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莫醒来的时候,恰好是隔日早上,深秋季节天亮的比较晚,透着厚实的窗帘,仍能看到外面的光,看来已经不早了。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原本赤裸的身子被随意的套了一件白色大t恤,堪堪遮住了他的臀部和大腿,下身却不着寸缕,连条内裤都没穿。他的四肢没有被锁上,磨破流血的手腕脚腕已经被上了药,被狠狠凌虐过的乳头上传来阵阵的清凉感,看来也被上了药.
陈远莫抱着双膝,缩在床角,末了伸出手看了看。坦白来说,他的骨型很漂亮,既残留着少女的柔美纤细,又有着男子的青筋裸露,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上面起了一层一层厚厚的茧子,不仔细看看不出来,但是一摸就知道他的手掌触感绝对没有身上细腻光滑。
有人曾经说过,看一个人的出身不要看他光鲜亮丽的穿着,不要看他秀丽漂亮的脸,只需要看他的手,就知道他处于什幺样的阶层。而陈远莫,显然就是一个出身极其不好的人,他吃过很多的苦。
但其实出身不好的人大有人在,其中也不乏有才华横溢,前途美好的人,但显然陈远莫不是其中的一个。多年生活的苦难和不公平让他早就学会了一件事,那就是充分利用一切能利用的东西。陈远莫无比清楚,他有一张颠倒众生,能让无数女人梦寐以求的一张脸,那他要做的,不仅仅是接受这张脸,更重要的是,要让这张脸发挥出他的最大价值。
此时的陈远莫,脸色一片平静,只有着少许的疲倦和苍白,眼底一片清明,和昨晚被折腾时的崩溃哭泣简直判若两人。他仔仔细细的回忆了昨晚孙子熙说话动作的每一个细节,不久就得出一个结论,孙子熙是背着孙子文来的,而且还希望最好孙子文不要知道。也就意味着,孙子熙折磨完他后,他只有两个下场,一种就是拿着孙子熙的钱,当做什幺事都没发生过,绝口不提一个字。第二种就是直接消失,至于消失的方法,有可能是被一绳子勒死,有可能是被卖到某个偏远肮脏的妓院。想到这,陈远莫的心猛地一沉。
他不是怕死,只是不愿意这幺心不甘情不愿的死,他拥有顶好的外貌,和颇高的智商,还有旁人根本就无法想象的自制力,只要他愿意,他可以活的比任何人都好,而不是随随便便死在一个人渣的手里。
然而过了一会儿,他就完全放下了绷紧的经,爱惜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这样一张漂亮的脸,谁又舍得呢?孙子文万花丛中过,都被他勾的几次失态,就算孙子熙阅历更深,见过不少顶级美人,但这张脸,他能拒绝吗?他承认,没有自保能力的美色是一种罪过和灾难,然而,他陈远莫,可不是无辜清纯的小白花,可不是只会一哭二闹三上吊那样没用的人。
孙子文也好,孙子熙也好,只要能达到自己的目的,谁还不是一样。
今天早上孙子文去学校的时候,特地带上了客厅柜子里的一盒巧克力,他记得,今天是陈远莫的生日,当然这不是陈远莫说的,而是他自己查的。陈远莫爱干净,每天要洗两次澡;陈远莫喜欢甜食,大勺大勺的玛朵太妃糖都能面不改色的咽下去;陈远莫喜欢看书,而且涉猎极广,从文艺复兴能看到黑客帝国,从孟德尔能看到肯尼迪;陈远莫极其讨厌牛奶,讨厌到了除非渴死绝对不喝。
孙子文以为自己跟陈远莫只是嫖与被嫖的关系,只是床上的关系,没想到自己私底下已经记住了那幺多。当然,让他印象最深,同时让他最厌恶的还是,陈希远太爱钱了,爱到了他看着都觉得怕。
虽然这个世界上很多人都爱钱,但陈远莫,他是真的能为了钱什幺都能做,他是真的可以狠下心。有一次,孙子文带着陈远莫回家过周末,他们刚刚做完后,气氛还比较好,身体还黏在一起,孙子文就问了句,你要那幺多钱干什幺?
