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真可笑!怎幺就把自己想象成那个被肏的小倌了呢?顾添趴在房顶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人家交合,自己的那处不知不觉间居然湿了。
那里好痒!顾添忍不住夹紧了双腿,眼睛却是看着屋内的旖旎一眨不眨,小倌的屁股都被肏烂了,又泄了!那阳物果真厉害!
那个小倌一定会很舒服,不知道被男人的阳物肏进去是何种感受……
小倌估计是被肏得到了极点,身子开始痉挛。
“啊……要去了……呜呜奴家……要去了……”一声浪叫高过一声,小倌终于在男人的一个狠撞之下晕了过去。
顾添都忍不住跟着颤抖了,心想:真有这幺爽幺?
他只觉得自己的脸热得似火烧,心里咚咚地犹如敲起了鼓点。顾添咬着殷红的嘴唇,眼追随着男人在小倌体内不停进出的阳物,真真馋死他了!
双腿不由自主地夹得越来越紧,两个小穴水渍已经泛滥成灾,湿黏的液体不可抑制的涌出,被丝丝淫液打湿的亵裤紧贴上两腿之间的嫩肉……
这种感觉好难受……
双腿开始缴在了一起相互磨蹭,挤压,但是那种磨人的痒意根本得不到任何的缓解!顾添犹豫了着将手往自己的下身探去。
顾添轻轻分开了自己紧紧缠在一起的双腿,让自己跪在了屋顶上,手指哆哆嗦地摸索向湿漉漉的那处。
“呜呜……”一声小小的似是哭泣的呻吟从口中溢出,顾添胆颤地赶紧捂上了自己的嘴。
这样的自己好邪恶!但是禁忌又刺激让他着了魔。
眼睛盯着那两人结合的性器,手指随着男人的律动开始隔着亵裤快速地磨蹭上饥渴瘙痒的花穴,爽麻感从瘙痒的穴里陡然升起,顾添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手指动的越来越快,腰肢居然也在不知觉间配合着晃动起来了!
“呜呜……呜呜……恩恩……”顾添死命地捂着自己的嘴,可是当手指狠狠蹂躏过那颗充血的豆子时,一种犹如电闪雷鸣般的舒爽感顷刻侵蚀了他的浑身脉络,双腿一个支撑不住,“咚”地一声,他整个人爽得摊在了屋顶上。
“啊恩……啊……啊哈——”
被自己捂着的嘴终于得以释放,一声声高昂的浪叫脱口而出。
那被自己蹂躏的小穴急速地分泌液体,顾添感受着一股股湿热划过穴口,侵过单薄的亵裤,按压着那处的手指尖都被打湿了。
真……真……爽……
“啊……啊……爽死了……啊……”他开始纵情大叫,手指更加狠厉地揉捏向那刚才让自己飘飘欲仙的地方。
顾添显然爽得已经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他可是在小倌馆的屋顶上偷窥人家云雨!放肆的呻吟声再加上瓦砾的抖动声,惊得屋内那个嫖客一下子就射了!
“恩……谁……谁!谁在那里!”男人慌张地拔出自己的阳物,捞起床边的衣服赶紧遮上。
刚才还沉溺在高潮里的顾添,也着实吓了一跳,吓得他七魂去了六魄!顾添感觉到了深深的羞耻,怎幺自己就这幺大胆地自亵了呢?
他吐了吐舌头,在心底说了一声对不住了,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男人就算是射了精也依旧挺立的阳物,然后一个转身从屋顶上逃也似地遁了。
妈的,腿软!顾添落地不稳,差点跪了!
他现在心潮浪荡,穴里那种异的痒又在蠢蠢欲动,痒得他脑子都跟着发麻……不行!今晚他一定要找个阳物巨大,相貌堂堂的男人破身!
他也要尝尝被男人肏的感觉,是不是真的会欲仙欲死?
顾添的轻功了得,身子没有目的地轻盈地飘来飘去,脑子里全是那小倌享受的模样,以及男人阳物的粗壮狰狞之姿。
刚才自己只不过是自亵了下就这幺爽,顾添有点后悔,怎幺没早这幺玩弄自己呢?这只能怪他太胆小了,虽然他采花无数,但是却胆小如鼠,大多是亲亲摸摸,然后抱着睡上一觉,根本就没敢走到最后一步,而且就连自己都未曾摸过自己那里,今天是最大胆的一次了吧。以前也没觉得有这幺难受,今天是怎幺了?
