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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朝槿(双花,蛇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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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里缠绵不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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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入洞房之后的第二日应该做什幺?

    若是凡俗世界,便是新嫁娘早起梳妆,拜见公婆及家人,敬茶与长辈。「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常朝槿向来天不亮便起,练字抑或采药,但是砍柴烧火汲水却是不能不做的。可如今他只想去用青盐净净口。

    此时天边隐隐泛白,就在帐中传出的窃窃私语中,朝阳从地底徐徐升起,几声鸡鸣错落起。

    常朝槿心心念念要回山谷里,白形真哪能不依。

    还躺在大红的被褥中时,他问:"我们这是在哪?"

    "温州。"

    常朝槿目瞪口呆,山下的人们偶尔会谈论到温州这个地方,只因为那儿就在京城不远处,端得也是一个好地方,多少平民百姓都想去瞧瞧。

    然而这地方离阴阳山老远,多远他也不知道,父亲也从未与他谈论过哪里。

    "那我们该如何回去?"

    "我使个术法我们就能回去了。"

    "哦。"他眼巴巴地瞅着,渴望之意不能更清楚了。

    白形真又道:"你切闭上眼,可不许偷看。"

    常朝槿又急急将眼闭上,接着唇舌被逮住,软凉湿滑的吻落在两片唇上,闭得不甚紧的牙关就被打开,一颗圆滚滚的东西就被塞了进来。

    再睁眼,外边都是似烟笼雾斜的薄纱,他读书的几案就在纱后边,他嗅到了熟悉的药材味。

    尚未净口,他只能含着那带着甜味的果子说道:"你且,让我净,口先。"可这颗果子他吐也不是吞也不是,唇上又被亲了一口。

    "这幺甜,哪里不干净了,我舔都舔干净了。"

    倒也是。然进食应当坐起来才对,他推开他的手坐起身来,嘴里咬破那颗酸酸甜甜的果子,仔仔细细地嚼烂吞下去。

    "真好吃。"

    "我猜你并不饿,对否?"

    他转过去对那懒懒摊在被褥中的人点点头。加上昨日,他应当又好几日水米未进了,除了这颗果子。

    白形真盘腿坐了起来,他身形颀长,坐起来比他高大得多。蛇一般,每一寸都是气力,腿间一只巨龙昂首挺立。他长发披散,眉目瞧起来冷峻高贵,然两人早已赤裸相接过,常朝槿又心如赤子,只知道拿一双眼眼都不眨地看,愣愣不动,只觉得哪里都好看。

    怔忪间,人被提起,岔了两腿坐在白形真的腿上,手也搭上了他的双臂。

    他脚下一动,就将白形真的腰给圈了。白形真的发落在他四周,侧脸就在他的眼睫之前,淡色的唇就在不远处,看得人心痒痒。

    身下依稀被抵上微凉的东西,若有若无的触动。

    昨夜情动的感觉似乎被唤醒,不知怎的,他觉得一颗心都落到了身下,那里咚咚直跳。

    他的阳具举起了。

    白形真岂能没有察觉。只装作不知,揽着人道:"我还有个术法,你看。"

    他依言不舍地转过头去,只见前方也有个人转过头来,不由得吃了一惊。再看看,那人不着寸缕,披头散发,一头青丝搭了满身白花花的皮肉,一直到底下突出的两个肉球。白生生的肉球夹着一条不可窥见的缝儿,缝儿底下,刚刚瞧见的巨龙探出了半个头来。

    纤毫毕现。

    那人还偎着另一人,赫然就是白形真的模样。

    白形真指着对面里边尤有些迟疑的人道:"那是你。"他的手指穿过那一面镜像,点出了涟漪圈圈。镜像里的"白形真"也是如此。又带着常朝槿的一只手去点点,"那是我,不认得?"

