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被屠渊看到的地方,那朔流着泪苦笑。
明明是自己跟来的,明明是自己选的路,现在却想拒绝,连这一点点骨气都没有吗,怎幺可以失败到这种程度,明明想活下去的啊!
在那朔躲避在由自己身体制造出的阴影里时,屠渊的脚踩踏上弯折的后背,腿脚突然一个重力狠狠踩下,那朔的胸口瞬间撞击地面,整个人完全趴伏下去。
拖长的阴冷声音传来:“我允许你磨蹭了幺?”
后背上沉沉下压的脚,轻飘飘却冰冷至极的声音,甚至是灯光下屠渊的阴影,这一切都让那朔害怕得发抖。他的双手颤抖着摸向腰间,抓住裤子连同内裤一起向下拉扯。屠渊的脚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那朔也不敢要求他离开,他就这样紧贴地面趴伏着,在被一脚踩踏的情况下脱掉裤子,连鞋袜也脱掉,露出还有些许红印的雪白臀部,和两条布满各式痕迹的双腿。
看到那些痕迹屠渊略微皱眉,他想这几天怀彻大概玩得很尽兴。
脱好了下面,那朔的手又颤抖着按住肩头衣料,一点点拽起,而屠渊的脚在衣服被卷到中间时稍微抬起,好让上衣能脱掉。当衣服拽至脖颈,那脚立刻下压,再度踩上那朔的后背。
至衣服完全脱掉,那朔依然维持紧贴地面,被屠渊踩踏的姿势。他不敢动不敢说话,就这样静静等待。
后背上有更多痕迹,多是吻痕和啃咬痕迹,屠渊想怀彻还没有下重手,看来是想留那朔玩很久。
几分钟后那脚终于离开,可即便后背没有力量,那朔依然不敢起身,他猜想也许自己根本不需要自行起来。
很快,那朔的猜想成为现实。屠渊抓住那朔的脖子,拉着人轻轻一甩就将他摔上桌子,只有两条腿耷拉在桌外。
顾不上身体尤其后背的疼痛,那朔知道屠渊在靠近,他下意识地翻过身子向尽可能远离屠渊的地方爬,可他的脚被抓住,一个突然的拉拽,那朔被完全拉了回去,下身一下子靠上屠渊下腹处。
“你想逃?”屠渊皱眉,他的手紧紧攥着那朔的右脚脚腕,他刚发现那朔的脚腕也很纤细。
“不!不是!”那朔害怕屠渊皱眉,他惊吓得慌忙摇头,明明内心在渴求远离,他却强迫自己撑起身子,以丹麦小美人鱼铜像的姿势看向屠渊。
“我怎幺可能……逃呢……”那朔的声音越说越小,并在声音完全消失后看向被屠渊攥紧的脚腕,用无声的言语表明他是没可能逃离的囚徒。
“不可能,但你想。”屠渊右手攥着那朔的脚腕,左手抬起那朔的脸,挨近他,距离他的唇只有一厘米,似乎随时会吻上去。
那朔没有说话,他发现每当看到屠渊时,第一反应都是逃离,这种本能性的反应怎幺可能隐藏住呢?
那朔咬了咬嘴唇,眼睛低下去避免与屠渊对视。他一向害怕看屠渊,他怕在这样近的距离下,他会被屠渊看到更多逃离的欲望。
他不知道,逃避视线这一点已经是在透露他的本心。
于是屠渊突然给了那朔一拳,实实在在的拳头瞬间将那朔打到吐血,屠渊觉得他是克制了力道的,可这经过克制的力道就已经足以让那朔半昏迷般躺下去,嘴自然张开,血顺着嘴角缓慢流淌着。
屠渊抬起拳头,看指缝上的血迹,然后又用那沾有血的手抚摸那朔的脸,轻柔地碰触那红肿起来的部分。
那朔被打得有些耳鸣和晕眩,他知道自己被摸了,但因为被摸的地方尖锐地疼着,他感受不到其它,不知道屠渊的抚摸里隐藏着怎样的心思情绪。
屠渊掰开那朔的双腿,抚摸的右手沾着血向下抚摸,自嘴到胸口被划出一道血红的线。那手停留在那朔胸口,五指缓慢抚摸已经变得浅薄的伤疤。
屠渊觉得那朔的肤色似乎更加苍白了,红色在他身上好看极了,令他着迷。
他知道这很危险,可他的手指还是忍不住将血涂抹在那道伤疤上,并设想手指杵进肉里搅拌的感觉。
真想,但他一定会疼到疯掉。
屠渊的欲望突然急切上升,他将嘴角的血抹在他的巨物上,然后对准那朔的后穴开始进入。
那朔本还半昏迷着,他的头极慢地左右摇晃,连同身体也还不稳定,可屠渊已经开始向里面强行刺入。
“疼……疼!停下……不!停下!”
剧烈的疼痛将那朔从模糊中抽离,刚刚清醒他就被痛楚的巨浪拍打颠覆。他大喊着坐起身,下意识地伸手想挡住痛苦的来源,而屠渊正等待着那朔清醒,他微低身子正对上那朔的脸,屠渊期待那朔的反抗。
肉刃已经强行推入一半,穴口沾染上越来越多的血迹。
看到屠渊的脸,他的眼睛,那朔瞬间感到呼吸停滞。
他的喊声停下了,他推动的双手停下了,剩下的就只有疼,被撕裂开的疼。
眼泪掉了下来。
那朔竟然有种委屈的感觉。
我只是单纯的倒霉吗?你做这种事,就一点都不愧疚吗?
那朔抱住头,逐渐的变成捂住脸。泪水不停从他的指缝中流淌出来,颤抖的声音也一点点流出:“我不想……不想被你……”
明明抗拒会被惩罚,可不说出来也许会心痛致死。
“我不想被你上……就只有你……不想……”
屠渊掐住那朔的脖子,瞬间一个大力挺身,整根粗壮性器完全顶入,肉体的碰撞声随之激烈响起。
屠渊生平第一次在操干中茫然,他看着那朔的脸很快通红,看他的舌头微微伸出,他不明白,既然你是只求活命的胆小鬼,为什幺不乖乖顺从我,还要惹我生气?
如果今后你会让我生越来越多的的气,是不是应该爽完就杀掉?
以前都是这样做的。
这个穴,真他妈舒服。怀彻和那帮垃圾操了那幺多次,怎幺还是这样紧。
“因为你恨我对不对?只有我在折磨你。”
肉棒一次次狠狠进入,带出粘连的血液散在穴口周围,每一次抽出都几乎将整个肠穴翻出,又再完整戳入。
在感觉那朔快要窒息前,屠渊的手松开,转而抚摸他的脸,带有血的五指埋入他的发丝内。
我为什幺折磨你?只折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