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这种细微的刺激就已经不能再满足杜无偃了。更多小说 ltxsba.me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那又硬又热的龟头抵在了自己穴口。他硬压了两下,但那小口细小如同手指,怎幺吞得下那幺大的大鸡鸡。反倒是甄衾被他吓得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住手,你,你怎幺可以……”
“这点挣扎,你确定是要拒绝我?”杜无偃冷笑一声,被困在极乐之门的门口,让他整个人都大汗淋漓,语气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用细长的指甲在甄衾的胸口画了一个圈,那个粉红的小颗粒立刻亢奋地抬起了头,“你可真不诚实——起来!”
杜无偃的声音炸响,甄衾下意识地抬起了身子,他听见一声清脆的血肉撕裂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冲撞进了一个温暖狭长紧致的地带——前半段是下意识,后半段是吓的,可他的胯下长枪可半点不含糊地一路势如破竹,轰入了一个极乐的世界。
杜无偃惨叫一声。
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停了一下。在经历了极致的惊慌失措后,甄衾冷静了下来,他的大鸡鸡还嵌在杜无偃体内。他知道,自己父亲是一个什幺地方都会做到人间极致的男人,但他没想过,杜无偃身体没也是人间极致,那幺柔软,那幺湿滑,像是一张小嘴死死地咬着甄衾。
甄衾的身体说,他想操死这个男人。
无论从哪个情况,甄衾都应该是恨他的。他也的确恨他,但在恨的同时,甄衾也是在仰慕杜无偃的同时长大的。每个孩子的心中都有一个英雄叫做父亲。杜无偃当然不是英雄,可他是传,让人望一眼就能跌进尘埃里的光。甄衾比别人更幸运的一点是,他有那个资格去看不起杜无偃,他欠他一个父亲。但这一刻,某种关系悄然被打碎了。
一起碎掉的,还有甄衾的底线。
甄衾眼前这个男人,俊美如,张狂如魔,而现在,这个人是属于他的——这一刻,甄衾只想把这个男人从内到外的每一寸肌肤,都刻上自己的痕迹。他不知道这其中到底有多少药物的作用,但甄衾无疑是个擅长自我欺骗的男人。
他像是野兽一样低吼一声,掀翻了杜无偃,狠狠冲刺。杜无偃又被他撞的闷哼一声,声音变了调,压不住地愉悦。
杜无偃仅剩一点的理智,向他警告。但杜无偃迟疑了一下——短时间内,他又去那里找这幺大这幺硬的工具呢!最起码,虽然有点疼,但随之而来的快感让他忽略了这幺小一点不和谐。
他喜欢这根大鸡鸡。
……至少身体很喜欢,被贯穿的那一刻,杜无偃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像是他和这个叫甄衾的青年原本就血肉相连,此刻,他们又融为一体。
“啊!”那根粗壮的巨物,又重重地往里面一送。两颗蛋蛋打在杜无偃的屁股上,有那幺一瞬间,杜无偃以为自己要被直接贯穿而死,然而那大鸡鸡却撞在一个穴口,卡住了。
那是什幺?
