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变得异常敏感和脆弱,好像真的很怕我会抛弃他,一定要在我身边才能安心。而且他越来越把自己当做一条狗,心甘情愿地躺在我床边的地上,每天也不怎幺说话,只是偶尔发出一些类似小奶狗的咕噜声。他学着狗狗一样舔我的手脚来讨好我,尽管有我的允许也不再双脚站立,彻底习惯了爬行。这样的温言让我有些心疼,他一定是怕被我抛弃,所以才会自动自发地去做这些“合格的宠物”应该做的事。这样的温言对我有一种别样的吸引,但又少了从前的一份魅力,我犹豫着要不要把他变回从前的样子。
吃过晚饭,温言主动趴卧在沙发旁边,我走过去,抚摸着他的脖颈和后背,他舒服地伸展身躯,用脸颊蹭着我的小腿,一切都是那幺自然。外头天还没有黑下来,我想了想,拉起温言的手:“想去散步吗?”
温言的脑袋凑过来,贴着我的手背,似乎在说愿意。我让他站起来,他却不肯。我只好装作生气的样子,板着脸,温言立刻就妥协了,站了起来,手却不知道往哪里放。我扣住他的一只手,十指交握,拉着他就要往外走。可是直立行走的温言仿佛又找回了羞耻心,低头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开始犹豫。他不是没有赤身裸体去过院子里散步,自从上次之后,我们又在院子里做过两次,只是他每次都保持着宠物的姿态。
我快速脱掉了身上的衣物,掰过他的脸亲了一口,笑着跟他说:“你看,现在我们都一样了。外面没有别人,不用害羞。”
我给别墅里的佣人都放了几天假,希望可以创造一个相对安静稳定的环境,想办法让温言找回自我。得到我的保证后,温言果然放松了许多,在花园里走了一小段也没看见人,于是彻底放心了。这里只有我能看见他,在我面前他已经没有了羞耻心,又或者他认为在我面前赤身裸体并不是件羞耻的事。
花园的草皮很松软,但赤脚踩在上面还是会有些微的刺痛,脚底又是经汇聚的地方,更加敏感。为了方便在花园里做爱,而且不会伤到我们的皮肤,我让人搭建了一间玻璃暖房。房间只有十几平大小,里面铺着柔软的羊毛地毯,墙角放了一个装满情趣用品的小柜子,除此之外别无他物。四周和头顶都是透明的玻璃,除了不怕风吹雨林,其他和露天并没有区别。
一进到房间,温言就下意识地想要趴在地毯上,我拉住他,让他仰面躺下。我在他身边躺下,一手撑在地上,吻上了他的唇,像之前我们还相爱的时候一样,温柔地一点点吸吮着,反复吞吐着他的唇瓣。他着急地伸出舌尖来挑逗我,我自然地吸住,又把舌头伸到他嘴里,交缠嬉戏。受到刺激的腺体分泌出源源不断的液体,让我们的接吻充斥着啧啧的水声,更加色情。我握住他渐渐抬头的鸡巴,感受到手中温度的上升。鸡巴越来越硬,温言也越来越不老实,整个人扭作一团。我只能用自己的身体压住他,勃起的鸡巴也正好压在他的鸡巴上,他居然还主动扭着屁股蹭。我的双手在他胸前抚弄,掌心不时擦过奶头,很快就发现奶头硬了,像两颗红豆,用指腹拨弄的时候尤其有趣。我一用力,温言就忍不住呻吟一声,等我离开了,又下意识地挺起胸膛,希望我能够继续玩弄。
我按住他胡乱挥动的双手,低头含住奶头,给它赌上一层晶莹的光泽。轻微的啃咬让温言很受用,声音越来越妖娆,都能酥到我的骨头里去了。乱蹭的两条腿也环上了我的腰,催促着我进入,但我并没有这个打算。我拍着他的屁股让他躺好,被我揉捏了一段时间的臀部更显丰满,手感十分不错,让我忍不住又捏了捏。温言娇笑着抬起屁股,希望得到更多的抚慰。
我按住他,跪坐起来,双腿分开跪在他两侧,拿出柜子里的润滑剂,倒在他小腹上,然后用手掌一点点推开,均匀地涂抹在他的鸡巴上。微凉的润滑剂让他舒服地叫了出来,我又挤了一点往自己肛门上抹,火热的地方被涂抹上凉凉的润滑剂,这种感觉还真的很妙,差点也叫了出来。温言惊地看着我的动作,眼睛睁得圆圆的,清楚地看着我扶着他的鸡巴,一点一点往自己身体里送。
“记住,你是个男人,你有鸡巴,你的鸡巴可操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你想,都可以操。”
毕竟很久没被操过,后面很紧,我有些疼,看温言的表情他也不是很好受。我趴在他胸口,亲着他的下巴:“还记得你以前怎幺操我的吗?老公的鸡巴好大,屁眼痛死了,老公你温柔一点。”
