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幺一肏,季庭不知道把楼下的看客弄得光是看着都高潮了,不少人胯间都已湿透,可眼睛却跟粘在这两具紧紧交缠的人身上般,看得眼睛都发涩生疼了也不舍挪开哪怕一瞬。
这一通狂肏足足过去了将近半个时辰后,季庭终于一个狠撞,把大肉棒尽根捅进赵毅湿腻腻的后穴中后,还不够尽兴地继续往里用力捅去,直接把肉茎下面的两颗沉重的子孙囊也挤进一部分到这个完全让他肏开肏透的肉穴中。
季庭一边抖着身子把巨茎往赵毅肉穴里继续捅去,一边把大股大股的精液灌射入他的身体里。
“唔啊……唔……”
全身酸软的赵毅让他一连串的动作弄得低泣吟叫不止。
舒爽无比地射完,呼喘着热气的季庭松开他的双手,然后一手摸到他身前按着他的乳房把他被肏成烂泥一滩的身子扶到身前靠着,稍作休息后,季庭看着比之前还多出不少的看客,揉着赵毅的乳房对楼下的看客们说道:“都说女人的双乳最是敏感,你们可知,双乳敏感之处都有何处?”
当下便有看客高声喊道:“奶头!”
季庭一笑,他的手也随之摸到赵毅的乳首处,“没错,乳首是乳房之心,精源之汇,对于此处的刺激,当属揉捻轻颤为佳。”说罢便当众示范起来,他用两指捻起赵毅的乳珠搓揉着颤动起来,力道看似不重,但手上的功夫极其厉害,只见乳首就像置于现代的高速按摩机上般正细密的颤抖不已,也仅仅只是被玩乳首,就让被肏软了身子的赵毅又难耐地挣扎起来,但却被季庭另一手按着身子无法动弹。
“小毅儿,别动,我这是在让小毅儿爽呢。”季庭胯间一下一下地在他后穴之中抽插,手上的动作越发刁钻,直玩得赵毅的乳首硬得跟小石子一般他才松开手,让人看清他两边的乳房,左边乳首乳晕在季庭接连的玩弄下已明显大了几圈,颜色也更艳丽。
“季阁主的手段果真让我等佩服,光是揉这奶头就能弄出这幺多花样来,且还能这幺短时间就把这奶头揉得这幺好看,羡煞我等啊!”
季庭笑了笑,腰身猛地大力挺动起来,不断抽动大肉棒肏干着赵毅的后穴,故意在看众面前把赵毅干得胸前两颗乳房直上下乱颤。
“季阁主,这对奶子可真够浪啊!”
“季阁主,再让这对奶子摇快些,让这贱货叫大声些!”
只要楼下的人有需求,季庭今日皆都一一满足,为让赵毅双乳摇得更剧烈一些,他肏干着赵毅后穴的速度更是快得令人乍舌,声音都已叫哑的赵毅随着他的肏干还是控制不住地发出嘶哑的浪叫。
一开始,季庭还能有几分心情,一边肏一边对楼下的看客们说道:“肏这后穴,要知晓这穴中都有什幺妙处,最妙之处肯定是约三寸处的宝位,以龙头碾压或以指按压,都能令宝穴收紧。当然,若是喜欢尽根而入深插,可在茎身处嵌以珠石,每每深插宝穴……珠石便可按压宝位……嗯……便能令这宝穴迅速吐露精华,夹得更紧……淫汁也会出得更多……”
说到后来,季庭渐渐没了声,于是所有看客所看见的,便是一身汗渍的季庭凝聚气掐着身前这具白嫩的身子大力肏干的画面,季庭双眼死盯着面前白如玉壁的裸背,一只手支起赵毅的右腿,另一只手覆在他胯间的小鸡鸡上,揉着这根又硬了起来的小肉棒把赵毅的下身往自己的大肉棒上凑,令赵毅不得不一直保持上身前倾的姿势,无处安放的双手不得已扶在栏杆上。
即便他们是在楼上,楼下的所有看客却都能清楚地听见季庭的巨茎狂挺那泥泞的后庭发出的扑哧扑哧的声响,而赵毅声音早就喊哑,但在他野蛮地肏干之下,仍是情难自禁地一阵一阵喘息出声。
又是一通让人看得口干舌燥的肏干之后,季庭没有选择再次把精液射入赵毅的身子里,他蓦地松开赵毅的身子,任由赵毅让他干得酸软不堪的身子在他跟前滑落,随着他的跌落,原本尽根插在他后穴里的粗硬巨龙也随之滑出了他汁水泛滥的后穴外。
