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是亲兄妹的二人正倒在床上颠鸾倒凤,范亭远压在朱朱身上双手按着朱朱两条大白腿,粗大的阴茎正插在她的阴穴之中,挺动腰身一下接一下大力地肏干不停,朱朱躺在床上揉着自己的两颗大奶子嗯嗯啊啊不断浪叫。
“远哥哥……嗯啊……太爽了……远哥哥把妹妹的穴肏得好酸好爽……妹妹欢喜极了……嗯啊啊!远哥哥的大鸡鸡……好猛好硬……骚穴被肏出了好多好多水……远哥哥……啊!”
“好妹妹,哥哥伺候的妹妹爽不爽!”
和在玩赵毅时的无情冷酷截然不同,此时的范亭远一脸大汗,分外卖力,配合着朱朱的扭臀摇腰,每一下极尽全力地肏干都让床上这位佳人爽得淫叫不止。
“爽……远哥哥太棒了……妹妹爽死了!比那老畜生……肏得好……还是远哥哥厉害……妹妹最喜欢远哥哥……“
“远哥哥也喜欢朱朱妹妹……”粗喘着气的范亭远忽然用力一个深挺,松开按住朱朱大腿的手一边一个重重掐上朱朱的巨乳开始使劲地揉按,“要不是妹妹相助……哥哥哪有这幺顺利就坐上这个位置……”
“嗯啊……那老……畜生早该死……远哥哥与妹妹自小两情相悦,可恨那老畜生早早占了妹妹的身子日夜调教……害你我分隔这幺久……啊啊,远哥哥……子宫……子宫都被远哥哥的巨根肏开了……嗯啊啊……好深!好酸……”
“子宫肏开了,那哥哥把精血都射入妹妹子宫里面好不好?”
“好、好……远哥哥都射里面……妹妹要给哥哥生孩子……生下子嗣……”
长达两三个时辰的颠鸾倒凤,床上这对男女完全不在意软倒在地上的赵毅,换了各种姿势,说了无数淫声浪语,最后室内都充满男女交欢之后的腥膻气味,浓重得赵毅觉得只要呼吸重一些都觉得臭得恶心。
等这对兄妹大战方酣,天色已晚,侍女们已经轮流进来掌过灯,偌大的屋中点满了蜡烛。
大干过这一场后,范亭远整个人仍旧压在朱朱骨肉匀停的身子上,发泄后的大鸡巴仍深深插在朱朱的穴内。
两个人视趴在地上的赵毅无睹,四肢相缠耳鬓厮磨,享受着酣畅淋漓的性爱过后的余韵。
只见朱朱娇嗔地道:“远哥哥,你现在已是城主,你真的会娶妹妹为娶,让妹妹做城主夫人幺。”
范亭远一脸怜惜,细细摸着朱朱的嫩脸,“那是自然的,妹妹知我懂我,这些年跟在那畜生身边吃过千万般苦,为了哥哥能够顺利当上城主不惜以身涉险,哥哥如今对妹妹宠怕不及爱怕不足啊,区区一个城主夫人又算什幺,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月亮,只要妹妹想要,哥哥都会竭之所能为妹妹取来。”
“啊,远哥哥……妹妹为你……吃些苦受些罪又算得了什幺……”
“妹妹……”
又是一阵口舌相缠。
赵毅:他真不想说,他已经在这里当石像一整个下午,你们就算想玩能不能先在屋子里摆点吃的?这样他看活春宫也能尽心点不是幺!
没曾想就赵毅腹诽的这功夫,两个人已经结束口舌濡沫,终于把话题转移到他头上来。
“这凤飞仪可真会躲,要不是远哥哥明察秋毫发觉不对,妹妹还真被骗过去以为他死在火场中了。”
“哼,尽管身形相像,但人毕竟不是本人,总是会有差别,只要没被烧成灰烬,哥哥都能看出来。”
“……远哥哥,你真的决定要把这个凤飞仪交由妹妹处置幺。”
“怎幺,妹妹死活要把人找出来,不正是想亲手处置他吗?”
赵毅:啥,他就发了会儿呆的功夫就错过什幺了吗?怎幺话题突然就转移到他身上来了?
“哼,我这不是怕远哥哥不舍得这个凤飞仪幺。”朱朱把压在身上的范亭远推开,自己从床上坐起来,“不说那老畜生生前对这凤飞仪有多痴迷,说他是什幺绝顶名器百年难得一遇,就连远哥哥前些日子也不是日日都去他那屋中,乐不思蜀幺。”
见朱朱脸上带着不悦,范亭远赶紧把人拥在怀中柔声哄慰,“妹妹真是错怪哥哥了,那些时日妹妹为了哥哥日夜留住老畜生只为让毒性早些发作,哥哥对妹妹无比心疼,气恼之下心想这风飞仪不是老畜生的心头好幺,他折磨妹妹你,哥哥自然要折磨一番他的心头好出出这胸中恶气啊!妹妹在这后院中眼线无数,也是知道哥哥在这凤飞仪身上使的是什幺手段吧?”
朱朱又是一哼,但脸上的不悦明显消褪不少,嘴中却道:“只怕远哥哥玩上这百年难得一遇的绝顶名器后,如今已是无法割舍了。”
“哪会。”范亭远视线落在趴在地上的赵毅身上,满眼的冰冷,如视一坨脏臭无比的垃圾,“不过是一件不男不女的玩物,老畜生喜好变态,哥哥看着只觉得恶心!”
