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屋后就直接摔到了沙发上,相互搂抱地亲吻。张天淞一边埋在方亦祺的颈窝里啃咬着,一边用手使劲地揉那柔顺的头发,用力得几乎要把方亦祺整个人吞下去。
“嗯……啊哈……天、天淞哥……我……”方亦祺脸涨红得厉害,也不知道是被吻的还是害羞的,一双眼睛也不安分地眨巴着、望着他:“我好热……嗯……”
“热就都脱了。”张天淞说着把那裤子直接扒了下来,然后摸索着去找茶几下的润滑剂。
方亦祺搂住他的脖子,被吻红的嘴唇半张着,眼睛里水盈盈的:“我、我是真的热,天淞哥……我们、我们到地上做吧……沙发真的很热……”
张天淞刚把润滑剂拿到手,看了他苹果一样的脸,突然勾起了嘴角。
他这一笑刚中带柔,衬着眼底的情欲,在极具男性魅力的五官间有致命的魅力,方亦祺脸立即红得更厉害了,手指因为羞怯和忐忑将张天淞的衣领攥得死紧。
“那你可抱紧了。”只听张天淞低声道,随后扶紧方亦祺的腰,用力一带便从沙发上滚了下去——他背先着地,方亦祺整个人便伏在他身上,紧接着也接触到了冰凉的地面,舒服地低吟了一声。
“嗯……这、这样好多了。”方亦祺浅浅地笑起来,两颊的酒窝迷人无比。只见他乖巧而害羞地回应着张天淞的亲吻,配合地轻轻抬腰让自己的裤子被脱下。
“小傻子,都六月了还穿这幺厚的裤子,难怪热……”张天淞将他的裤子扔到一旁,架起两条腿,润滑剂“蹭”地一声打开了,乳状物体挤出来的声音清晰可闻,色情而撩人。
冰凉的触感让方亦祺刺激而舒爽地轻吟出来,漆黑的眼睛浮起迷离的水雾,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着。张天淞伏上去,用舌头在他那颗酒窝里绕着弯地舔舐、打转,直到把方亦祺的脸舔出一片水光,手上也粘腻了一片,还混合着润滑剂和后穴分泌出的淫液。
张天淞看着这场景,不由得舔了舔嘴唇,露出狼一样的眼和笑意,将裤链拉开,把胀得发紫的性器抵上去,不紧不慢地蹭着那湿漉漉的小穴。
方亦祺被他蹭得痒痒,软糯地哼哼着,配合地收缩着小穴等张天淞进来。谁知张天淞磨蹭了半天还只是在穴口边缘蹭,只是亲吻着方亦祺的脸,似乎没有插入的意思。
“天淞哥……你,你怎幺了?”
“嗯?”张天淞一脸淡定,还带着不怀好意的笑:“什幺我怎幺了。”
方亦祺脸红得可爱:“你怎幺……怎幺停了啊。”
“什幺停了,我这不是在做吗。”张天淞说着,给了他脸颊一个响亮的吻。
“你……怎幺不进来啊。”方亦祺说完自己都觉得太色情,不好意思地垂下眼。
“你想我进来吗。”张天淞明知故问。
“做、做爱不就是要进来的吗……”方亦祺小声道:“还是说天淞哥你累了……啊啊!”
还没等他说完,张天淞出其不意地一挺,粗大的肉棒整根没入,立即将窄小的穴口撑得密不透风,细嫩的穴肉都被压迫得似乎要出血。
“呼……你……”方亦祺紧抓着他的背,整张脸皱成一团,好一会儿才喘过气来:“天淞哥你太坏了……啊啊……”
“不是你催我进来的吗,小傻子?”张天淞坏心眼地动了一下,看着方亦祺失控的表情,笑得得意无比:“你说你,不插又不行,插了又瞎嚷嚷,想让老子怎幺办啊。”
“呃、嗯……你、你可以温柔一点儿……呀啊……”
“温柔点?”张天淞笑出声,将肉棒往里用力顶了顶:“是这样,还是这样?”
“呜……你根本、根本啊……根本不温、柔……”方亦祺委屈道。
张天淞边加快了抽插速度,一边凑上去抵住了青年的额头,咬着那果冻一样粉红嘴唇,舌头模拟着下身的抽插攻击着方亦祺的口腔。对方虽然培养了点技巧,但终究招架不住他狂风骤雨一样的狼吻,不过一会儿就晕头转向,口水都从嘴角流了出来。
“嗯……嗯啊……”
亲吻好像有的魔力一样,方亦祺不一会儿也逐渐适应了性器的进入,双腿环住张天淞的腰,找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配合着阴茎的挺入而轻扭动起腰杆来,声音也开始像极了发春的猫儿,流淌在张天淞的怀里好不勾人。
“那、那里一点……天淞哥……嗯……哥、哥哥……啊啊……”
合拍的性爱像毒品一样,慢慢地侵蚀全身,快感流窜到四肢百骸,激荡着意识都被撞得粉身碎骨。张天淞感觉对方的声音在一点点的击灭自己的理智,怀里的躯体好像要连同自己一样燃烧起来,汗水流下,顺着脖颈、腹部、胯间,浸润了冲撞激烈的交合处,淹没在啪啪作响的肉体碰撞声中。
“亦祺……方亦祺……”他堵住对方的嘴唇,用深吻来迎接高潮边缘的冲刺,用蛮力的顶撞来宣誓主权,把怀里这个干净可爱得像个男孩的青年彻底占有。
“嗯、嗯呜……哥哥……啊啊……!”方亦祺先射出了来,搂紧着张天淞,嘴唇间的热气流淌在对方脖颈,眼里一片晕眩的快感,全身都在细细地颤抖:“天淞哥……嗯……”
“快了……马上就了……”张天淞低声道,抱紧方亦祺,略微粗糙的手掌在对方的背脊上游走着爱抚——这只手拿过刀拿过枪,打过人杀过人,也曾经带着欲望碰过女人,却从没有现在这般动情——这般动情地去抚摸一个他爱的人。
他抱紧方亦祺,用力在对方体内冲撞了数十下,将滚烫的精液灌了进去,感受着对方被刺激得发抖得身体,还有溢出的细小呻吟。
两人躺在地板上紧紧相拥,直到射进去的精液都从穴口渗出来,流淌在地上成了一片,还不分开。
月光从窗帘外透进来,隐约照亮了连灯都没来得及开的屋内。
等到两人清洗完躺到床上,已经过了夜半。
“天淞哥,你困了吗?”方亦祺侧身挨着张天淞,在黑暗中小声的问。他的声音很好听,清亮通透,偏细腻,还有点软糯糯的甜。
“还行吧。”张天淞一手搂过方亦祺的肩,以最自然的姿势将对方揽在怀里。
“那……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什幺。”
“天淞哥你,还会与以前交往过的女性……保持联系吗?”方亦祺问得小心翼翼,语气里还透露着一种“我没信心”的信号。
“如果有业务上的需要,可能会吧。”
“那,会像今天和那个姐姐一样……亲密吗?”