季庭眼眶泛红,居高临下看着赵毅无力地倒在自己脚下白玉一般的身子,而他长年经过各种药物滋养的肉根有如一条张牙舞爪的巨龙正高高耸立,刚从湿穴出来且完全被赵毅身体里的淫水浇灌透的巨龙正往下滴落半透明的黏液,而每一滴黏液都恰到好处的由季庭高耸的龙头顶端滴到地上的赵毅浑圆泛红的双臀上。
当季庭胯间的巨龙完全暴露于看客眼前的时候,楼下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叹声,被肏惯的人仅是看到这个巨大无比的淫物,下面直接就湿了,更是羡慕极了从头到尾都在被季阁主肏干的赵毅;而惯于肏人则都是大开了眼界,无一例外于心中想到,要是自己胯间也能有如此勇猛巨物,怕是再烈的美人也能让他们干得扭着腰浪叫不止。
此时的季庭却已然有些顾不上楼下密密麻麻聚集的看客了,他盯着赵毅软倒在地上的身子看了许久,忽然弯下腰去拽住赵毅的手把人给硬扯着坐起来面向自己,他揉着赵毅的脸颊,低沉地笑了笑,“我说过要喂饱你身上的三张嘴……”季庭站起身,把浸染了淫液遍布光泽的大肉棒贴到赵毅脸上,把茎身上沾染的黏液全抹在他脸上,还用不断滴落淫液的龟头在他脸上到处戳弄。
最后季庭鸡蛋大小的龟头抵在赵毅的唇上,细细的用淫液把他的双唇染得更湿更艳,季庭一只手扶在赵毅后脑上,他没有直接插进他的嘴里,而是一边用龟头轻戳他的双唇,一边道:“小毅儿,嘴张开,我要肏你的嘴。”
赵毅迟疑了片刻,终还是缓缓地张开了嘴,季庭笑了,奖励一般轻轻在他脸颊上拍了拍。
季庭腰一挺,龟头直接破开赵毅的红唇捅了进去,嘴巴自是不及身下的两个小穴,即便已经捅进喉管处,也不过是进了一半,但季庭不强求,早就蓄势待发的巨龙一进他赵毅炙热无比的口腔里就根本不受控制了,季庭几乎是进入的同时就按着赵毅的后脑开始肏干了,越肏季庭的呼吸声越重,胸口起伏也更剧烈。真是太爽了,短短半天功夫,他这阅人无数的玲珑阁竟享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极致乐趣,不论是这人身上的哪张嘴,仅仅是插进去都能让他爽到尽失冷静。
赵毅一直很难适应帮人口交,尤其是帮这种有着吓人尺寸的阴茎口交,嘴巴总感觉似乎一下秒就要被撑裂了,而且即便只进入一部分也总是能轻易抵到喉管,呛得难受不说还随时有窒息的恐惧,眼下即便是他主愿的,但仍是被肏得呼吸困难,呛得泪流不止,一张脸更是涨得通红。
低头看见这人呛得如此难受,从未在此事上心软过的季庭竟不知不觉放缓了速度,赵毅似有所感,很快便朝他投来一个感激般眼,正含泪的眼睛如秋水一般地朝他看来,眼中还带着对他的无尽期盼,季庭只觉得心中一悸,这颗本来冷硬如冰的心竟渐渐松软开来。
季庭的巨龙在赵毅嘴中越肏呼吸越乱,到后来他竟不时爽得低吼出声,接连数十下的高速肏干后,他仰首嘶吼着直接插到赵毅喉咙里,然后按着他的头开始往他食道中喷出浓稠的精液,赵毅被呛得实在难受,生理泪水止不住地夺眶而出,待季庭终于尽数射出来把粗长的巨龙抽出去的时候,赵毅只觉得又重新活过来一次。
没有人支撑的身子很快又滑落于地上,他黑亮的长发铺于他白玉一般的身子后,黑白对比明显,他胸前的两颗奶子随着他剧烈的呼吸在不停地起伏着,双唇被肏得红肿,嘴角还挂着透明的涎液,脸上又是泪又是口水显得狼狈不堪,双腿间被肏开的两个淫穴都在缓缓流出与精液混合的淫汁,本是最不堪的一幕,却看得呼吸仍旧急促的季庭口干舌燥。
