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桌是深色的沉楠木,此木产自鲁国,质感坚韧,暗香扑鼻,有提醒脑之功效。泛用于书牍案桌,往往流传在书香门第间。
尽管朱蠡不思进取,整日流连玩乐,可他的书具皆是精品。笔墨纸砚,随便取一物,便足够外面的平民百姓过活数载。书架上密密麻麻排列的抄本古籍,甚至还有历史悠久的竹简。
这是大家世族才能累积出来的财富和底蕴。
有时候,人的命,真的是有阶层的。
朱秀面露复杂地看着这个躺在自己身下、软如春泥的少年,削葱根的手,没有一丝茧子,被养得身娇体贵,横行霸道。恐怕,他这种人,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什幺叫做饥寒交迫、身不由己吧?
老天真是会考验人,饶是朱秀心理强大,但此情此景,还是忍不住想欺负欺负这个小少爷。
许是朱秀突然停下了动作,沉浸在一波波剧烈快感中的朱蠡瞬间难耐起来,雪白的长腿主动夹紧了对方的腰,丹凤眼斜乜了朱秀一眼,眼里水波流转,惊人的媚意泛出。
朱秀的喉结动了一动,眼深沉起来。伸手挑起了少年尖细的下巴,用拇指慢慢研磨着那片被自己吻肿的红唇,道:“既然少爷虚心请教,朱某自当倾力传授。”
那拇指指腹粗糙,摩挲时仿佛如沙砾抚面,麻麻的痒。朱蠡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舔,却被对方连着软舌一起按住,少年“唔”了一声,试图抽回舌尖,却始终奈何不得,合不上唇,有湿哒哒的涎水就从嘴角流了出来。
朱秀似笑非笑地把玩着那根软舌:“看来小少爷还是不服气,故意用淫水弄脏为师的手。”
“教不严,师之过。朱某需得用力惩戒少爷一番才是。”尽管下面硬得快爆炸,可朱秀的动作仍然是不疾不徐,“二十戒尺,好好惩戒一下你下面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如何?”
说完,朱秀掐着朱蠡的腰,一下一下顶进去,巨大的龟头破开肠肉,冲刺般顶进了深处,在那个微妙的小凸点里停顿了几秒后,又抽了出来:“小少爷需用心数数才行,若是数错了,为师便又要罚你了。”
暗沉的书桌上,朱蠡浑身赤裸,鬓发散乱,脸颊晕红,眼角含春,雪白的大长腿夹在男人的腰上,而男人却只解了亵裤,上半身依旧是衣装整齐。
每一次男人挺腰,朱蠡都会尖叫着昂起身子,胸前的两颗红豆挺立,浑身巨颤道:“……三……四……啊啊啊……太深了……五……”
肉穴简直是无师自通,又湿又热,甚至会主动配合着朱秀的攻击而时紧时松。若非这少年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朱秀倒还以为他是那些个千人骑万人枕的小倌。
每一次顶到那凸点,不仅是肉穴,连臀肉都在抽搐,把朱秀下面的两个卵囊都狠狠包裹着,快感简直如影随形,层层攀升。
朱秀被少年夹得太舒爽,精关一松,龟头僵硬了片刻,竟然猛的冲了上去,一股浓稠滚烫的液体便射在了肉穴深处。
“啊啊啊——”精液射在那从未经过人事的穴肉里,简直把少年烫坏了。那精液似乎没有停歇一般,久久冲刷着肉穴,朱蠡梗着脖子,身子几乎弯成了一把弓,挺翘的玉茎也跟着喷出一滩精液。
【内射(精良)炉鼎一次,获得经验150。】
【魅力值2,当前魅力值2。】
【内射精良(以上)炉鼎一次,获得经验100,魅力3,活跃度10。】
朱秀:“……”他的面色有些难看。
这才不过一刻钟就射了,实在是……
即使换的是老年壳子,也不能抵消男人的自尊心。
于是他有些粗暴地把朱蠡从案桌上拉了起来,让他低头看向两人结合的地方,“小少爷难道忘记为师方才说过的话吗?”
朱秀挺腰,示威性的用已经疲软下来的肉棒捅了捅肉穴,肉穴被操得松弛下来,这幺一捅,里面黏白的精液缓缓流出来,沾在肉棒和双方的耻毛上,显得异常淫糜。
“啊没……啊……没有……”朱蠡还处在高潮的余韵当中,皮肤变得性感的粉色,浑身上下敏感得要命。那又粗又大的东西在肉穴里顶来顶去,已经有些食髓知味的肉穴情不自禁夹紧了肉棒,“先生……教训得是……弟子弄脏了先生……当狠狠惩罚……”
“不思悔改,还想用淫穴诱惑为师。”朱秀冷着脸拉开身体,肉穴眷恋不舍地吸附在肉棒上,媚肉拼命吸吮着龟头,好像里面藏着无数张小嘴似的。
朱秀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拍了拍手边肥满的臀肉,呵斥道:“竖子委实顽劣。”
这臀肉不似小孩儿的皮包骨,饱满又圆润,揉捏起来手感甚好。他忍不住摸上了瘾,把玩着两片臀肉,竟不管少年了。
朱蠡感觉到体内的巨物已经苏醒过来,慢慢把肉穴撑开了,先前的精液和肠液黏连在肉棒和肠穴之间,久而久之,竟有种古怪的空虚感和瘙痒感。
这感觉一突一突地冲上来,火烧一般吹在前面,玉茎颤颤巍巍站了起来,可怜巴巴地戳在先生的小腹上。
先生的衣襟不算太好,对于娇弱的玉茎来说,太嫌粗糙。龟头摩挲在布料上,这种粗糙感竟一下子和先生的手的触感融合在一起,让朱蠡恍惚有种先生在给他手淫的错觉……
情不自禁地,少年仰起了脖子,伸手搂着朱秀,玉茎颤抖着蹭在他家先生的衣襟上,后面的肉穴也跟着起伏,缓慢地吞吐着巨物。
一滴滴粘稠的精液顺着交合的地方滴落下来,昂贵的沉楠木桌面上很快沾满了淫水。
朱蠡整个人挂在男人身上,双手抱着脖子,双腿夹着腰,菊穴把对方深深含进体内吞吐着,简直淫荡得不行。
这姿势太费力,朱蠡动了几下腰,就感觉要撑不住了,不禁哀求地看向他的先生。
朱蠡一个半大小子,少说也有百来斤,整个挂在身上,可怜他一把老骨头,还要遭这种罪。
朱秀叹了口气,双手托着少年的股间,在触摸到黏腻的液体时,忍不住皱了皱眉,语气冷了几度:“现下知道自己错了?戒尺还没领完,你便自己动手吧,为师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