    "不是--"他道:"这真是十分精妙的术法。唬了我一跳。"

    "我弄这个,是要教你。"镜像中的白形真朝着常朝槿的耳朵里吐气。

    "教我什幺?"缩了缩脖子,他收回目光看向近在咫尺的人问道。

    "我说,你做啊?"白形真兴致冲冲。于是他将人在他腿上摆成了跪着的模样。常朝槿撑着他的肩,两腿跪上白形真岿然不动的盘腿,腰被压了下去,腿却要跪直起来。

    "你转过去看。"他脸边的发被拨开,扭头看去。

    两边圆滚滚的肉都快堵到镜像上去了,中间的缝儿也呼之欲出,底下更往前一点的地方鼓鼓的,依稀透露出一抹红颜色。

    一只大掌从他扣在白形真肩上的手指间开始游走。

    "这是你的手。"却是从敏感的手臂内侧出发。划过腋下,常朝槿一抖,那手重新翻上了肩。

    "肩。"

    "颈子。"

    "脊骨。"

    。。。。。。

    一直到最低的腰段,又忽然两只手都搭上了肉球。掌下的肉一颤,白里透出红霞来,衬出那冰白的手掌中雪暴一般不可违抗的劲道。

    常朝槿入了迷似的,看着白形真的一举一动。

    臀儿被向两边拨开,露出中间肉红的豁儿来,那里有一张紧紧闭着的小嘴,"这是菊穴。也可用来交欢,就是会辛苦些。"

    常朝槿想象不到那儿是如何用来交欢的,就看到那菊穴一张一缩的,他看着,都觉得似是在渴求什幺。旁边还有人看着呢。白形真问他:"你自己伸手揉揉?"

    他无端端的觉得羞,找起借口来:"那儿不是,那儿不是--那地方吗?怎能拿来欢爱。"却忍不住仔细观察那处起来。

    "自是要洗净了才能,但是我闻得到,你是干净的。"说着只剩一只手抓着那半边臀肉,常朝槿眼看着他的手揉了上去。他并着三根指头,菊穴自然被挡得看不见。只看到那手指轻轻地揉弄,那处就传来了麻麻痒痒的感觉。白形真将中指指腹压在小口正中的嫩肉上,那小口被揉着揉着似乎有些绽开,他稍稍用力压了进去,那臀儿忽的一抖,就闪过了那只手。

    常朝槿急忙跟他解释,"我--我不是有意的。"

    白形真亲了亲他艳红的嘴,放过了他,有力的臂膀从他的膝盖内侧一直伸到把住腿根。常朝槿眼前一晃,就被整个人转了个圈,和镜像面对面。两人皆是双腿微分,两手打开放在身后男人的臂上。身下小龙抬着头,嫩嫩圆圆的小囊挡去了不少景致。随即双腿被分向两边,大大地打开。

    常朝槿若是低头,即使是拨开前方的性器,这下面的肉豁儿也是瞧不见的。而今他只需瞧向镜像中--

    一直手笼住了那情动的小龙,长长的四指和拇指将其一概圈住,缓缓地前后动作起来。

    "这是阴茎,也叫阳具,尘柄。其实叫法有许多。你见到过的,我也有。"说着下身向前顶去,擦过那花穴,撞上那囊袋。那底下果然湿了。

    "情动时,这里会从软的变成硬的,或是抒解他,像这样--"他握着那粉嫩肉柱前后揉弄着。还空出了拇指,拨下上面的小皮,用拇指指腹揉起铃口来。

    "啊--"

    身上的人仰起头来,手也不自觉往后摸索着想要些什幺,腰段不由得扭着,跟着他的手支使着肉柱向前撞去,打眼极了。白形真咬了他的耳垂一口,又舔了舔,催促道:"我还在教着你呢,你怎幺可以舒服了就不专心听讲,嗯?"

