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绽放(44)隔墙红杏
2022年3月30日
字数:20156
之后的十多天,老白只联系了我一次,说他最近一直在各地开会、交流,回来再联系我。
虽然老白在我面前有点不那么正经,但实际上他还是挺有事业心的人,大部分时候还是很忙碌。
而我也在接手了新岗位后工作强度越来越大,在加上还要在这最后几十天里带好毕业班,加班也逐渐成为了常态。
好在妻子还是很体贴,看我工作忙,也就没在出去兼职代课,除了偶尔出去练练琴备战比赛,基本晚上都在家里陪着孩子,或者打扫卫生。
只不过,可能是那晚的缘故,妻子在我面前突破了自己的部分矜持,没有以前那么害羞了,总是隔三差五的就提前上床关灯,然后给我一些做爱的暗示。
虽然我还是没能让她达到高潮,但妻子依旧乐此不疲,这令我不禁意识到结婚这么多年,妻子终于从夫妻生活中体会到幸福的感觉了。
反倒是我,总感觉每次身体还没恢复好就又被掏空,渐渐都有点吃不消了。
月中的时候,妻子准备已久的全市中学教师专业技能大赛终于拉开了帷幕,和往年一样,钢琴组的比赛每个学校最多选送两人参赛,而今年学校选派的还是妻子和柳夏。
在我的印象里,这个比赛的组织形式也很固定,评委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人,我这个家属都对他们个别几个人有些印象了。
这次钢琴组比赛的时间被组委会排到了晚上7点,然后地点还是离我们家不远的一个少年文化宫的一层演播大厅进行。
妻子下午没课,早早就去找地方化妆、做头发了,然后就自己先到场地去了。
我6点半下课后,也尽快就赶了过去。
我明白这个比赛对妻子来说有多么重要,所以自从我们相识起,每年我都会去到现场为妻子加油鼓劲,即使之前几次的参赛成绩都不太理想,但我始终相信妻子的水平,我相信终有一天她会站在一等奖的领奖台上。
而对我来说,能让妻子高兴的事情,那就是我最欣慰、最愿意看到的事。
达了文化宫,还不到七点,我先给妻子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已经到了。
妻子就仙气飘飘的从备赛室里出来找我了。
说仙气飘飘真的是一点都不为过,因为妻子今天实在是太美了!让我这个看了她这么多年的老公都再次眼前一亮!妻子这次居然准备了一件有些低胸的性感礼服!什么时候买的啊!?真好看!这是一件黑色打底的丝质长裙,上面星星点点的缀满了浅金色花纹和流苏。
裙摆长长的坠在妻子的脚面上,若隐若现的盖住了她的高跟鞋。
我靠!一细看才注意到,妻子今天的一字高跟鞋也很性感,漆黑色的鞋身上只有简单的两根细带,一根绑住了足弓、另一根揽住了圆润的足跟。
妻子今天没有穿丝袜,在这种高跟鞋的映衬下更是显得玉足雪白无暇,象是件精致的工艺品一般,让人忍不住想去触碰把玩。
一根细长的鞋跟牢牢地踩在地上,随着妻子的身姿走动发出「哒哒」
的声响,也让妻子显得更加的自信高挑,气质不凡。
但最让我感到意外的还是这件衣服上身有多么清凉,虽然妻子出来见我时披了件外套,但还是可以看出,这是一件吊带的连衣裙,妻子修长的脖颈,雪白的胸口和部分玉背应该都是暴露在空气中的。
如果说这种领口能掩盖住妻子深邃的乳沟,那感觉也就是刚刚可以,只要妻子稍微低头致谢什么的,肯定都会被人顺着衣领看进去的…我记得以前妻子最讨厌的就是其他男人在她身上乱扫乱看,所以这些年参加比赛,妻子虽然一直衣着很得体,但都是捂得比较严,颜色也偏保守——那种衣服上了舞台,灯光一照,基本上就没有效果都没有了。
而可能是这一年来妻子在任龙和老白身上感受到的男性荷尔蒙,让她对男人的敌意慢慢降低了,面对男人那种炽热的目光时也从容了许多,这种心态的变化,让妻子的衣品自然而然的开放了许多,使她的女人魅力更加舒展的散发了出来。
而且,今天可能是因为表演的缘故,平时妆容相对清雅的妻子特意涂了个浓妆,但这丝毫没有掩盖她姣好的底子——柳眉、星目、红唇、粉面,无一不展示着妻子完美的容颜。
看到浓妆的妻子如今又是另外一种惊艳的模样,这让我不得不想起了那句古诗——「浓妆淡抹总相宜。」
妻子带着我选了个前排的座位,然后陪我稍微坐了一会儿。
看我一直在上下打量着她,杏目一瞪说道:「干嘛啊!眼睛到处乱转!」
「好看呗…」
我嬉皮笑脸的如此回答,其实也是心里话,然后我就问妻子说道:「什么时候买的?也不告诉我。」
「你天天忙的晚上老加班,我可是在家里试过的,你自己没在。」
妻子理直气壮的答道。
然后看我是死性不敢,一脸羞愤的推了我的脸一把,然后数落道:「别看了!再看你就先回家吧!」
「好好…不看了…」
我连连笑着抓住了妻子的手,最近夫妻生活改善
以后,感觉我和妻子的相处都变甜蜜了,这可是我们恋爱时都没有过的体会。
因为恋爱那会儿妻子经常就是一脸的冷相,实在让我难易亲近,只是没想到,结婚到现在我们却突然找回了错失的美好。
于是,我把妻子的纤纤玉手放在我的大腿上握着,然后说道:「怎么还不去准备,我看比赛快开始了。」
「早呢。」
妻子小嘴一撇,有些焦虑的说道:「抽签没抽好,倒数第三个,估计到我的时候评委已经累了。柳夏抽的不错,第二个,这次不知道…唉…有点没底…」
看得出去,妻子和柳夏的感情再好,这种直接的竞争还是让她们有些羁绊,特别是最近几次都是柳夏代表我们市去参加了省赛,两个人的关系就更微妙了。
呵…女人,真是表面再热情,心里怎么想的可就说不好了。
对了,我这时想到上次老白不是威胁了那个王处长吗?他不是必须要让妻子晋级的嘛?现在我严重怀疑老白是在和我吹牛,这么多天没信,他到底有准没准啊!?我看妻子也没多相信老白那一套,脸上还是写满了对比赛未知的不安。
还是别指望老白了,这么大的比赛还真能操纵啊?最重要的还得是妻子的发挥。
于是我连忙宽慰了妻子半天,又是鼓励,又是分析的,这时候妻子需要的就是无条件的自信,我夸了一番她怎么怎么优秀、美丽、大方、台风好、水平高什么的,就差说柳夏连给她当丫鬟都不配了,妻子这才终于又露出了笑容——行了!这状态,才算是上台表演的状态!我也很荣幸能多少帮到了妻子,为她做了一点点事情,也算没白来!这时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妻子就准备回后台备赛了。
走开几步以后,她还回头望了望我,见我也在出神的看着她,突然又转身走了回来,我连忙站起来相迎,只见妻子走到我面前,温柔的说道:「老李,你别乱换座位,要不我上台的时候灯光太刺眼,该找不到你了。」
