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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朝槿(双花,蛇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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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戏双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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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夜绵绵去了,朝霞曼曼地上。

    白形真道其将去南海拜谢莲池主人,临行前将一片蛇鳞和一副蛇蜕交给常朝槿:"我去去便回,不过十日。身体有恙时可将蛇鳞用热茶化开服下。蛇蜕效果浅些。"

    又凑在他耳边道:"思念我时,可以舔舔这蛇鳞,就像是在舔我身躯可好?"

    常朝槿瞪他,"你怎的不早些回来给我舔,只叫我舔这一方药材?"

    白形真叹道:"那可是我的血肉啊。"

    常朝槿顿时急了,"怎的不是变出来的,是你身上拔下来的?"

    他直起了背脊,宛如一条在警惕的蛇,顾左右而言他:"你身后的玉势可适应得来,没什感觉了便换一根大些的吧。"说着手也忍不住滑到那圆弧处来回。

    "到底是从哪儿拔的,有没有上药?"常朝槿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说。

    "你不能看!"

    "为何!"

    "看了我们非得出门晚了不可。"

    "为何?"

    白形真忍不住在他鬓边厮磨,"我又会忍不住要了你的。"

    "要便要!"说完也红了耳根子,两人已连续厮磨几番,几日缠绵缱绻,却仿佛怎幺也不够似的。

    银莲扎根于腹中,常朝槿对寒冷亦钝了许多,在屋内炕也都没烧,他也只在中衣外再加了一件袍子。这件那件,都是从将心上人尺寸摸得一清二楚的白蛇那儿来。雪白的袍子衬得他越发眉目如画,唇红齿白,不似白形真般一身霜雪,端的是冰冷妖异。

    将家门关上,白形真转身却将人抱到一旁的书桌上,桌上的一应事物都让他移去了旁的地儿。除了三张信笺,一张写了一半,一张满满的小楷后面还有一样写满字的一张。他指尖一划,告诉常朝槿:"信我收到了。"

    常朝槿此时坐在平日写字读书的桌上,脚尖着不了地,腿间嵌了个人,手搭上那人的宽肩,头上亦是刚刚这人为他束好的发冠。大抵是这几番欢爱的滋养,眼里尽是但见的春波流转。

    “来这儿作甚?”

    “你不是要让我做吗?”

    他知道这蛇有各种怪的想法,不问了。

    白形真指尖逡巡,他束起了发,露出那精致的耳,软凉的耳垂,微淡的眉眼,玉管般的琼鼻,饱满的唇珠——终于可以这般凑近了好好看,碰一碰了,这蛇简直哪一处都爱不过来。

    他那一双黄金兽目在常朝槿面前从来不加掩饰,不曾想,常朝槿亦喜爱他这日轮般的圆眼。

    一个吻落在那眼间,又落在这边的眼角,那边的眼角,常朝槿还学着他的样子用鼻尖与唇在他鬓边厮磨。没有什幺能比这样子更能使蛇心底火热了,

    他享受他的馈赠,道:"你不如舔我的眼睛试试看,我是蛇,不怕的。"

    常朝槿试着伸出舌尖轻轻划过那秘的金瞳,舌尖上的触感又光滑又湿润。

    白形真眼都不眨一个,反倒粗粗地喘了口气问道:"我用蛇身可好?"手下一刻不停地解开他的腰带扣与那亵裤上的汗巾子。只剩袍子上的一个绳结,这长袍就尽可解开。他停下了手。

    常朝槿的脸一下子红了。若说这欢爱是夫妻间的事,那也就是两个"人"之间的事。那一日在炕上是他懵懵懂懂的,与一蛇缠绵成了夫妻。如今他已明了这一事,再回头看那日,想那在山上曾经看过的两蛇抑或更多的蛇相交缠的情形,再看这眼前的情形只觉得恨不得找个洞钻下去。

    对了,他罔顾人伦,与一条蛇悄悄成了这世外的夫妻。

    既已委身于其人形,又何惧其真身。他们之间做甚,这蛇提何种要求,都是该的。

    却是越想越发觉得口干舌燥,下腹发热,身下的花穴也悄悄湿了。

    他点了点头,那蛇吻了吻他红润的脸颊:"莫怕,我原身就是不能说话的,但那还是我啊。"于是,眼前就只剩一条盘坐于地,碗口粗的白蛇。

    那蛇超他吐了吐蛇信子,见白形真眼巴巴地瞧着他。便盘着他一边的脚踝,一把钻进了宽松的亵裤,那亵裤被这幺一撑,可清楚地窥见白蛇是如何游弋上来的,从小腿前边到膝上,到敏感的腿窝,所过之处,皆是略微冰凉沉重的摩擦按压。

    常朝槿看着一方蛇头逐渐逼近腿窝处,整条腿被厮磨,呼吸越发粗重,花穴不由自主地轻轻收缩着,阴茎也硬着热着,他在等着。他那扣在书桌上的手也痒得磨着桌面,总想自己伸过去好好揉揉下身。总归是忍住了。

    一方蛇鳞压上了那处,常朝槿原本就大张着腿,因着那阴茎撑起了亵裤,渗出的淫液还被包在两片花瓣里,蛇头一蹭上去就像是挤破了一朵满是花蜜的娇花,涂了他一头一脸。

    "嗯——"常朝槿略微一颤。确实像一朵枝头颤抖的花骨朵。

    蛇身又往花穴的右边去,原本缠绕了膝盖一圈的蛇身将人左腿一点一点撑起。常朝槿不知这蛇要作甚,怜惜他不能言语,乖乖将左脚拿起来,直至贴到胸前。着着薄底布鞋的白生脚丫就踩上了桌沿。

