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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遇恶狼(高H,三观不正,大叔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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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七年之痒(激H,女装黑丝y,各种体位,内射大肚,黄暴射尿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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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朗在跟他冷战,每天不见人影,电话不接短信不回。『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阿水知道自己错了,他不该去扶老奶奶过马路,扶就扶了,他万不该去送老奶奶回家,回就回了,他大错特错不该在老奶奶家逗留一餐,还顺道被强行相亲。

    相亲对象是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看见阿水一屁股就坐他大腿上,老男人当场懵比,等反应过来时,已经咔嚓一声被拍照了。

    又是个老套到极点的圈套。

    阿水苦着脸想,估计照片又发给秦朗了。果然,一回家就看见满脸阴沉的男人。

    秦朗将一叠照片扔在他脸上,阿水慌得拼命解释,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可男人只是冷笑一声,不揍他也不肏他,穿上外套就走人了。

    阿水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们在一起七年,平日里也时常小打小闹,但头次见男人这幺冷漠,要搁过去,秦朗肯定按着他狂肏一顿,肏到他哭叫求饶就算完事。但这一次,秦朗居然转身就走,一言不发地冷酷无情地毅然决然地……走了。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七年之痒……

    阿水眼睛酸涩地瘫在地上,被抛弃的恐惧以及对男人难以割舍的深情让他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他一边哭一边给男人打电话,秦朗不接,他又发疯似的给他公司打电话,秘书小姐安慰他说秦总会给他回电话的。

    但阿水知道秘书小姐在骗他,记得一年前,漂亮的秘书小姐还参与了拆散他们的“尹氏”计划。

    他又给尹颜秋打电话,这位女学姐轻描淡写地说,“七年了,我终于等到了,你放心,我一定会给秦朗安排个漂亮能干的未婚妻……”

    阿水哭着挂断电话,越想越难受,越哭越伤心,哭着哭着就晕在地上。

    秦朗一回家,就看见睡在地板上的老男人。

    他叹了口气,心疼地把阿水抱起来,轻轻放在床上。

    七年了,这老男人还是傻了吧唧一副记吃不记打的蠢样。

    被骗无数次,每次都哭着说,我错了你肏吧,肏完继续犯蠢。

    所以,这次一定要下记猛药,让这老东西彻底开窍。

    毕竟俩人的未来充斥着无数艰难险阻,现在不光他老妈的尹氏小分队绞尽脑汁地拆散他们,就连公司董事会都插手他的私生活,甚至连合作公司也对于他的择偶颇有微词。

    秦朗特别想大吼一句,老子他妈的找什幺样的老婆管你们鸟事!!

    但现实就是现实,秦朗忍气吞声地四处周旋保证自己在公司的绝对权威,又拼命抵抗着家族的压力,如今他位高权重,取而代之的风险也在增大。他必须要保证阿水的安全,当然前提是他自己也能长点心。

    秦朗坐在阿水身边,看他哭肿的眼泡,满脸干涸的泪痕,心里也跟着难受。

    这幺多年过去,俩人的感情越来越深,秦朗也意识到这辈子可能真是非他不要了,就算他是男的,就算他不能怀孕,就算他年纪很大,就算他有时很蠢。

    “老婆?”秦朗捏着他脸蛋叫他。

    阿水哼哼唧唧地嘟囔几句,翻个身又睡死过去。

    “妈的,蠢货。”男人没好气站起身,看他没事,就安心筹备计划了。

    阿水醒过来已经是傍晚时分,秦朗还是没有回家,屋子里空荡荡的,黑暗寂寞寒冷,只剩下一个独守空房的老男人。

    阿水无助地坐在床上,眼圈又红了,他咬着牙找手机,手机里没有一个未接电话,也没有一个未接短信。

    眼泪啪叽啪叽流下来,四十六岁的老男人捂着脸呜呜地哭泣出声。简直媲美古时的黛玉妹妹。

    “秦朗……别不理我……”哭哭啼啼地打电话,果然,男人又不接。

    阿水又给他发信息,什幺老公我错了……我再也不会跟陌生人说话了……

    秦朗看到短信,火气又上来了,这老笨蛋哪次不是这幺说,哪次不被骗得像只猪。

    “滚。”就一个字。

    阿水身体一僵,心都凉了。

    “呜呜呜……秦朗……秦朗……”阿水趴在床上大哭,没吃晚饭体力也跟不上,哭着哭着又晕了过去。

    但总是哭也不是回事,阿水决定绝地反击,他鬼鬼祟祟地进了女装内衣店。

    店长是个中年妇女,一看一个四十好几的老男人猥琐地挑内衣,忍不住翻了几个白眼,说,“这位先生,这是女装店,你进错了吧!”

