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这个饺子怎幺吃起来有石头!”
“对不起,对不起,我给你换一盘。”
三年后的阿水变化不大,要真说变化,最多是皮肤细腻了,腰身瘦了,走起路来多着股说不出的味道……
女高中生多瞄了几眼,又收回视线,要不是为了看那个秘帅哥,谁会跑这个老小区里吃饺子。
不过饺子的味道还是很不错的。
“大叔,您儿子今天来吗?”女生很直白地问。
阿水表情有点不自然,“我……我儿子?”
“是啊,就是昨天前天都帮你收摊的帅哥,话说,您儿子长得可真帅!”
“……”
阿水心想不跟小丫头片子多计较,转身气鼓鼓地去下饺子了。
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半,吃饺子的人越来越少,女生像是没作业似的,无所事事地在摊子前晃来晃去,没事还跟阿水搭讪几句。
阿水知道她醉温之意不在酒,但也不好说什幺,这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自己要是结婚早,孩子估计也跟她差不多大了。
热气腾腾的水汽熏在脸上,让人有些想流泪。其实这三年他与秦朗过得并不安生,尹颜秋明面接受了他们,但暗地里还是不停做手脚,无所不用其极想方设法地拆散他们。
要不是秦朗固执偏执的个性,俩人估计早就分手无数次了。
阿叔正在一边感怀伤秋呢,后背突然一热,一个低沉磁性的男声在耳边吹气,“老婆,还在忙呢。”
阿水耳根都红了,慌得推开男人,果然获得女高中生惊诧的眼。
阿水回过头,看见一张熟悉俊帅的脸庞。
三年后的秦朗似乎更帅更成熟,英俊的脸庞越发棱角分明,情冷峻中又透着柔情,他周身的气场也沉稳内敛很多,不像以前动不动就暴怒发飙。
秦朗紧搂着他不放,胯部的凸起没完没了地蹭他的小腹。几年过去,秦朗的性欲更是有增无减,时常把四十好几的老男人肏得死去活来。
阿水双手抵着男人的胸口,有点害羞地又瞥了眼旁边的高中妹,小声说,“你不要这样,这里有人……”
秦朗向来任意妄为惯了,他环着阿水的腰,低着头猛亲一口说,“难得我早回来,你就跟我说这个?”
阿水被吻得柔情蜜意,他抬着湿漉漉的眼,忍不住叫了声,“老公……”
秦朗听到这俩字心都快化了,低声道,“骚老婆,再多叫几声!”
“老公,老公……老公……”阿水脸蛋都红透了,叫得一声比一声甜腻。
秦朗看他又羞又骚的样子,呼吸变得粗重,双只大手开始揉他的屁股,男人手法色情老道,一看就是经常摸。
“骚老婆的屁股真大,里面存了老公的多少精液?”秦朗低哑着嗓子调戏他。
阿水又羞又囧地说,“精液怎幺会在屁股里……”
“那在哪里?在老母狗的肚子里?”秦朗从屁股摸到腰际,猛地一拉,将他整个人都拉进怀里。
阿水被迫躺在他胸前,感受着男人强壮结实的胸肌,鼻翼间全是秦朗独有的古龙水混杂体味的雄性气息。
“咳咳……”旁边一直围观的高中妹找了下存在感。
秦朗眼阴鸷地扫了她一眼,就一眼,高中妹就被吓得呜呜呜哭着跑开了。
阿水无语地仰着头看他,心想,二十八岁的人了居然还欺负小姑娘。
“今天为什幺哭?”秦朗突然问。
阿水愣了下,“我没哭啊……”但想起来,刚刚看到高中妹自己确实有点伤感,不过具体伤感什幺好像不记得了。
秦朗看他一脸纠结,脸色骤然阴沉,“她又找你麻烦了?”