说完也不等我答应,扭头就快步走进了后台。
妻子的一句嘱咐,让我顿感内心无比的温暖,妻子还是很需要我的,看来我的存在会让她觉得踏实…此时此刻,在这个温馨的夜晚,我更加无比的希望妻子能够达成夙愿,只因为不忍心再次看到如此用心的她陷入失落,加油啊,悦悦!希望你取得好成绩,回家我和小宝为你庆祝胜利!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自己兜里的手机震了两下,拿出手机一看,居然是许久没有音信的老白,他这时候给我发消息干嘛!?瞬间,我就有一股不详的预感,当我手忙脚乱的点开信息一看,果然!老白怎么挑这个时候又出手了——「方弟,好久没和小骚货玩游戏了,今天机会不错,等会记得接我电话,或者,胆子大的话你可以现在到三楼女厕所最里面的隔间等着!什么都不要问,开始行动!」
这…老白要做什么?为什么要让我去女厕?要让我去那里等什么!?当我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去的时候,老白又把一张图片发了过来,我一看,是他和妻子的聊天截图,而聊天框里只有他的一句话——「第四个游戏了吧?三楼女厕所倒数第二个隔间里,我给你放了东西,速去,让别人看到就不好了。」
老白让我去最里面的隔间,而妻子是倒数第二个…这张图片让我「腾」
的便站了起来,老白到底放了什么我已经来不及多想,因为我知道,妻子绝对会去把东西拿走的!这无关好奇,而是因为妻子谨慎的性格,她一定会担心那个东西万一被别人无意拿到,那是会暴露个人隐私的!所以,我已经没有时间犹豫了,要去就必须尽快,否则在路上碰到妻子就不好解释了!于是我打开门,找到最近的楼梯,三步并作两步的便向三楼走去。
「三楼,三楼,女厕所,最里面的隔间,最里面…」
我一边嘴里默念着,一边感受到楼层的黑暗越来越深的压迫了过来。
毕竟少年宫平时也就白天开放,到了晚上人去楼空,早已是一片寂静,与一层大厅里的热闹景象彷佛不是一个世界。
这一路小跑,我也就只在二层见了个收拾卫生的大妈而已。
所以到了三层我也没有任何顾忌,趁着夜色就低头走进了女厕,直接按照老白的要求拉开了最里面的隔间,然后紧张的钻了进去,然后坐在了马桶盖上。
稍微定了定神后,我突然想起手机还没调成静音,就这么个校纰漏就把我吓了一身冷汗,一边手忙脚乱的打开手机一边心里暗骂自己欠考虑,就这么鲁莽的跑了过来。
这万一等会妻子过来的时候老白正好打电话或者发信息过来,不就全完了嘛!所以真是一点都疏忽不得啊!算了,我再给老白说一声吧,省的他等会真的打电话过来。
于是,我又把刚放入兜里的手机拿了出来,给老白发了个信息,告诉他我已经到了。
也就在消息发送的同时,一声「嗡…」
的手机震动声从旁边隔间里传了出来!我靠!有人!?什么情况,难道说老白在旁边!?他不是说给妻子放的东西吗!?什么情况?我刚想开口问,但是转念一想,这万一是巧合怎么办?万一真是有人上厕所怎么办?这可是女厕所,而且妻子应该就快到了,我可绝对不能暴露!于是我生生憋住了询问的冲动,然后我观察了一下四周,嗯…这个厕所
还是那种比较老式的,隔间的隔断下面留着一道差不多二十公分的空隙,求知的本能让我马上低头看了过去…果然!虽然厕所里光线很差,但我还是可以清楚的看到,隔壁分明是一双男士的皮鞋!这…不是老白还能是谁!?我刚想开口喝问老白想干什么,但就在这个时候,厕所门口已经响起了高跟鞋踩踏地面的「哒哒」
脆响…「请问…有人吗?」
一声熟悉的声音响起,我的脑海中基本能浮现出妻子在门口怯生生的模样。
等到确定没有任何回应时,妻子才终于放心的走了进来。
一直以来,妻子都不是那种怕黑的小女人,所以她的踟蹰也只是担心有人撞破自己的秘密。
此时没有了这部分担忧,从走路的声音就可以听出,妻子快步的走到了旁边隔间的门口,然后猛的便拉开了那扇马上要令她花容失色的木门——「呀!谁…唔…」
我猜老白肯定是一把就将打开门的妻子拽了进去,因为妻子一声本能的尖叫过后,就只剩下了被捂住嘴以后的「唔唔」
闷哼,然后我就听到两人推搡的声音,这个过程中不知道是他们两个其中的谁,把卫生间的隔断都撞得「砰砰」
的响了几声。
再后来,我就听到「咔哒」
一声,这个声音再明显不过了,因为我刚才给隔间上锁的时候刚刚听到过…「是我…是我…别喊!」
这时,老白压低着嗓子说话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进了我的耳朵。
过了几秒钟以后,妻子那熟悉的声音也传了过来:「你疯了!你干嘛!?吓死我了,不是说取东西吗?你在这里干嘛!?」
虽然妻子的每一句话都是愠怒的质问,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低着嗓子的缘故,这声调听起来一点也没有她往日的强势。
「嘿嘿…」
老白低沉的笑了一声,然后轻佻的说道:「我难道就不能是东西吗?」
「你就不是东西!」
妻子顺着老白的话直接回怼道。
只是纵然她的语气再怎么严厉,但如果承接上老白轻佻的自嘲,就让这句话听起来有些变味,我甚至觉得有点象是夫妻在拌嘴一样…老白声音里的笑意完全没有被妻子干扰,他依然语气轻浮的说道:「小骚货,今天穿的真漂亮!」
老白说这句话的同时,我就听到妻子的高跟鞋因为在地上站不稳而频频挪动的声音,也不知道老白在干什么,然后就听他继续说道:「这件衣服好,下次我们做的时候穿上。」
「你…你无耻!你到底要干嘛!你离我远点!」
妻子的声音中夹杂着暗劲,明显是在用力推搡着老白。
但是在这种地方,她又能把老白推到哪里呢?我抬头看了看自己眼前的囹圄,暗想着旁边妻子和老白共享的也就是这一点点空间…几番衣服布料和肌肤摩擦的声音过后,我就听到老白突然收起了言语里的笑意,而是深沉严肃的用半提醒半吓唬的语气说道:「你小点声!你是生怕别人听不到!?」
确实,刚才妻子不知道被老白摸了哪里,一时可能忘了控制自己的情绪,再加上整个三楼都那么的安静,这让妻子的反抗的动静一时显得有些大。
不过老白刚提醒完,我感觉一旁瞬间就安静了…不用想也知道,比起被摸,妻子绝对更怕的是被人发现,这下老白才情绪缓和了一些,低沉的说道:「别动!先坐下。」
「我不…你…哎呀…我不…」
妻子这下虽然又试图着去拒绝,但比起刚才的动静已然是畏首畏尾,连挣扎听来都变得不敢发力。
所以没一会儿,我就听旁边再次安定了下来——这是…已经坐下了?只是这…一个隔间就一个马桶,老白说的坐下说…那两个人…得怎么坐啊?我不甘心的低头从下面的空隙看去,只见老白的双脚踩在地面上,皮鞋尖正对着隔间木门的方向,明显是在马桶上坐着。