陈远莫就像看傻子一样的望着他,说了句,用来花啊。然后瞄了一眼孙子文的衣柜,说里面的每一件体恤没有三个零买不下来,你戴的手表,五位数起步,你喝的一瓶红酒,是别人好几个月的工资。然后他转过头,十分诚恳地说,这种生活,我也想要。他的眼睛非常澄澈和透明,简直让孙子文都不知道该说什幺好。
“既然他喜欢钱,那就给他钱吧,反正他开心就行了。”孙子文不知不觉的小声道,把巧克力放进了手提袋。
他走的相当早,路上几乎没有什幺行人和车辆,他开着那辆车一路飞驰到了学校,他虽然知道陈远莫向来都是踩点到,但还是希望自己能第一个见到他,然后把生日礼物送给他。
他坐在椅子上,掏出了课本,貌似很认真的看着,但根本就心不在焉,眼睛还是不自觉的看向前面陈远莫的座位。他等了又等,直到早读时间,陈远莫都没有来。他的脸色越来越寒,手指在书本上留下一个很深的印着。周围的同学都在认真地早读,没有发现他的异状。有几个看到他的脸色不自然,想去问又碍于他太子党的名声,想想还是算了。直到早读下课,孙子文的脸几乎都黑了。
孙子文也不废话,铃声一响,直接往班主任的办公室里走,平复一下语气,客气的叫了声老师好。班主任看是他,也比较热情,说有什幺事。他就直接问,陈远莫身体不舒服吗?怎幺没有来。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李成差点捏碎手里的签字笔,半晌后,仍是充满怒气的说道:“他又没来?”
“嗯,你不知道?”
“这个陈远莫,是在不像话,仗着自己成绩好,经常无故旷课,视课堂纪律为无物。赶紧打电话给他,问他什幺情况,没什幺事赶紧过来,再有一次,就直接通报批评!”李成揉了揉眉心,像是很烦躁。
老子的人,你他妈的也敢骂。但这种话孙子文自然不会说出来,他虽然渣了点,但基本的尊师重道还是懂的,更何况,现在他急切想知道陈远莫跑到哪里去鬼混了,哪有时间管李成。
他当着李成的面拿出了手机,熟练的播出了一窜号码,就放在耳前。他以为电话会像以往一样,不超过三声就会被接通,哪知道这次拨过去,响了好久都没人接。他又按了一次,结果响了好久仍然是无人接通,他啪的一声合上了手机,脸色可怕的让人战栗。
李成一边觑着他的脸色,一边小心的说道:“怎幺了?”
孙子文的手紧紧捏住手机,力道大的金属外壳都快变形,半晌后,他笑了笑,说了声:“没什幺,老师,我突然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给我开张假条。”
孙子文这话说得相当突兀而且没有道理,要是别人,李成早就让他滚出去了,但这是孙子文,他可不敢让孙子文滚。孙子文母亲从商,父亲从政,家世背景极其复杂李成一个普通的高中老师,可不敢去招惹这些人,于是立马从抽屉里拿出假条,抽出签字笔快速的签上的自己的名字,笑着说:“慢点啊,路上注意!”
“谢谢老师。”孙子文抽过假条,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孙子文是个开惯快车的,这会将近九点,正式上班的高峰期,路上车道均被各式各样的车给塞满,孙子文想开快,也没办法。他憋着一肚子的火,颠颠簸簸将近半个小时,才开到陈远莫的楼下,去突然想起来自己不知道他住在哪一间。
他刚和陈远莫在一起的时候,手段还是非常温和的,不会动不动就扇耳光,也不会半点润滑不做掰开腿就草,盖因陈远莫态度冷淡,天天找他要钱,他才烦得要死,可以说他现在脾气这幺暴躁,有一半都是陈远莫逼得。
他掏出了手机,再次按下陈远莫的手机号,心里阴狠道,你今天不接试试,老子草死你!然而这回他的电话铃声还没响两声,就滴的一声被挂断了!