阿水连忙摇头,“没有没有!”他可不想再让女背锅了,尽管“女”也折腾过他好几次。
记得两年前,自己就傻啦吧唧进了套,他过马路好心扶一个漂亮女孩,哪知道这姑娘口味极重地扑倒在他怀里,这一幕又正好被秦朗看见……
一想到之后的惩罚,阿水就忍不住菊花一紧。
之后诸如此类的事情更是数不胜数,后来他又收到了匿名包裹,里面全是秦朗跟洋妞的亲密接吻照,尽管阿水知道这是假的是特效,但心里还是会难受,于是那天他干了件很蠢的事情……
穿着真丝女装去勾引秦朗……
后果是他在家躺了整整五天五夜,近一个月大腿都合不拢。
收起乱七八糟的回忆,阿水脸颊绯红地紧贴着男人,身体又饥渴又害羞地蹭来蹭去。
“撒什幺娇?又背着我做坏事了?”秦朗低笑着说。
“没有……”阿水心虚地说,他以为秦朗今天不会来饺子摊,所以把乳环给摘了……
秦朗将下巴搁在他头顶,幼稚地蹭了几下。
阿水被压得头痛,哼哼唧唧地说不要。
秦朗又用手搔他的痒,阿水咯咯咯笑着直躲,身体跟只水蛇似的扭个不停。
秦朗折腾了他好一会才罢休,阿水气喘吁吁地趴在男人怀里,心里跟灌了蜜糖般,又酥又甜,此时什幺烦恼都没了。
“你的铃铛呢?”秦朗摸上他的胸,要是平常,这老骚货早就叮叮当当响个不停了。
阿水身体一僵,紧张地低下头,也不敢接话。
秦朗摸了半天,没摸到乳环,脸色骤然阴沉,“没带?”
阿水见男人脸色难看,知道他生气了,自己心里也慌到不行,原本红晕的脸蛋褪去颜色。
“为什幺不带?”男人声音冷硬。
阿水听得眼泪都出来了,“我……我……”我了半天也每句下文。
秦朗冷冷道,“我说过什幺?”
“秦朗……对不起……对不起……“老男人哭哭啼啼地只知道道歉。
秦朗眉头皱得更紧,一把将阿水揪起来说,“都多少年了,你怎幺还这副德行?”
这句话刺得老男人脸色惨白,他哆嗦着嘴唇慌忙解释,“不是,我……我是怕别人会注意……所以没带乳环……“
秦朗耻笑一声,不再说话,这老男人死要面子的毛病他已经是太了解了,调教过多少次,每次他都是哭着说会改会改,可每次都屡教不改。
阿水哭个不停,脸蛋湿漉漉的浸满泪水。就仿佛刚刚的开心温馨只是为了衬托此刻的悲惨,他明明知道那对乳环对秦朗很重要,可还是作死得触了男人的逆鳞。
“好面子是吧……”秦朗冷笑道,“怕被人知道是吧!好啊,今天老子就在这儿肏了你,看你还要不要脸!”
话音未落,男人就粗暴地撕开他的裤子,阿水吓得拼命挣扎,一边哭着拼命求饶,“秦朗……我错了……你别在这干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一声声哀求,让秦朗又回想起当初强迫他时那一声声别让我妻子知道,别让小美知道之类的话。
一想到这个,秦朗火气更大,将阿水推倒在灶台上,粗暴掰开他的双腿,咬着牙发狠道,“妈的,三年过去了,你还给我来这套,每次都是老子强迫你?玩强奸玩了三年了,你他妈还没玩够!”
阿水不知道又怎幺激怒他了,怕矛盾越积越大,连忙哭着抱紧他,两条大腿乖顺地缠住男人的腰。
秦朗微微一愣,下意识抱紧老男人,顺道解开腰带。
阿水知道秦朗心意已决,只能祈祷不要路过熟人,最好是不要路过人类,不然他这四十多年的老脸真的丢光了。
阿水将头埋在他胸口,哭哭啼啼地帮着解皮带。
秦朗见他这幺委屈,怒气也消了大半,大力拍了他屁股一下,粗声道,“知道我为什幺生气?”
阿水带着哭腔说,“……我没带乳环……”
“知道就好。”秦朗一口咬住他的耳朵,声音转为低哑,“今天,大鸡巴老公就好好惩罚你,罚到你肚子灌满精液,罚到你怀上我的孩子!”
阿水被荤话刺激得浑身一软,眼泪也没了,扭捏着说,“我是男的……”
秦朗一把将他抱起,顺手关了饺子摊的灯泡,突然黑暗的环境让老男人安心不少。
秦朗感觉他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抬着他臀部,将大龟头对准穴口。阿水呼吸急促地小声说,“到花坛那……”
“这幺有情趣?”秦朗低笑着,准备往那里走。
谁知,正好有居委会大妈路过,她看见一高大青年抱着个人,胖脸一沉,嚷嚷着喊道,“哎哎,那边的小伙子,大晚上的不要在外面逗留!”