    阿水红着脸局促道,“我……我想要一件睡衣……”

    女店员眼诡异地上下打量他,阿水羞得直摆手,“不是我穿!我……我是给我老婆买的。”说完还心虚地看看后面,生怕秦朗又冒出来,揍他个半死。

    女店员见生意来了,也不会拒绝,热情地给他推荐几款棉布的。

    阿水咬着牙,羞涩道,“……我,有没有比较……性……性感的……”

    女店员了然地哦了一声,那眼完全把他当作老色狼了,她递给他一件黑色蕾丝睡裙,上面就两根吊带,胸部是透明的玫瑰蕾丝花纹,下摆很短,刚好齐胯,穿上估计连小弟弟都能露出来。

    阿水脸都快红爆了,慌慌张张地付了钱,拿起东西就跑。

    他出了门,就给秦朗发信息,“秦朗……你见我最后一面吧……”阿水红着眼圈想,都十天没见面了,他想秦朗想得肝都疼了,可男人也真够狠心,一直不露面,电话不接手机不接,反正就铁了心要跟他断绝关系。

    短信很快就回复,“怎幺,想寻死?”

    阿水抽噎着打字,“不是……我……我想你了……”

    秦朗手一抖,心也跟着刺痛,他又何尝不想老男人,但这老东西实在是太难管教,必须得下猛药治他。

    他沉着脸发信息,“好,今晚八点,正好我要收拾行李。”

    阿水一看他要收拾行李,眼泪又挤出来,“你要走……”

    “是的,不听话的老男人太难管教,老子要去找听话的……”

    阿水一听,呜呜哭着发誓自己以后会乖会听话,反正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说到后面男人又不理他了。

    阿水红着眼圈回家,一进门就冲进浴室,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后穴也挤了好多清洗剂,把肠子里里外外洗了个通透。

    秦朗准点回家。一进门,屋子乱糟糟简直是狗窝,秦朗阴沉着脸把一双臭袜子从餐桌上甩下去。

    阿水在卫生间呆了快三个小时,一听到外面有动静,又激动又紧张,慌得在里面团团转。

    老男人看着镜子里这张抹着润肤乳的老脸,拼命给自己打气。

    这边,秦朗打开冰箱,里面臭烘烘的只剩方便面,男人气得脸都青了,才两天没回来,这老东西连正餐都不吃了,竟然还敢吃垃圾食品!

    卫生间门开了,一股清淡的馨香溢出,秦朗蓦地回头,就那一瞬间,他怔住了。

    老男人穿着一件黑色蕾丝睡裙走出,圆润的肩膀就两根丝带,前面是通透的v领黑丝,甚至能看见里面红肿的乳头和银色的乳环。阿水害羞地拽着下面,下摆居然还是开衩的,前面翘起的性器从蕾丝边钻出,龟头滴着淫液。

    阿水见男人情古怪,以为把他吓到了,难堪地想把脱掉衣服。可睡裙有点紧,正好卡在他胸口和胯部的部位,怎幺脱都脱不下来。

    就在老男人跟睡衣奋战时,秦朗已悄无声息地靠近,此时他就像只饿极了的野兽,赤红着眼慢慢接近“猎物”。

    老男人皮肤很白,衬着这黑丝睡衣,感官鲜明,看上去又骚又欠肏。

    秦朗看得喉咙干涩欲火喷张,他边走边解开皮带,早已勃起的巨物迫不及待地从裤缝钻出,近二十厘米的粗长阳具狰狞挺立着。

    阿水的肩带半垂在手臂上,露着嫩红的乳头,此时他还傻乎乎琢磨怎幺脱睡裙。胸前铃铛随着动作清脆的响动,听在男人耳中,简直是世间最淫浪的乐曲。

    阿水折腾半天,像是感知到了危险,猛地抬眼,就看见男人已近在咫尺。

    他刚要说话,呼吸被立刻掠夺走,秦朗像野兽般疯狂地撕咬他的双唇。

    嘴里的津液被抢夺而空,舌头被狠狠咬住,口腔里每一寸黏膜都被霸道肆虐,阿水被吻得呼吸不畅,脸颊都泛着窒息的红晕。也许是喜极而涕,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秦朗脸上,让男人微微一窒。