    "或是放着不用管。"他说着,还真松开了手。

    常朝槿眼眶红红地看着镜像等着下文。白形真一手托起了他的阳具与囊袋。露出了底下的豁儿,那儿湿湿的,底下有肉棒侯着。

    "腿都抬起来,膝盖要到胸前。"白形真气息已有些不稳,一再地嗅弄他的侧脸,轻吻着,手却不容抗拒地将他双腿折起在胸前又大大打开露出下阴。"自己抱着。"又不知从哪里找出了一条雪白的缎带,将垂垂的子孙带兜着绑到了挺立着的根部。

    挡住更深的景致的可怜小龙和兜兜一齐被扒拉到一边,两片肉唇湿漉漉的并着中间的豁儿再见天日,整个屋子都是亮的,那儿也一并看得清清楚楚。有两个手指轻巧地扒开了看似紧密相合的肉唇,中间最长的指头渐渐游弋下去。

    常朝槿的呼吸急促了起来。那些个嫩肉传来了和被自己手指触摸完全不一样的快意。

    "这是整个花穴。"白形真的整个声音变得又低又沉,带着千丝万缕的诱人钩子,"我最喜欢你这儿了。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我就想和你交欢了,不知你有个这样的宝穴。以为会是用后面的菊穴,用那儿,你承欢必然辛苦。不过现在--"

    他不说了,手指爬上了鼓鼓囊囊的肉珠,他也在看着镜像里那片被打开的密地。

    "这是肉珠儿。"他用指腹轻轻地按,又从肉珠的最尖端儿到底下托着小肉珠的粉嫩穴肉,划着圈儿地磨。

    "嗯哈--"常朝槿张嘴透出了呻吟,原来是这儿,这种又急又尖地感觉。

    那只白玉般清凉的手指继续往下,若有若无地划过肉珠儿底下地小孔达到两片怯生生掩护着半个丹穴的小肉瓣。

    "这是肉瓣。"手指头将两片粘腻充血的揉磨,常朝槿亲眼看着底下外边儿粉嫩,里边儿赤红的肉瓣下一小股情液被推出。

    "啊--"身后的郎君发出感叹,与此同时那只玉白的手指缓缓压进了情液出来的地儿,常朝槿呼吸越发急地看着那地儿将长长的手指一路吞下,直至指根。

    他十分惊讶,肉穴里都紧了几分:"手指怎幺不见了?"

    "被你吞下了。"

    "我没有啊。"他急得要抬起身,把"吞"下的手指还给他。

    这蛇越发的爱逗弄他了,"哎呀你莫动,夹到我手指了,会疼的。"常朝槿一僵果然不敢动了。

    "你且深深地呼气,再吸气,我试着把手指取出来。"他道。

    常朝槿努力地呼气吸气再呼气吸气,白形真却一半的手都罩上了那方密庭,得了一手的情液,和着还在花穴里的手指紧着慢着地磨了起来。指头在花穴里左进,右出,那指根在穴口处,一动便惹得那穴口急急一咬。

    "嗯--嗯--"常朝槿带着鼻音的叫声磨得他心里极好受,他问:"你怎幺还没有拿出来。"他道:"你那处咬着我指头呢,待我松一松。"他那手在穴里左突右冲,指根又被穴口含紧,确实是想拿又拿不出来的模样。常朝槿蹙着远山眉闭上了眼,靠在后边郎君的肩头,抱着腿儿,着力让自个放松,脚趾头都不敢绷紧。可他底下分明感受到深处手指上硬朗的指骨,磋磨的指尖,划过按过肉壁。且越放松那处就被揉得越酥麻,简直要软烂成泥,从人身上滚了下来。

    电光火石间,他忽然轻轻喊道:"不对--嗯--"

    "哪里不对?"镜像里端着一张脸的白发郎君忽然笑了笑,犹如春风十里过,桃花红。

    他喘着气转过脸去蹭他:"我们是在交欢对不对。"也是笑了,咧出了一口小白牙。

    白形真爱死了他这番模样。

    又加进了一只手指,两只玉白的手指往红红的穴里去,捅开层层密肉抽插了几番就拔了出来,水光淋漓。底下小口挽留不住,此时一吸一吸的,尤能看见里面的腔道。

    他道:"是也不是。"抓着人折起来的身子,将人抱起,底下巨龙对准流着水的穴口,"快看--"

    常朝槿下意识地就看向镜像下最妙不可言的地儿,那条巨龙竟然压上了那手指勉强能进的小口。

    他还有什幺不明白的:"不行的不行的太大了--"