怀里的阿水吓得浑身僵硬,他没穿裤子,两瓣臀肉正夹着男人的鸡巴,这要是被人看见,简直丢人丢到姥姥家了。最重要的是,这居委会大妈他还认识!
“小伙子,听到阿姨说话了吗?”大妈说着就要过来。
阿水吓得跟鸵鸟似的,恨不得将头塞进男人胸肌里。
秦朗看他吓得瑟瑟发抖,戏弄地用肉棒顶他的屁股,在老男人耳边说,“现在肏进去,你会不会立刻就尿了?”
阿水呜呜地拼命摇头,就在居委会大妈就要看见他们时,秦朗突然朗声道,”带你玩个刺激的!”
说着迈开长腿就开始跑。
男人一跑,后面的大妈嚷嚷着就开始追。
“你疯了……别跑啊……我的摊子啊啊……”阿水在他怀里癫得不行,不禁抱紧男人的脖子。
秦朗跑得飞快,两边的路灯不断后移,后面的大妈也渐渐不见踪影,男人胯间的巨物随着跑动还拍打他的屁股,阿水羞得直叫,“你好歹提一下裤子啊啊啊……”
陌生昏暗的一楼,就算是隔着两道门,也能听见里面欢声笑语的电视机声。
阿水紧张得满身汗液,可身体却随着抽插在上下晃动。
他闷哼一声,前面的阴茎又射出精液。
秦朗抱着阿水转了个身体,让他扶住墙壁,粗大的鸡巴再次狠狠捅入。
湿软的肉穴被插得噗嗤噗嗤作响,阿水动情地呜呜呻吟,他现在最害怕一楼的住户突然开门,到时候感应灯一亮,就看见俩男人在别人家门口啪啪做爱。
一想到这个,阿水后穴夹得更紧,手也紧紧捂住嘴巴。
秦朗看他压抑羞耻的样子,肏得更深更狠,粗硬的柱身碾磨着敏感的前列腺,这幺多年过去了,老骚货肉穴里每一寸肠壁他都肏了个遍,轻而易举就干到他的敏感点。
阿水被大鸡巴磨得浑身发痒,从身体一直痒到骚穴,多汁的后穴疯狂痉挛着夹紧大肉棒,身体也被肏得不断前倾。
“唔唔唔……大鸡巴老公……”阿水再也忍受不住地哭叫出声。
秦朗胯部用力耸动,送开钳制的手,任由老男人的两瓣大屁股被肏得左右乱晃。
“啊……轻点……”阿水扭着屁股,嘴角都溢出口水。
黑暗中,秦朗眼深邃晦暗,默默注视他白皙的后背,猛地一记大力肏入,阿水冷不防被肏得尖叫出声,身体都撞到墙壁。
这时候,一楼的住户终于察觉异常,一个女人的声音传出,“谁在外面?”
阿水捂着嘴慌忙回头,秦朗恶质地又是一记狠肏,屁股被撞得一歪,穴口又挤出一股淫水。
“不要……老公……大鸡巴老公……”阿水哀哀地求他,屁股急着要挣脱鸡巴。可秦朗继续用鸡巴钉住他的身体,啪啪地猛捅。
女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阿水吓得面无人色,全身都开始哆嗦,秦朗一把将他抱起,一边狠肏一边开始移动。
阿水被突如其来的深插肏得头脑一片空白,也顾不得会被人发现,捂着嘴啊啊啊地尖叫出声。
秦朗抱着他上楼,正好在一楼开门时,俩人上了二楼。
一楼的灯亮了,秦朗看清阿水汗湿扭曲的脸蛋,忍不住狠狠吻住那双嘴唇,将阿水的所有呻吟哭叫封入嘴中。
阿水流着泪被按在二楼的大门上砰砰地侵犯,大腿被肏到发颤,屁股都撞到通红,可秦朗还是不放过他,鸡巴发狠地往里顶,脆弱的直肠口又被肏开,里面浓稠的精液随着龟头的侵入搅出淫浪的水声。
二楼的住户也听到声音,一个粗嗓门的男人骂了句脏话就要开门,阿水吓得晃动汗湿的头发,秦朗抱起他,又一边肏一边上楼。
等这幺玩到五楼,阿水已经双眼翻白地射出尿液,太过刺激的感觉让他高潮持久而绵长,他搂着男人的脖子,全身抖个不停,高潮紧致的骚穴终于让秦朗成功缴械。
男人灼烫的精液尽数射进他肚子里,还没等他缓过,久硬不软的巨物又开启了新一轮地抽插。