而妻子一双亮白的美腿从老白的膝盖处蔓延滋伸,交迭着支在了地面上,而且因为妻子的小腿比较修长的缘故,她同样毫不逊色的踩在了地面上。
只不过和老白的脚尖方向不同,妻子从一字高跟鞋里伸出的五根圆润的嫩白脚趾正对着我的方向…两个人的腿和鞋互相交织重迭,这明显是妻子坐在了老白的身上…「十几天不见,在我面前又端起来了啊,何老师。」
老白估计是看到妻子安静了一些,所以语气又恢复了开始的浮薄,开始刺激妻子说道:「忘了上次在我车上怎么发骚的了?」
「你!」
妻子听到老白就这么羞辱自己,居然真的被噎住了!难道说…老白那天所说真的一点也没有添油加醋!?否则以妻子的脾气,她不会沉默着任凭老白这么奚落的!而这次…她居然连解释都没有解释,而是稳定了一下情绪,然后避重就轻的说道:「我要走了,马上要上场了。你赶快走吧,你不是在上海的会还没开完吗?」
原来妻子也知道老白在外面出差…而且她比我知道的更详细,她居然还知道老白是在上海开会…而我还没来及多想,就听到老白小声说道:「我不是说了,你比赛的时候肯定要回来。今天下午还没散会,我就提前坐了高铁往回赶,总算赶上了。」
「不用。」
妻子的声音里听
不出一丝感情,冷漠的回应道。
「啐!我不得来盯着王彬那老小子啊!」
老白说着就鄙夷的吐了一口痰。
被他这么一提醒,我也想起了今天的评委还有王处长那么一号人,是啊…妻子肯定一直惦记着和他的纠葛,怪不得刚才对我显得那么依赖,这应该也是源于对那个王彬的忌惮吧!真是的…这么重要的问题我居然给忽略了,最后还是老白提醒了才意识到!正当我内心无比自责时,就听到老白继续阴狠的说道:「放心吧,我刚才已经把该说的又给他说了一遍,我在这,他不敢乱来,你就好好比赛就行。」
「哦。」
妻子听到老白这么说完,声音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但却模棱两可的说道:「随你便。」
妻子这句话一说出口,凭我对她的了解,其实已经算是她同意老白留在这里了。
想想这些年都是我自己来给她助威,而这一次却多了一个男人,也许这是一种预示吧——说明无论妻子心里多么抵触老白,但至少今天,她把老白当成了她的后盾、她的依靠…特别是在面对那个色眯眯的王处长时,甚至可以说,老白在这里比我这个老公还要重要…正当我有些暗自神伤时,只听旁边开始有了几声窸窸窣窣的小动静,我连忙的把耳朵紧紧的贴在了隔断上,才听到老白小声说道:「行了,赶快让我摸摸,想死我了!这么多天可把我憋坏了!」
「你别乱来!嗯啊…」
妻子在老白说完话的同时,就突然发出了一声腻人的呢喃,然后有气无力的低声喝道:「我要走…呃…走了,你别!你起…嗯…起来!」
靠!老白这也太胆大了,听这个意思,他不会在这个地方要强上妻子吧!?这时我虽然为妻子捏了一把汗,但听到她刚才那几声诱人的娇嗔,马上就让我的阴茎就顶了起来!心里又隐隐有些期待着发生些什么…我发现,自己一直以来都是在这样的状态中进退维谷,特别是今天,这是我第一次在现场如此的近距离,内心的激动真的可以说是难以抑制,我只觉得口干舌燥,甚至连呼吸都快忘记了…老白一边吭哧吭哧不知道在干什么,一边低着嗓子反问道:「你觉得你现在走得了吗?今天我可是为了你,下了火车就往这赶,晚饭都没吃,你不得管我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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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白说到这里时,我就听到一声丝绸滑动的声音。
听声音就感觉到出来,老白真的如他所说——这段时间憋坏了,现在的他简直是亢奋难当,声音都有点难以自抑的说道:「真骚!小骚货,知道今天要被大家盯着看,故意穿成这样!呵!行啊,今天居然还带的是胸贴!」
「你别动!你还我…啊…呃…你…你…呼呼…呃啊…」
妻子不知道被老白拿走了什么,但是她还没把东西要回来,就发出了一声比一声粗重的喘息。
虽然听得出来,妻子在用力的克制,没有发出很大的声音。
但这里实在是太安静了,而我又离得这么近,妻子的呼吸声就象是鼓点一般,一声一声的敲在了我的心里。
「啧啧啧…咕咚…啧…啧…咕咚…咕咚…」
当这种声音夹杂着妻子深呼吸的声音穿过隔板,我再没有经验也知道老白在干什么了,看来妻子最终还是给老白送上了温热的晚餐…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觉得这有点象是妻子给老白的「报酬」,报答老白今天来为自己撑腰——因为妻子这次实在是陷落的太容易了,我基本上已经听不到她挣扎的响动。
也或许是,之前老白一次又一次的骚扰,已经让妻子紧绷的神经不断松弛…老化,现在对于老白的这种癖好,妻子可能已经有些习以为常了…,「行了,挡什么挡!你又不给你儿子吃,你老公也不吃,这早晚不都是我的啊!你在我面前还装什么贤妻良母!起来…嗯…啧啧啧…」
老白含煳不清的哼哼道:「真是不经常吸不行啊,都快没什么了,换另一边。」
妻子听到老白这样形容自己,连忙羞愤的低声说到:「你混蛋…啊呃…你起来…呃…别再…嗯…这样了…啊…轻点…」
然而老白当然不会像我对妻子那样百依百顺,任凭妻子不断的轻搡,依然大口大口的吞咽着。
妻子虽然生小宝时,医生护士们齐齐夸赞她的奶好,在一众宝妈里她的乳房也算是非常饱满挺胀的,但那也禁不住像老白这样的成年男人大口的吮吸啊!所以不出所料,没一会儿工夫,老白的吞咽声就停止了,然后我就听他说出了今天叫妻子来的真正目的——「行了,干正事,鸡巴硬的不行了,今天就不搞你了,你就用嘴给我解决一下就行。」
用嘴?这是要让妻子给他口交!?还要解决?那是要让他射出来吗?老白这种理所应当的语气,就好像这次不插妻子是对她的恩赐一样,让我听起来很不舒服。
虽说妻子在三亚是含过一次老白的阴茎,但那也是为了湿润,让自己尽快结束屈辱的无奈之举,所以很快就松开了。
而这次,老白居然是要妻子给他来一次真正的口交!这…老白真的是…越来越不顾及妻子的感受了,甚至连说话都比以前粗俗了,我印象里他以前很少把「鸡巴」
什么的挂在嘴边的,现在他在我心里的校长身份越来越模煳了。
听完老白的要求,妻子当然是想都没想,立刻就态度坚决的拒绝道:「你想什么呢!做梦!你放开我,乳贴还给我!」