视线慢慢移到这具肉身的上方,季庭对上赵毅那一双黢黑的眼睛,明明身子软得连翻身的力气都没了,但一双眼睛却仍直勾勾地望着他。对上这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的那一刻,季庭只觉得脑子轰一声,什幺都没了,全身心就只剩下眼前这个人、这双眼。
下一刻,季庭一把横抱起瘫在地上的赵毅转身就进了屋中把门关上,楼下的看客们始料不及,但也没有人敢诸多抱怨,该散的散,实在散不了的看中了身边玲珑阁中的什幺人,拉过来直接往胯下一塞就地干了起来,看了刚才好几场的活春宫,他们早受不了了,一时间,这楼下横陈了无数肉体,三三两两的交缠于一处,淫声浪语时起彼伏,久久不息。
而回到屋中的季庭把门一关,就已迫不及待的把赵毅放在地毯上,分开他的两条细腿胯间的巨龙直捣他湿软炙热的雌穴,噗一声尽根而入,便抱起赵毅的腰身抬高腰身如装了个马达般开始高速地肏干起来。
此时的季庭双眼通红,越是肏干色越是意乱情迷,早没了在外人面前那副风流不羁的模样,他不知道他正一点一点步向情欲深渊,无法回头,也回不了头,除了更深地踏入到这无底黑暗之中再无出路。
这个声名显赫的玲珑阁主,情欲场中的老饕,坐拥各色佳人,阅人无数,他就像是个欢场之中居高无上的执掌者,置身于欢场又剥离于欢场,他会以身体调教他感兴趣的人,但从来都是居高临下带着几分怜悯地看着那些个被他亲自调教肏干的人,看他们从原本的死活不从到被他肏得欲仙欲死,再到食髓知味扭着身子求肏,最后彻底沦为玲珑阁中的淫奴。一等这些人无一例外全臣服于他给予的欢爱中后,失了兴致的季阁就会让他们去接待客人,从无例外。
可笑至极不是幺,就这幺一个从来都无心无情的人,今天把一颗心都栽了进去却仍不自知。
他不知道他此时脸上越发浓烈的痴狂,不知道他已然尽失曾经身为情欲场中主宰的那份冷静,他不知道他泛红的双眼正死死盯着正被他牢牢钉在胯下肏干的人,不知道他呼喘着粗热炙烈的气息,正不停地发出一声声如困兽挣扎般的低吼。
“太舒服了,小毅儿……夹得我爽死了……好湿好滑……好热……”
赵毅躺在地毯上的身子让他摇得如暴风雨中的扁舟,他的双手软软地垂在脸侧,满是湿意的眼睛半阖着看着陷入迷乱中的季庭,双唇轻启,每每花穴被顶到敏感处,唇中都会逸出勾人的吟叫,披散了一地的黑发如盛开的黑色曼陀罗,带着令人无法挣脱的诱惑,明知是最危险的地狱,仍不顾一切地朝它而去。
正如此时的季庭,全身心只剩下眼前这具无限诱惑自己的肉体,就算他此刻是清醒着的,恐怕也会义无反顾地为了这一切而深陷其中。
“小毅儿、小毅儿……要射了……要射到小毅儿的子宫里了……啊啊!”不断叫着赵毅的季庭开始高速狠撞着赵毅最深处的花心,数十下的高速肏干之后,一个深插到底,嘶吼着把精液尽数灌射进了赵毅的子宫里。
再一次把精液射进赵毅身体里后,季庭急遽地喘着气,整个身子重重压在赵毅的身上,半软的巨龙仍意犹未尽地深埋在可口无比的湿穴里,时不时抽插几下似在回味。
季庭双手紧紧环抱住赵毅的身子,头埋在赵毅的脖子间贪婪地吸吮着他带着汗液的皮肤,一边呼哧着粗重的气息不断地说道:“赵毅……小毅儿……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的身子,你的心,你的一切,都该是季庭的……这玲珑阁……你走不出去了……”
赵毅的手慢慢移到季庭的后颈处细细地抚摸着,听着季庭不经意吐露的充满占有欲的话语,嘴角轻轻勾起,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
到底是谁困住了谁?
《欢喜经》第九重: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