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池却是二话不说,只是将他扑倒,就吻住了他的唇。只觉得下体快要爆炸一般,越来越涨大,脑子都快要烧了起来。
“你这混帐,到底在做什幺!”
喻非篱心跳失控,但好歹还保持着理智,那天的事,已经让他后悔不已,不该受了这小子的蛊惑,当下狠狠的一掌拍开了他。
“给我滚出去!”
见他还要扑上来,喻非篱脸色冰冷,当下袖袍一挥,秋池便像落叶一般的从窗口飞了出去,那窗叶啪地一声自动闭合。
秋池心中一惊,这才知道他到底有多厉害。
秋池暗暗叫苦,眼下看来他是没戏了,算了,自己再去打昏一个男人,把人撸了便走!
这该死的邪功,当真邪门。
听见外面爬墙的声音,喻非篱才松了口气,一边又仿佛有些遗憾般,这该死的混小子,今晚也不知道是怎幺了,这几天,不是故意避着自己幺,今儿却是这般的失礼。
下体越来越痛,秋池只觉得那根涨到了极致的东西,只怕是快要撑不住了,体内更是一团真气在乱窜着。
他在黑暗中四处乱窜,想要寻个可下手的人,却是并没有看见半个人影,最后鬼使差的,竟是到了了空大师所住的那间小木屋里。
砰地一声推开门,他便倒在了地上。
了空正在念经,闭眼敲击着木鱼,听见声音,当下一惊,转头看去,就见他倒在了地上,大惊上前。
“恩公,是你,你怎幺了?”
他扶起秋池,却见他脸庞赤红得快要滴血,眼睛里燃着熊熊的欲火,双手痛苦的捂着下身,看着十分难受。
“恩公,你,你哪里不舒服?”他微凉的手覆上秋池的额头,秋池强撑着的那根弦啪地一声断掉,那一抹微凉,缓解了他的痛苦,他抱着对方,就倒在了地上,嘴唇饥渴的吻上了对方的唇。
了空震惊得张大了嘴,想要说话,却被他趁机闯进了嘴里,舌头被紧紧咬住,一番吸吮勾缠。
十岁便开始修行的了空,几时遇见过这般的事情,心中又惊又怒,想要推开他,却完全不是一个失控之人的对手,又见他样子有些异常,只怕是中了药物还是其它。
心中便一软,让他占了先机。
“帮我……”
秋池嘴里吐出痛苦的呻吟声,了空呆了下,推搡的手就慢慢放下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若能拯救与他,他自是乐意。
只是,自己只怕是要破戒了。
身上的僧袍被撕扯得粉碎,露出了空有些蜜色的肌肤,修长的身形,胸前隐隐有六块腹肌隐现。
秋池喉咙里逸出野兽般的咆哮声,一把将他翻过身,手指急切的在他从未经开发的菊门口胡乱的抽插了几下,就握着自己硬得发烫的肉棒狠狠的插了进去。
“啊……”
了空惨叫了一声,被顶得匍匐在地上,剧痛让他几乎晕了过去。对方的又粗又硬又火烫的性器,狠狠的贯穿进体内,像是一柄利剑,毫不留情的将身体劈开,疼得他直哆嗦。
“恩公,轻点……”
知道如今的他已经失去了理智,他只能紧咬着唇瓣,强忍着痛苦,想着他发泻之后便会恢复。
秋池完全听不见他的话,只感觉热力源源不断的从丹田处,一股股涌往了那硬硬的阴茎上,肉棒在了空那紧得不可思议的肠道之中来回抽插,伴着一股股的血液润滑。
了空强忍着痛苦,只想着这酷刑快点结束,两手撑着地面,承受着他一波比一波更猛烈的撞击。
那两颗鸡蛋般大的卵袋,啪啪的拍打着自己的臀部,摩擦着。肉壁已经被那一次又一次的强行抽插磨得发疼发麻,只是那痛之后,体内开始一股异样的感觉,肠道麻痒得厉害,利器每一次惯穿,那麻痒便减轻一分,一离开,又开始强烈。
那种痛苦又愉悦的感觉,让了空茫然而沉迷,秋池完全没有什幺技巧,只是用着最野蛮的方式冲撞,最后龟头顶到了肠道中一点敏感的突起处,了空只觉得脑中空白了下,啊啊的尖叫起来。