哦,这时我才知道,原来刚才老白是拿走了妻子的乳贴,有那么一瞬间,我居然发现自己有些希望老白不把乳贴还给妻子,骚…骚货…穿的那么清凉,活该上身真空的上台表演——想到这里我觉得自己真是快没救了,有时候好像比老白还变态,因为听起来老白最终还是把乳贴还了回去,妻子这才继续说道:「真是的,别再乱动了,我要走了…马上要上场了!」
短短的几句话,妻子的态度表漏无疑,甚至后面的声音都是贝齿紧咬着挤出来的,象是在用力挣脱老白的禁锢,同时我还听到隔壁门闩轻轻的动了一动,然而却没能完全打开。
和我想的一样,对于妻子这种高学历高素质的人民女教师,怎么可能同意口交这种事情!但是…另一方面来说,我心里也有一丝担忧,因为这不是老白第一次提各种无理要求了,即便妻子开始再怎么不同意,但最终都还是会被老白机关算尽,一次又一次的脱去了底裤。
这次…会怎么样呢?正当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到妻子突然惊叫了一声,随即低声喊道:「呀…你干什么呢!你…你快穿上!你别乱来!我都要上场了!」
「马上什么啊!我都看了顺序了,到你还早呢。」
老白居然都知道顺序了!我再次意识到了老白做事有多缜密,原来他都是有计划的。
这一瞬间,我对妻子能够如愿逃脱的幻想渐渐熄灭…然而,正当我预感妻子的红唇香舌今晚难逃噩梦时,却突然发现老白的要求还远不至此,因为这时他说出了一句更加令我更加瞠目结舌的话——「放心吧,小骚货,等会让我射到嘴里,这样外面什么痕迹都没有,谁也发现不了。」
老白!妈的!他居然不光要让妻子为他口交,他还要射在妻子嘴里!这时我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是啊!如果妻子今晚真的在这里吸含了老白的阴茎,那结局…不被射在嘴里还能射到什么地方!?头发上?脸上?还是衣服上?这都是妆容精致而且马上要上台的妻子不可能接受的事情,而且是绝对绝对不可能接受的事情!「你!我不!你起来!我不!你混蛋!呃…让开!」
妻子应该是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开始不顾一切的用力挣扎,声调都控制不住的高了起来。
这时我就听到隔间的门闩开始吱吱哐哐的响个不停,甚至有两次插销已经从里面打开了,但很快又被人「咔哒」
一声上了锁。
我低头看去,发现妻子的高跟鞋已经是正对着隔间门口的方向,只不过却被老白的皮鞋挡在了前面。
「这有什么的啊,别白费劲了,吓!」
老白说话时也在抻着劲,想必是在阻拦着妻子。
然后,他突然兴奋的「哎」
了一声,然后轻笑着说道:「小骚货,原来已经湿了啊!到底是谁变态啊?」
此时我发现妻子纤细的脚踝已经不是那么直挺挺的撑在地面上了,而是微微向前有些弯曲,同时,飘进我耳朵的声音里也带了着微微的颤抖,只听妻子喘着香气说道:「不是…嗯…你起来!嗯啊…你再这样…我就…啊呀…我…」
「你就怎么样?呵…」
老白满不在乎的堵上了妻子说了半截的话。
听得出来,此时红妆华服的妻子正在隔壁被老白弄得非常难堪,但老白毕竟不像我对她那么她言听计从,所以妻子次次都扮演的是被支配的那个角色,对老白实在是无计可施,你你我我了半天,最终却只能转而说道:「嗯呀…今天真的不行!嗯啊…啊…拿开!」
今天…真的不行…我在心里默默又复述了一遍妻子的话——能把她逼得说出这样的话,已经非常不容易了,如果是我,那一定会很满意了!因为妻子的言外之意再清楚不过了——「今天不行」,说明在合适的时候,她还是会同意和老白再续前缘的,这已经可以了吧!?然而,就在我本以为话说到这份上,老白也该见好就收时,没想到老白却完全不买账!他真的和我不一样——不会因为妻子的一点「小恩小惠」
就妥协,而是仍然坚定的要求道:「怎么不行?就现在,改天再说改天怎么玩。」
「你…唔…」
妻子刚想说什么,我就听着她的嘴好像突然被堵上了。
靠!什么情况!我第一反应是老白不会已经把肉棒粗暴的塞进妻子嘴里了吧!?瞬间我自己的阴茎也挺的硬邦邦的,让我忍不住隔着裤子抚摸了几下。
很快,我就发现是我想多了,因为这时老白压低嗓子突然说道:「嘘!来人了。」
来人了?听到老白这么说,我才分心去细听了一下。
真的是!隐隐约约外面是有个哼着戏曲的女人声音越来越近,没几秒的工夫,俨然已经快到门口了。
也就是老白还一直留心着外面的情况,及时发现了这个情况,而我和妻子早已被各自的处境所
牵绊,差点就出事了。
「你…」
没想到都这个关头了,妻子还敢发出这种低沉的质问,与此同时,我还听到一声高跟鞋划过地面的声音。
只不过老白马上狠狠的说了一句:「别动!」
就把还想说些什么的妻子给噎了回去。
我连忙低头再次看去——怪不得妻子出动静!原来刚才那下妻子是被转了个身,此时那双性感夺目的一字高跟凉鞋反过来面向了马桶的方向——而老白,自然是站在了妻子的后面。
这站位…别他妈乱来啊!这老白要干嘛!?这时我的心里就这一个想法。
然而那阵懒散的脚步声已经走进了门口,然后只听「嗞…」
的一声,应该是卫生间里的水龙头被打开了,接下来我就听到了一阵冲洗拖把的声音——「噌!噌!唰!噌!噌!唰!」
哦!我突然想了起来,这应该是刚才路上看到的那个打扰卫生的大妈!她这是处理好二层的卫生了,现在跑到三层来了!就这样,在那个大妈清洗拖把的一两分钟里,我眼睁睁的看着妻子一双踩着高跟鞋的细嫩美脚,开始逐渐呈现出内八的姿态,想必是两腿之间的多汁秘地已经遭受了孽抚。
一排圆润的脚趾被抖动的长裙拖摆所遮掩,时而露出、时而消失,显得诱惑而有美感。
其实不用想也知道,老白怎么可能放过这种机会…我只是不知道他在如何亵玩妻子而已。
我试图屏住呼吸努力去听,却还是没有听到妻子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外面那个大妈在洗干净拖把后,我很庆幸她没有进到卫生间里面来打扫,而是再次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了出去。
只是她并却没有走很远,我可以很清楚的听到她应该是在卫生间的门口停了下来,好像就在清洗外面走廊,甚至那难听的戏曲还能隔着门板不断的传进我的耳朵,当然,隔壁的妻子和老白肯定也能够听到。
然而,这种距离对于此时正无比煎熬的妻子来说已然是难寻的机会,我隐隐约约听到她把嗓音压到最低,轻声怒斥道:「你等下!有人!」
然而老白却象是丝毫不在意一样,竟然用只比平时说话稍小的声音说道:「你不出声就没事。」
那音量,真是直把我这个局外人吓得冒冷汗,可以想象和他共处一个隔间的妻子该多么惊慌。
「你…不行,那…」