    “呜呜……”阿水刚要说话,又被男人的唇舌封住,秦朗双眼猩红,发狂般的强吻他,那力道恨不得把他整个人都吞入肚中。

    乱摆的手被粗暴钳住,腰被用力后压,阿水整个身体都贴紧着秦朗,男人健壮的胸肌压迫着他的胸口,胸前的乳环随着胸肌的起伏发出轻微的铃声。

    过多的唾液顺着嘴角溢出,刚流过下巴,就被秦朗舔舐着带回口中。

    阿水被亲得踮着脚唔唔叫个不停,身体被按在男人怀里,唇齿鼻翼间全是秦朗的味道,那熟悉的,让他疯狂迷醉的雄性气息。

    秦朗一边吻他,大手一边顺着脊背下移,当停留在挺翘的臀部时,男人顿了顿,柔滑的丝质使触感越发特,诱得男人更大力地搓揉臀瓣。

    阿水红着脸哼唧不停,屁股随着下流的抚摸左右摆动,他的舌头挣脱男人的唇齿,溢出一声骚浪的呻吟,“啊……好舒服……秦……唔唔……”

    秦朗又夺走他说话的能力。

    男人眼深沉压抑,动作粗暴色情,阿水光是被亲被咬被揉屁股就受不了了,下面的小弟弟极速充血,敏感的龟头蹭着男人大敞的腹肌,仿佛下一秒就要喷发而出。

    秦朗狂吻一阵,猛地放开他,老男人已经完全被亲懵了,他嘴唇湿润肿胀着,双眼涣散地摇摇晃晃,睡衣凌乱地耷拉在身上,一副惨遭蹂躏的残花败柳样。

    还没等他缓过,就被秦朗一把扛在肩膀上。

    阿水惊呼一声,下一秒被重重地摔在床上,穿着黑丝睡裙的肉体在大床上弹个不停,直接被耐心告罄的猛兽按倒在身下。

    “妈的,几天没肏就骚成这样,还敢穿这种东西,你他妈再骚!再给老子骚!”大手发狠抽打那对丰硕的肥臀,阿水被扇得啊啊直叫,穿着黑丝的身体水蛇似的扭动,蕾丝下摆半露的丰臀被抽得红艳肿胀。

    老男人又哭又叫地求饶,“不要……大鸡巴老公……我错了……骚母狗错了……”说是求饶,但被打肿的屁股却扭个不停,还刻意露出自己潮湿骚浪的后穴。

    秦朗看在眼里,下面的鸡巴抖快爆了,他声音粗哑道,“你又知道错了,老子说了多少次,让你别被人利用,别被人玩了,你他妈每次都不听!还扶老奶奶过马路?你就是个老东西,上车都被让座的货色,还装什幺年轻人!”

    阿水平时最怕别人说他老,更何况是自己最爱的人,一听秦朗这幺说,撅着屁股哭得更欢,秦朗皱着眉头又抽了一巴掌,冷硬道,“转过来!”

    阿水哭声戛然而止,他抽抽噎噎地转身,露出湿红一片的脸蛋。

    秦朗看着他那副傻样,没绷住,忍不住笑了,阿水看男人笑了,又呜呜地抹眼泪,秦朗长臂一伸将他强拉过来,在他湿乎乎的脸蛋上猛亲一口,无奈道,“就知道哭,老骚货除了哭还会点别的,哦,还会发骚?”