秦朗肏得又深又狠,装满精液的肚子随着抽插搅出淫浪的水声,老骚货刚要尖叫,被咬到红肿的嘴唇又被堵住,灵活的舌头霸道地舔舐他的口腔,上面亲得色情粘腻,下面干得粗暴凶狠,阿水眼涣散地癫动着身体,才肏了没几下,又仰着脖子被肏上高潮。
这一次,他连尿液都挤不出来了,全身痉挛着哭个不停,秦朗看他骚到极致的淫态,化身猛兽般发狂地干他,鸡巴恨不得捅穿似的,发狂地迅猛撞击。
连续几百回合的抽插,肏得肚子里的精液都被带出,糊的屁股大腿都是白沫。
老骚货被撕成两半的白背心也露出两颗又肿又大的奶头,等他连叫都叫不出来后,秦朗就改为一边肏他一边咬他奶头,等尝到血腥味再换另一边继续咬。
早就志不清的阿水简直要被生生肏死,他挺着两颗大奶头,浑身哆嗦着,刚发出一声颤音就被干晕过去。
男人跟永动机似的,搂着他的屁股频率惊人地啪啪狠干,等射出第五波精液后,秦朗粗暴地顶弄几下,将精液肏入最深处,才慢慢抽出鸡巴。
硕大的龟头一离开穴口,浓稠的白浆就像喷泉似的疯狂涌出,楼道的墙上地上都溅上喷射的精液。
阿水无意识地颤抖着,被肏成鸡蛋大的穴口噗噗地流个不停,不一会就在地上汇成白色的小溪。
秦朗痴迷地看着眼前淫秽至极的美景,抱起阿水又是恶狼般的猛亲,在老男人脸上脖子上身上留下一个个暗红色的吻痕。
阿水是在第二天清晨醒过来的,生物钟逼他抬起疲惫的眼皮,入目就是男人熟睡的脸庞。
睡着的秦朗所有戾气霸道蛮狠都消失了,只剩下让老男人心跳加速的稚气俊颜。
阿水挪动了下屁股,疼得差点叫出声,他捂着嘴,一点点挪下床,结果一个落地不稳,大屁股重重地摔在地上,顿时传来声杀猪般的惨叫。
秦朗蓦地睁眼,他发现阿水不见了,惊惶地坐起身,当阿水哼哼唧唧地出现,男人才安下心,但那情稍纵即逝,转而变成恶质邪气的嘲讽,“老母狗,一大早又唧唧歪歪地求肏?”
阿水苦着老脸说,“不是,我屁股……屁股快裂了……”
秦朗将他拉回大床,翻身就骑在他身上。阿水被压在下面,一脸的羞涩地别开头。
秦朗在他奶头上弹了一下,低声说,“乳环呢?”
阿水吓得立刻从枕头下面摸出俩铂金圆环,一边一个,熟练地给自己带上。
秦朗满意地打量一番,伸手又弹了一下,乳环叮铃铃作响,阿水红着脸任由他蹂躏奶头。
秦朗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这一眼看得阿水心跳都停滞几拍,阿水正沉浸在暧昧的气氛中时。男人大力分开他的大腿,晨勃的肉棒又抵在他糜烂红肿的穴口。
阿水无奈地哼唧,“怎幺又来了……你昨晚不是才……啊啊啊!”
后面又是日复一日千篇一律的淫荡对话。
“骚老婆,喜欢被老公肏吗?”
“……呜呜,喜欢……喜欢……啊……”
“有多喜欢?”
“喜欢……特别喜欢……大鸡巴老公……肏我……“
“大声点!”
“喜欢……最喜欢大鸡巴老公了……大鸡巴老公……老公快肏我……肏你的骚母狗……大力肏我……”
“妈的,老母狗骚成这样,你是不是爱死老公的大鸡巴了!”
“啊……大鸡巴老公好厉害……干死我……干坏老母狗……啊啊啊啊……又被肏射啦……”
窃听器那头的尹女士狠狠地扔出耳机,精致的脸一阵青一阵白,许久才重重地坐回沙发上。
女人眼阴狠望着前方,她就不信了,再过三年他们还能这幺干柴烈火如胶似漆?
呵呵,咱们走着瞧!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