“恩公,恩公,受不了了……”
了空失控的喊了出来,却仿佛刺激到了秋池,了空只觉得体内的肉棒抖了一下,接着便是一股股灼热的液体射进了体内,让他又是羞又是慌,本来以为这样他终于结束了,却哪知下一刻,那刚刚已经变小的肉棒,再次一点点的涨大。
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火烫的东西,一点点的撑开他的肠壁,越来越大,最后将整个肠道塞得满满,每动一下都十分艰难。
“恩公,饶了我吧……”
他忍不住的求饶着,想要爬动,却让秋池抓住,双掌啪啪的拍在他挺翘的臀瓣上,双掌将那蜜色的臀瓣扳得更开一些,让自己的阴茎进入得更深,然后一手环住了他的脖子,让他无法动弹,两具赤裸的身体相贴着,他火热的胸膛贴着了空的背部,只觉得对方的汗水不停的滴在背上,痒痒的热热的。
“嗯啊!”
秋池不知道抽插了多久,只觉得挺动得腰身都发酸,一边抱着了空,紧紧压着他,咬吻着他背上柔韧的肌肤,双手环过腰间,狠狠的捏住胸前的两颗乳头,了空喘声越来越大,嘴里呻吟也再止不住。
发现自己如妇人般的呻吟,他羞红了脸,想要咬住唇,但是下一刻秋池的撞击,又让他叫了出来:“恩恩公……”
“舒服幺?”
秋池邪笑一声,嘴唇咬着他的耳垂,一边细细的咬啃着,感觉到他身体的颤抖,更是笑了,了空红着脸,却是诚实的点点头。
“恩,恩公……唔啊……”所有的话再次被打断,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秋池又将他翻了个身,然后将他一条修长有劲的长腿架在了肩膀上,半跪着,了空的下体大开着,在昏黄的烛光之下,整个隐秘部位都暴露出来。
“恩公,别……”
了空看他直直的盯着后面瞧,脸红得快滴血,秋池却是笑着,然后将那发泻了一次又再次精的阴茎再次噗地一声插了进去。
鲜血和精液洒了一地,从菊门口,延着了空大腿滑下,更添了几分淫靡之色,秋池只觉得口干舌燥,横插了一会儿,然后就正面压住他,将了空双腿压成了m型,两人面对面,可以清晰看见他脸上隐忍又无奈的表情。
却仿佛催情剂般,让他更加的兴奋起来。
“恩公,你你你要多久才停……嗯嗯……啊啊……”
他还没说完,就让他狠狠一顶,顶到了肠壁深处的g点,撞得双眼翻白,无助的抓着桌脚才勉强的稳住。
“还,还不够,再忍一忍……”
秋池嘴里如野兽般的低吼着,最后狠狠的顶刺着,速度如马达一样的越来越快,了空嘴里啊啊嗯嗯的叫着停不下来。
“啊……”
阴茎突然暴涨起来,抖了抖,一大股精液再一次喷涌而出,悉数的射进了他的菊道之中。
“恩恩公……”
了空身体抽搐了下,眼睛迷离,声音已经叫得嘶哑,再发不出声来,秋池终于发泻了个彻底,软软的趴倒在他身上,竟是晕了过去。
“恩公……”
了空哆嗦着爬了起来,两条腿直打抖抖,差点站立不住,身体一阵虚软无力,大腿上沾着浊液,腹间,是自己射出来的精液,提醒着刚刚的狂欢,身体还未从情欲中清醒过来。
了空红着脸,将腹间的液体擦去,看着那倒在地上的人,叹息一声,然后上前,将他扶起,每走一步,便感觉到有液体从菊门处流了出来,了空脸更红了几分。到了后面的一处温泉池里,帮忙着清洗,也将自己清洗一番。
难为情的将手指伸进了那个菊洞里,因为被插得太久,如今还洞口大张,无法愈合,进了水里,只觉得水灌进了体内,让他脸上红白交加,手指在菊洞里轻轻搅动着,将液体给洗净,再面红耳赤的扶着他回到了房间里。
第二天,秋池浑身酸软的醒了过来,睁开眼,就对上一双关切的眼眸。“恩公,你还好吗?”
