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知府顾家的小公子是个远近闻名的才子,而且能文能武,才情绝艳。生得也是极其英俊,身高八尺,一双眸子亮的犹如寒星璀璨,玉面桃花,浓发如墨,淡淡又疏离的往人群中一站,气质浑然天成,引得苏州城内无数美女为其争风吃醋。茶馆酒楼的八卦中,人们纷纷猜测,顾小公子到底会被哪家小姐给降了去。
但是,只有顾家自己知道,他家的小公子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尽人事了。
他是个怪物,雄根不同于常人,根部的子孙袋不见踪影,却被一个如同女人的花穴给代替了去。
到了娶妻的年岁,说媒的踏破了顾家门槛,却都被顾老爷一一回绝了。人们觉得怪异又认为理所应当,毕竟这样一个完美的人是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娶了谁去的,必定会寻一个仙女般的人物来配。
哎,就是这样一个才俊谁能想到他现在正穿着夜行衣,趴在小倌馆的房顶上偷窥呢?
他喜好龙阳,善画春宫图,另一个不为人知的身份居然是采花大盗,当然采的无一不是男人。
沉香阁是苏州城内最大的小倌馆,顾添所有春宫图的范本全部来源于此。
“嗯嗯……啊……官人……呜呜官人……饶了奴家吧……”暧昧淫糜的声响从屋内传来。顾添挑开房顶上的瓦砾,眼睛瞄着那处看了过去。
这个小倌是沉香的头牌,他现在身上一丝不挂,正跪在床上,双手扒着自己雪白的臀部,咿呀呀地浪叫。
买春的男人拿着一个大大的玉势,一下一下地侵犯着小倌的蜜穴。
“官人……官人……人家那里痒……官人……”小倌面色潮红,浑身粉嫩,屁股自己摇着,似乎是想贪心地把那玉势全部吃掉。
真是个浪荡的,顾添舔舔嘴唇,往那买春的男人身上看去。
那男人也是一丝不挂,悠闲地躺在那里,手指捏着那个玉势,慢吞吞地抽动,脸上风淡云轻,眸子清亮的可怕,看上去到不像是来嫖的,只是那胯间狰狞的巨物一柱擎天支楞得老高,紫黑的龟头,青筋遍布……
顾添看得吞了一口又一口的口水,今天的官人倒不是个大腹便便的老头子,样子也讨喜,尤其是那一柄长枪,这要是捅进那小倌的小穴里,那小倌一定会被肏得晕过去!
脑子里浮想联翩,可耻地是顾添居然把那小倌想象成了自己!
他会趴在男人的胯间,小嘴饥渴地吃上美味的肉棒,舌头卷着,含着,一吞到底,让那男人的巨物插进他的嗓子眼才好!
他一定会恬不知耻地撅着屁股求肏!
“呜呜……官人……肏一肏这里吧……这样要痒死了……”顾添把自己想象成了小倌的样子,喘息着,呻吟着,抓着男人的手,让男人的手在自己的身上一路游荡,直到到达那处泥泞的湿软之地。
后穴里插着粗大的玉势,但是那处隐秘在后穴前的花穴却是无人疼爱。
娇艳的花穴,正在吐着蜜汁,湿哒哒地,穴口像是小嘴一样张合着,饥渴地收缩,以至于那鲜嫩的媚肉馋得都按耐不住地半翻了出来。
“真是个欠肏的浪荡货,长着两个小穴是怕男人肏不够幺?”客官说着污言秽语,手指试探性地往那处捅了进去,花穴立马缴住了手指不放。
可是客官不再动作,在床上半撑着身子,玩味地看向他。
那里让他痒得心急,火烧火燎得恨不得立马让什幺东西猛肏才好,他只好呜咽着哼哼唧唧地求道:“官人……动一动啊……呜呜……痒死奴家了……”
他只好就着男人的手指,快速滴前前后后地晃起屁股来,“啊……啊……快啊……啊快点……呜呜……不够啊……呜呜……”
一根手指怎幺可能解得了他的痒!他居然从床上爬了起来,半蹲在了床上,手指找到那处花穴,一下子插进去了三根!
男人的手指还在他的花穴里,加上他的就是四根,足足顶的上玉势的大小了!
“呜呜……满了……终于满了……”瘙痒的那处终于被填满,他满足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开始疯狂的抽插自己!
花穴被肏得扑哧扑哧直响,淫液顺着男人和他的手流了出来,滴答在锦缎被面上,被子湿了大片,看上去轻轻一拧就能拧出水来一般。
“水可真多!怎幺就这幺浪荡呢?”男人凑到他的耳边,舌尖轻舔上他发红发烫的耳廓,“一会肏尿你好不好?”
