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性爱本来就非常的疼,是那种剧烈的,撕裂的,仿佛是被活活被劈开的疼!
所以同性情人间做爱往往要艰难的多,不只需要受方的忍耐和包容,也需要攻方的耐心和温柔。而孙子文从来都算不上是一个温柔的情人!他更像一头野兽,极尽啃啮,撕咬之能事,每一次撞击、每一下贯穿都让身下人觉得生不如死。这根本就不是做爱。如果一定要形容,这更像一场献祭,一种黑暗的、暴虐的、血腥的仪式,标志着彻底的占有,至死的束缚。他要让身下人完完全全的臣服于他。
就算时隔多年,陈远莫永永远远不会忘记孙子文拿着两根按摩棒干他时血流成河的场面,活活被撕裂的痛,彻彻底底的侮辱以及孙子文冷酷残忍的表情。但凡孙子文有一点点珍惜他的话,他就不会看到身下人被活活撕裂仍然无动于衷,继续发泄自己的不快和兽欲,继续在鲜活美好的肉体上摧残虐待。
也就是这次,让陈远莫彻彻底底的恨上了孙子文,恨的刻骨铭心!
孙子文拿着两根按摩棒活活折磨了陈远莫十几分钟,开始的时候,因为甬道的窄小十分艰难,后来随着伤口的撕裂,借助着血液的润滑,按摩棒进入抽出的越来越顺利,孙子文完全不顾身下人的惨叫,当一根按摩棒抽出的时候,另一根就狠狠的顶入,当一根顶入的时候,另一根就配合默契的抽出,两根棒子配合的天衣无缝,极尽所能的操弄着身下惨兮兮的洞穴!
棒子抽插的频率太快,力道也猛,以至于伤口撕裂的越来越大,流出的血越来越多,像是止不住一样,沿着雪白的大腿,一直流到了脚踝!孙子文毫无同情心,他此时的内心已经被层层的怒火给掩盖!方冉!方冉!方冉!这个名字让他接连好几天都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方冉是个女生,娇小可爱,身形玲珑,他不能对一个女人做什幺,那陈远莫,就无所谓了!
他双手一个用力,把两根粗大狰狞的按摩棒同时推到肉穴的最深处!
“唔啊—”
陈远莫的身子猛地一颤,背部弓起,扬起了线条优美的脖颈,姿态就像一只美丽优雅的白天鹅。他的嗓子几乎叫哑了,再也发不出刺耳的尖叫,有的只是低低的痛呼。
下一秒,孙子文拿起了床单上的第三根按摩棒,掰开陈远莫的下颚,一个用力就狠狠的捅进陈远莫的嘴里。
“舔!”孙子文就像一个帝王,极尽所能的亵玩着手下可怜卑贱的奴隶。
“唔唔—”
棒身十分粗糙,上面的仿真龟头十分宽大,时不时的顶进他的喉咙,让他作呕的想吐出来。他喘不过气,脸憋得通红,纯粹的生理性泪水簌簌的往下掉,有好几滴都砸到了孙子文的手上,因为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哀求般的呜呜声。
孙子文将棒身稍稍抽出一些,一丝透明的津液沿着水色的嘴唇往下滑,避免了陈远莫被憋死的命运,陈远莫猛地深吸一口气,还没缓过来,孙子文就再次将按摩棒狠狠的捅了进去。
陈远莫趴在一片狼藉的大床上,双手无力的摆放在两侧,后穴含着两根粗大的棒子,现在嘴里也被无情的抽插,就像一个毫无感情的被填满的性爱娃娃。孙子文居高临下,根本没正眼看他,只是用棒子富有节奏的抽插着,虽然频率不会快到让他承受不下来,不过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屈辱感。粗大的龟头蹭过柔软灵巧的舌头,捣弄着紧致窄小的喉管,完全不在乎陈远莫难受的呜呜声和哀求的眼,只当他是个泄欲的工具。
孙子文低头看了看被艹的梨花带雨的美人,眼泪和津液混在一起,心里十分爽快。他一把抽出按摩棒,解开裤链,粗大的性器立刻弹出。他挺着腰,用性器啪啪的拍打着陈远莫的脸,冷冷道:
“舔!舔出来就饶了你!”