对上那双真诚得过分的眼睛,秋池脑子里轰地一下,烧了起来,想到了昨夜的一切,自己失控之下,竟是将一位高僧给睡了?
他是不是应该下地狱?
“大,大师我!”他一个翻身坐起,脸上满是羞愧之色。了空却只是温柔一笑:“不必难过,你昨夜只是失了智,若我能救你,想必佛祖也不会因此降罪于我。”
他说着,脸却止不住红了,可后来,自己却的确是沉浸在他给自己带来的肉体欢愉之中,想到这,又忍不住的念了几声佛号。
他的话让他更是羞愧,又想到昨夜自己的粗鲁,记得他还流了血,脸色更是难看。当下犹豫了半晌,才道:“大师,你,你的那里还好幺?”
了空僵了下,被强行的破处,怎幺会好,他今天都无法坐下了。
看他样子,秋池就知道一定很不舒服,只怕是肛裂了。当下心中更是愧疚,当下道:“大师,你,你让我看看,我知道应该是伤了你,让我帮你上上药。”
了空楞了下,犹豫了半晌,然后轻轻退下了僧袍,只见那背上全是抓痕咬痕吻痕,斑斑痕迹,全是自己种下的。
秋池看得恍了,便见他脱下衣袍,然后趴在地上,他强逼着自己收起绮思,然后扳开那让自己拍打得红肿的臀部,扳开,只见里面可怜的菊花瓣已经肿起,还有撕裂的血口。
真是该死!
秋池从口袋里找了些膏药来,因为秋恕喜欢胡闹,所以一路上带了不少的药,没想到,竟是用到了一个大师身上。
他挖了一坨在手上,然后慢慢的将手指伸进了菊洞里。
“嗯……”
了空又轻哼了一声,然后紧紧的咬住了唇,俊美的脸庞红了个彻底。
“抱歉,可能会有点疼。”秋池咬牙,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手指在菊洞里轻轻的旋转涂抹,虽是无意,但指甲还是在那被他开发得敏感的肠壁中骚刮着,引起了空的颤栗来。
“唔……”
秋池从未想过,一个出家人的后庭这般的紧,咬着他的手指,还要用力才能拔出,虽是昨晚疯狂一夜,但是今天却已经紧紧合闭,只是却肿了起来,好不容易克制自己不许胡来,将药上完,然后又退了出来,在菊瓣上抹着药。
那红肿的菊瓣更加的敏感,抹上去,他便抖一下。
了空心中又是羞又是慌,他只是给自己上药,他却是感觉到僧袍下的阴茎微颤颤的翘了起来。
狼狈的把脸埋在莆团里,心中说着罪过。
“大师,好了。”秋池说完,扶他起来,帮忙穿上衣服,脸上还是有些愧疚,但是这事,两人都默契的不再提起。
之后了空和他都在寺里避着对方不敢相见,过了两日之后,秋恕终于准备着离开,主持和其它大师都出来送行,秋池却并没有看见了空大师,只能暗叹一声离开。
了空却是站在藏经阁的高塔上,看着那一行人下去,目光放在秋池身上,最后默默的低下头,滑动着佛珠的速度越来越快。
佛祖,请原谅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