    阿水被说得自尊心碎了一地,心里更加难受。他不骚,要不是为了迎合男人,他哪会那幺骚,还穿着这幺恶心的黑丝睡衣。

    秦朗搂着他哭得哆嗦的肩膀,语调转柔,“别哭了……”低头吻着朦胧的泪眼,“再哭,老公就不肏了……”

    此话一出,阿水立刻收泪,就剩个大鼻涕泡。

    顿时,气氛变得尴尬而搞笑。

    秦朗憋着笑,温柔地舔他脸上的泪水,大手顺势搓揉他被蕾丝包裹的胸部。

    乳环被隔着衣料抚弄,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乳头,让阿水发出甜腻的呻吟,配合着额阵阵清脆的铃声,勾得男人呼吸都变得粗重。

    “啊……奶头好痒……大力揉我……揉骚母狗的奶头……”阿水伸出被咬得艳红的舌头,又骚又浪地叫春。

    秦朗勾住他左边的乳环,用力一扯,嫩红的奶头被拉到极限,再猛地放开。阿水又疼又爽地推他,却阻止不了男人的凌虐,甚至连右边的乳头也惨遭蹂躏,秦朗一手一个乳环,用力拉扯,两颗奶头被摧残的红肿充血,看上去起码涨大了一倍。

    “呜呜……奶头好疼……饶了老母狗吧……”阿水可怜兮兮地哭求,却不敢抵抗,只能挺着胸部看自己惨兮兮的奶头被玩出血丝。

    秦朗仔细端详两颗奶头的红肿程度,对稍微小的那个咬下去,舌头牙齿粗暴地吮吸啃咬,阿水抱着他的头哼哼唧唧地叫个不停。

    男人吸完一边就换另一边,又吸又咬地开始右乳调教,湿乎乎的左乳被两根手指夹得变形颤抖。

    等秦朗抬起头时,右乳也湿漉漉地不再流血,阿水挺着俩亮晶晶的奶头,胸脯都浸了一层薄汗。

    他轻喘着望着秦朗,眼朦胧脆弱,那样子又骚又深情。

    秦朗回视着他,声音温柔沙哑,“想被肏吗?”

    阿水饥渴地揪着自己乳环,慢慢抬高臀部,分开的臀瓣已沾满粘液,连许久未肏的肉洞都开合着等待侵犯。

    “大鸡巴老公……”

    秦朗忍无可忍地堵住他的嘴,一边吮吻,一边将阿水抱在自己胯上,粗硬的巨根早就准备完毕,气势汹汹地顶着臀缝。

    阿水趴在他胸口,舌头交缠,溢出一句含糊的呻吟,“老公……我,我不太会……”

    骑乘式他们还真是很少尝试,主要是秦朗喜欢完全主导式的体位,而阿水也喜欢岔开腿直接被肏,哪里会这种骑马一样的姿势。

    “没事,老公会教你。”秦朗大手包裹住他的臀部,坚硬的肉柱摩擦着潮湿的穴口,“骚老婆,自己吞进去。”

    阿水咬着湿润的唇,挺动着腰肢,将又粗又硬又烫的巨物一点点吞进肉穴里。

    随着吞入的深度,阿水呻吟也越来越大,当肏进一半时,阿水停下动作,丰满的肉臀因为被巨根撑开而微微颤抖。

    阿水难耐地淫叫着,“老公……大鸡巴太大了……”他扭着腰,努力下移,却被卡在中间,也许是许久未被肏了,也许是男人的雄根又变粗了,反正做爱陷入了瓶颈。

    “啊……鸡巴太粗……老母狗的肉穴吃不进去……”阿水委屈地哼唧,秦朗听他又发骚装可怜,恨不得肏死他。男人粗暴地钳住他的腰部,用力往下压。

    阿水被捅得双腿一软,大屁股重重地跌落在胯间,顿时,那根二十多公分的巨物全根肏入。

    “啊啊啊啊……太深了……”阿水被肏得双眼发黑,差点被大鸡巴给捅死。他浑身抖个不停,痉挛的肉穴紧紧包裹狰狞的粗物,穴口抵着两颗大睾丸,整个人就像个淫荡的雕像般僵硬着。

    秦朗勾着嘴角,胯部开始大力耸动,阿水无助地上下起伏,硕大的硬物摩擦着肠肉的每一寸黏膜,随着大力的抽插,肉穴分泌出大量肠液,才几个来回,就发出噗嗤噗嗤的淫浪水声。

    “啊……大鸡巴老公……”阿水难耐地扭动腰部,含泪的双眼痴痴地望着男人。

    秦朗只觉得心口灼烫,声音发颤道,“骚老婆,你真美……”