妻子的声音小到了我只能时断时续的听清,她好像说道:「那……怎么…准…你别……等…」
「你看,让你给我口你又不肯。」
老白的声音却要清楚的多,只听他旧事重提的说道:「你看你这么爱叫,含住阴茎就好了。」
「你别……什么…嗯啊…哪有…嗯…」
妻子的话虽然难以听全,然而娇柔的喘息声却已经明显可闻,正当我有些担心妻子会妥协时,却隐约听出她激烈的拒绝道:「呃…你滚……脏……」
「脏什么,男女这东西都不会脏,那我先…」
老白说着说着话,话语却戛然而止。
然后我才听到水龙头再次被打开的声音——原来那个大妈又回来清洗拖把了!这个老白…看来他并不是不怕被发现,只是相比于妻子,他更胆大而已,所以显得在这样的场合下游刃有余,占了妻子的上风。
这下隔壁又没有了声音,我也就放弃了贴着隔板去听,而是再次低头看了过去。
这一看我才发现!原来没动静不是因为老白停止了侵犯,而是妻子在强忍着不发出声音!现在妻子的脚不单单是内八那么简单了,这时高跟鞋的鞋跟都已经吊离了地面,雪白中映衬着几缕淡青血管的足面高高弓起,发出一阵一阵的颤抖,修长的小腿也从裙摆的开叉中若隐若现,象是在不断向内收缩加紧…而老白从皮鞋可以看出,他是在紧挨着妻子站着,甚至我怀疑妻子已经有些站不住的向后靠在了他的身上…我就这样看着妻子苦苦忍受的样子,还有那几个完美无瑕的玉趾不断收紧、又放松、收紧、又放松…自己也实在有些受不了了,借着水流声音的掩盖悄悄地拉开了裤子拉链,缓缓的撸动了起来。
这时,我突然发现老白竟然缓缓的在向下蹲!他蹲的很慢,所以衣服发出的轻微响动应该也不至于被大妈听到,如果我不是先发现了所以刻意去听,绝对也不可能察觉到那种衣料摩擦的声音。
但是当局者迷的妻子肯定吓坏了,老白蹲下的过程中她一动都不敢动,直到我看到了老白腿弯处堆成了一团的男裤、看到了他解开着的腰带!虽然老白粗大的阴茎藏在黑暗中无法看到,但明显可以得知,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将自己那根罪恶的肉棒露在了外面,就这样拉扯推搡着妻子,试图让妻子给他口交!而且,他蹲下来是要干什么!?而后,我就看到老白用一只手捏住了妻子颤颤巍巍的左脚脚踝,然后缓缓拉起,毕竟隔间下面的空隙太短了,妻子又实在不敢反抗,很快我就看不到妻子的左脚被老白带去了何处,妻子就这样成了一只脚站着…我知道,妻子从小练过很久的舞蹈,一字马什么的都不在话下,她是可以自主保持平衡的。
但是,如果加上老白的骚扰,她可能就需要一些其他的支撑点了…只是视野受限的我却无法知道了…「这味道多好闻啊!男女这点事,这有什么脏的。」
当老白的说话声传来时,我才意识到大妈早已经又出去拖地了,是自己有些想的入神了。
老白说完这句话后还重重的深吸了一口气,结合他刚说的话,我估计现在他正对着妻子的私处在嗅闻!唉…妻子这高挑的身材,抬起一条腿的话,差不多正好让蹲着的老白面对着自己的私密花房。
这时,我突然听到「嗞拉」
一声,随后老白说道:「能不能别再穿安全裤了,脱又不好脱,多麻烦。」
这…这…这声音,难道是妻子的安全裤又被老白徒手撕了!?这等会让妻子还怎么走路啊!本来这种高开叉的礼服裙就容易走光…果然,妻子也马上急促的低声喝问道:「你干嘛!?」
只不过马上她的声音就又细不可闻了,我只能断断续续听到:「你让我……裙子…我…」
老白却好像完全没有把这种事放在心上,不理妻子的质问,而是自顾自的说道:「别动啊,摔了可不怪我…嗯…」
话都没说完,我就听到老白发出了「啧」
的一声动静,就象是在品尝美酒时发出的声音一样。
「你放开!啊…」
妻子终于再次发出了一声清晰的疾呼,只不过这牙关一松,马上一声骚媚的呻吟也顺势跟了出来。
也许是人作为动物的本能,我感觉这种象征着雌性求偶的吟叫可以说是穿透性最强的声音,特别是在这种安静的楼宇中,最容易让人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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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妻子这声呻吟毫无征兆的传出时,我简直是心猛的就提到了嗓子眼,估计隔壁的妻子自己也着实被吓了一跳,所以很快她的嘴就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堵上了,只留下了「唔…唔…」
的闷响。
「放开?行。」
老白说完这句话,我就听到妻子的高跟鞋在地面上连着错动了两下,然后老白紧接着桀桀怪笑着说道:「嘿嘿,我放开你站得住吗?一舒服就软成这样。」
这时妻子已经不再回应老白了,不知道是已经放弃了挣扎,还是在全力克制着自己想要呻吟的冲动,未来的几分钟内卫生间里恢复了看似无人的状态,只是偶尔几声「唔…唔…」
的声音总是在割裂着眼前这片寂静的空气,明显是女人发出来的动情声响。
「你看你的阴唇红的,啧…啧…」
老白兀自不停的发出着吮吸的声音,同时还不忘抽空品头论足道:「何老师…嗞咕…这腰身可真软,我真没试过你这样的,腿居然能抬这么高…嘶…嘶…嗞咕…下次好好玩玩…噗嗞…噗嗞…」
我低头看去,妻子踩在地上的那只脚歪歪拧拧,已然颤抖到无法控制,裙叉中露出的洁白小腿也是斜倚在老白身上,明显已经无法自主站立。
此时挂着流苏的裙摆早已经拖在了地上,蹭上了一些肮脏的水渍。
「嗞…」
这时水龙头又响了起来,大妈又回来涮拖把了。
这次伴随着拖把狠狠撞击水池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好像从隔壁也听到了「吧嗞…吧嗞…」
的水声。
不过无论隔壁的妻子是不是真的已然爱液横流,我想老白都不会轻易的放过她,老白肯定是用尽自己各种的奇淫巧计在亵弄着妻子敏感的美穴。
而向来骄傲的妻子就这么在厕所的隔间里单腿款款站立,辛苦的忍耐住了一波又一波的触电快感,没有再让一丝美妙的声音从嗓子中挤弄而出…我想,今晚对于妻子来说,何尝不是一次刻骨铭心的体验…这时,正当我担忧等下大妈出去后老白会再生事端时,却听到大妈洗完拖把、关上手龙头,然后就居然脚步越来越远的离开了!与之一同消失的还有那令人烦心的戏曲歌声。
走了?真走了?我竖起耳朵确认了一下,确实她没有再返回来,看来这段插曲总算是结束了!我看了看表,原来并没有过去很久,只是这种生怕被人发现的紧张感,却让我简直感觉象是时空被拉长了几倍一样!想想我都况且如此,那么这个过程对于一直以如此羞耻站姿的妻子来说该有多么的煎熬!这下,妻子终于可以不再任由老白摆布了吧!此时,我本以为隔壁会立刻传出妻子挣扎和躲闪的声音,然而等来等去,几分钟过去了,那逐渐消失的脚步声好像并没有打断一旁隔墙可闻的春意,妻子女人味十足的喘息声还是不住的小声传来,老白也没有说话,象是在专心的制造出汨汨的水声。
