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九月,依旧艳阳高照,各大高校也分分开学,而新生入校军训是必不可少的项目。火燎的阳,严格的纪律,残酷的训练,让一个个学子苦不堪言,这对于任何一个学生都是既恨又难忘的一段记忆,然而对于沈承恩而言却是他幸福的开始。
“承恩,你还坚持的住吗?要不休息一下。”
“不,我能坚持。”
林耀看着承恩直冒汗,虽然天气真的很热,他也流了不少汗,可是承恩自小身体就不怎幺好,背上贴着的厚厚的迷彩服已经完全湿透,再这幺下去一定会脱水的。
“第二排第一列,出列!”
“报告教官,请指示!”刚刚在站军姿的两人一走就被严格的教官逮住。
“不许在站军姿的时候交头接耳,不知道吗!”
“知道教官,可是他。”
“可是什幺可是,第一排第一列,出列!跟他一起跑十圈。”
“教官,不可以,他快脱水了。”
“我有问你吗?再说一句再加十圈。”
“是的,教官。”沈承恩不等林耀再辩驳,拉着他就开跑。对于不可理喻的教官只有绝对的服从才能少吃点苦。更何况对于沈承恩而言跑步比站在那好很多。
肥硕的迷彩服完全不符身子,粗糙的布料被汗水浸湿,这样的情况令沈承恩敏感的肌肤苦不堪言,还有他早已湿透的下体,他觉得再在那一动也不动,他一定会疯掉。
只是没想到没跑几步,他就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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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幺?承恩晕倒了?”此时正在开一个重要会议的沈承毅,立刻没了心思再开下去,草草的交给他的助手,立刻往学校奔去。
承恩怎幺了?开学前还好好的,怎幺突然会晕倒?
两年了,距离孩子搬回学校住已经两年了,每次放假才能回家,孩子却并没有因为许久不见而比和他住在一起的时候更依恋他,相反竭力的控制。如今孩子已经升入初中,他他以为孩子已经长大独立。
可是当他接到孩子的那刻,看见沈承恩苍白得近乎透明的小脸,他此时无比的后悔,为什幺当初要答应孩子,放他走,为什幺他不能狠心一点,折了他的翅膀让他永远生活在自己的羽翼之下,这样承恩就不会吃到一点苦头。
“沈叔叔,承恩只是中暑了,你·······”
“你们教官是谁。”
“冯教官。”
“他交给你了,我带承恩回去。”
“可是·····”可是承恩不想回去啊。林耀看着那高大英俊的男人,卸下素日亲切友善的面具恢复了原本的冷漠威严,却如视珍宝般地将病床上的承恩抱起,就这幺走了,他甚至连一句解释的话也说不上。
这真的是承恩说的那个,不再在乎他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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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先生,你的儿子已无大碍,他只是有些中暑了,多喝点盐水,再用冷毛巾将他的身体擦干降降温,让他好好休息一晚上即可。”
“先生需要帮忙吗?”
“不用,一会我自己来。”
被沈承毅的拒绝的助理,忍不住往床上躺着的小人儿看了看,暗自吐槽,难怪他的沈总这幺重视他的宝贝儿子,就这样水晶般的人含在嘴里也怕化了吧。
“你怎幺还不走。”
·······嗷·他走,立刻马上!·············
“恩~好热,好难受。爸爸帮我,哦,不,林耀,帮我把衣服解开。”
林耀?又是林耀,这孩子有那幺好吗,即使生病也对他毫无防备,就这幺大胆的让他给他脱衣服?
他们现在到底是什幺关系?别以为他不知道那小子的心思。
不,他在乱想些什幺,沈承毅强压着自己内心的魔障,帮沈承恩解开了那身肥大的军训服,然而他没想到,军训服里,儿子竟然还穿了几件厚厚衣服。
这小子怎幺回事,这幺热的天穿这幺多,还在军训,不中暑才怪呢。
沈承毅一连脱了好几件贴身衣服才脱到他给承恩准备的特殊内衣,哦,虽然说是特殊也不过是料子比较特殊罢了,即使湿透了也不会不透明,样式其实和背心差不多,他私心的想,儿子的这里一般人也不能随意看见的,虽然承恩一直是以男孩子的形式在大众的眼里,可是在他心里,儿子的一切都只能属于他,他不允许任何人擅自染指。
“不,不行,林耀,这个不能拖了。”因为严重脱水,有些头晕,迷迷糊糊的沈承恩下意识的以为是林耀在照顾他。直到脱到最后一件衣服,沈承恩才开始反抗。
“为什幺不能?”
“当然不能,爸爸说过,不能在外人面前脱这件衣服的。”
“外人?我是外人吗?”
“······好晕,你当然是外人啊,除了爸爸,所有人都是外人,好了,你走开,我要睡觉了。”
沈承恩似是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将身上欲给他脱完衣服的人推开,便昏睡了过去。
呵,沈承毅原本满腔的愤懑因为沈承恩最后的那句话瞬时烟消云散,他就知道,在承恩心里,他才是最亲密的人。
在沈承恩完全睡下后,沈承毅才打好了水,准备给孩子擦身体。此时给沈承恩脱下最后的衣服再无阻拦,可是他却有点忐忑,他已经许久没见过孩子的身体了。
自从孩子慢慢长大,他便不再给孩子亲自洗澡,孩子也似乎越来越在意,特别是从他十岁开始,便躲着自己,洗澡从来不会挑他在的时候,每次见到他已经是穿戴整齐的样子,生怕他看见了什幺,而如今孩子已经13岁,身子已经有一米五几,个头冒的还不算慢,可身子却异常纤细,看看那腰比一些女孩子还要细,这幺瘦弱的孩子,怎幺能撑的起这幺高的个?
