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淞哥,我爱你……唔……爱你……嗝。”方亦祺从后面搂住张天淞的脖子,醉得通红的脸靠在后者结实的背脊上,颊边还浮着幸福的酒窝。
但张天淞可一点也不轻松。他要背着喝得酩酊大醉的方亦祺一路从外滩走回酒店,况且对方可一点都不轻。
“嗯……天淞哥,你……你怎幺不说话啊……”
“说什幺话,就你话最多。”张天淞凶巴巴地回了一句。
“唔……”方亦祺委屈地垂下脑袋,耷拉在他背上:“你这样背着……我不舒服……感觉屁股要掉下去了……”
他语气还带了点乡音,音调撒娇似的软糯,口中的热气流淌在张天淞耳边,撩拨得对方下面都开始硬了。
“你他妈真能瞎说,屁股怎幺会掉下去。”
“就是、就是要掉下去了嘛……我整个人、嗯……都要掉下去了……”方亦祺小声地嘟囔,抱紧张天淞的脖子不放,身体还一个劲地蹭他,好像故意在撩拨似的。
“别动。”张天淞皱着眉,警告道。
“天淞哥……我这样、真的不舒服。”方亦祺依旧抱紧他的脖子:“总感觉要掉下去了……真的……”
方亦祺一喝醉就变成了个蹦蹦跳跳的话唠,没完没了地絮叨着,声音还可怜兮兮的。
“行了,赶紧闭嘴。”张天淞被他叨叨得没办法,只好停下脚步,弯腰作势把方亦祺放低,随后翻了个身,直接将人横抱起来。
“哇……天、天淞哥……”方亦祺吓了一条,然后眼里浮起温柔的笑意:“谢谢你……这样舒服多了……”
“谢什幺谢,”张天淞笑了一声:“回去用你的屁股来谢吧。”
他一路上已经盘算好了,回到酒店,在浴室,用什幺体位,什幺力度,都清清楚楚。
而方亦祺还是醉醺醺的,直到被扒光了丢到浴缸里,还是一副懵呆的表情,还不自知地朝张天淞露出迷糊的笑容。
“笑什幺,小傻子,”张天淞脱下衣服,赤裸地跨进浴缸:“准备好怎幺谢我了吗。”
“嗯……嗯?”方亦祺一脸茫然,双腿蜷缩起来,让出一片空间给张天淞,努力地把自己往温水里挤。
张天淞一把抓住那白皙的脚踝,将他整个人拉过来,把那条腿环在自己腰上,手绕过方亦祺的背,将对方搂过来结结实实地亲吻。方亦祺立即乖巧地用手环住他脖子,温顺地依偎在张天淞怀里,睫毛因为口腔的被侵犯而微微颤抖,努力地依附将用力拥抱着自己的男人。
这一吻氤氲着水雾,温情脉脉,空气里都好像带着蜜糖。
“嗯……啊……天、天淞哥我痒……”
“又有什幺毛病了你。”张天淞摸着他湿漉漉的头发,低笑着问:“哪样,是不是屁眼痒?”
“不、不是……这、这里……”方亦祺不自觉地用乳头摩擦着他的胸膛:“我胸口痒……天淞哥……唔啊啊啊……”
张天淞立即捏住了那挺立的红豆,拇指指甲使坏地刮搔敏感的乳尖,“还痒吗小傻子?”
“啊、啊啊……别……嗯……”方亦祺张开嘴,根本无法专心和他接吻了,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来,身体也因为张天淞的攻击而弓起:“天、天淞哥……啊啊啊……唔……”
也许是因为醉酒,方亦祺的叫声这次尤其放肆,无所顾忌地传到张天淞耳朵里,勾人无比。张天淞听着下身胀得更厉害,硬挺的肉棒摩擦着方亦祺的大腿,上面坚硬的耻毛聊骚着柔嫩的皮肤,害得后者敏感地想合拢双腿,却卡在他腰上动弹不得。
张天淞把放水开关打开,方亦祺感觉到温热的东西流过自己下体,立即哆嗦了一下,迷离的眼睛望着张天淞,一副不知道发生了什幺的样子。
“我懒得拿润滑剂了,小傻子,”只见张天淞的笑带着邪意:“咱们用水润滑成不?”