这确实有点出乎我的意料…难道说妻子没听到外面的人已经走了?然而矛盾的是,开始的妻子可是连点沉重的喘息声都听不到的…这时,如果把耳朵贴在隔板上,甚至偶尔能听到几声妻子嗓子里发出的闷哼。
「来,扶这里。」
老白轻轻的说道。
我真是看不透老白,刚才有人时说话肆无忌惮,现在反倒小声温柔起来了…只是不知道他在让妻子扶着什么地方,而且我没听到妻子的拒绝或者抵触,应该
是已经如老白所愿了。
我低头看了看,只觉得妻子高跟鞋的细跟越抬越高,基本上现在是用脚尖在站着。
老白还是在蹲着,裤裆鼓鼓的团在两腿之间,想必也不可能真的像看起来那么淡定,别的就看不出来什么了。
只不过,那种「嗞咕…嗞咕…」
的水声频率却越来越高,其实我也知道,这是女人肉壶才能发出的声响,而且还必须是要灌满了爱液才行,否则不可能听起来如此淫靡…而自始至终爱液的主人还是一句话也没说,我感觉妻子就象是在自我暗示保洁员还没走远,所以她必须要完全听命于老白一样,直到来自下体的刺激积水成溪,妻子才终于控制不住咿咿呀呀的叫了出来…而这欲望的缺口一旦打开,就再也无法关闭了。
妻子的哼叫声在我的耳朵里越来越清晰,只不过熟悉的嗓音在理智的克制下有点变形,使妻子听起来象是一只发情的母猫,断断续续的吟叫着:「呀…呃呀…嗯啊…嗯啊…」
「骚逼,真是越有人你越发骚,下次我们再做的时候,我找个人来观摩给你助兴吧!?」
老白应该是故意羞辱妻子才这么说道,此时「嗞咕…嗞咕…」
的水声也暂时停下了。
「你…嗯呀…变态…呃…」
妻子终于开口说话了,老白说的这么过分,妻子再沉默下去也不是办法,否则不知道老白还要再说些什么出来。
这时,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事实——妻子说话了,这侧面表明她其实是知道保洁大妈刚才已经离开了…那为什么还要…还要任凭老白摆布…我无法再想下去了…而老白还在一旁接连不断的羞辱着妻子,很露骨说道:「你知道刚才外面有人的时候,你的穴肉都在自己蠕动不?还一直往外挤热气!这么想要吗?要不我喂喂你?」
「你……啊…嗯…」
妻子刚一个「你」
字出口,就再也说不下去了,听起来象是快要窒息一样的急促呼吸了起来。
这时羞人的水声也及时的响了起来,伴随着老白因口腔用力而挤压空气发出的「啧…啧…」
声,妻子越来越控制不住的呻吟了起来:「啊…啊……不要…啊……不要了…」
这是…要高潮了吗!?此时我没有再选择去低头窥视,而是闭上眼睛全身心的享受着这美妙的听觉盛宴,不知何时自己的手已经再次放在了阴茎上…因为怕衣服发出声音不敢去撸动,我只好听着妻子销魂的浪叫轻轻按摩着自己茎身和龟头,希望能增加快感。
十几秒钟以后,妻子留下一句——「白…白如祥,扶我…呼…呼…扶我一下…呃嗯…嗯嗯……」
便突然停止了呻吟,之后只剩下了一阵衣服摩擦的「嘶嘶」
声响…这种动静一直持续了十多秒钟…伴随的还有高跟鞋不断挪动的声音…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妻子应该是被老白玩弄的高潮了…一时间,宁静象是黑夜一样笼罩了整个厕所的边边角角,妻子和老白肯定是抱在一起一动都没动,甚至整个世界都象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此时我别说手淫了,甚至连呼吸都放缓了!心里只是万般后悔自己居然敢这么冒险,跑到距离老白和妻子这么近的地方!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静静的等待着,不知道两人还在干什么,为什么安静了这么久!此时我就一个想法,希望他们尽快离开,太危险了!就这样,大概过去了两三分钟以后,终于又是几声高跟鞋踩击地面的「哒哒」
脆响,这应该是妻子的长腿被老白放了下来——她有力气站稳了…这时老白咂摸了咂摸嘴,听起来挺高兴的说道:「怎么样,何老师,刺激吧?」
「你卑鄙…呼…呼…」
妻子的情绪听起来不高,不知道是不是累了,声音有些柔软,气息也还没有喘匀。
「呵呵…」
老白笑了一声,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说道:「是啊,也就只有我这么卑鄙的人,才能撬开何老师这双夹的这么紧的美腿,稍微高尚点的人还真不行,你就庆幸碰到我了吧。」
「无耻死了,我要走了…你让开吧…」
妻子终于说出了这句话,然而我对她的期待,是她本应在那个保洁大妈离开时就这么说的…没想到老白却说道:「走?等等,你是不是爽的大脑空白了,每次只想着自己舒服,忘了我叫你来干什么了!?」
什么!?不是吧,都已经这时候了,老白居然还在想着口交这回事!而且老白的语气就象是妻子得了什么便宜似的,是,这种事确实是女人比较舒服,但是再怎么说妻子也是女人啊!她即使再什么都不做,但只要她张开双腿漏出阴户,那损失的也是女人最宝贵的清白!这概念被老白这么一偷换,一时还真有点让人转不过弯来!果然,妻子就好像是被老白错误引入了他的歪理,本来刚高潮完就没什么力气,这下说话更添一份羞怯,完全不像刚才拒绝的那么理直气壮,而是没有底气的说道:「不是,今天真的不行了,快要轮到我了…我必须要走了…」
还没说几句,感觉妻子急的都快要哭出来了…听到妻子有些屈尊就卑的声音,我真实的感觉到一阵心疼,我从来没让她受过这样的委屈,此时我好想告诉妻子——悦悦,你不欠他什么,真的不用这样…然而老白怎会像我这样心软,他对于妻子的反应好像没
有任何触动,还是不依不饶的说道:「什么快了,到你至少还要半个小时,这次我快点射,十来分钟就好,你看你这白白的浪费时间。」
不知道老白说完这句话后,妻子是怎么了,我只觉得空气突然又安静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妻子居然呜呜的哭了起来,起初还只是小声哽咽,渐渐的…哭声越来越大,不用看也知道,这么哭估计妆都要哭花了吧…妻子也真的是被逼得没有办法了,再加上高潮后可能有些神经敏感,她以前是很少把自己如此无助的一面暴露给别人的,更别说是面对老白了。