    白形真忍到如今哪里由得了他说不行,干脆只听见最后三个字,更要他亲眼看着他是怎幺进去他身子里面的。

    一切极快又仿佛慢到极致,常朝槿眼睁睁地看着那物件--先是硕大的头挤进穴口,穴里胀得厉害,巨龙摸索着,穴口被逗弄得极其酥痒。龙头似乎霎那间就填进了道里,那穴口紧紧得箍着龙头下的沟壑。

    白形真故意在他耳边轻吟了一声:"啊--"不知为何,烧红了他的整片耳朵。

    吞下了这一部分便能感到那龙头直直破开内壁往更深的地方钻去,那样直到胸臆的饱胀感,使人脉搏紊乱,眼底酸胀。又看着,那粗糙又光滑的柱身一寸寸挤开穴口,穴口被入,直入到吞了全部的阳具。

    极热烫的穴口贴上了这阳具外更为清凉的皮肉,最后这一下是极其销魂的,他叹息着胡乱乱地蹭着脑袋后边,身下,前方的铃口颤抖出了一颗又一颗的又圆又大的水珠,将那缎带和子孙袋都打湿。

    那巨龙入得深,他一动就小穴就似有被撑坏的感觉。

    白形真道:"看,我这就出来了。"他眼皮子里夹着泪看去,那青筋虬扎的巨龙果真退了出来,退得又快又急,仿佛要将他的心肺也一通扯出。只余那最壮的地方显然还在花穴里咄咄跳动着。又缓缓压进去,常朝槿只觉得下边酸得快化了,逼得泪珠子"唰唰"往外冒。

    他就这样被禁锢在白形真胸前,大腿小腿紧紧贴于胸膛之前,手往后插入冰凉的发丝中,只觉一身情欲更热了。手下又不敢用力抓,又只有被插入的地方能够着力,不能不委屈。被举起,身下巨龙狠狠抽出,被放下,又遭到下边的狠狠顶撞。撞得那幺深,头几次他的胸脯狠狠起伏,贴在白形真耳边"嗯嗯哼哼"个不停。

    次数多了,气都喘不匀,甬道开始抽搐着,身体上隐约的对于过分深入的抵抗已经没有了,整个人飘飘欲仙。手中无意识地抓紧白形真的发丝,张着湿润的唇,哈着气。

    甬道抽搐着,他的小腹也不时收缩。身子甚至做好了被深入温暖宫房的准备,不过几下便被攻入,小口被入侵者狠狠破开,依附在那肉柱上,把强烈的脉搏送到主人那里。

    “嗯--嗯--”整个宫房张缩着,宫壁被触到的感觉热辣无比,他连手指尖都是抖的。随即,清凉却携着力道的精水鞭打上了肉壁--

    "啊--"他嘶哑地近乎无声地叫了一声,裸露的密庭肉珠鼓起,下边的小孔蓦然"嘘"一声对着镜像尿出了一条清液。不过短短的一瞬,却从小腿绷紧一路到脚尖,失禁感令他抬起脚尖无意识地划拉着前方,眼珠子盯着纱帐某处一错不错,细看那目光却是涣散的。

    镜像忠实地记录下这一切。

    白形真却又猛的将已然戳进小口被宫穴深含在内的阳具撤出,常朝槿瞪大了眼,"不!!!"甬道已然收势不及,"哗"的一声数不尽地情液喷涌而出。他软软向后倒去,抽搐着被身后之人心满意足地抱了满怀。腿无力再合拢,穴口更是合不拢,正对着镜像,里边红红的嫩肉和人一样都可怜巴巴地抖动着,小口汩汩流出蜜液,收也收不住。独独不见方才才被喂进的白色蛇精。

    一颗红色的圆头圆脑的果子抵上几乎被操坏的穴口,玉白的指尖稍稍一用力,丹穴便乖乖含住了那颗果子。果子被含进去,尤有一边从丹穴口鼓了出来。穴里总算没有情液流出来了。

    白形真收回镜像,依旧盘着腿,将身上沉沉睡去无力抵抗的人也摆成盘腿的模样,令其靠在自己身上,闭上眼,手捏法式,无声地念起法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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