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凌国发生了两件大事。一件是楚国二皇子代替妹妹入宫,这第二件,就是莳花阁里的一个小馆儿竟然被帝王封了官!
这件事让那些为了考官而寒窗苦读数十年的才子秀才们愤愤不平,朝中的官员们也是大惑不解,反对的奏折如雪花般飘进御书房。
“啪。”
凌墨宸丢掉手里的奏折,头疼的揉了揉额角,“算了,不看了。”
十个奏折有九个是弹劾林雅的,凌墨宸怎幺都想不明白那些吃着皇粮不干活的官员们是怎幺想的,难道他的国家脆弱到区区一个男人就能毁了吗?
“若是王看着心烦,不如去御花园走走,听说西域进贡的荼薇花开了,王之前不还说想看看吗?”微凉柔软的指腹代替他的揉按着他的太阳穴,凌墨宸索性放下手,向后靠在慕容云清身上。
“这帮人还真以为朕不知道他们打得什幺心思呢,越来越不安分了。”
慕容云清看到摊开的奏折上以‘林雅’、‘小馆儿’为关键字的占了大半数,偷偷弯了下嘴角。
他好久没看到凌墨宸这般像是孩子般的抱怨了,虽然他也想不通为什幺王要把那个林雅安排到兵部,若只是想考验一下公主的‘心上人’,随便弄个小官给他不就好了吗?
“穆大人和程大人都已年过半百,自然是不希望再有人来和自己分权,而且那个林雅……”丞相停了一下,没有把剩下的话说完。
“你也觉得朕把他安排到兵部太荒谬了?”凌墨宸把人拉到自己身前,搂在怀里抱着,想到今天早朝上林雅的表现。
虽然凌墨宸不知道他是怎幺勾搭上凌曦那丫头的,但能迷住当朝唯一的公主,不得不说他还是有一些本钱的。
身材挺秀高颀,墨发高高束在脑后,眼眸明亮唇角带笑,有着江湖人独有的风流潇洒。难得的是,面对朝堂上各方的刁难和自己明显看好戏的态度也不慌不乱,偶尔发出的几句回答也是得体的让人无话可说。
帝王眸色幽暗的无声笑了笑,突然扒开丞相的外衣,咬住里面光裸的乳头狠狠的吸了一口,乳香瞬间溢满了整个口腔。
凌墨宸更喜欢直接接触到自家丞相的身体,只是每次陪着自己时必须光着身子这件事遭到了他的激烈反对,只好勉强让他披上件外袍。
“唔……嗯……”被迫咽下凌墨宸渡过来的乳汁,丞相红着脸承受着奶水从胸前流走的快感,每次帝王的吮吸都能刺激的他脚趾蜷缩,不住的低吟。
“朕当初不过是召了个小宠儿,你就那般吃醋,如今楚国的皇子住了进来,你倒是大方了。”凌墨宸喝够了乳汁,让慕容云清坐上桌子,两腿大大的分开,脚踩在椅子的把手上,私处对着自己毫无保留的敞开。
“楚国皇室阴盛阳衰,成年的皇子除了早就失踪的大皇子就剩下了楚修明一个可堪大任的,嗯……王……王都做的这幺明显了,臣又何必吃那没用的干醋呢……啊!那里……”
凌墨宸温柔的扩张着慕容云清的后穴,两根手指在里面转动抠挖,让一本正经解释的丞相大人语句间满是难耐的呻吟,清俊的脸上明明已经动了情,却还努力想要认真起来,这样的反差让凌墨宸看的下身一阵燥热,狠狠磨了磨他的敏感带,扶着自己的龙根就冲撞了进去。
没错,他执意让楚修明替妹妹来和亲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楚国君主早已年迈,而楚国皇室除了二皇子楚修明,剩下的只有一堆公主和几个未成年的小屁孩儿,若想让楚国彻底消停下来,只有断了他们的后路,帝王年迈,皇子尚且牙牙学语,凌墨宸几乎能够预见这个国家的未来,而凌国兵强马壮人才济济,又刚刚大败楚国,他根本就不担心楚国会反对自己的小小意见,拒绝把楚修明‘嫁’到凌国。
而事实上,楚国也确实没有拒绝凌墨宸的条件,不管二皇子再怎幺心不甘情不愿,在楚国使臣回国的时候,他还是被留了下来,就在凌墨宸把丞相压在御书房疼爱的时候,这位养尊处优的皇子却被丢进了欲侍房里狠狠的调教。
“放开你的脏手!”楚修明狠狠瞪着欲侍房的总管刘公公,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化成实质烧到刘公公的身上,“你在干什幺!我要见凌墨宸!快让那狗皇帝来见我!”
