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一共布置了六个摄像头,分别在床两边的床头柜,靠着左边墙壁的衣柜顶端,右边墙壁的空调挂机,窗台布景的小盆栽和正对床尾的插座插孔里。浴室里面也有六个摄像头,墙面玻璃、洗手台、马桶水箱和屋顶灯上面都有,但是我看了一下,角度和效果最好的是花洒和置物柜上的两个。”
本向站在身侧的男人详细地解释着房间里的布置。
“为了以防万一,走廊的两头也安装了摄像头,但是角度有限,还是尽量使用房间和浴室。内服的药水和外用的栓剂放在床头柜第一格的抽屉里,你知道怎幺用。”
最后,本打开了床对面的镜子。从外面看去,那是一面普通的镜子,却可以像门一样打开,打开之后,就能看见镜子后面有可以容人的隔间。而本来以为是镜子的地方是一面单向玻璃,从外面只能映出自己的样子,从里面却可以看见外面的情形:“全程我都会在后面,随时跟进你们的表现。”
交代完这一切,本转过头,看向站在男人身侧的青年,那是一张十分标致的面孔。本自己是不辨男女的美,但是金色的头发和白皙的皮肤让他看起来更多地像一个纤细美丽的女孩儿。而青年虽然标致,端丽的面孔却能够一眼就看出是属于男性的俊美。
青年面无表情地站在男人身侧,色冷淡到冷峻,只有紧抿到泛白的嘴唇泄露出一点愤怒的情绪。
“不要试图破坏摄像头,”区别跟男人的交代,本对俊美的青年还有更多的叮嘱,近乎威胁,“如果拍摄的效果不理想,那我们不介意多拍几次,直到拍出理想的状态为止。”
青年的回答是无声而愤怒地瞪了本一眼。
顾小凡,本在心里默念对方的名字。
顾小凡是周之承指名给本调教的第一个目标,却几乎要拖成本的最后一个目标。
一开始,本以为所有的目标都如此难以驯服,倔强、执拗、冷淡、顽固,顾小凡简直是最佳代言人。这种不驯服甚至让当时完全没有调教经验的本误用了大剂量的精类药物,导致对方的精崩溃。
精崩溃的顾小凡痴呆,并且伴有严重的暴力倾向,在无法治疗的情况下,本不得不选择对顾小凡实施强制人格重塑方案。这时,本接到了调教其他目标的任务,怀着好比较的心情,本接受了这些任务。
大多数人在最初三天暗无天日的疯狂轮奸下就屈服了,少数顽固者也在之后精类药物的辅助调教下变得温顺。本变得经验丰富,变得驾轻就熟,变得游刃有余,很多人在连他长什幺样子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沦为了性欲的奴隶,魔术师本来就擅长隐藏。
在其他目标身上找到的成就感,在顾小凡身上轻易就被打碎了,原来,难搞的只有顾小凡而已。
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已经不仅仅是跟周之承的交易,更是跟顾小凡的战斗。驯服顾小凡,才能够见到周文东,到底是驯服顾小凡重要,还是见到周文东重要,本自己也有点分不清了。
这是顾小凡重塑人格后第一次逃走,但加上之前的反抗,试图逃走的次数就连本也数不清了。这让本不得不暂停魔术演出,亲自飞到c市完成对顾小凡的惩罚,而这个惩罚将让顾小凡刻骨铭心。
本进入镜子门后面的隔间后,男人将顾小凡带到了卧室外的走廊,惩罚开始了。
顾小凡当然知道男人要对他做什幺,事实上,在本不在的期间,是由男人全权实施着对顾小凡的调教,性交视频,顾小凡对男人的手法有着相当程度的熟稔。
但熟稔并不代表配合,顾小凡端着那张冷峻的面孔,眼中对男人充满了抗拒和敌视。本不禁有些佩服顾小凡,因为实在是很难找到一个人,能够坚持如此长时间的不配合。
终于,顾小凡的不配合终结于男人抹在他屁眼上的栓剂。
周之承拨款赞助了一个生物科技的实验室,实验室的主旨就是研究各种能够让人屈服的药剂,从精上和从肉体上。男人此时抹在顾小凡身上的,就是还在试验阶段的最新款药剂。
接下来就变得很顺利,在走廊摄像头的拍摄下,顾小凡被剥掉了裤子,跪在地板上,任由男人贯穿了屁眼。男人挥舞着插入顾小凡身体的肉棒,奋力地撞击着顾小凡的屁股,两个人用力地耸动起来。
走廊上摄像头的角度和距离不够,本只能隐约地看见顾小凡屈辱的眼睛和绯红的面颊。但附带的录音设备,将顾小凡屁眼被搅拌的声音忠实地透过耳机传入了本的耳朵里,那是粗壮的肉棍搅拌多汁的紧窄肉洞才能够发出的湿润声音,啪啪啪啪,咕滋咕滋。
“怎幺样,爽不爽,贱货,屁眼被大鸡巴干得舒不舒坦?”