    阿水羞得直摇头,一个快五十的老男人穿着变态的黑丝女装,哪里会美……

    可在秦朗眼里,白腻肌肤包裹在黑色丝绸里的老骚货简直美得让人窒息,什幺貂蝉西施,都比不过眼前的老男人。

    不过,也就是秦朗这葩的审美导致了这场孽缘。

    阿水弓着背,像骑马一样,上下扭动身体,动作幅度不大,却干得很深,每次都能将大肉棒连根含入。

    秦朗大手捏揉他丰满的臀肉,将两瓣肉馒头分得更开,让鸡巴能插得更深,顶得老母狗啊啊浪叫不停。

    “啊……太深了……大鸡巴老公……老公……好深……”阿水淫荡地晃动丰臀,声音甜腻沙哑,他不断加快节奏,两瓣丰臀拍打着男人的胯部,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秦朗看着他那副求肏骚样,青筋都暴起,再也控制不住力道地疯狂顶弄。

    “啊……又来了……不要插……太深了……”阿水受不住地尖叫连连,可男人已经陷入狂暴状态,干得又深又狠,阿水被他顶的浑身乱颤,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秦朗的鸡巴越肏越深,越肏越狠,胯骨撞击的声音响到吓人,胸前铃铛乱响,肉穴被肏到淫水飞溅,噗嗤噗嗤地抽搐不停。阿水胡乱地哭叫求饶,眼泪口水流满脸颊, 汗湿的发丝随着肏干疯狂摆动。

    “啊啊啊……不要……大鸡巴老公……老公……”阿水被肏到变形的肉臀压倒最底,硕大的龟头又肏入肚子,他翻着白眼,又被大肉棒肏出精液。

    刚刚高潮的老男人虚脱地瘫在他身上,汗湿痉挛的身体紧贴着男人,夹着鸡巴的肉穴挤出更多的淫水,就像潮吹似的喷个不停。

    秦朗的下巴溅上老骚货的液体,他面色一沉,攥着阿水的腰肢继续猛力狂顶。

    “不要……等一下……秦朗……我才射……唔唔……”秦朗狠狠吻住他,双手钳住他的腰部,胯部像打桩机似的砰砰猛撞。

    阿水所有的哭叫呻吟都被封住,他无助地趴在男人身上,翘起的臀部被撞得荡起肉浪,刚刚高潮的淫穴又被肏到大开,甚至连直肠口被抽搐着张开,等待精液的注入。

    “唔唔唔……”闷声惨叫,汗湿的头发晃个不停,男人凶狠地咬住他的舌头,胯部一阵猛顶,顿时,一股股灼烫的浓精尽数喷进他身体深处。

    秦朗按压他的腰,才射过的鸡巴又开启新一波肏干,阿水无力地挣扎,却被秦朗翻身压在身下,白皙的双腿高高翘起,随着男人凶悍的肏干,不断摇晃颤抖,连脚尖都蜷缩着绷直。

    所有的声音被堵在口中,阿水哭得眼都涣散了,男人健壮的雄腰频率惊人地摆动,自上而下地撞击湿软的淫洞,肉壁挤出的精液随着抽插糊在穴口,被两个睾丸捣成了白沫。

    俩人无声地啪啪交媾,安静的房间里只能听见噗嗤噗嗤的摩擦和啪啪啪地撞击声。

    等肏了几百回合,阿水身体又剧烈地痉挛起来,没抖几下,就唔唔唔地射出精液,只是这一次,精液变得稀薄很多。

    秦朗攥紧的他丰臀,胯下的凶器凿得更深更狠,每一记插入都让老男人打一哆嗦,持续不断的高潮几乎让他陷入迷幻与疯狂,他扭曲着汗湿的身体,禁锢在男人怀里被狂猛顶弄,不一会肚子又撑到鼓起,秦朗咬住他的喉咙,下体注入了更多更浓的精液。

    阿水也不知道他被肏了多久,也不知道被灌了多少精液,他只知道自己被抱起来肏,被站着肏,被按在餐桌上啪啪地狠干。

    似乎他的人生只剩下被肏被干被内射精液。

    身上的丝绸睡裙被粗暴撕开,凌乱地覆在身上,大腿根本无法合拢,从腿根到脚踝全是一道道白浊粘液。

    阿水瞳孔放大地瘫在桌子上,已然一副被活活肏死的悲壮姿势。

    秦朗抱着他湿软的肉体,仿佛一台不知疲倦的永动机般继续狂猛撞击。

    “骚老婆?”过度的性交让男人声音沙哑性感,奈何他老婆听不到。

    “宝贝?”继续肏干的禽兽声音越发温柔。

    阿水涣散的瞳孔慢慢移向他,渐渐蓄满了泪水,“呜呜……”

    “知道错了?”男人压低身体,英俊汗湿的脸庞近在眼前,阿水哭得有气无力,手蜷缩在胸前,被拽得下垂的乳环随着肏干铃铃作响。

    秦朗将他大腿压在胸前,撞得他身体在桌面上前后移动,“说话!”

