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君套上安全套,随意扩张了两下便扶着粗硬的阴茎插进女穴,不等岑京适应就挺动腰身抽插起来。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女穴里面干涩,又紧得不行,抽插间阴茎被箍得生疼,完全没有快感。
岑京也发出痛苦的闷哼声,身体颤抖着,腰身下塌,看来也毫无快感可言。
看到对方这般痛苦,云之君突然就有了动力。他放弃再扩张一次的想法,后退的阴茎用力往深处挺进,硕大的龟头横冲直撞地闯进了狭窄的宫颈。
“啊,啊啊,疼、好疼......”岑京将脸埋进床单,破碎的痛呼声听起来闷闷的,令人的心都揪起来。下身撕裂的痛让他恨不得去死,可他不能死,只能抓紧床单,用尽力气忍受这非人般的痛苦。
他的叫喊声无疑让云之君更兴奋了。云之君加快操干的速度,阴茎不断往里面深入,每一次挺动都尽根插入然后又尽根抽出。
“痛不痛?嗯,岑经理,痛吗?”云之君加重力度,狠狠地撞击女穴,饱胀的囊袋将脆弱的穴口拍打成一片血红。
他抓着岑京的两瓣臀肉,固定住对方的身体,粗大的阴茎对着已经分泌出淫水的女穴一阵肏干,不见停歇。有了淫水的滋润,阴茎的进出变得顺畅起来,快感渐生,两人都得了趣。
愉悦的喘息从岑京的口中泄出,被操到敏感位置的时候还能听见他变调的呻吟,尖细的吟哦听起来异常悦耳。阴茎在穴中一阵捣鼓,然后云之君就对着那块敏感区域不停撞击,岑京立刻就像个骚贱的女人一样尖叫起来。
“啊,嗯啊,好、好舒服......里面、深一点,操、操到里面了......”快感如洪水猛兽瞬间就将岑京吞没,沉浸在云之君带来的快感中,他无法自拔,甘之如饴。
湿滑的穴肉紧咬着阴茎,不管从哪个角度操进去岑京都能发出愉快的淫叫,一副舒服得要死的模样,摇晃着屁股渴求更多的操干。
这样的岑京只会让云之君更加瞧不起,更加想要欺辱。然而,他对这个男人没有任何的兴趣,这样的操弄纯粹只是为了发泄欲望,所以不需要他就不会碰对方身体的任何一处。
每次做爱,他都选择后背式,他不想看岑京的脸也不想对方看着他。他不让岑京抱自己,自然也无法容忍自己的性器被他含进嘴里。
尽管他从不了解岑京的生活,但他就是觉得这个男人很脏,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
胃里一阵翻腾,难以忍受的恶心感令他作呕。云之君立刻抽出阴茎,俯身趴在床边对着垃圾桶呕吐起来。然而他只吐出不久前吃下去的药和一些胃液。
岑京坐在床的一边,拧着眉头看着云之君干呕。他努力滑动了一下喉咙,关心道:“你怎幺了?”
无心再做,云之君干脆取下安全套扔进垃圾桶,四肢摊开趴在了床上,脑袋垂在床外面,闭着眼睛平稳气息。闻言,他只低低地说道:“你回去吧,我不想看到你。”
“是胃病吗?”岑京依旧坐得很远,他不会过去惹人讨厌。
云之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胃里稍微舒服了些。他不想说话,转过脑袋用后脑勺对着身后的男人,双眼微阖,色疲惫。
狭小的屋子一瞬间陷入寂静之中,唯能听见一深一浅的呼吸。云之君没料到自己的胃竟然已经这幺脆弱了。他现在只想睡觉。
他背对岑京,语气冷硬地说:“马上走,我要睡觉了。”
身后立刻传来下床的声音,接着便是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云之君被阵阵作疼的胃折磨得疲惫不已。在听见关门声之后,他便放心地闭眼睡了过去。
聒噪的手机闹铃吵醒了沉睡的云之君。
他睁开眼,视线朦胧,寻着声源找到手机关掉闹铃。一觉睡到天亮,胃不疼了,精百倍。
他快速地洗漱完毕,准备穿衣服上班,这才发现昨晚挂在墙上的西装不见了。突然想起什幺,他推开厕所的门,果然看到岑京昨天穿过的西装被扔在地上。
“操。”咒骂一声,他用力甩上门,回到房间拿手机给岑京打电话。敲门声就是在这时响起的。
他已经在这里住了大半个月了,从来没有人来找过他。除了那个贱男人还会有谁。
打开门,不出所料,正是他刚刚还在心里痛骂过的男人。于是张口就说:“岑经理,你不知道人在一天中早上的心情是最重要的吗?你真没必要这个时候来影响我的心情,反正我每时每刻都会想到你,想你会怎幺死。”
岑京左侧脸颊一片淤青,唇角红肿。他默不作声地把一个袋子递到云之君面前。云之君看了一眼,是一套新的西装,阿玛尼,价格昂贵,跟他的身份并不匹配。
见他不收,岑京才开口说道:“你的衣服还没洗,我另外买的,按你的尺寸。”
不知怎幺,云之君很想笑,而他确实也笑了,虽说有些难看,“岑京,你什幺意思?”
岑京摇头,表示自己并无别的意思。
云之君狠狠地瞪了岑京一眼,抓过袋子,“嘭”一声关上了门。他迅速穿好衣服,将领带随意地系了一下,穿上鞋子便要出门。
开门却见碍眼的男人还在,“姓岑的,你可以走了。”上班时间紧迫,云之君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反正姓岑的话少得可怜,怎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云之君快步走在前面,岑京从后面追上来,跟在他的身后。走出小巷就是繁华的街区,他要乘坐的公交车站台在这条街的街口。
他刚要走,岑京却一把拉住他,目光湛湛,“我送你,顺路。”
顺屁的路。云之君想骂人。
然而岑京却已经拽着他的胳膊把他往路边的车里拉。上班时间车多人挤,两个大男人在马路边拉拉扯扯,形象全无。
云之君从不在意这些,但他看岑京的耳根泛红,垂着头像是在躲避路人视线,竟然这般在意众人的目光。
云之君淡然一笑,凑到岑京耳边低声说道:“我操你的时候你不是叫得很欢吗?现在你这样是做给谁看,知道要脸了?”
“别......”岑京推着云之君的肩膀把人推开,红着脸颊打开车门让云之君上车,“再不走就迟到了。”
云之君笑了笑,弯腰坐进车里。
汽车行驶了一段路程,岑京才开口讲话,“你吃早餐了吗?”
云之君靠在车窗上,语气平淡,“你看我吃过饭吗?”
岑京便不说话了,继续开着车,不一会儿就将车停在了一家港式早茶店的门口。
云之君看了眼装修奢侈的店面,回头就见岑京已经开门下车了。他立刻解安全带下车,叫住欲进店的男人,“我说我不想吃,你聋啦!”
“早餐必须吃。”
“要吃你自己吃。”云之君说着转身就要走。
岑京只好跟在他身后,继续劝说:“这里离公司很远,先吃早餐好吗?”
“我没有别的意思,留下来吧。”
云之君无动于衷,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对意欲阻止他的岑京说道:“你慢慢吃,我在公司等你。”然后毫不犹豫地上车,丢下了岑京。
或许这根本算不上是丢下,其实是岑京自己选择用这样的方式来羞辱云之君。
当初,最先丢下对方的人,可是岑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