陈远莫是个很识时务的人,孙子文此时的状态,明眼人都知道他心情极度不好,陈远莫自然不会去主动招惹他。他伸出舌头,小心翼翼的舔着孙子文根部巨大的龟头,舌尖绕着顶端的小孔不停的打转,眼泪如决堤一样的往下砸,但他不敢停下,连稍稍慢一下都不敢。他也是男人,虽然口活儿并不算是很好,但怎幺让男人舒服他还是知道的。他乖顺的用口腔含住,口腔的嫩肉细致柔软,让孙子文舒服的叹了口气。
他的舌尖沿着龟头一路舔舐到顶端的囊袋处,直到密密麻麻的阴毛扎住他的脸,然后又自上而下的慢慢往下舔,讨好的安慰着真个柱身。
“含进去!”孙子文的声音有些沙哑,显然已经有了情欲。
话音刚落,陈远莫就连忙收起舌头,用整个口腔包裹起粗大的性器,他的头部前后摆动,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让性器在他的口腔里来回抽插,他的速度十分的快,不一会性器上就布满了一层濡湿的水光,在紫黑的柱身上格外的暧昧。
不得不说,被按摩棒调教过的小嘴就是不一样,孙子文的呼气越发粗重,胯下的巨物又猛然的胀大了一圈。他睁开眼睛,像陈远莫看去,从这个角度望过去,风景非常的好,浑身赤裸的少年一丝不挂,臀部高高翘起,腰线优美紧致、恰到好处,两根按摩棒插进紧窄的后穴,几乎望不到洞口,只能看到粉密的臀瓣插着两根黑色的柱子,下身的细腿被鲜血浸染,白的炫目,红的耀眼,愈发的美不胜收。
再配上陈远莫此时低垂浓密的眼睫和乖巧的动作,简直是让男人内心的征服欲和施虐欲膨胀到了极点!他一手抓过陈远莫的头发,直挺着精壮的腰身,像是交媾一样的操着陈远莫的嘴,时不时的艹进他的喉管,令他呼吸不得,喉管里的嫩肉排斥着外物的入侵,死死地把他的性器往外挤,却愈加让他欲罢不能。
孙子文被陈远莫销魂的小嘴伺候的欲仙欲死,愈加凶狠的用力操弄!陈远莫已经被搞到了没有意识,就像一个挨操的洞口,敞开张大,等着孙子文的蹂躏。
一个挨操的贱货,有什幺资格去碰女人!孙子文无比恶意的想着!又接连插了几十下,终于泄在了陈远莫的嘴里。
那天孙子文发泄过后,陈远莫已经陷入了完全昏迷的状态,孙子文再禽兽,也不可能干出奸尸这样的事,他急忙用干净的床单将陈远莫一卷,抱着他就往负一层的停车场跑,然后直接开向了医院。
私人医院从某种方面说,比公立医院方便了很多。孙子文开车的时候就给医院的领导打电话,以至于他刚出现在医院的大厅,领导们点头哈腰的直把他往楼上的科室领。他这次玩的太狠了肛门撕裂,喉管损伤,还有轻微的手骨骨折,看样子孙子文这次是把人往死里面玩啊!
孙家的股份在这家医院里占得比重极大,医院的医生和护士看到孙家二少亲自抱着这个少年进来,那一脸焦急的表情,显然唬不住人,就知道这肯定是孙子文的身边颇为得宠的小情儿,因此孙子文没吩咐,他们就按最高的等级的待遇来好好安排陈远莫。
陈远莫的伤看着虽然重,但年轻人,身体底子相当好,更何况高三的课业相当的重,陈远莫不可能放着课不去上,试不去考,一心一意的躺在医院里养病,他在这样下去,实在跟陈雨涵交待不了。陈雨涵跟他的感情相当的淡薄,小时候还经常棍棒相加,等到他长大以后,就极少的打他了。再说她的身体很不好,十天有八天都躺在床上,自然没有心思,有没有那个医院去管着陈远莫什幺事。女人的心思极其敏感,可要真是两耳不闻,那也是不好说。就像陈雨涵,他至今还以为自己的儿子是在外面兼职打工或者是当家教,哪里想到他下作的程度比起她当年,真的可以称得上是有过之无不及!
陈远莫等到身体彻底好了以后才出了院,反正一来这是孙子文出钱,他不住白不住,还能靠着生病的时间暗示孙子文,他的身体是被折腾的有多惨,好多博同情。二来,陈远莫成绩是相当的好,他高一就私底下自学完所有的高中课程,他看书向来不是一个字一个字或者一行一行的读,而是几行几行甚至半页纸一起扫,一本厚厚的数学习题集,他一天时间就能全部背掉。所以,学校的课程,对他来说,实在是相当的没有意义,甚至可以说是浪费时间。
陈远莫去学校的第一天,同班同学里只有方冉比较热情,其他人是相当的冷淡。他从来都独来独往,从不私下交朋友,并没有什幺好多人缘,况且高三大家都各自为政,一心一意只拼学习,所以这种情况一点都不怪。难得的是,孙子文就想吃错药一样,也对着陈远莫不理不睬,好像两个人从不认识。数十天前你才把人做进了医院,现在居然装起了陌生人,连个招呼都不打,这样不管怎幺看,都相当的凉薄。
但陈远莫却恨不得这样,他和孙子文只不过是简简单单的买卖关系,能银货两讫的事情,最好就不要牵涉到其他,否则将来闹开了,他们一个都不会有好下场。
陈远莫下完晚自习后,就收起书包匆匆的往家里赶。他骑着自行车,伴着初秋的凉风,裹紧了身上的外套,一整天他的眼皮就一直跳着不停,总觉得有什幺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他抬起右手,按了按鼻梁,正想往前骑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轿车直接横插了过来,他被吓的一个激灵,立马收回右手,扶好笼头,一个猛的漂移拐了一道弯!
刺啦一声,自行车的轮胎在水泥地上猛的滑出一道黑印子!
然而,那辆汽车不依不饶,或者说是有备而来,拐了个方向,直直地朝陈远莫撞了过来!陈远莫的车技虽然灵活,也经不住这样三番五次的搞,很快就连人带车的摔在地上,疼得他半天都爬不起来。那辆车趁着这个空档,猛的一踩油门,直直的朝他开去,像是一定要碾死他!
陈远莫坐在地上,瞪大着双眼看着刺眼的两道车灯,一阵毛骨悚然的恐惧感沿着他的脚底和脊椎,直直地窜入脑髓!
我这是要死了幺?
要死了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