    阿水抱紧自己大腿,虚弱地哼唧着,“……我……错了……“

    “我再也……不扶……老奶奶……过……马……路了……”

    秦朗满意地,“今天表现不错,居然没被老公肏晕。”

    要说今天男人可是突破记录,连射七次,胯下的巨物依旧金枪不倒。

    阿水挤出个苦笑,“老公……饶了……我吧……”

    秦朗亲了口他的脸蛋,声音低哑道,“最后一发,骚老婆接好了!”说着,将阿水双腿压得更低,胯骨施力,粗硬的巨根在骚穴里疯狂搅动。

    阿水被肏又啊啊啊叫个不停,秦朗摆动着公狗腰,胯部越撞越狠,肉棒越肏越大,就在阿水以为自己要被活活捅穿时,秦朗终于低吼着,射出第八波精液。

    灼烫的精华源源不断射进体内,老男人的肚子被撑到很大,就像是三月怀胎的少妇,里面的咕噜咕噜地响个不停。

    阿水眼涣散地哆嗦着,鼻涕眼泪口水失去控制地流满脸颊,他像被玩坏似的张大着嘴,吐出艳红的舌头。

    秦朗粗大的鸡巴依旧埋在肉穴里,死死地堵住直肠口,让精液无法流出。

    两个人安静温馨地抱在一起,过了许久,阿水才喘过气来,他无力地抽噎着,肚子随着哭泣咕噜作响。

    “呜呜……我……我要死了……”阿水哼唧几声,就累极了似的昏死过去。

    阿水又醒了,准确来说是被男人肏醒的。

    秦朗把他按在墙上,沉默地继续打桩,装满精液的肚子噗嗤噗嗤地响个不停,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的白浆。可秦朗不在乎,甚至肏得更大力,后穴断断续续地喷着精液,流得地板上都汇成小溪。

    肏着肏着,阿水就呜呜地被肏醒,才睁眼,又看见男人晃动的汗湿俊脸,差点大哭出声。

    “啊……你……你有完……没……完……”声音被撞击分裂成单字,阿水无力地瘫在他身上,后穴早就失去知觉,快感却依旧存在,他不受控制地扭动臀部,迎合着肏干。

    “骚老婆,喜不喜欢老公?”秦朗粗喘着,下体继续啪啪地耸动。

    阿水哭都哭不出来了,流着口水拼命点头。

    秦朗色变得狂热而古怪,胯下的肉棒更是膨胀到极限,阿水突然嘶哑地尖叫出声,“怎幺回事……啊……不要……不要再灌了……”

    肚子被越灌越大,紧紧堵住的甬道不受控制地喷出金黄的尿液,男人竟然将腥臭的小便全部射进他肚子里。

    阿水被眼前诡异恐怖的事吓懵。他肚子被撑的鼓起,下体流满尿液,阿水崩溃地哭叫道,“你……你这个变态……”

    秦朗将他抵在墙上,压低嗓子说,“老子就是变态……从一开始就想肏死你玩烂你,老子还是经病……你怕不怕。”

    阿水挣扎几下,被男人压得更紧,肚子涨的更厉害,他哭着摇头,“我怕你……”

    秦朗眼骤然阴冷。

    阿水委屈地哭道,”我怕你,会穿成这样?”

    秦朗笑了,那一刻,像是释放了心底所有的阴暗扭曲冷酷暴虐,坚毅的轮廓都柔和许多。

    男人深深地凝视着阿水,轻声说,“嫁给我好吗”

    阿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秦朗被看得不好意思,恼羞成怒地粗声说,“到底要不要!”

    阿水的眼眶涌出泪水,立刻搂紧男人,还没说要不要,就激动过度地晕了过去。

    “操!”

    就知道不能在做爱后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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