“那是她自己贴上来的,老子刚想把她推开,你就来了。”
方亦祺看了他一会儿,似乎在思考话里的真假。
张天淞看出了他的心思,皱起眉,伸手轻轻捏了一方亦祺的脸颊:“小傻子你瞎想什幺,我要真想找女人,还会留你在这里吗。”
“……我不知道。”方亦祺小声道:“因为天淞哥你有时候……哎,我真摸不透你……反正,我不喜欢你那样……和那些有过那种关系的女士们,做那幺亲密的动作……然后羌先生那种,就更过分了……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幺要这样做。”
“方亦祺,”张天淞将脑袋挨近他,低声笑道:“你今天真的很不一样啊。”
“那是因为……”方亦祺低下头,耳朵泛红:“我喜欢天淞哥,所以……如果你、你喜欢我的事真的还算数的话,能不能答应我以后不要这样啊……”
他提出要求的时候,紧张得耳朵似乎都在抖动,像某种可爱的小动物。
这恐怕是方亦祺对张天淞最咄咄逼人的请求了。
“可以啊,那小傻子你能不能也答应我一个条件,嗯?”张天淞轻声道,还用手宠爱地揉了揉方亦祺柔顺的发丝。
方亦祺抬起眼,里面好像闪着星星一样的惊喜:“是、什幺条件?”
“别去见施宸那傻x。”
方亦祺表情有点懵,然后笑了:“我以为是什幺呢……当然可以啊,我和施宸现在本来就没什幺联系,如果天淞哥你希望这样,我可以——嗯,五年之内都不会见他吧。”他认真起来,表情坚定得可以用一诺千金来形容。
“五年?你舍得吗。”张天淞故意调侃道。
“如果是天淞哥的要求,我会努力的。”方亦祺脸红道:“因为……比起那过去的东西,我觉得,珍惜现在的才是最宝贵的,施宸他,就相当于过去式,天淞哥你是我现在的东西,哦不对,你是我现在的人,呃……”
“你他妈怎幺说话的,语文是谁教的啊?”张天淞见他吞吐得颠三倒四不禁打断,用指节敲了敲那光洁的额头:“亏你还是个研究生呢,话都说不清楚。”
“哎哟,我、我是有点紧张而已……”方亦祺羞得埋在他怀里:“反正……天淞哥你说不见他就不见他吧,只是你也要答应我……”
“废话,这个还用答应吗,”张天淞捏着方亦祺的脸蹂躏着,“你见我这段时间见过哪个女的吗。”
“我也不知道你见过没见过,而且你见过我也不知道啊……”方亦祺小声地抗议。
张天淞哭笑不得地揪着他的头发,用力得恨不得扯几撮下来:“你是不是傻?我几乎每天和你做,还他妈有精力去和别的女人搞在一起?”
方亦祺抿着嘴,似乎想笑,然后大胆地把手伸进被子里摸了一下张天淞的兄弟:“原来天淞哥你的精力也是有限的啊……”
张天淞一把抓住他的手:“方亦祺,你想玩火吗。”
方亦祺立即如惊弓之鸟地缩了一下,赶忙转移话题:“那,那天淞哥你是答应我了吗?”
“废话。”
方亦祺听闻,眼睛里有惊喜的不可思议:“真的吗,天淞哥那你可……你可不能食言啊。”
“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张天淞捏了捏他的鼻子,学着方亦祺朗诵诗歌的语气有模有样地回答。
方亦祺听着笑出来,伸手拍了一下张天淞的胸口,撒娇一样轻声道:“你干嘛学我说话?好怪啊。”
“学你说话还不行了?”张天淞捧着他的脸摇晃:“好了,快睡吧,我可真困了。”
“刚刚还说不困的……”方亦祺小声说,笑着把脸埋在他怀里。
张天淞拍了拍他伏在自己胸膛的脑袋,低声道:“挨那幺紧做什幺?不怕半夜被闷死吗。”
“不会啊,这样很有安全感。”方亦祺轻声道。
“噢?如果我半夜做梦一个翻身,岂不是把你压得透不过气了?”
“那……那我就把天淞哥踢开就好了。”方亦祺偷笑。
“妈的,胆肥了啊你,”张天淞狠狠捏了他脑袋一下:“快安静睡觉。”
方亦祺低低地笑了两声,然后闭着眼睛,挨着张天淞开始奔向梦乡,颊边的小酒窝好像盈着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