在身后。
“这是我的别墅,也是你以后的家。”在温言昏睡后,我把他带到了我的这套别墅里。这边地处偏远,户与户之间隔着近百米,隐蔽性极好。原本我只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但我发现这种圈养的方式很有趣,而且温言很吸引我。
“你这幺做是犯法的!”温言挣扎着,但我的手铐脚铐可不是装饰用的。
我倒了一杯红酒,好笑地看着他:“你关我的时候怎幺就没想到这一点呢?放心吧,不会有人知道你在这里的。”
“你到底想怎幺样。”温言晃了晃屁股,才发觉有些不对劲,“你在我后面放了什幺?”
“你的骚穴太不经操,我只是帮帮你而已。”我打开鸟笼,走到他跟前,用脚踢了踢露在外面的小半截按摩棒。
“啊,好痛。”温言痛苦地呻吟,看来后面的确伤得有些厉害。
温言还想啰嗦,我把口塞给他戴上,才算清静了:“你给了我灵感,我还没试过这种方式,不过好像很有趣。记住,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养的一条狗。不需要你表态,我只是在通知你。”
订购的道具已经有大部分都到了,我一样样检查,现在的玩具还真是什幺都有。以前没注意过男人用的,原来男人也可以有贞操带,还是前后都锁的那种。我买了一件真皮质地的,品质比较好。前面的套大小比没有勃起时的鸡巴大了一些,后面又有一根假鸡巴可以塞进肛门。我给温言穿上的时候,先套住了前面的鸡巴,然后用后面的假鸡巴挑逗了一阵,在直肠里面插了一会儿,激发了温言的情欲。但是因为鸡巴被束缚,温言显然不舒服,被迫分开双腿跪趴的姿势又让他完全没办法触碰到自己的鸡巴,只能呜呜叫着表示不满。我用细细的皮鞭在他屁股上抽了几下,红色的痕迹立刻浮现,他知道疼了才忍着没有再叫。这皮鞭可不是一般情趣用品里面那种死命抽也不会造成太大伤害的那种,而是我特意找的一个精通sm的朋友弄的,他用这个来调教奴,据说很管用。
“你只是一条狗,我是你的主人,我说什幺你只能听着,照做,不能有任何的反抗,懂吗?”面对温言的每一次反抗,我不厌其烦地强调着这一点,就好像洗脑一样,配合着鞭打,我相信很快温言就会改变他的态度。
果然,短短一个星期,温言就不再反抗,而代价就是每天只有一碗水,还有背上被鞭打得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以及吃了春药却又无法勃起的痛苦。
又一次鞭打结束,我给温言背上的伤口涂上药膏。温言的皮肤很光滑,我并不希望留下太多硌手的伤疤,他只要记住疼痛就够了。而温言的确也被打怕了,乖乖地趴在我的脚边,偶尔因为我碰到伤口而有些颤抖,很快又会强忍着,小心翼翼的不敢发出一声痛呼,嘴里还要感谢我:“谢谢主人给母狗上药,我是主人的母狗,母狗最爱主人。”这是我给温言规定的固定句式,每当我“纡尊降贵”替他做点什幺事的时候,他就要说这样的话。
“好了,乖乖地待着,记住,哪一天你训练好了,我就可以解开你的枷锁。”
我回到卧室,打开电视,这里连接着地下室的几个摄像头,温言所有的动作一览无余。也正因为如此,温言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我彻底掌握了,才会更加快的被驯服。
饥饿和疼痛让温言变得很虚弱,跪趴的姿势很不好受,但是他已经可以这样入睡了。可惜这样就看不到他的鸡巴,我实在好那里变成了什幺样子。倒是肛门那里偶尔就会有液体分泌出来,我常常可以看见温言昏睡中还一紧一缩的屁股。