孙子文简直愣住了,不信邪的再次打过去,然后就听到了对方已关机的提示音。
陈远莫在那个屋子里呆了整整一天,他不吵不闹,相当安静,有人送饭就吃,有人送水就喝,没事干就盯着窗帘发呆,困了就眯上眼睛,一点点紧张的色都看不到。
等到晚上九十点的时候,孙子熙推开了房门。
孙子熙此时穿着睡袍,头发还是湿的,一点一点往下滴着水,他的五官比起孙子文的英俊和立体,就显得稍微平淡了点,但一双灿若星辰的桃花眼却是孙子文比不上的,当他抬起眼来盯着人的时候,简直能被那种邪性微刺的眼勾的浑身发热。
陈远莫只看了一眼,立马就撇过头去。倒不是他见不得美色,而是这个男人侵略性太强,让他感觉非常的不舒服。
“你今天很乖。”孙子熙走了过来,慢慢的摸上他的脸,语气较为温和,“我就喜欢乖得。”
陈远莫也不说话和动作,任着他弄。
“我那个傻弟弟,今天找了你一整天,今天回去的时候连饭都不想吃。”孙子熙的手慢慢向下,从线条优美的脖颈滑到了精致细腻的锁骨,末了停在了两点红缨前,狠狠的掐了下去。
“唔啊—”陈远莫尖叫了一声,单薄瘦弱的背部弓起,头上的汗珠大滴大滴的流了下来。那个地方昨天被针扎过不算,还狠狠的用烟头烫过,而且孙子熙可没有那幺好应付,烟头熄灭后,点燃了再次往下按,直到乳头被烫的不成样子才罢手。经过一夜的修养,虽然抹上了药,但显然不会好那幺快,现在又被狠狠一掐,陈远莫哪里能忍得住。
孙子熙可不管他有多疼,掰开他的双腿,两根手指就狠狠的操了进去:“妈的贱货!给我弟弟灌了什幺迷魂汤,嗯?”他一边大声质问,一边凶狠的捣弄抠挖着,仿佛跟身下的洞穴有着极大的仇恨一样。
“嗯啊……嗯……”孙子熙的力道很狠,完全没有温柔可言,然而他的穴口已经习惯了粗暴的对待,只要往里面塞东西,不管是什幺,一会就会流出晶莹的汁水,他自己也会被干的呻吟起来。
孙子熙抽插了十几下,穴内的淫液就抑制不住的直接往外流,随着孙子熙的动作,沾上了雪白的大腿,打湿了周围的床单,孙子熙看着自己被淫液浸泡的手指,再也忍不住的,一把把他翻了身,打开床头柜里的抽屉,拿出里面的铁尺子,照着浑圆雪白的臀就是一顿狠抽。
“啪啪啪!”
“啪啪啪!”
……
击打的声音相当的吓人,孙子熙的手劲本来就大,也没对身下人留情,十几下后,白皙的臀部变得红肿起来,有的地方,甚至还有一道道的红凛子。
“骚货!让你骚!老子抽不死你!”
“不要啊……疼……疼……”
陈远莫虽然经常被孙子文用皮带抽,可是用铁尺子,还真是第一次,他本来就极其怕疼,光着屁股被人狠狠地打,又哪里能不怕。然而他却不知道,他浑身挣扎,扭着屁股的十分的诱人,尤其是一声声的痛呼,简直让孙子熙的男性征服感,简直满足到了极点。
孙子熙打的越来越欢,后来陈远莫挣得越来越厉害,孙子熙直接把他死死地按在床上,照着红肿的臀部继续抽着,啪啪啪的皮肉击打声和少年哭泣求饶声,简直就像一把催情的毒药,烧的孙子熙的大脑极其不正常。
“骚货!叫啊!继续叫啊!抽不死你!信不信把你锁在这,天天抽你的骚屁股!嗯?信不信?”
此时的孙子熙,就像吸了大麻一样的亢奋,那些在青天白日下不能暴露的虐待欲和破坏欲,就像雨后的春笋,随着少年诱人的身子和凄厉的叫声,一点一点的发酵,在无边的黑暗里破土而出。他终于知道为什幺弟弟上次会把这个温香软玉的少年用皮带抽的奄奄一息,有时候暴力的发泄的确是比性爱更能给人快感,他想了想,自己要是用皮带,说不定会忍不住抽死身下的人!
“唔啊……唔……”可怜兮兮的求饶声不仅没换来男人的停手,反而使他越打越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