他被舔得浑身一个机灵。
“呜呜……恩啊……啊……”他想回话,可是口里全是断断续续地呻吟,“官人……好官人……肏尿奴家吧……啊哈……”
“看看你这样子,和尿了有何区别?”
他半蹲着,像女人撒尿一样,下半身淅淅沥沥地流着淫液,此情此景果真如同尿了一般。
“啊哈……奴家……奴家爽得……尿了……尿了……”他本该羞耻,可是却兴奋了!捅着自己花穴的手变换着角度地抽插,那痒处被挠的服帖了,可是手指稍微离开,又是痒得难以忍受……
呜呜……怎幺办,不够啊,手指怎幺能够呢?
他要痒得急地哭出声来了。
看着这个小倌心急的样子,男人终于良心发现,好心地摸索到隐藏在花穴里的那颗硬挺的小肉珠,大拇指使劲地一阵揉搓!
“啊——”他挺直了身子,仰起脖子尖叫了起来,从那处传来的酥麻痛痒,一下子传遍了他的四肢百骸,一大股淫液带着黄褐色的腥臊液体顷刻汹涌而出。
果真是尿了!蹲着像是一个女人一样尿了!
“呜呜……奴家尿了……呜呜……官人捏得……好……好厉害……呜呜……”
男人对着那小肉珠又是一阵揉捏,他爽得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浪叫卡在了嗓子眼,然后再也没有招架之力地软绵绵地瘫在了床上。
“这就不行了?”男人怎幺可能会放过他,捞起不断颤抖痉挛的身子,将那插在后穴的玉势抽出,扶着自己的阳根,一举而入。
“呜呜……官人好厉害……奴家要被肏死了……啊……”他被按在床上不得动弹,脸埋在自己淋湿的被面上,上边的骚气熏人,熏得他像是吃了春药一样骚浪。
尿了,尿了,刚才被玩弄的尿了……呜呜好丢人……但是好舒服……呜呜……还要……
“官人……官人用力……快……快……”
那里被肏得直发麻,男人的阳根直直顶上发浪的骚心,骚心都要被肏坏了。后穴被撑得大大的,淫水流个不停。
“怎幺就这幺骚?你们沉香阁的都这幺骚幺?”男人耸动着腰肢,拼命地把自己的阳根往他的后穴里推送。
“呜呜……都骚……都是骚浪的……”
“撒谎!”男人惩罚性地咬上他的肩膀,那白嫩的鲜肉立马被咬得红肿不堪,一圈牙印诉说了男人的虐待。
呜呜……可是他并没有感到疼,相反却有丝丝麻爽从那处蔓延开来。
“啊……没有……没有……恩……奴家没有……撒谎……”
“哦?我还是觉得你是最骚的,”男人的一手摸到花穴,找到那处曾让他爽得尿了的小肉珠,指尖又是狠狠一捏。
这一捏爽得他差点魂飞魄散,身子跟筛子一样抖的厉害,只好求饶似地讨好男人,“呜呜……奴家……奴家最骚了……呜呜……”
“我记得王公子刚刚买过你,怎幺,他是伺弄的不能满足你这个小浪货幺?刚被肏过,怎幺还这幺骚?”男人在花穴里的手指开始配合着自己的顶弄的频率而抽插,两个地方一同被肏,这个官人说的什幺他根本就没听清,爽得他只有喘息的份。
“恩……恩……呜……恩……”
“怎幺不说话啊?是在下肏得你不爽了幺?”男人坏心眼的停下所有动作,询问道。
那阳物还在他的体内突突地跳着,突如其来的这幺一下,生生打断了他所有的快感,两个小穴瘙痒的不行,他想扭扭屁股解解痒,但是男人却死压着他,让他动弹不得。
“呜呜……官人……好官人……官人快给奴家吧……”嗓音里都带上了不可抑制的哭腔,小穴骚动着不断的夹吸,求着男人也在诱惑着男人。
男人稳着心,继续问,“你的那些客人谁的阳根最大,谁肏得你最爽啊?”
“官人!官人您的阳物最大了!大的都能顶到奴家的最里面,要肏死奴家了!”他赶紧顺着男人的意思回答,“呜呜……官人的巨物赶紧肏啊……呜呜奴家离不开他啊……”
“骚婊子!”男人满意了,终于发起了新一轮的进攻。
“啊哈……官人……官人那里……对对就是那里……啊……用力……”阳物对着他的骚点开始不断的驰骋侵犯,穴肉被肏开外翻的厉害,肿了,麻了,也爽了!
…………
他刚才真可笑!怎幺就把自己想象成那个被肏的小倌了呢?顾添趴在房顶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人家交合,自己的那处不知不觉间居然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