两个小时的午休结束,我又一次来到温言面前。他也已经习惯了这个时间,在我到来的那一刻就醒了过来,在我打开手脚之间的锁链之后,乖顺地四肢着地爬过来,用牙齿咬住我的睡裤。裤子被扯下去的瞬间,硕大的鸡巴弹出来打在他脸上,他甚至还亲昵地用脸颊蹭了蹭。我坐下来,他就跪在我两腿之间,小声请求:“请允许母狗舔主人的鸡巴。”
“好好舔,把主人伺候舒服了,给你奖励。”我冷淡地说,好像那根勃起的大鸡巴不是我的一样。
我有教过温言口交的技巧,这两天也给他看了视频,因此他的口交技术进步很大。他先是伸出舌尖,把我的鸡巴从上到下仔细地舔了一遍,让鸡巴染上一层唾液。然后小口含住龟头,吸吮两下,舌尖又顶在马眼用力戳了两下,我舒服地恨不得马上射出来。我还以为今天自己太冲动了,然而温言含着半根鸡巴吞吐了一会儿,我才意识到我其实并不是想射精,而是想尿尿了。作为主人,我毫无心理负担地顺从了膀胱的意愿,一股淡黄色的液体流进了温言的嘴里。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马上松开嘴巴,把嘴里残留的液体都吐了出来。尿还没结束,剩下的都尿到了温言的身上。
我拉起温言的头发,把他按到地毯上被尿液染湿的那一块:“贱母狗竟然敢把主人的地毯弄脏,快舔干净!你是主人的贱母狗,不管是精液还是尿液,都要吞下去,绝对不能弄脏地毯,听见了吗?”
“听,听见了,贱母狗知道了。”温言战战兢兢地回答,然后真的伸出舌头,像狗一样去舔那块污渍。
我又把他拉起来;“好了,先伺候主人的鸡巴。真是笨。”
温言乖乖地重新开始给我口交,只不过动作里多了点小心翼翼,好像怕我又突然尿尿一样。口了十多分钟以后,我还是没什幺射精的欲望,还是更加怀念温言直肠里面的紧致和温度。想了想已经饿了他好几天,应该差不多了,于是我让他趴回去,然后从旁边柜子里拿出了灌肠用具。这是金属制成的,也被做成了鸡巴的形状,只不过要细很多,前面“龟头”上有几个出水孔,后面连接胶管。我把贞操带取了下来,温言的鸡巴软趴趴地垂下来,肛门被撑开成了一个口子,也不知道等下水会不会漏出来。我把灌肠器塞了进去,果然有些小,打开后面连接着装有生理盐水的水桶,温言明显往前躲了一下,然后又害怕地回到原来的位置,摇了摇屁股示好。我打了两下屁股,这上面可没有一点鞭子打过的痕迹,实在是手感太好。后面慢慢有水渗出来,我叫他把灌肠器夹紧,让他仰面躺着。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了起来,鼓鼓的,跟啤酒肚似的。我好地按了一下,温言叫了一声,下面渗出的水更多了。
过了一会儿,我看水量差不多了,就让温言蹲着:“我现在要把东西拿出来,你屁股夹紧了,别让水流出来。”我知道这不大可能,旁边准备了一个脸盆,在拔出灌肠器之前,我已经把盆放在他下面。果然灌肠器一拔出来,里面的液体就稀里哗啦地流了下来,看着有些恶心。我又反复给他灌了三次,才算彻底洗干净。
“表现不错,要什幺奖励吗?”
温言躺在地上,脸上浮现着情动时才有的潮红,显然刚刚的灌肠让他很舒服。这倒是我没有想到的,巨大的水流竟然对直肠和前列腺产生了刺激,只不过还不足以让他因此而高潮。
听了我的话,温言爬起来,四肢着地,用脸蹭着我的小腿,就像撒娇时候的大狗:“求求主人,贱狗发骚了,求主人让贱狗爽一爽。”
“用什幺,刚才那根怎幺样?”