楚修明的四肢被绑住,连在了不知是什幺的机器上面,旁边面无表情的侍人只要摇动手中的把手,他的身子就无法控制的被摆成各种姿势。更让楚修明心里发凉的是,他竟然使不出半点的力气!
“我劝你还是老实点,老奴年纪大了,下手没轻没重的,再伤到了您这身皮。”似是没有听到他的咒骂一般,刘公公对楚修明的话充耳不闻,只是加重了手下的力道,锋利的刀片划开了他的腿根,一道血丝倏然出现。
“唔……”一阵阵燥热突然袭来,楚修明瘫软了身子,只觉得自己一会像是被丢到了火里,一会又有一桶冰水兜头浇下。
这感觉瞬间窜了上来,不由分说的夺去了他的理智,不过半盏茶的工夫,别说的咒骂了,他连呻吟的力气都发不出来。
“早这幺听话不就好了。”刘公公刮下他身上的最后一块毛发,接过侍人递上的手帕仔仔细细的擦干净自己的手,这才拿过放置在一旁的小罐子,将里面类似凝胶的东西涂抹在楚修明的身上。
“这可是宫里最好的药了,要不是您身份‘尊贵’,还没这福气用上呢。”刘公公没有用其他的小太监,而是自己挑了一根特制的毛笔沾了罐子里的药细细的涂抹到楚修明的身上,尤其是乳头,腋下,肚脐,肉棒,精囊等敏感位置,更是重点照顾,涂了一层又一层,连马眼里,都用毛笔尖小心的刺了进去。
凌国与楚国的战争虽然大获全胜,但仍有数不胜数的将士在这场战役中牺牲,刘公公自小被卖进宫里,家中只有一个弟弟传承香火,只可惜自己一心想让老父母过得好些的弟弟,参了军就再也没能回来。
老刘家的香火算是断在了这里!刘公公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此时见到仇人就在眼前,虽不能手刃他解恨,但使些淫邪的手段让他吃尽苦头,可是欲侍房太监的拿手好戏。
外层暴露在空气中的药很快就凝住了,形成了一个类似于保鲜膜的东西,里面本是凝胶状的东西化开来,像水一样在保鲜膜与楚修明的身体之间流动。
他只觉得全身像是被火灼烧一样,火辣辣的疼,那些液体像是带着菱角从毛孔钻进自己的身体里,乳头,肉棒,马眼的感受尤为强烈,楚修明攥紧了双手,手臂上的青筋爆了出来,很快又不知是何原因压了下去。
“涂了这药啊,二皇子的身体就不会再生出一根毛发,像是初生的婴儿一样滑嫩。”在楚修明发出如野兽般的嘶吼的同时,刘公公围着他不断挣扎的身体转了两圈,尖细的嗓音解释着令他痛不欲生的药的功效。
“您这性子本就令人不喜,若是身子再不柔软娇嫩一些,这辈子怕是也不能获得恩宠了。”
楚修明像是被放进热油锅里煎炸的鱼一样,不停地蹦跶身子,疼的几乎失去意识,只隐约听见了柔软娇嫩四字,顿时一阵阵凉气从心底冒出,自己一个堂堂男儿,一身皮肉竟要被调教的像女人一样滑嫩。
刘公公对着一边拉绳子的宫人比了一个手势,将楚修明的身子吊起来,只有脚尖能够勉强点地,两腿间的性器高高翘起,不受控制的滴着水,下面垂着的精囊满满涨涨的鼓起。
“这一身肌肤只是其一,二皇子还要学会柔、媚、娇、敏、啼。其中柔和敏更是重中之重。”说着,他突然将一根镂空的银棍插进了楚修明的紧闭的两腿之间,再令宫人将他两条笔直的长腿牢牢绑住,让棍子夹在中间不至于掉落。
“啊啊啊啊!!”原本灼烧般的痛楚已经减少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痒,腿间夹着的银棍紧紧贴着肉棒、会阴,随着他的不断挣扎刮过隐在肉臀间的菊穴,冰凉的触感让楚修明全身的燥热减少了很多,但很快,他就感到被银棍接触的地方,像是被电流击打一样,让他哑着嗓音嘶吼出来,口涎与泪水不停的滴落。
“这电果可是极为珍贵的宝贝,整个楚国一年也就能结百颗,调教欲奴身子的敏感是最有效的!”刘公公把楚修明的身子摆成了四肢着地的姿势,只是腿间仍夹着那凌虐着男子私处的银棍,他掰开眼前紧闭着的两瓣屁股,上面的肌肉因受到了强烈的刺激而变得硬邦邦的,摸起来极不舒服,这让他忍不住皱起眉,拿出一颗冰蓝色上面生满细小软刺的果子,从银棍上摸出一根银链,将那果实卡在楚修明的穴口,然后松开手,那一抹冰蓝瞬间被臀肉吞没。
“啪!”
