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城自从进来后,便是不紧不慢的。更多小说 ltxsba.me
他把手枪随便丢在桌面上,解开领口一颗纽扣,从墙壁边的柜子上取下一瓶威士忌。
“平常我进来待几天都是常事,这个你放心,不会让外面的人起疑。”
曼琳只能听着,至于信不信,鬼才知道。
他们身处的地方大概是休息室,朝前隔着玻璃门,门内打着赤白的冷光,精致的器械安静地罗列着。
衣架上挂着一件白大褂,褂子领口上挂着名牌,名牌上写着“萧博士”。
曼琳惊了一下,萧城已经来到她的身上,温热的气息打在耳畔:“怎么,没想到?说起来,我跟你父亲也算是同行。”
曼琳转过身去,不管萧城离得有多近,朝上直视他的眼睛。
萧城捏住她的下巴,打量了很久,这才轻慢的发笑:“真的是你呵,段曼琳。”
下巴上的手指,捏得很轻,小小的摩挲一下,就像是被毒蛇舔了一下。
男人眼里散发着异复杂的光芒,他勾着手指顺着曼琳的脸颊往下刮过去,解开军服的外褂丢开,里面还有一件白色的背心,同样被他给脱了去。曼琳几乎是赤裸着身子站在他的跟前,萧城推一把眼镜,仔仔细细地看她的肌肤和骨骼,扫过她腰间的手枪时,也不过是勾勾唇,并没有取了手枪丢开。
他很聪明,默许着武器的存在,就是为了告诉曼琳他并不打算做任何威胁她的事情。
“看好了?”
曼琳板着脸问道。
萧城点头,欺身过来搂住了她的腰:“一点疤痕都没有,不可思议。”
曼琳贴着他的胸口,仰头反击:“段辛航被压成两段,不好活着吗。”
萧城点点她的唇,凑过来嗅上一口,随即俯身贴了一下:“诈我的话?告诉你也没关系。”
他推她一把,将她压在冰凉光滑的铁壁上:“那个人,早就不是你堂兄了。”
胸口狠狠的抽了一下,曼琳选择不信。
两腿被人挤开,萧城吻她的肩膀,大手从后背上徐徐摩挲,像是珍而重之地品尝一叠美味佳肴。
他用自己所知道的信息来换取她的安静听话:“心脏虽然还是那个心脏,上半身大概也差不多是原装,可是他的脑子,已经被洗得一干二净了。这个过程不可逆,曼琳,你应该懂什么叫不可逆。就像时间一样,只能往前不能朝后。”
光滑的西装布料往上磨着结实的卡其裤子,曼琳被他架了起来,只能靠脚尖吃力的点地。
萧城握住她的手腕朝上压向墙壁,高挺的鼻尖在她的鼻梁上左右蹭来蹭去,如果是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两个人该是多么柔情缱绻。
明显的凸起物顶在曼琳的小肚子上,她被压得喘息一声,当然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
“你真的让我好得要命。”
萧城开始顶那处摩擦起来,男性压抑的喘息声性感而魅惑。
曼琳闭上眼睛,热流以及萧城身上福尔马林的味道连绵交错。她能从他脸上看到储君的影子,又能从他的体温中嗅到那么熟悉就如父亲身上的味道。这就是她的身体不反感萧城的原因。
萧城就这么释放了一次,松开曼琳,扫了一眼裤裆处湿透的狼狈痕迹,拍拍曼琳的脸:“好孩子。”
他去休息室旁边的隔间里洗澡,浴帘并没有拉上,里面蒸腾着水雾,男人的躯体在水雾中若隐若现。
趁他仰头洗头,曼琳穿上衣服去试门边的密码,密码她已经记住了,可是没有萧城的指纹,她也没法出去。
就算她出去,最好的时机已经错过,外面那些人处理完油桶整装之后,稍微眼尖一些,就能发现她身上的问题。
萧城穿一套大概是睡觉时才会穿的亚麻长裤套装出来,擦拭着头发对着沙发上静坐的曼琳发笑,他发现今天一天的笑,可以抵得上过去一年的频率。
“都看过了,有什么发现吗?”
曼琳抬起左手,发现指甲盖长长了些,送到嘴里啃:“发现你是不是几年没吃肉,见到个女人就要发情。”
萧城靠浴室的精化玻璃上,点了香烟抽:“我这不是没拿你怎么样吗。”
“你不敢。”
作为段香君的情人,他怎么可能再去碰其他女人。
萧城的好脸色瞬间僵了僵,但也就是一两秒的事情,潇洒地踱步过来,亲自给曼琳倒了一杯白水,递过来。
曼琳不喝,萧城就端起来自己灌了半杯下去,这时滴滴的视讯电铃声响起,曼琳猛地站起来,萧城送过来一道视线,抬手指了指办公桌下,曼琳便矮身钻了进去。
铁门从两边敞开,缩进墙体内。
一身墨绿色军装的高壮男人擒着笑意的打量,朝萧城点头。
他的身后跟着两个随从,面无表情怀里端着长枪。
“萧博士,外面这么热闹,你倒是有心情洗澡休息。”
夏衍体魄精壮,平头,视线尖锐锋芒毕现,当然还有自上而下的蔑视。
萧城侧过身来,作出邀请的姿势:“外面的事不都是夏将军您的职责么,有你在,不需要我操那点心。”
“进来坐坐吗?”
夏衍冷笑,精光肆意的目光朝里面扫过一遍,不打算进来:“萧博士已经在这里呆了一个星期,不出去透透气?”
“不了,我有新发现,没有一个月出不来。”
“新发现....”
夏衍逼近一步,言语森森地凑到他的耳边:“你最好不是在拖延,你也知道,她不是那么有耐心的人。”
“这句话我也同样送给你。”
夏衍带人离开,曼琳从桌子底下钻出来。萧城掠过她,打着哈欠:“已经很晚了,你去洗洗过来睡觉。”
曼琳穿着萧城的白衬衫出来,内裤也是他的,松松垮垮当成半条裤衩穿着。
她在一间不算大的房间里找到这人,不超过二十个平方,萧城半靠在石板上单人床上看报纸,见她进来,报纸折好放到床头柜上,从金丝眼镜框后面刺出的视线,自她的小腿开始,像是舔舐一样朝上而去。
他只见过她一次,而就是那么一次,令他留下深刻的印象。当然也只是深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