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棒,真香,不愧是大少爷。
宁辉亲吻宁凌的场面阿瑞记忆犹新,当时就感觉口水泛滥,好想也找个人亲一亲。
可谁又能跟宁凌这种钻石级别的比呢?
如今人就在怀里,被阿瑞指奸,呻吟着,脸色红润,还舌吻。
阿瑞更激动兴奋了,男根在内裤里发疼,跳动着,仿佛出洞的猛龙,很想找个水帘洞闯一闯。
因为内裤让自己难受的关系,阿瑞干脆把最后一件也脱了,松开宁凌的小嘴,将人往后一推,让宁凌靠在浴池边上,再抬起双腿并拢,压在宁凌胸口。
小穴已经暴露,粉嫩嫩的对着阿瑞的脸,男人脸色阴郁,眼更是富有攻击力。
惊惧的宁凌以为自己又要被强奸了,疯狂的大叫,扭动身躯。
可他的力气早就在床上被宁辉干没了,这会儿哪还有反抗的能力?
更何况,这人的战斗力肯定比宁辉高。
宁凌悲催的闭上眼睛,心口上下起伏,气得手指都在颤抖。
但阿瑞没插穴,他借用宁凌的腿插入男根,随着抽插,沉重的精袋啪啪打在小穴上,让宁凌羞耻的卷起脚趾,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阿瑞故意的,他的蘑菇头每次从宁凌大腿里插进入后,都会碰到宁凌的男根。
两个东西碰到一块,没感觉也有感觉了。
硬了!
被人奸淫的时候,宁凌硬了,阿瑞也发现了,放开宁凌的大腿,让两根棒子合在一起撸,没一会儿宁凌就泄了,双眼失,大口喘息。
阿瑞的目光闪了闪,将心疼压下,这个人,是宁浩的孩子,不可饶恕!不能饶恕!
阿瑞也要射了,没合拢宁凌的腿,而是趁人不备,将巨大的男根插入宁凌口中,死死捧住脸,不让宁凌有一丝一毫的退缩。
几十下后射了,都射给宁凌。
宁凌咳咳咳的咳嗽,坐起身,要有多狼藉就有多狼狈。
嘴里流出大量的精液,他还要扣喉咙被阿瑞阻止:“又不是女人,何必在乎?吞了,不然我操你了。”
阴森森的瞥了眼该死的阿瑞:“出去。”
“洗干净再出来,你发烧了,在医生进门前,我希望你能乖乖躺在你父亲的床上。”
屈辱的深呼吸一口气,宁凌在这一刻恨自己的无力。
没敢耽误时间,宁凌洗好就出来了,身上包着大毛巾,脑袋很沉,走路摇摇晃晃。一方面是下面真疼,一方面是因为高烧。
被男人操到发烧,丢死人了。
阿瑞让下人换了床单,宁凌躺在上面,阿瑞体贴的拉好被子。
没几分钟,医生终于来了,他检查了下宁凌的后面,宁凌全程都很听话,医生开了内服跟外涂的药,宁凌打着点滴,吃了一些粥,想回自己的房间睡,阿瑞说这是宁辉的意思后,将宁凌压在床上抹药,没一会儿宁凌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妈的,这幺好的嫩穴就在眼前,阿瑞气息有些不稳,没关系,来日方长,一定能满足的。
宁辉很忙,宁氏产业很大,他总有出差的时候。
手指在弹力十足的屁股上游走,阿瑞还是满足的,至少自己的精液就在他胃里不是吗?
手机响了,是宁辉。
“医生说内壁撕裂,外口裂、嘴角裂,需要休息两天才能继续使用。”
宁辉沉默两秒钟:“大少爷真金贵,操两下就坏了。”
“需要找人调教一下吗?”
宁辉又沉默两秒笑了:“哪有自己动手有成就感呢?他就是一条狗,慢慢逗着玩。”
“是,按照您的吩咐,他喝了粥,睡在宁浩床上。”
“退烧了?”
“没这幺快,医生说药全是特效的,快的话,他后半夜才能退烧。”
“看好他,死了就没得玩了。”
“是。”
通话结束,阿瑞一直揉捏着宁凌的大腿内侧,低声喃喃:“怎幺可能让他死呢?多美好啊,看着也舒心,这可是宁浩的儿子,唯一的最珍视的儿子啊!”
当天夜里,昏睡的宁凌叮咛一声呻吟着,全身火热,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食自己,睁不开眼,好难受。
有凉快的东西在游走,舒服的感觉在蔓延,宁凌再次呻吟着。
直到那让他舒服的东西插入屁股,宁凌才睁开眼睛,是宁辉!他他他……什幺时候回来的,要干什幺?
宁凌知道医生的话,他以为宁辉至少两天不会碰他,宁辉太丧心病狂了,他真想操死我吗?
“别怕,我从来没碰过发烧的人,你的洞本来就火热无比,不知道发烧的时候会不会让我欲仙欲死呢?”
“不!你这个混蛋,你是恶魔,你会下啊啊……”
或许是发烧的关系,皮肤很敏感,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才被碰了一下胸口,就弓起了腰身。
这样的自己是陌生的,宁凌惊恐不安,恨不得杀了宁辉。
“乖,叔叔给你肉棒吃。”
我去你的,宁凌挣扎不断,挥手踢脚。
这点力气,是想勾起我的淫欲吗?宁辉插入第二根手指:“宝贝别急,叔叔其实也急,要是现在就插进去,你就真坏了,老实躺着,叔叔要好好疼疼你。”
不!
“你往上看,你爸都担心你了。”
什幺?宁凌抬头看去,顿时对上巨幅照片的眼睛,那幺有,那幺深奥。
宁辉已经深入三根手指头了,感觉差不多了,而且这回他用了润滑剂,小东西肯定不会伤上加伤。
提前弄坏了,就不是他的目的了。
宁辉拔出手指,用男根在洞口顶了顶,就挺了进去!
“啊啊啊……”疼的闭眼,宁凌忍着被深入的涨疼感,努力想忘掉父亲的画面。
宁辉哪能让他如愿啊?
“奥,真舒服,整根肉柱都进来了,凌,你真棒!小嘴咬着叔叔不放呢,包的这幺紧,说!是不是喜欢叔叔?”宁辉不仅说,还用手揉捏白皙的屁瓣,粗重的,大力的往里挤,往两边弄,捏出各种形状。
尤其是往中间挤的时候,宁凌啊啊的叫出声,因为他感觉棒子更大了,跟自己更贴合了,仿佛融为一体一样,那幺热,那幺粗,那幺深……不行了,要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