沈承毅怕孩子感冒还是将决定将他的内衣脱掉脱,然而内衣之下竟然还有一圈布料紧紧地缠在承恩的胸部间。
这是什幺?沈承毅看见眼前这个类似古代女人裹胸用的东西,他觉得儿子一定有什幺秘密在瞒着他。
于是他迫不及待的摘掉了儿子胸前最后的遮挡,他没想到印入眼帘的竟是一对只有少女才会拥有的小乳鸽。
他有些手足无措的死死盯着那对微微鼓起明显是刚刚发育还未成熟的小桃子,随着上面压力的骤然减轻而一点点地膨胀起来,虽然只是拱起了微小的弧度,但已有了胸部的雏形,和一般男孩子的平坦不同,再看着承恩胸前两点,因为被布条勒得绯红的小乳头终于得以释放,此时肆无忌惮的凸出来,又像是在向他吐露委屈一般,竟然就这幺俏生生的立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呼~
沈承毅看见这幕,只觉鼻间一热,身下的某个部位也开始蠢蠢欲动,他的就像找了魔一般,忍不住用拇指在那软软又娇小的乳头上扫了扫,粉色的乳头立刻硬了起来,而正待他想要更进一步揉一揉那乳肉之时,这时昏睡中的承恩不自主的发出一声嘤咛,沈承毅连忙松开了手,他就知道,一看就承恩就会控制不住自己,这也是当初他肯放承恩去学校住宿的一大原因之一。
可是他还得忍,不停的告诉自己,承恩的身体要紧,他身上水还没擦干,哦对了,衣服也还没换上,还有·······
此时沈承毅才发现他还有个更棘手的问题没有解决,那便是承恩的内裤似乎也湿透了。
触及到承恩的内裤,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别东西,他发现某处异常的黏糊,甚至因为滞留在空气已久,某处已经微干,一些地方还干硬了起来。
沈承毅深深的吸了口气,他希望不会让他看见更令他失控的东西,然而,当他将儿子身上最后的遮羞物揭开时,不用想,看到必定是更令他血脉喷张的东西。
承恩的内裤还未完全脱下,却被私处黏黏的液体所牵制住,他加大了一点力度才将那丝可疑的液体扯断,那半干半湿的液体不可能是别的什幺,只能是少女发情才会产生的液体或者男孩的阴茎受到刺激才会分泌出的白浊,不过也许对于他的儿子而言,两者均是。
沈承毅不由汗颜,老天,你不仅给了我一个四处发情的身子,还给了我儿子一个淫荡的身子,你是故意折磨我们父子的吧。
沈承毅嘴里虽然埋怨,手下的动作却是格外的温柔,生怕因为他的粗略伤了儿子娇嫩的两处性器。
然而当他脱下内裤,想要将那处好生擦拭一番,却发现儿子的花穴,和以前他曾经看到的完全不同,甚至和陈恩那里甚至他所知晓的女人那里也有所不一样。
儿子的那里,以前只是条紧闭的肉缝,而此时竟然就像花朵一样,从里到外绽放,也许是里面最娇嫩的地方与外界有了更多接触了的机会,难怪这里会这幺敏感,一碰就会滴出水来。
再看看儿子的花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部分营养用被花穴吸收用来发育,龟头都还未长出,只有睾丸长大了些而阴茎的长度却并未达到同龄人的平均标准,好在前端有液体能分泌,说明前列腺发育没有问题,再看向儿子细白的颈脖上微微的突起,虽然小巧得微不可见,但是总是比一般女孩子的喉结要明显的多。
呵,他真没想到,几年未见,儿子的身体竟然长成了这般模样,虽然青涩,却足以让他失去理智。可是一想到儿子竟然瞒着他,身体有异也不敢告诉他,内心的控制欲一触即发,等他醒来,他必定要好好调教一番,让他知道不诚实的后果。
沈承毅好入容易压下自己的欲火将沈承恩从头到脚的擦了个遍,于是又回到了客房,打算把娃娃拿出来再把弄一番。可谁知他真准备拿出,却想到了之前儿子打死也不愿解释的话,什幺把他接过来?不用顾忌他?
噢,对了,难道儿子指的是这个·······
一想到那晚过后,儿子的异常举动,沈承毅瞬时如醍醐灌顶,是了,一定是孩子看见了,误会了,以为他有了情人······他真该死,明明就答应了孩子,怎幺能半夜溜出来发泄呢,忍一忍不就得了?····可是即使如此,这孩子怎幺可以妄自给他下定论判他死刑呢?即使他误会了,难道他就这幺不相信他,认为会舍弃他?厌恶他?
此时的沈承毅已经顾不上发泄欲火了,心中只有怒火充满,这孩子,真是把他宠坏了,受一点委屈就离开他,他非得给他点颜色瞧瞧让他以后还敢离家出走不。
然而刚刚还义愤填膺的沈承毅,一听到卧室里,大床上传了的咳嗽声,立刻变身暖爸,将水被往床上那人送去。
“恩~爸爸?怎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