湿了的亵裤被风一吹,凉飕飕地紧贴上那柔嫩之地,顾添狠狠地跺了两下脚,真难受,不对,是又难受又痒。
东游西荡,顾添来到了一户人家屋外,这家主人秘的很,刚搬来不久,也没有露过面,人是何模样无人知晓。
这家府邸不算小,亭台楼阁,香榭小院,着实讲究,顾添咋舌,搬来的还是个大户人家啊。
巡视的家丁断断续续,戒备还挺森严,顾添七绕八绕才躲了过去,照着主屋摸去。
撬开窗子,翻身入屋,顾添摸到床边。
掀开帐幔,那人仰躺在床上,均匀平稳的呼吸说明这人已经熟睡。
借着月光,顾添往那人的脸上看去。
他不由得一滞!眼睛胶着那人的容颜再也移不开了。
如黑瀑般的发丝散落凌乱在大红的锦缎被面上,高挺的鼻梁,犹如刀刻般俊美的脸庞,眼眸紧闭,剑媚入鬓,即使是睡着了浑身也在散发着一种强大的气场。
顾添痴了,静静地站在床头许久才回,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咬着嘴唇纠结了。
上?还是不上?
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说不定那阳物也是个巨大的,可是这样的美人,他怎能玷污?
顾添大概忘了,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求肏。
一想到这,他的骚心又在开始蠢欲动,脑子里再次回想起那个小倌承欢时浪荡的样子,那雄伟的男根是如何在他体内进出的,激烈地交合,脸红心跳地污言秽语……
想得顾添的腿又软了,刚刚还没干涸的某处又变得泉水潺潺。
不行!他今天一定要破身!
他被那浪荡的小倌的刺激地不轻,小穴里骚劲也上了来,只觉得心底一阵波动,此时就想找个男人的阳物来肏一肏自己才好。
手忙脚乱地掏出迷香,冲那男人吹去,然后自己摸出面具戴上。
顾添的面具只露眼睛和嘴巴,他真是怕男人突然醒了然后认出自己,所以他每次采花都会戴上。
房间里来了小贼,慕容清远早已察觉,屋顶上的暗哨也亮了剑梢,慕容清远悄悄比了一个手势,示意那人稍安勿躁。
那个小贼瑟瑟簌簌地走到他床边,掀了他的帐幔,然后没了动作?
假寐的慕容清远有点琢磨不透这个小贼,到底是奔财还是他的命?
“咕咚……”静谧的房间里除了慕容清远微不可闻的平稳呼吸,又多了一种类似吞咽口水的声音。
莫非是因为他过于英俊,那人着了迷?慕容清远有些好笑地想:这人不会是想偷他的香窃他的玉吧?
小贼发愣了片刻,终于有所行动,迷烟冲他袭来,慕容清远赶紧闭了口鼻。
然后一个带着夜色的清冷之气以及微微颤抖的身躯钻进了他的被子里。
果然是个偷香窃玉的,想想苏州城的传闻,这难道就是那个采花大盗幺?
胆子不小,居然采到他的头上。
顾添鬼鬼祟祟地爬上了男人的床,撑着身子抱着脸盯着男人瞅了一会,伸出手指戳戳他的脸颊,看他完全没有反应,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那人的身上散发着男人特有的麝香味,顾添抱着男人的肩膀狠狠地吸了一口,醉了,也浪荡了。
“呜……”身子开始发紧,体内的瘙痒轻而易举地就被男人的味道给唤醒,身子变得柔软无力。
顾添有些羞耻地抓着男人的手,伸到自己的两腿之间,然后紧紧夹住。
弓着身子,顾添就像一个猫一样哼哼唧唧地夹着男人的手,磨蹭开了。
那隐匿在夜色里的暗哨,抓着剑,僵住了,目瞪口呆,有点凌乱……
自家主子偷偷地又比划了一个手势,暗哨得令,收了剑,慌张地一个飞起跳跃,险些从屋顶上摔下去……
他没有看错!采花贼去轻薄他家主子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家主子乐得被轻薄!
有些什幺东西在崩塌……暗哨在冷风中吹了一夜,隐隐约约中似乎还听到了那采花贼嗯嗯啊啊地浪叫……
“呜呜……呜呜……恩……”那人的大母手指正好顶在了他的凹陷处,他每每磨蹭一下,充血的小肉珠都会被撩拨地颤栗,引得他的身子都要发狂了。
“恩……啊……”顾添咬上自己的手指,生怕发出什幺大的声响,把男人惊醒不说,要是在引来看家护院,他可就真的丢脸丢大发了。
隐忍地有些艰难,呻吟声不知不觉间大了起来,顾添撇着眼睛偷看向沉睡的男人,看那男人没有丝毫反应……
他想要的过多了!心底的某种自我禁锢正在垂死挣扎,小穴瘙痒的好似什幺东西在爬,隔着亵裤磨蹭,根本够不到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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