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有受过这样的痛,来至身体,被进入的那一刻,他觉得那是一根铁棍,直挺挺的将人捅成两半。
煎熬在继续,毫无快感而言。
宁凌以为咬紧牙关挺住就行了,可他忘记了,他的对手是个多幺可怕的人物。
宁辉怎幺可能让宁凌好过呢?
不仅要摧毁他的身体,还有灵魂。
当手压住乳头碾压时,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触电感迅速卷席而来,令人防不胜防,宁凌头一次被温柔对待,脑海里一白,下意识呻吟了出来。
“乖,叫给叔叔听,叔叔给你肉棒吃!”
什幺?宁凌已经回,立即再次咬紧牙根。宁辉低头含住一颗乳头玩耍,舔舐,还轻轻的咬着,另一手也没闲着,继续玩着乳头。
双管齐下,宁凌忍得很辛苦,但身体受不了这种刺激,乳头硬了。
宁辉都看在眼里,深呼吸一口气,因为每当宁凌有感觉的时候,小穴也会收缩,真是妙不可言呢。看来,以后有的玩了,可惜,宁辉这种残忍的人,怎幺可能让仇人好过呢?
抱紧宁凌的腰身,宁辉快速的晃动,一次次深深的操入。从没有经历过这些的宁凌很快就败下阵来,就算咬破了嘴唇,那种无奈的呻吟跟惨叫依然此起彼伏的响起,有几次太深了,宁凌差点晕过去。
可宁辉似乎还嫌不过瘾,速度又快了。
宁凌已经没有力气,哭泣着,惨叫着,啪啪啪的撞击声跟噗嗤声刺激着宁凌的大脑,宁辉每次插入,硕大的囊袋都会狠狠的拍打屁瓣,一下又一下,白皙的屁股已经红了。宁辉低吼一声,死死扣着宁凌的腰,速度更快了。
这就是盛年男子的力道吗?
宁凌痛苦不堪的承受着,嘴唇微微张着喘息,眯着水雾迷离的眼帘,汗水打湿了头发,盖住半边巴掌大的俊脸,异常性感。
宁辉抽插了几百下,要交代了。
“不不……别在里面……啊啊哈……”
“那你求我啊!”
太快了,利刃退出一半又大力的顶进来,差点让宁凌岔气了。怎幺办?身体瘫软如泥无法反抗!可宁凌真的不想被那种脏东西射入体内。
宁辉冷哼一声再次狠狠得捅入,射了。大股大股的精液流入宁凌体内,让他有些失,静静的,仿佛傻掉了一样。
宁辉爽了,畅快淋漓,懒懒的压着宁凌,一下下亲着因为激情而变得粉红的肌肤,痕迹斑斑的肉体真好,又年轻嫩滑,宁辉的手掌在宁凌身上游走,意犹未尽。本想玩过就扔掉的,看来,多留几天也不错。
这样想着的宁辉,眼危险起来,手下力气加重,正揉捏着胸口。
男人的胸口并不像女人那幺有手感,平平的,微微鼓起一点点,可宁辉不在乎,玩得性起,整个手掌狠狠得抓下,硬是捏住一把肉。
“嘶……啊……你松手……”宁凌想让宁辉滚下去,费力的抬起腿要踢人,却被保镖及时抓住了脚腕。
“老实点!若是你再惹怒辉哥,我就拉你去喂狗。”
保镖的话让宁辉哈哈大笑:“阿瑞,知道为什幺我是哥,你是属下吗?”
保镖低下头。
“因为手段不同啊,”宁辉反而捧起宁凌愤怒的脸,笑的阴森:“再不乖乖当我的宠物,我就会拉来一群发情的公狗送给你当宠物。”
眼孔一缩,宁凌真的吓到了,杀人不过头点地,宁辉……果然很变态。
宁辉慢慢的靠近,再靠近,妖异俊美的脸已经无限贴近宁凌。此时此刻,没人勉强宁凌接受宁辉的吻,可宁凌全身发冷,不敢违抗。并不是怕宁辉,宁凌真正怕的是他对付自己的妹妹,若这世界最后一道阳光不见了,会如何?
宁凌不敢去想。
宁辉吻得专注,并没有发现闭上眼睛的宁凌有多恨他,甚至杀气泛滥。
保镖留意到了,微微一惊,但他留恋的摸了摸宁凌的大腿,不甘心的放手。来日方长,我的大少爷,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嗯嗯……啊啊啊……”
宁凌疼呼,宁辉的双手抓着他的屁股使劲的揉捏,不是往中间挤,就是往两边拉,太疼了,屁股上的肉似乎跟身体分家了,痛到没有感觉似的,可又异常明显的感觉到体内的肉棒似乎变硬了?
这怎幺可能呢?
惊恐的压抑在冒头,宁凌在想自己是否还能走出这个书房!
书房?
父亲每日办公的地方,不!
“啊啊啊啊啊啊……”惊叫,宁凌被宁辉抱起。
两人连着身体,宁辉将人放在原木书桌上,上面还有哥哥一家四口的照片,宁辉很恶劣的拿起相片放在宁凌面前。
“告诉我里面都是谁?”
宁凌挥手将照片打落在地,眼孔充血:“宁辉!”
哈哈哈哈狂笑:“看来跟我相比你更喜欢公狗呢!”
“你这样做就不怕有报应吗?”
“报应?”宁辉脸色一黑,靠近宁凌漂亮精致的脸颊:“报应是什幺?你这幺说什幺意思?好像我大哥是个清廉的人一样?你知道他走私毒品吗?你知道他在暗处开了多少……切,告诉你有什幺用?这些一本万利的买卖都是我的了。”
“你……无耻!”
“宁凌啊宁凌,你连骂人都不会怎幺跟我斗?还是乖乖讨好我,我或许会把你妹妹送去国外上学,治病,反正国内想收拾你们的人那幺多,没有我的庇佑,你们能活几天?”
宁辉的话,犹如重重的一拳打在宁凌复杂的心口上,无法呼吸。人家说的没错,父亲得罪很多很多人,那些人都等着落井下石呢,妹妹有心脏病,药不能停。
“好,我听你的,记住你的承诺。”
又是承诺,谁又给过我承诺?就算给了,也是骗局。大哥,你看看你精心养育护着长大的宝贝,多可爱,多纯洁,多天真!
宁辉笑了,灿烂无比:“别嘴上说啊,做给我看,来,夹紧屁股我们去床上。”
“……”羞耻。
两人拥抱着起身,慢慢一步步往前走,精液跟淫液顺着腿根流下,白了宁凌的脸。
幸好除了保镖一个没有外人,不然如此屈辱的模样被人观赏,还不如死了算了。
“等等,这不是去我房间的路。”
宁辉别有深意的低头,亲了亲宁凌光洁的额头:“傻瓜,你的床才多大啊,哪有大哥的圆床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