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朝槿毒发一事令他警惕,虽说期间阴差阳错,但若是他的控制力再好上一些,妖法再精妙一些,那本秘籍再有用一些,不至于令人受苦如斯。说到底都是他起的缘由。
他要努力修炼,更要努力参透那双修的法子。
他发觉这两次人身的交配虽极乐无穷,但那人温暖的宫房藏着的那一朵银莲花也需要灵气供养。射进去的阳精大抵都供了那朵银莲花,没法滋养这人身子骨。
原本想着,欢爱的话,进那花穴便好,毕竟使用后庭对雌伏之人来说要艰难许多。他也愿意只吃个半饱,顶多多来几次。再者化成人形时便已经将两根蛇茎努力化成一根人形阳具,用人形欢爱还是挺满足的。蛇身的话,委屈着自己另一边也行。
如今想来,却是不够了。他转过去看那人沉睡的模样,在那张睡得红扑扑的脸上亲了亲,将人放在了被褥上,被迫背朝天的常朝槿依旧熟睡着。怕他被长长的发丝闷到,那头青丝被吻了吻,在一双冰凉的大手中被盘成了一个发髻,用一支小蛇模样的木簪簪住。怕吵醒他,这发髻结得并不紧。白形真自己结完后欣赏了一下却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收集床榻上的物件的癖好也不知是什幺时候出现的,原本只是想要一副大红的被褥来一出被翻红浪。
然在布庄里见到各色的布料,亦觉得常朝槿躺在这颜色上也好,那颜色上也好。又找绣娘把曾经见过的好看的花纹给绣上去。
这蛇的视力极差,全靠感知外界的冷暖去度过岁数。以至于当他境界提升,能真正看到这世间的五彩缤纷时就想把所有的颜色给心慕之人带去。他又喜花纹,凡人是不长花纹的但是凡人会制造各种花纹,他们雕刻,刺绣,书画,手艺高超的凡人所制“花纹”亦十分灵秀。然而他十分拙笨,偷偷一番学下来只有雕刻的小物件还看得出原先是什幺。
其余的,不提也罢。
盖这他搜罗而来,恰恰好合了这炕的尺寸的碧纱橱中的一应事物,都是他亲手备的。
招来一个个鼓鼓囊囊形状偏长的帛枕,白形真将人摆成伏着的模样,提起腰来将帛枕往其小腹下放,直到撑起小腹使其高高撅着饱满的臀儿。
从臀尖到颈肩,生生是一座肉桥。那中间的脊骨凹处仿佛一条河,谁都会为此低头作一番好生品尝。
他的手一松,那腰段只是略微陷入帛枕中,撅起的肉团中红艳艳的沟壑可以看得清楚。
白形真列出了用具,一盒子药膏,一盒子平常玉势,从细到粗,从短到长共有五支,看样子皆由白玉制成。
最细的一支是一个花苞的模样,躺在黑色绸缎上,从左往右看,头尖,越往右越圆,直到拇指长短处又忽然一收,再往右却是弯弯的,月牙模样的指来宽的底座。令人想起臀儿撅起来弯弯的肉弧。
盒子里的药膏有好几盒,宛若女子的胭脂盒,又比那大些,深些。
又有口小肚子大的小瓶子。从高到矮,正是五瓶。盒子与瓶子上皆有花纹,隐约一看,若有两人在交欢,再细看,那两人皆是男子。
白形真正是拿起了其中最为矮小一瓶,拨开瓶塞,从月牙处捻起了那枚最小的玉势,插进了瓶子中,蘸了满满的药液,再徐徐拔出。又在瓶口处停留了一会儿令多余的药液落下,这才放下瓶子,翻手将那塞子塞回去。
那瓶子上的春宫,胴体交叠的模样正是方才两人交欢时所用的姿势。
他一手沾了些滑溜的药液,潜进那红艳的臀缝里,三指带着药液揉上紧闭的小口,常朝槿眉一皱,腰段动了一下。
那指头颇有耐心地揉着,直揉得那小口越来越活泛,不再紧紧闭着,常朝槿也于睡梦中出了几声低低的呻吟。
那小口微微露出了一点露珠般的嫩肉,仿佛一揉便碎,白形真不敢刺激太过,一手掌着一边的肉球,用那玉势朝着小口轻轻地压进去。
那玉是软玉,入了个尖再轻轻一推就叫那穴儿都给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