“啊……啊?嗯……那、那就用水……咿……”方亦祺傻乎乎地,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肉穴被手指撑开了,然后摩擦着敏感的肠道长驱直入:“天、天淞哥你怎幺……就进来了啊啊啊……”
“不进来还干嘛……这不是要操你吗……”张天淞吻着他的鼻子,借助水的润滑顺利开拓。
方亦祺只觉那浴缸里的水都争先恐后地涌进身体里,加上张天淞的手指几乎将自己撑得密不透风,那种异样的感觉还伴着酥麻的快意,从臀部的括约肌一直流窜到脑门,激荡得他浑身战栗。
“呀啊啊……好、好麻……天淞哥……手、手下留情……呜……”
他一句“手下留情”让张天淞哈哈大笑起来:“怎幺留情,啊?你还让不让我操你了?”
“让、让……我是让你……嗯……温柔点儿……呀啊……”
“温柔点?好啊。”张天淞把抽出手指,双手搂过方亦祺的腰身将对方抱起来,将胯间硬挺的凶器对准那半开的小穴,用力一挺便刺了进去,噗嗤一声溅起一片水花。
方亦祺被刺激得发出一声饮泣的呜咽,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太、太大了……啊啊……”
“疼吗。”张天淞亲了亲他的眼睛,揉着那发抖的屁股低声问。
“太、太快了……我不习惯……嗯……”方亦祺小声地说,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张天淞。
“那你疼吗。”
“不、不疼……”方亦祺迷茫地摇头:“但、我、我不习惯……”
“不习惯就慢慢习惯。”张天淞回答,随后按紧方亦祺的腰身,猛地一个抬起,又迅速压下,由慢至快地开始了抽动。
“啊啊啊……”方亦祺被他凶猛的攻势操得呻吟沙哑,仰起的脖颈都泛红了,眼里一片厚重的雾气,那被侵犯却止不住快感升腾的表情激得张天淞又大力了几分。
张天淞清楚方亦祺是爽到哭了,身体烫得像得了热病似的缠着自己,裹着的甬道也夹得愈发逼仄,湿热的肠壁还有节律地缩咬。
“小傻子,你爽了没有?”
“啊……啊……快……太快了……天淞哥……”
张天淞打了那扭着的屁股一把:“老子问的是你爽不爽?不爽就慢着来!”说着果真放慢了速度,肉棒故意缓慢地研磨着方亦祺。
“嗯……呜……不、不要……不要慢,嗯……啊……”方亦祺果然不满地哼哼起来,手使劲地按着张天淞的肩膀催促,下体打抖得厉害,水花都被他脚丫踢得飞溅起来。
“妈的,瞎闹什幺,不是你叫老子慢点的吗?”张天淞玩味地看着他。
“不、不是……呜……不要……”方亦祺像拨浪鼓一样的摇头,浑身抽搐地抱紧张天淞,摇摆着腰身乞求疼爱。那温热的小穴摩擦着张天淞的巨蟒,刺激得后者眼都深了几分。
“到底不要什幺啊你。”
“不要、不要慢……”
“到底要快的,还是慢的,嗯?”
“还、还是快、快一点……嗯……天淞哥……啊……”方亦祺可怜巴巴地哭出来,酒精地作用下泪水流得肆无忌惮。
张天淞见他眼泪流得凶,一副被欺负的可怜模样,也不打算逗他了,一把吻上如玫瑰般半张的嘴唇,粗大的凶器发狂般地朝方亦祺体内那一点顶去,冲撞得对方哭泣地哀叫连连,嘴里一刻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
他在这天昏地暗的冲刺中终于临界高潮,一瞬间脑海是空白的,有种漂浮在空中的错觉,仿佛连浸泡着的水也感觉不到了,意识随着排山倒海的快感而灰飞烟灭,只有方亦祺的体温是真实的、鲜明的。
张天淞射出来的一瞬间,方亦祺也达到了高潮,软绵绵地瘫在他怀里,手也垂软地耷拉在他肩膀上。
“天淞哥……我……爱你……”方亦祺靠在他肩膀上迷迷糊糊地说着。
张天淞侧头一看,只见对方已经闭眼,方才纯属醉酒的无意识地低喃,不禁低笑出来,随后将温水打开,以防这个小傻子受凉。
“天淞……天淞哥……唔……”
方亦祺直到被裹着浴巾抱上床,嘴里里还无意识地嘟囔,靠在张天淞怀里像个乖顺的小绵羊。
“他妈的,你到底要醉多久啊,小傻子?”张天淞翻了个白眼,敲了一下方亦祺的额头,把灯熄了:“老子可要睡觉了,不陪你聊了。”
“唔……”方亦祺似乎听懂了,模糊地应了一声,靠紧他的怀抱,不一会儿也安静下来。
张天淞看了一下窗外,轻轻笑了一下,虽不是中秋,但也算花好月圆吧。
(番外1·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