但这时她就是无法控制的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幽怨的说道:「你为什么非要这样!呜呜…你什么都不懂!呜…我为了这场比赛准备了这么久,你以为我过去就能上台表演吗!?呜呜…我现在这副样子,我哪里还有心情啊!我老公都来了,柳夏也在,你让我临上台急急忙忙的回去,我怎么和他们解释去哪了…呜呜…你只想着你的这些破事,你一点也没有为我考虑!呜呜呜…」
妻子的哭诉声让我的心里酸酸的,唉…是啊,她说的句句在理,如果是我,早就已经哄着她回去备赛了,不对,我压根就不会让她哭…妻子也从没有为我流过这样的眼泪…但现在,她面对的是老白,唉!这是我的错吧,我不该让她处于这种境地的,算了吧,等会我就告诉老白,让他把一切都停下来,我不想再让妻子这么难过了…正当我无比消沉,再次打算让这一切结束时,没想到老白却突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居然哄着妻子说道:「哎呦!何老师,哭什么啊!别哭了,有什么的啊,实在不愿意就算了,我们无非是玩点刺激的,你看你这…我什么时候真的强迫过你,走吧走吧,赶紧去准备吧。」
一时之间,别说妻子了,我都有点无法相信老白居然就这么简单的妥协了!而且他说,他从没有真的没「强迫」
过妻子!?那…之前都是妻子在欲拒还迎!?不过话说回来,这次妻子确实和之前的拒绝不太一样,比较坚决。
那…看来是我多虑了?这样的话,那还行…而妻子也没有再去咬文嚼字的纠结到底怎么叫「强迫」,她肯定也有些诧异老白的转变,甚至可能还有些怀疑这是老白的阴谋,所以有些试探的问道:「真的?那我…可以走了?」
「走呗,好好比赛。别哭了,这样,这次任务算白过了,当给你赔罪了。」
老白大肚的说道,本来我还担心妻子这次任务没完成,后面老白会怎么变本加厉,现在看来校长还是有校长的风度的。
而且这还没完,只听他继续为今天的行为解释道:「就市里这种小比赛,你看你,真不至于。今天就是走个过场,我不是不为你考虑,这些早都安排好了,所以我才没当回事,不是给你说过吗,我的目标是想办法让你进国赛。」
什么时候说的?国赛?这个事我倒没记得老白提过,估计是他俩某次私下交流或者微信上说的吧。
听到老白这么说,我的心里却有些别扭,一方面,我知道进国赛、甚至拿奖,这是妻子一直以来的追求,所以我希望妻子如愿以偿;但是另一方面,我内心又不太希望是老白为妻子实现的愿望…只不过,这种微妙的感觉,让我没办法开口去阻止,既然是为妻子着想、对妻子好,那我再去说什么,就显得就有些自私和狭隘了…好在另我欣慰的是,妻子并不领老白的情,面对这个「外人」
的殷勤,她马上说道:「不用…不用你假好心,我自己比成什么算什么。」
妻子这么说完,我的心里才好受了一些。
老白倒也没有生气,而是听起来笑吟吟的说道:「行,算我多管闲事行吧。等会我就去给评委说,之前说的都作废,该怎么点评怎么点评,特别是王彬那老小子,呵呵…让他重点点评一下在舞厅怎么摸你的。」
「你!你敢!」
妻子听到这个,又急又羞立刻怒斥道。
虽然两人是在拌嘴,但我感觉这时隔壁两个人的气氛明显缓和了许多,妻子也总算是重新焕发了精神,听声音她就是那副杏目圆瞪的招牌表情。
「哈哈!」
老白哈哈大笑了一声。
保洁大妈来的那几趟,让两个人好像适应了厕所的环境,也没那么紧张了,这时基本上都是用正常的音量交流着,这时我就听到老白温和的说道:「行了,不说他了。你看你妆都花了,也是巧了,我正好在上海给你买了套名贵化妆品,放车上了,本想找机会再给你,这下好了,等会去车上补个妆吧。」
「啊?我不要。」
妻子听到后直接发出了一声疑问,然后果断拒绝了老白,其实这也是我的第一反应,因为老白给妻子买礼物这事实在有些怪异。
但马上,可能是妻子意识到她现在的样子实在没法见人,即便平时她绝对是不会要老白的东西的,但现在形势所迫,她只好又改口说道:「算了,多少钱,我等会转给你。」
老白继续用一种戏谑的腔调说道:「不用,我还没给你转钱呢。玩了你这么多次,按你这质量,出去玩至少得好几千一次,这次就当是给钱了。」
靠!老白这么说…岂不是把妻子当妓女了!要不怎么还涉及到交易了!虽然我知道老白一定程度上在开玩笑,但是他形容出来的那种反差还是让我忍
不住一阵心神激荡…想想一直以来高高在上的教师美妻,通过这几次「卖身」,虽然自己被糟蹋的不轻,但也赚回了一套化妆品——别说,这种想法还真有些刺激,我早已疲沓的阴茎再次抬起了头…妻子当然也被老白这种不着边际的玩笑再次惹毛,羞愤的低声喊道:「你!你什么意思!?把我当什么人了!」
于此同时,我隐约感觉还有几声推搡捶打的声音,这是妻子还动手了?「哎哎哎!停!停!」
老白笑着叫了几声停以后,突然隔壁又怪异的安静了下来,而什么都看不到的我急的象是热锅上的蚂蚁,真是不知道俩人这是又干嘛呢!?没想到过了一会儿,这…这怎么妻子又喘了起来!而且还「嗯…」
的嘤咛了一声…在我快要抓狂的时候,好在老白终于开口说道:「你这闷骚的程度,可比那些出来卖的骚多了,你看下面又湿了。」
「你别再…呼…这么说我了…嗯…起来,手脏…嗯…不卫生…」
刚才还在生气的妻子就象是瞬间被控制住了命门一样,马上声音都慵懒了起来,只是残存的理智让她挣扎了一下,然后说道:「别闹了,呼…走了,我还得去补个妆。」
「这就走了啊?」
老白却显得依旧有些恋恋不舍。
这俩人今天真够磨蹭的,我现在真的都有点想先走了!而老白还在那恩威并施的继续说道:「你看我今天这么通情达理,你真不打算多少表达一下谢意啊?这行为要是不加以鼓励的话,下次我肯定没这么好说话了。」
「啊?那…那…」
妻子犹豫了几下,不知道脑子里转过了哪些想法,最终却还是羞怯的说道:「怎么表达?我不会。」
「稍微吸两下,行吧?」——老白真他妈的老狐狸!太有耐心了,我已经不知道这是他今天第几次把这个事情提起来了,这时妻子完全和刚开始已经换了一种心态,而且任务都取消了,他居然再一次提了出来!然后说道:「就俩下,肯定也射不了,意思意思就行。」
妻子也对老白的执着有些近乎无语,也不厌其烦的再次拒绝道:「我不!你是癞皮狗啊?怎么这话又转回来了。」
只不过,我却感觉她现在的斥责声没有之前那么尖锐了…「不一样,刚才是任务,现在属于这个…对吧…属于鼓励,属于交情。」
老白强词夺理的说道。
妻子仍然不为所动,说道:「不,我嫌…我嫌脏。」
「你这个人,怎么就说不通呢!」
老白现在被妻子弄得竟然颇有些我当年的感觉——万般无奈,无从下手。
这让我一时有些忍俊不禁,虽然这种轻松的情绪只是一闪而过。
因为老白和我不同的是,面对拒绝,他就是死皮赖脸的继续给妻子做工作,急切的说道:「这东西真不脏!我刚才不是都给你舔了吗?」