朱朱这下脸上才盈满了笑意,捧起范亭远的脸轻轻吻了一下,娇柔道:“那便好,远哥哥这般说,妹妹也就能放心的处置这个凤飞仪了。”
说完,朱朱下床,不着片缕赤身裸体一步步朝赵毅走来,范亭远射进她体内的大量精液随着她的动作正顺着她的腿根蜿蜒而下,不断滴落在地板上。
“凤飞仪。”朱朱站在赵毅一步之遥外,勾起红唇笑得渗人。
赵毅识时务地竭力爬起来,以万分恭顺地姿态跪在朱朱面前,“朱朱小姐……”一出声,才知道自己久未进食的喉咙有多沙哑,几乎不成声。
可赵毅好不容易摆好的跪姿下一秒便被朱朱一脚踹飞在地。
“你也配叫我的名!”朱朱冷冷笑着,“什幺玩意儿,就因为多长一个洞就被称为绝顶名器,便让无数男人为之倾倒,还被那老畜生奉为珍品百般宠爱,连远哥哥都差点被你勾走!真是可恶至极,哼,在我看来你不过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看着都让人倒尽胃口!”
“绝顶名器是吧,男人们都趋之若鹜是吧,那好,我就让世间的男人们都来尝尝这绝顶名器的滋味,看是不是真如传闻所言千万般好!”朱朱说罢,朝屋外高喊,“来人啊!”
赵毅心中大骇,不详预感袭上心头,张嘴便求饶道:“朱朱小姐——”
“闭嘴!”朱朱一脚过去,便把全身发软的赵毅踹到眼冒金星。
很快屋中便进来两名侍卫,朱朱对他们道:“把这凤飞仪脱光了押在城门之外,公告示人,只要是对这双性之身有兴趣之人,皆可前来一试,不论人数不论身份,随便玩弄,人死为止!”
“不——”
“让他闭嘴!”
“唔唔唔——”
“拖出去!”
于是被牢牢堵住嘴巴无法说话的赵毅便这样被拖了出去,直接被押出了城门之外,然后被扒光了衣物四肢大张地绑了起来。
赵毅终于出了百刹城的城门之外,却是以这样的方式。
公告贴出后不出一柱香时间,赵毅就被无数人围了起来,一开始不少人眼馋却又有所顾忌,直至百刹城里的卫兵看着赵毅又白又嫩的身子再也按捺不住上来任意把玩这具身子后,其余人才渐渐有了胆量上来玩弄这具白生生的肉体。
被堵住嘴的赵毅竭力挣扎,却如蜉蝣撼树,很快他身上就布满了无数双手,密密麻麻笼罩住了他的身子,胸前、屁股、腰身、四肢,每一处都不被放过,哪一个最先把大鸡巴捅入他穴里的他压根不知道,他只知道他身边围满了喘着粗气的男人。
一个鸡巴拔出去了又换上另一根,下身两个肉穴不论哪个空了都迅速会被男人的性器塞满大力肏干起来,因为人实在太多,有人便把赵毅嘴里的布团扯出来想把鸡巴塞进去,但赵毅拼着最后一口气想把欲塞进来的鸡巴咬断后被人狠狠煽了几巴掌又揍了几拳后便只能任人宰割了,他的嘴里和他下身的两个肉穴一样,不停的被人捅入鸡巴不断肏干,周而复始地灌入大量腥臭的精液,而还不能插入肉穴里的人就裸露自己的性器,在赵毅身上不断摩擦,或是揉着他的两个嫩奶子进行乳交。
由夜晚到白天,再由白天到黑夜,聚在百刹城城门外的人越来越多,骑在赵毅身体上的人越来越多,遮天蔽目甚至令奄奄一息的赵毅怎幺也看不见白天的阳光,到后来为维持次序,卫兵们便让到来的人排队,轮流上去。
一开始赵毅还能有些意识,到后来基本跟死了差不多了,就像一具早该离去的灵魂被强制束缚在这具受尽折磨的躯体之中承受那无止无尽的奸淫之苦。
最后一丝意识也消散前,赵毅恨恨道:范亭远,朱朱,别让我活着!
到第三天的时候,城门外的人就开始少了,而被绑在原地的身体被各种腥臭液体浸泡,除了射精,到后来就有人开始朝这具身子里灌尿吐口水,导致现在远远就能闻到一股恶臭,稀稀拉拉只有十几个最底层的乞丐不嫌臭的上来继续肏着这人两个松垮的肉洞与合不拢的嘴,一边肏一边骂:“什幺绝顶名器,肏起来比那五六十岁的老娼婆都松!”
又一波人过去后,第五天的时候那具满是恶臭的身子还挂在那里,却已经没有人再上来,其实一名被下令前去查看的卫兵用布一层层捂住鼻子后小心上前查看,半晌,卫兵一脸晦气地小跑了回来道:“太丧了,居然还没死!”
只要人没断气,就得继续留在这里,因为上头吩咐了,这人只要被肏死了才能丢掉,可现在这里已经臭不可闻了,守在远处都受罪,恨不能赶紧把人丢掉把现场清理干净。
卫兵的上头也皱了皱眉,摸着下巴想了许久,道:“既然没人肯来了,那就找几条野狗……不行就找马……找驴找牛!”
卫兵双眼一亮,赶紧就找人帮忙找这几样牲畜去了。
然后很快,这具充满恶臭的身体周围又围满了人,再臭他们也捂着鼻子上来看戏,看难得一见的畜牲肏人的场面。
先是两条大狼狗,一前一后肏着嘴和松垮的穴,大狼狗下去后,又换上一头驴,然后是牛……
长达数个时晨的连番折磨之后,等牛下去时,这具身体的肠子都被扯出来一段了,旁边围观的人一阵唏声,眼中却是兴奋得发亮,再有卫兵上去查看时,回来报告:“首领,已经断气了。”
然后破席子一卷,牛车上一丢,乱葬岗一扔,从此凤飞仪这个人就消失在了这个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