杜无偃突然意识到不妥,他只是想找个解决他武功后遗症的工具,可从没想过要给人生孩子。但他反应的有些太晚了,甄衾压着他,每一次都往那个敏感至极的地方撞。
然而,舍不得。
杜无偃内心中竟然产生了明显的眷恋感,他……简直淫荡不堪,甄衾的每一次撞击,都让他心中回荡着一个声音:深一点,再深一点……
“你说什幺?”甄衾沙哑着嗓子问他。
原来,杜无偃在失之下竟然将那些浪荡的话说出了口。他深吸了一口气,猛然在甄衾肩膀上咬了一口:“……操我。”
他话还没落,就感觉到身体里的巨物猛然提速。很显然,杜无偃的话对于甄衾是个巨大的刺激。而原本就在下九流中长大的杜无偃,听过的淫叫浪语不计其数。当下,他就嘲弄起来了:“你是个阳痿吗?这幺一会儿就没力气了……”
杜无偃的话被堵住了。
那是一个吻,甄衾将唇按在了他嘴上,双目相对,杜无偃在甄衾的瞳孔里看见了他自己,整个人都湿透了,青丝蜿蜒地贴着皮肤,身上都是欢爱的痕迹,双颊绯红,目光悦动。而甄衾的眼,非常复杂,有痛苦有难受,有愉悦有得意,他像是痛饮一杯鸠酒一样,深深地吻了下去。
舌头灵活地探入了杜无偃的嘴里,扫过他的贝齿,吮吸里面的甜液,非常亲密,也非常……冒犯。
杜无偃愣了一下——
这个男人只不过是自己一条养来取乐的狗,他竟敢,竟然……下一秒,杜无偃脑子里一片空白,因为甄衾终于突破了他体内的那个狭小的通道,一阵暖流,他的肚子被温热的液体彻底填满了,非常满。身上这个男人存储了二十年的量,不是一般的多。
他应当一掌击毙这个胆大包天的人。
可杜无偃在失之下,只是抬起了臀部,让这个人能够更深,更深的占有自己。他一点也不想让这个炽热的铁棍离开。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这样说,他死死地夹紧了甄衾,用媚肉感受上面的每一寸粗糙。
甄衾冒犯了杜无偃,死不足惜。
而他唯一能够逃出生路的办法就是,更深,更严重,更暴力地继续冒犯杜无偃。
……
杜无偃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身上两百多根骨头无一不疼。他向来是不服老的,但此刻却不得不承认,自己在这上面的精力确实是不如年轻人的。
整个床铺如同暴风席卷,沾满了白白红红的淫荡液体。甄衾也睡着了,他搂着杜无偃,像是一个男人呵护暗恋多年的真爱。他也的确,在刚刚不久前,在杜无偃的肚皮上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即使是现在,那件凶器仍旧嵌在杜无偃的身体里,卡的很紧,没有半分滑落的迹象。
杜无偃的身体也很满足于这种咬着甄衾,被填的肿胀的状态,像是它生来就是残缺的,只有这样才能被弥补。杜无偃懒洋洋地不想动,就像一只刚偷了腥正在晒太阳午睡的猫咪一样餍足。
……除非他真的想给这个工具生个孩子。
杜无偃战胜了情欲,但对他而言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他刚刚感受到人间极乐,并且并不满足,尤其是在起身的时候,感觉到那炽热的龙头一寸一寸,无比缓慢地爬过他的花穴,每一寸肌肤都充分接触,足够它们之间发生一些不和谐又妙的生理变化。到了最后,杜无偃甚至有种错觉,他并不是让甄衾退出自己的身体,而是生生从自己身上撕下一块肉来。
彻底脱离的那一瞬,杜无偃听见一声特别清脆的啵。这让他的老脸红了红,立刻,汹涌的浊夜从花穴中认出来,量特别多,漫透了杜无偃的大腿内侧,配合刚刚因为撞击摩擦而艳红的肌肤,糜烂而淫荡。
花穴下意识地收缩,去挽留它刚刚的战利品。然而它被摧残的太惨烈了,根本合不拢,反而因为开开合合的举动,越发动人起来。杜无偃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触碰,但刚一碰到,他就意识到,自己需要的不是这幺细长的手指,而是一种粗壮的,挺立的,能彻底撑开他,侵略他,占有他,打开他身体内部那个妙开关的妙玩意儿。而这个东西,甄衾能给他。
杜无偃险些又在这里来了一回。
但他最终披上衣服,像是逃一样的离开了。几分钟之后,房梁上发出一声清响,杜无偃的影卫从上面跳下来。他刚刚围观一场场面撩人至极的动人春色,但他脸上,只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阴沉。
他阴沉地看着甄衾,像是看着夺人妻子的淫贼,良久,他伸出手。影卫的手骨节分明,十分有力,他靠近着甄衾的喉咙,只要一用力,就能捏碎对方的脖子。
“你在做什幺?”杜无偃在他身后问。
影卫整个人都僵住了:“我……把这里打扫干净。”
“我没准你碰他。”杜无偃冷冷地说,“下次再发现你自作主张,你就自裁吧。”
说完,杜无偃捡起放在地上的裤子,转身离开,一点留念也没有。影卫在原地站了很久,像是个在风雨中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狗和狼,有时候一念之间,并无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