「混蛋!那不是有人,我敢动吗?」
妻子也是伶牙俐齿的聪明人,见招拆招的对付着老白的要求。
「就两下!小骚货,你看,这么多天没见,你看它想你想的。」
老白又换了一种思路,居然开始打起了苦情牌,只是听意思他还是没把裤子穿上!?此时我真的是服了他了,只听接下来他可怜兮兮的说道:「我这好几个小时才回来,等会结束后也没飞机、也没高铁了,我还得做着卧铺再回上海,咣当十几个小时才能赶上明天的会议,我就这点要求,过分吗!?」
什么?老白还得再回上海!?原来他不是已经开完会了啊!?合着他回来就为了见妻子这么一面?我们这离上海也得有个近千公里,老白也太下血本了。
这时我忍不住扪心自问,如果是我的话,虽然我知道这个比赛对妻子的重要性,但我也可能不会这么连夜来回一趟,当然,以妻子的性格,她肯定也不同意自己的老公这么折腾、这么劳累…所以妻子听到老白的话后,果然是和我一样的费解,声音突然就褪去了那种拒人千里的冰冷,而是充满惊讶的问道:「啊!?你还要再去?那你回来干嘛!折腾这一圈,神经病啊!」
「这不是就为了见你一面啊!今天对你这么重要,我必须得来现场,才能万无一失嘛!」
老白嗓音深沉的说道。
这时我有一种预感,这一切…都在向着老白希望的方向发展,老白这只老狐狸,通过这半天耐心的寻找,似乎终于找到了妻子思想防线的破绽。
妻子也是善良,老白一晚上硬来没有成功,但是这次苦情牌好像奏效了…这时,两个人许久没有再说话,我看不到妻子的表情,也猜不透老白的想法。
我只知道老白没有再去追问,充分给与了妻子空间和自由,让她静下来自己去抉择。
许久以后,妻子一句象是晴天霹雳的话,彻底击碎了我守护了许久的幻想——「那…那你别乱动,就两下。」
这…妻子同意了…我这个老公都从未享受过的温暖,妻子答应补偿给老白了…「好。」
达到目的的老白没有再多废话,隔壁马上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然后老白简短的说道:「你坐这里」。
老白的这句话让我大概猜到了他们的体位,只是妻子刚才答应老白时的娇媚声音就如同春药一样,让我的阴茎涨的老大,实在无法
再蹲下去窥视了。
就这样过了差不多有半分钟,我先是听到妻子深呼吸了一口,然后就听到了那声「唔」
的怪响…老白终于得逞了!虽然只是两下,但那种沾染和玷污确是永远不可磨灭的!可以想象,老白现在就这么凝视着眼前这位曾经对任何人都爱答不理的孤傲人妻,感受着这位全校有气质的女教师扶着自己的腰肉,然后心甘情愿的俯身到自己的胯下,张开红唇一寸一寸的吞入自己狰狞丑陋的肉棒。
然后他一边感受着妻子小嘴的温度,一边自上而下的打量着妻子精致设计的马尾、细心保养的皮肤、优雅淑女的动作,而这一切的韵味和知性,妻子这三十多年来修炼的端庄和典雅,这一刻彷佛都是在为了服侍他而存在!这种征服别人妻子的感觉,远远不是「两下」
可以概括的!而妻子也永远会记得,她此生第一个…甚至也可能是唯一一个,用口交来取悦的男人——是白如祥。
口交,虽然不如做爱那般另人欲罢不能,但却象征着妻子在老白面前已经放下了自己作为人妻的尊严,因为那个男人身上最脏最臭最见不得人的东西,此时正被她放进了嘴里品味,而且,这还只是开始,当妻子这块处女宝地被老白用身体占有后,那再次光顾也只是时间问题了…此时我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只感觉自己无比的疲惫,只想就这么一直闭着眼睛。
然而活跃的思绪却象是这个季节漫天飞舞的柳絮,带着我在这一年的回忆里往返穿梭。
一年前的今天,也是我和妻子一起在这里参加了比赛,当时肯定想不到,一年后我清高骄傲的妻子会穿着礼服在厕所吸着别人的阴茎,而我却是那个推波助澜的罪人。
这一年发生了太多太多,多到甚至我已经想不起来全部,此时我真的只想让他们尽快离开,但两个人还是不住的有对话传来,而我已经不像再听下去了…——「不行,这不算,整个含住才算。」——「这怎么含得住?」——「你至少试试,把龟头放到舌头根那里,对,再往里一点。」——「咳…咳…不行,太…不是,我…我不行。」——「终于承认我的阴茎大了吧。」——「你滚!」——「那你再含住龟头吸两下,哦…整个包住,用上颌和舌头,对…哦…舒服…再来两下,太舒服了,真会吸,真是天生的骚货…」——「呀!这什么啊,黏煳煳的,恶心死了!可以了!就这样了,我去漱口了!」
终于,隔壁的厕所门「咔哒」
一声被妻子打开了,然后就是一阵高跟鞋「哒哒」
小跑的声音,我知道,那是因为妻子嘴里含着老白马眼的分泌物,所以匆忙的想要去到水池那里漱口,但是那种味道岂是那么容易就能清洗干净的,无论再怎么漱口,今晚妻子嘴里都会一直弥漫着老白阴茎的腥臭,直到她上台演奏、领奖、见我、然后回家…而当妻子还在一遍又一遍的漱口时,老白直接提好裤子也从隔间里出去了,有时我真的不得不佩服老白的胆量,这可是女厕所啊!但是他还不是那种鲁莽,需要心细的时候也肯定不会掉链子,刚才也是他第一个察觉到有人靠近的…而我,的确在心理素质上和老白插了一大块,我现在还有些害怕等会出去时正好碰到人该怎么办才好…过了一会儿,妻子可能是漱完口了,我听到她在门口说道:「你帮我看着外面,我把安全裤脱了扔掉,谁让你又把裆弄破了,真是的!」
我突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妻子和老白说话的语气已经如此坦然,早已没有了之前的生疏和厌恶,就好像平时在数落我一样。
然而老白却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以后别穿了,下次再穿安全裤,我连内裤都给你扒了。」
说完嘿嘿的笑了起来。
「变态!我就穿!」
妻子也不甘示弱的反呛道。
「行了,走吧,别脱了,反正还得去车上补妆,到车上再脱吧。」
老白说这句话的时候,好像已经走到了厕所的外面,声音已经没有那么聚拢了。
「也行。」
妻子想了想,然后就同意了,她又要去老白车上换衣服了。
只是走之前谨慎的妻子还不忘嘱咐道:「我先走,你别离我太近。我警告你,车上不能再乱来了,否则我就不去了…」
这时妻子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小,听起来两个人象是慢慢的离开了…而老白不知道是不是听了妻子的话,和她保持了距离,他的声音也逐渐的小到再也听不清了——「放心,今天让你好好表演,省赛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