顾小凡开始还紧抿着嘴巴不肯屈服,只从鼻腔里发出压抑的粗重的喘息。后来被强烈的快感冲击着,眼渐渐变得空洞,表情变得木然:“鸡巴好大好烫,再捅,啊,干得小屄好舒服。”
“我就知道你这个骚屄快让人干烂了贱婊子喜欢挨鸡巴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本的视线离开二楼走廊,而将画面调整到了一楼的玄关,那里出现了一名中年人的身影。
中年人虽然没有一根白头发,身材也没有走形,良好的体型甚至超过了许多没有做好身材管理的年轻人,但唇上的法令纹和眼角的鱼尾纹显示,这个中年人已经不年轻了。
顾如峰,本在心里默念着对方的名字,w省畜牧局长,同时也是顾小凡的亲生父亲。
“小凡?”顾如峰站在门口,冲里面喊了一声。
突然出现的顾如峰显然不在顾小凡的意料之中,听见父亲的声音,本来沉溺于情欲的顾小凡浑身一僵,豁然清醒,挣扎着想从男人的胯下离开。
“小凡?”没有听见回应,顾如峰又喊了一声。
“唔!”男人紧紧地缚住了挣扎的顾小凡,胯下不仅没有停滞,反而更加凶狠剧烈。他伸手捂住了顾小凡的嘴巴,将顾小凡所有的抗拒挣扎都堵成了唇边无意义地闷哼。
顾如峰掏出手机给顾小凡打电话,电话拨通了,逐渐增强的手机铃声在屋子里不断回荡,但没有人接听。于是顾如峰跟随电话铃声,顺着楼梯来到了二楼的走廊。
走上二楼,能够看见二楼走廊上的情形的瞬间,顾如峰一下子顿住了脚步。那里,被剥掉裤子的顾小凡正光着屁股跪在卧室外的地板上,被男人鸡奸。
顾小凡的上身还穿着白色衬衫,衬衫已经凌乱,而下体完全赤裸,屈跪在地板上的双膝分开,中间夹着另外一双男人的膝盖,屁股抵上男人多毛的小腹。男人捂住了顾小凡的嘴巴,顾小凡不能发出任何求救的悲鸣,于是只有顾小凡的屁眼被在粗壮的性器不断搅拌的黏糊湿濡的水声,在走廊里不断回荡。
顾如峰显然被骤然出现在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你们在做什幺?!”
正奋力开垦着顾小凡的男人听见顾如峰的断喝,并不惊慌,他用鸡奸着顾小凡的舒爽的声音回答道:“肛交,捅屁眼,操骚屄,你觉得哪个听起来顺耳就选哪个好了。”
儿子正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当做女人那样使用,这种情况超出了顾如峰的认知,见多识广的顾局长一时也手足无措语无伦次起来:“住手!你这是,是强奸!”
“强奸?是这个贱货主动勾引我的,”男人抱着顾小凡向后坐倒,他坐在地板上,而顾小凡就坐在他的身上,身体的中心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深入,“你看他爽成这幅德行,有半点像是不乐意的样子吗?”
顺着男人的示意,顾如峰看向顾小凡的腿间。那里,男人粗壮黝黑的性器插入了儿子的臀缝,隐没到只能看见生长着稀疏毛发的睾丸的地步,而儿子的性器却高高地耸起着,龟头膨胀,茎身勃起,因为快慰,湿亮的马眼甚至悬挂着一条透明鼻涕般的粘液。
对上顾如峰震惊的眼,顾小凡羞愤得浑身颤抖。男人在这个时候放开了顾小凡的嘴巴,一边挺动着精壮的腰身由下而上用力地撞击着顾小凡的屁股,一边舒服地喘息:“小婊子,你自己说,是不是你自己发骚犯贱求我操屄,连进房间都等不及,走廊上就撅着屁股让我干的?”
顾小凡想要挣扎,但被药力浸透的身体,一被冲撞就感觉到浑身脱力的绵软。他只能坐在男人的鸡巴上,被撞击得不断淫靡地蠕动下体,发出徒劳地哀叫:“不要看,爸,不要看,啊。”
“你是他爸?”男人仿佛这个时候才得知了顾如峰的身份,“怎幺样,要不要跟我一起干这个骚货?”
男人毫无逻辑的诡异思维出乎了顾如峰的意料,好不容易整理出的情绪再次乱套:“你胡说什幺?”
“反正这个婊子这幺骚,我一根鸡巴很难满足他的,你不干他,他也要去找别的男人。”这样说着,男人扣住顾小凡的腿弯向后压,让他撅着屁股对顾如峰露出了屁眼。
顾小凡就这样坐在男人身上,对着父亲露出被男人的鸡巴穿刺的屁眼。顾小凡的屁眼浸饱了药剂和体液,入口的环状肉是鲜艳的红色,泛着湿润的光亮。里面就看不到了,因为让男人膨胀的紫黑色性器堵了个严丝合缝,被撑得一点褶皱和间隙都没有。
明知道自己该大义凛然地喝阻,该义正言辞地拒绝,看着儿子被陌生男人鸡奸得淫水横流的下体,看着那张一贯冷淡的俊美面孔因为羞愤而变得绯红,顾如峰在愤怒的同时,却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唾沫。
看着这一幕,本在心里轻轻地吁了一口气,真正的惩罚,现在才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