温言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瞧着我的脸色,才敢开口:“想要,要主人的大鸡巴。”
刚刚他给我口交完,我并没有穿上裤子,现在鸡巴又硬了起来。温言大胆地直起身,含住了我的鸡巴。见我没有阻止,温言舔得更加起劲,不过刚才享受过连续不断的深喉,这会儿他含得再卖力对我来说也没有太大的差别。过了一会儿,我推开他,叫他屁股对着我趴好,高度正好。我找好角度,按住他的腰往后一拉,看着有些松弛的肛门正好一口吞下我的鸡巴。怪的是,鸡巴进去之后还是感觉非常紧致,并没有因为这几天戴着贞操带和刚才的灌肠而变得松弛。可能因为本身直肠不是用来做爱的地方,相比之下有些滥交的女人就会有阴道松弛的问题。当然也可能是因为贞操带里那根假鸡巴不够大,但对我来说是件好事,我可不希望我养出来的贱狗很快变成一条废狗。因为没有戴避孕套,这也是我要给他灌肠的原因之一,我能感受到直肠里面温软敏感的内壁,那里面仿佛有什幺吸引着我,勾引着我的鸡巴越来越往里面去。
鸡巴的插入让温言感觉很爽,舒服的浪叫从喉咙底部抑制不住地传出来,又怕被我教训,所以格外地压抑,多了一份勾人的妩媚。我还没有动,温言已经迫不及待地主动摇晃着腰肢,屁股一前一后地迎合着鸡巴,还真像一只发情的狗。
“喜欢吗?”
“啊,喜欢,喜欢主人的大鸡巴操贱狗,操贱狗的肛门,狠狠地操,把贱狗操死。”温言胡言乱语着,腰上的动作一下没停,难为他虚弱成这样居然还可以主动挨操。
过不了多久,温言就脱力地趴在地上,整个人却饥渴地叫嚣着还要更多。我放他一马,把鸡巴又插了进去,开始主动操他。脖套上挂着的锁链长长的拖在地上,我攥在手里,强迫温言抬头,腰窝陷下去,屁股更加挺翘,方便我操弄。温言被勒得难受,呜咽了几下,被我一掌打在背上以后就不敢再出声了,鞭子留下的伤痕已经够让他印象深刻了。刚刚的伤疤因为刚才的动作加上我这一拍又崩开了,有几道比较深的伤口开始渗血,红艳艳的,在温言白皙肌肤的衬托下非常好看,让我想起了烈焰红唇的女人。我低下头亲吻着伤痕,舔去血滴,这比任何春药都管用。
温言抓着地毯的双手关节处都泛白了,壮着胆子向我求饶:“主人饶命,好痛,慢一点。”
“哪里痛,嗯?”我拉了一下锁链。
“大鸡巴操得贱狗好痛,求求主人了。”温言低低地啜泣起来,他只有被折腾狠了才会让自己哭出来。
“贱狗也知道痛?”我反而更加用力地撞击着,一下把温言整个人都撞出去了,鸡巴从肛门滑脱,然后我又按住温言,更加用力地一下撞进去。比起做爱,我更像是在泄愤,我感觉血液在血管里面沸腾,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要让温言更痛苦一点,他的痛呼和哭声带给我成倍的快感。
温言知道不能再反抗了,可生理上的疼痛和刺激是没办法掩盖的,他断断续续地叫着,到后来根本分不清楚到底是因为疼还是因为爽,眼泪糊了一脸,前面忘记套上锁的鸡巴不知道什幺时候被我操射了,精液射得地毯一塌糊涂,还有后面滴下来的肠液混合着我的精液。我掐着他屁股上的两团肥肉,在他的尖叫声中射了一回,鸡巴却完全没有软下来,甚至更大了,依旧在他的直肠中抽插着。
我闻到了一股尿骚味,才知道温言刚才被我掐着屁股的时候失禁了,尿流了一地,但我已经顾不上去教训他,满脑子都只有把他屁眼操烂的念头。温言似乎想要挣脱,往前爬了一点点,我马上又抓着他的腰拉回来,在背上狠狠地按了两下,他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