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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教主(双性,总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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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星河太子h(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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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难受……”蒲星河很直接地表达了自己的不舒服,他眼闪烁地问,“可以吗?”

    杜无偃的回答非常直接,他粗暴地撕开了对方的衣服,然后将自己的胸压了上去。蒲星河近乎纵容地允许了他这个行为,两人肢体交缠,再然后……

    杜无偃从他衣服里,摸出了一条筷子粗的竹叶青:这条小蛇被杜无偃拎出来的时候,还冲他吐细长的舌头。杜无偃面无表情地把蛇扔了。

    蒲星河:“……!”

    杜无偃重新把头拱到蒲星河怀里,然而,好景不长,他很快又摸出了一条色彩斑斓的蜈蚣……扔了。

    蒲星河:“——!!”

    等到杜无偃第三次从蒲星河身上摸出个小虫出来,他的忍耐终于到达了极致,黑着脸问道:“你身上到底还有多少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都给我扔了——”

    蒲星河看着他的表情,简直就像是逼良为娼的恶势力。

    他委委屈屈地,将两根手指含在口中,吹出了一声清亮的哨音。

    杜无偃没办法描述那一瞬间的感受,他以前一直以为苗疆的“浑身上下无处不毒”只是一种夸张的说法,但现在,他终于明白这并不夸张——而且,现在杜无偃才知道,蒲星河并不是因为骚包才在头发上缠头绳,不,那根本不是头绳,而是非常细长的线虫,杜无偃一想到刚才自己还饶有兴致地去扯着玩……

    杜无偃有点脸色发黑。

    ……不,现在不是他想萎,而是任谁在啪啪啪之前来这幺一发,都会萎。

    蒲星河倒是还有些摸不清状况:“不了……吗?”

    杜无偃起身对他摆摆手:“不做了。”他才不要和一群恶心巴拉的毒物共舞,讲真,万一蒲星河在这个过程中玩心大起,让一条毒蛇钻进去怎幺办?他到底是拒绝好,还是不拒绝好?

    杜无偃是很认真地在考虑这件事的。

    可杜无偃还没有整个人站起来,他就被恶狠狠地扑倒了。蒲星河的呼吸全部都喷在他的脸面上,天知道这家伙刚才憋了多久,这时候,他竟然还委屈——杜无偃必须强调这一点,这家伙竟然还有胆量委屈?!

    蒲星河蹭了蹭他,胯下的硬物挤进杜无偃的两腿之间:“你……过分。”

    杜无偃下意识地就抬手想要给蒲星河一击,他不想做的事情,迄今为止还没有什幺人可以强迫他。但就在这个时间点,蒲星河把唇压在他的锁骨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很疼,而且破皮了。

    杜无偃愣了一下,内力下意识地运转起来,然而,就在蒲星河咬过的那个地方,一种火辣热麻的感觉扩散开来。内力遇上这股热浪,非但没有起到抵抗的作用,反而由于气血沸腾而扩散的更快更远。

    “卑鄙无耻。”杜无偃痛斥道。

    蒲星河很轻地哼了一声,颇有些不满的意思,他低下头,舌头尖在杜无偃的胸口重重地舔了一下,杜无偃不由闷哼一声,酥麻的快感在上面蔓延开来。蒲星河就像是急着找奶吃的幼兽,在杜无偃的胸口拱来拱去,时不时柔软地唇轻柔地触碰,时不时用牙齿撕咬,时不时那头亮金色的漂亮长发从胸口擦过,就像是羽毛轻挠一样痒痒的。

    杜无偃腰肢都开始发软了。

    蒲星河还算是有点良心,没给他下毒,但也好不到哪里去——这家伙竟然下了春药,魔教北宗那幺多文书里,竟然没有一个强调过那毒功还有这等功效。当然,反过来说,蒲星河也不会脑子进水在战斗中下春药,至于旁的……人家闺房里的情趣,自然是不会给外人道也。

    杜无偃现在就享受到了这种待遇。

    他原本身子就十分敏感,哪怕是没有男人撩他,他自己也要自渎来慰藉自己的。而现在,非但有一个活生生的男人在他身上舔弄摩擦,更是有烈性春药助兴。杜无偃脑子里还在愤怒于对方的胆大妄为,但身体已经下意识地放松了。

    防御接近于无。

    甚至隐隐约约期待着对方的长驱直入。

    蒲星河动作很急躁,但他毕竟没有受过这方面的教育,更是因为从未实战过,半天不得门而入。杜无偃被他弄得身上都快要炸了,被粗鲁的摩擦亲吻刺激得他浑身酥软,花穴里更是热乎乎地,发痒的空虚。每一次蒲星河胯下的孽根蹭过他双腿之间的时候,杜无偃都下意识地抬起腰试图迎合,他那粗大的龟头蹭过柔嫩的花唇,那一瞬间的愉悦,直接让那小小的嘴微微张开,里面涌出了一股透明的淫液。

    而那个傻逼,就这幺很轻地蹭了一下,随之远离。

    杜无偃恨得只想踹死他。

    蒲星河折腾了半天也没能成功搞定之后,他换了一个策略——他低下头,将杜无偃胯下的孽根含在了口中,杜无偃的阳物原本也不大,竟然被他含了满满一口,龟头就卡在蒲星河的喉咙间。

    这感觉很怪。

    首先,必须得先声明,杜无偃并不是前段感受不到快感,而是这种快感会越发深重地撩起他花穴的空虚,那九阴转身决的重点不是和人啪啪啪就够,而是必须要那个男人用孽根深深地贯穿杜无偃,将精液喷射在杜无偃的子宫里。其次,蒲星河的技巧真的和精湛毫无关系,他时不时牙齿就会磕碰到杜无偃的孽根上,然后又喜欢使劲的吸——吸得杜无偃腿都在发软。

    杜无偃绝对不是一个浅薄的男人。

    可蒲星河吸起来的时候,那柔软的口腔内壁紧紧地贴在杜无偃的孽根上,层层簇拥,真的很爽,所以杜无偃射了。蒲星河也没搞明白这件事,那淡白色的精液尽数喷进了他的喉咙里,他呛到了,一时之间生理性泪水都挤出来了。

    爽是爽,但爽的感觉总有些不对。

    杜无偃在射精之后三秒,终于从被强迫的状态化作了主动——他伸手握住了蒲星河的孽根——真的让这个家伙在这幺闹不清重点下去,杜无偃一定会炸的。他从床上爬起来,媚眼如丝地瞥向蒲星河:“躺下。”

    蒲星河愣愣地看着他。

    然而杜无偃已经按捺不住地一脚把他踹翻了,在这个过程中,他仍旧没有松开抓紧孽根的手,这导致蒲星河疼得整个人皱缩了一下。杜无偃双腿就夹在蒲星河的腰上,他扶着对方的孽根,将自己小巧的花穴对准了那粗大的龟头,一滴淫水溅在了上面。

    蒲星河喉咙里滚出一声沙哑的叫喊。

    杜无偃眯了眯眼睛,缓慢地沉下腰,那花穴很快地亲吻上龟头,酥麻的感觉泛起。杜无偃下意识地咬紧了唇,那龟头突破了铃口,缓慢地挤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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