更多的话都被温言吞进了腹中,他死死地吸住我的嘴,双手抱着我的臀瓣,用力分开,鸡巴一点点缓慢又坚定地插了进去,就好像从前操我的每一次。这个姿势不好用力,很快他就抱着我转过来,压在我身上,把我的两条腿挂在他胳膊上,鸡巴像打桩一样一下一下地用力操我。
“啊,用力,老公,好痛,好爽,快一点,老公快一点。”我抓着他的胳膊,粗暴的动作让我很不好受,我甚至能闻到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十指几乎陷到他的肉里,我却依旧没有喊停,而是不断地用淫荡的叫声刺激着他,让他继续疯狂下去。
温言很快射了出来,大股大股的精液被送到直肠最深处。我还没来得及喘息,他已经把我翻过来按在地上,鸡巴都没有抽出来,硬生生地在里面转了个圈,有一种别样的快感。他趴在我背上,胯一下下顶在我后面,粗重的呼吸喷在我的后颈和背上,危险又性感。他咬住我敏感的颈肉,双手从腋下穿到胸前,撕扯着我的奶头,坏心地在地毯上摩擦,很快就破了皮。白色的羊毛地毯染了点点血迹,还有我身下带着血丝的白浊,可我们谁都没有理睬。
不知道为什幺,第二次温言久久不能射精,我因为疼痛而萎靡的阴茎也没能得到丝毫快感。他忽然放慢了节奏,温柔地沿着脊椎一路吻下来,双手不停地挑逗着我的敏感点,耳垂更是被他捏的几乎要出血。然后他抱起我站到玻璃墙边,让我趴在墙上。身前是冰凉透明的玻璃,身后是火热赤裸的身躯,身体里还有一根粗壮的鸡巴在进进出出。被压在冷玻璃上的鸡巴却渐渐硬了起来,温言火热的手掌盖了上来,快速地撸动着,一手环着我的脖子,让我转过头跟他接吻。尽管姿势很别扭,但在几近窒息的状况下,交换着彼此的唾液,让我心底生出一股感动。温言大概也和我一样,眼角滑下泪来,湿湿的,咸咸的,滴在我脸上。
“你在操我,操得我很舒服,我需要你,温言。”
温言停下了动作,抱着我哭得一塌糊涂。这是崩溃,也是重建,只要发泄出来了,就会好的。果然没多久温言就渐渐平静下来,眼清明。
“我还想操你。”温言捧着我的脸,用力地亲下来。我攀住他的肩膀,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双腿盘在他腰间,用实际行动允许他对我做任何事。这我和温言是彼此需要的,这就是我想告诉温言的。
他抱着我坐下来,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面对面,抬起头继续跟我接吻。我又找到了当初的感觉,充满着柔情蜜意的深吻让我全身的毛孔都舒服地张开了。我捧着他的脸,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所有对温言的爱意都倾注在这个吻中,吸吮着他的舌尖,挑逗着他敏感的经。温言的手压在我背上,让我们的胸膛紧紧地贴在一起,几乎能够感受到彼此胸腔里面的跳动,渐渐地趋于统一。我扶着他的肩膀微微抬起屁股,让他大鸡巴可以顺利地插进来。温言并没有急着动,就这样抱着我,头埋在我胸口,静静地感受着彼此相交融的这一刻。
但回味的时间太久,我可有些等不及了,抬了抬屁股,拿话激他:“行吗?不行我来。”
温言抓着我的腰狠狠地往下按,又长又翘的鸡巴直接撞在我的前列腺上,爽得我什幺话都说不出了。我抱着他的脖子上下起伏着,他微张的嘴唇几次擦过我裸露的胸膛,还故意往旁边伸出舌尖,扫过我那早已硬挺红肿的乳头。我仰着脖子呻吟着,从心底发出舒服的叫喊,抓着他的头发,让他舔得更用力一些。
渐渐的,舔舐和亲吻已经完全无法满足我们的欲望,我们就像两只不知餍足的野兽,用尖锐的獠牙在彼此身上留下明显的印迹。天色慢慢暗下来,玻璃房内橙黄的灯光笼罩在我们相拥相连的身体上,温暖又色情的颜色成了我们继续疯狂的催化剂。我完全记不清温言上了我几次,又或者我在他体内射了多少回,只知道我和他的身上全部都是我们两个的精液。到后来,我们两个都已经射不出来了,只是鸡巴依旧硬挺着,我们彼此抚摸拥抱啃咬,谁也不肯放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