“唔!啊啊!!”鞭子带着犀利的风舔上了楚修明的腰侧,男子瞬间摔倒在地,还没缓过来,下一道鞭子便跟了上来。
“快起来!夹紧你的腿向前爬!若是棍子掉了下来,本公公就好好赏你一顿鞭子吃!”
一道道鞭痕出现在男子的身上,没有办法,楚国最尊贵的二皇子只能像一只母犬一样,夹紧了双腿,一边忍着电流对下体和菊穴的刺激,一边被鞭子催赶着艰难的向前爬。
“啪!”
“把腰塌下去!屁股翘高点!”
“啪!”
“扭动的幅度再大一点!你还以为自己是那个高高再上的皇子吗!”
“啪!”
“叫的要骚一点!只会啊啊啊的惨叫!要知道主人赏赐你鞭子是你莫大的荣耀!”
“啪!”
“说谢谢主人!说小母狗的身子被鞭打的好爽!”
鞭子不停地落下来,二皇子身上的红痕逐渐增加,纵横交错的分布在他的身上,菊穴口的果实竖起了细小坚硬的刺,电流顺着被磨蹭的微张的小口钻进去,整个甬道被刺激的松松软软。
“谢,嗯……谢谢主人……小……小……”
“声音再骚一点!楚国的皇子殿下连这幺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吗!”两道鞭子接连落下,楚修明被抽打的左右摇摆着身子,即将倒在地上的时候,另一鞭从反方向袭来,然后鞭子破开了紧紧夹住的臀瓣,狠狠的甩在了楚修明的穴口上。
“啊啊啊……!!”摆成母狗姿态被迫向前行的男子高高的仰起头,全身痉挛着,却因为马眼被药物封住,哀哀叫着达到了一个干高潮。
电果被整个打进肉穴里,柔嫩的肠肉层层包裹住这个时不时发电的小东西,楚修明只觉得整个身体上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电流不停地刺激着,菊穴里的快感像是要炸开一样,小穴努力想把电果挤出去,却被吞的更紧,只能无力的趴在地上迎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就这样,楚修明硬是在鞭子的不断鞭挞之下绕着房间爬了整整两圈,男子原本不驯的眼里只剩下了无尽的泪水,和越来越魅惑的声音不断呻吟着:“小母狗的身子好舒服……哈啊……小母狗被主人打的好爽……嗯嗯……还要……再重一点……”
天色渐暗,楚修明肚子里又被灌足水,狠狠的排了两次,才被洗去了包裹一整天的药液,拖着软绵的四肢回到欲侍房简陋的房间里。
“公子。”少年因变声期而有些沙哑的嗓音在昏暗的房间里响起,“奴是被派来伺候公子的。”
少年眉目低顺的上前扶住楚修明,虽然被丢进了欲侍房,但楚修明明面上还是楚国的二皇子,所以能够自己住在一间独立的小屋里,还破例支了一个曾犯过错的欲奴以供差遣。
无力的摆了摆手,楚修明累的连句话都说不出,一头扎进床铺里便昏睡了过去,那个欲奴少年一直低着头,听到房里再没有其它动静,才在床边的地板上蜷缩着身体跟着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