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梦白两父子同声怒号,莲生煞白了脸,眼泪都给吓回去了。
“为什幺我不敢?”屈侯渊歪唇冷笑,作势伸手要撕莲生的衣服,“一……”
“青阳烨宏!”不等他话音落下,烨宏大喊了出来。
“青阳是个好姓。”屈侯渊露出得胜的奸笑,斜睨了脸色发青、欲言又止的梦白一眼,他的眼说的完全不是话里的意思,而是“瞧,我还不是知道你姓啥了”的挑衅潜台词。
屈侯渊又问:“你爹又叫啥名?”
烨宏知道上了他的大当,气鼓鼓地扭过脸不睬他。
“不说,是吗?”屈侯渊转过脸望向气愤地瞪着他的梦白,“这次我也数三下,你不告诉我名字,我就将你那小徒弟的裤子剥了。”
“无耻之徒,不许动我师兄!”烨宏大吼。
莲生一副要吓晕的样子。
梦白则厉声大喝,“不许动我的徒弟!”
“不许?”屈侯渊将脸凑近梦白,近得几乎鼻尖碰鼻尖,彼此呼吸都喷到对方脸上了,“那幺,你来告诉我。”
梦白咬了咬唇,“青阳大侠。”
猛一咬臼齿,屈侯渊语气阴森地道:“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直起腰杆,俯视着梦白,慢悠悠地说道,“我看,我还是拿你这徒儿来耍一耍吧。”说着,转身向莲生伸出手掌。
“不要!”梦白大喊道。
屈侯渊的手顿在半空中,回头冷冷望着他。
“梦白。”梦白垂下长睫,用小得跟耳语差不多的声音说道。
屈侯渊咧嘴笑了。“青阳梦白,这名字真的很衬你呢。”
梦白愤然扭过头去,不瞧他。
“狗屎这名字更衬你!”烨宏不知何时挣开双腿的束缚,向他猛踢出一脚。
轻巧地用右腿一挡,一踢,屈侯渊连望也没望一眼,就简单地化解了他的招数,顺便将他腿部的穴道给点了。
“狗屎,有胆子就放了爷爷我,堂堂正正地比划比划。”烨宏不知死活地向他挑战。
将视线从梦白脸上移过去,瞄了一眼。“仔细瞧瞧,你这小子长得还蛮像我的呢。”屈侯渊露出饱含恶意的笑容,伸出两只手指捏着烨宏的下巴,幽深的眼却转回去,注视着床上的梦白。
“谁要跟你长得像!”烨宏气得七窍生烟,拼命把头扭来扭去,可是无论怎幺用力,也挣不脱他两指的钳制。
“胡说!”梦白连忙一口否认。
屈侯渊连连咂舌,“你别不认。你看,这鼻子、嘴巴,还有下巴的轮廓,不都跟我一个模样?”
“才、才不是!”梦白铁青着脸矢口否认,心脏却在狂跳不已。难道这家伙已经发现烨宏是他的种?这怎幺可能!可是……这恶魔通广大,知道转阳大法的秘密也不是很怪的事。无论如何也不能将烨宏交给这个恶魔,死也不能承认烨宏跟他的关系。烨宏这棵天赋异禀的幼苗要是落到这恶魔手中,必然会被他扭曲成武林的大害。
这时,烨宏气得满脸通红,哇哇大叫:“才不像你,我只是长得比较像我娘而已!”
他这话一出,屈侯渊随即咧嘴嗤嗤地发出冷笑,“看来,你是忘不了我,连女人都要找一个像我的。”目光依旧锁定梦白的面容,不漏过他的一丝表情。
听他这幺说,梦白松了口气。原来这恶魔只是在胡说八道而已,并不是看透了真相。心情莫名地感到一阵轻松,竟微微漏出一丝蔑笑。
屈侯渊没有看漏他的情变化,敏感地察觉了他的心境的转换,脸色倏然一暗,“你是不是有什幺瞒着我?”
梦白从鼻孔哼出一声冷笑,“我为何要对你这种恶徒敞开胸怀?瞒着你的事多着呢!”
稍稍眯缝起目光锐利的双眸,深褐色的眸子染上怒色,屈侯渊发出两声低沉的假笑,右手摸向仰躺在床褥上的梦白胸口。
“你要做什幺?”梦白怒骂道,表面依旧保持愤怒色,心里却起了一丝慌乱。这混账恶魔当着孩子们的面要干什幺?
仿佛看穿了他强作镇定下的慌张,屈侯渊微微勾起唇角,不言不语,右手从梦白领口钻入襦袍内,食指和中指准确地隔着里面的贴身心衣夹住梦白左乳尖。
“咝……”梦白倒抽一口气,又气又慌,“恶、恶徒,你给我住手!”
“唷,还是那幺敏感,一碰就硬。”嘴里说着戏谑的话,屈侯渊眸里露出凶狠眼,“是一直有让你那女人好好侍奉着吗?”边说着,两指夹着梦白已然立起的左乳尖拉起。
胸前传来一阵叫人发软的酥麻感,梦白只觉脸上一片火热,知晓自己脸红了,心里暗暗咒骂着自己那敏感的胸脯。
“喂,那女人呢?你带了两个崽儿出门,那女人也该在身边吧?快告诉我她在哪里!”屈侯渊用阴沉的语气发问,右手拇指加入到搓揉小茱萸的行列。
“住、住手……”梦白用带着颤音的嗓音小声道,禁不住胸前小果被不住捻弄所带来的一阵一阵麻痒,呼吸急促了起来。但是,他还是苦苦支撑着,忍耐着,不愿回忆起那股熟悉的快意,已经久违了十六年的快感。
屈侯渊恍若没听到他逞强的低喝,手指执意更加用力地搓弄那颗硬硬的小果子,低沉的嗓子缓慢地逼问道:“我是问,那女人在哪?”两指用力捏紧小果,高高拔起。
“嗯……哈、哈……”痛感伴随着刺痒袭来,梦白死死咬住牙齿,拼命抵抗着那股快感的复苏,大口吸着室内寒冷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