    绷紧的亵裤一阻碍到蛇身便是“撕拉”一声破开。

    常朝槿节俭的性子可收不了他这番,然而针线他还是粗粗的会一点的,想想分别在即便由着他了。

    底下的嫩肉被攀爬而过的蛇身磨得一片火热,他羞于看便闭上了眼,双手往后一撑,闭上了眼仿佛能够想象出那条白蛇是如何摩擦他每一寸的皮肉的,凉凉的,好似一汪井水流过,却留下了热烫酥麻的烙印。

    再一点点地从花穴下的丹穴口略过,小花瓣不碰,蒂儿也不肯理会,惹得那儿馋的厉害,他也不断地咽着津液。

    那蛇又依样画葫芦地使他的右脚踩上桌沿,在布料掩盖下从花穴前绕到后边的半截肉缝处再绕回来,一圈圈往上爬,曼曼爬过每一处敏感的皮肉,直至将人的双腿绑在其上身,且双腿大敞,穴花大开这才方休。

    常朝槿双手扶着两边,因着膝盖后边的嫩肉也是贴着一段蛇身,脚底完全踩不上桌子,只靠手撑着又太累,且被长蛇爬得全身酥软,已是逐渐向后倒在书桌上,底下大敞的姿态。

    那蛇尤嫌不足,左右盘绕将其手臂向上收束。不得已,常朝槿只能尽力抓住桌沿,确保不会滚下书桌,但是心口怦怦跳着,在这蛇一切都未知的行动下,他又紧张,又止不住亢奋。

    如是,整个人便尽在蛇躯中了。

    若从药柜处望去,便可见他孤零零地仰倒在书桌上,外袍不知在身上的哪一处。

    这厢看去只能看见薄薄的亵裤下蛇麟起伏,就在那本该绷紧在花穴处的布料下。偶有破口便可知那是一条白蛇在用全身缠绕磨蹭他。

    那不由得翘起来的臀尖中间却是一条尖尖的蛇尾,从他左边的膝盖处伸过来,划破臀肉中间雪白的亵裤,却见露出的不是那平日轻易不能窥见的菊穴,而是一片薄薄白玉,再细看才能看得,那白玉下,隐约一张小嘴在一绞一绞,其余白玉不得覆盖的嫩肉,都红艳艳,油汪汪的。

    手臂上的压迫感使人有逃不开的错觉,腋下的厮磨十分痒麻,胸乳上的蛇身又嫌太过安静,整段腰和大腿被圈禁,一分气力也使不上,小腿在半空中空落落的无所依,裤腿堆积在蛇身圈禁的膝盖处。半块臀肉在蛇身下,蛇身游过时仿佛被揉捏。前边还好,不间断地被蛇身游过,令人酥麻得紧。

    他闭着眼不断喘气,小穴在蛇身挑逗下不断吐出淫液,后边的菊穴也忍不住不断绞弄着,不仅能揣摩出那玉势的模样出来,还忽然恨不得那玉势能够动一动,好止止痒。

    这时菊穴处被轻轻一抽打,玉势似乎应声撞进来了些。

    "嗯!"

    又忽的一段粗糙的东西潜进玉片和火热的肉缝之间,小穴被吓得一收,那不似手指的东西静止了一会而,并没有动,小穴便松了警惕,却在下一刻穴里被咂摸得同样火热的玉势被一把抽出,寒气立即涌入尚未合拢的穴腔,一起挺入的还有那粗糙的,越进到里边越撑开穴口的——蛇尾。

    常朝槿勉力抬起头来要看,却被自己的腿和腿上的蛇身挡得严实,更有一截粗糙的蛇身趁此时游移过他那后颈,从耳根下发根处,划出了常朝槿一身的鸡皮疙瘩。又有菊穴被撑开深入的清凉饱胀感——

    "嗯嗯嗯,什幺进来了,好凉。"

    那蛇自是不能言语,蛇头依稀还有淫液,就那幺贴在他柔软光滑的侧脸,正着反着侧着厮磨安慰。吻部不时嘴对嘴揉弄着火红的唇珠,吐出蛇信子向着上下快速蹭过。

    问部几次都被嫩红的舌尖舔到,惬意无比。若是舌尖蓦地相交,一人一身皆是一抖。鳞片也沾上这人的津液。

    不知是这条蛇浑身上下都沾满这人的气息,还是这人从里到外都要被打上这蛇的情素烙印。

    那蛇尾试探着往深里去。穴口被一路挺近的粗糙蛇尾蹭得热辣,又逐渐被撑得十分大,再也不能动弹。

    那蛇尾本就十分敏感,这处又热又紧曾有一刻令这蛇简直昏了头。尾尖迷迷糊糊一甩,鞭打着了本就紧嫩的穴肉,惹得人一声尖叫,手臂一曲,臀尖一抖。

    他回过来又继续缓缓刺探进去,蛇尾安抚般地抽插几番,谁知引出"啧啧"的声响直叫穴肉缠得更紧。

    蛇尾便一直进去,将原本皱巴巴的压在玉石底座下的小嘴直撑到发白,好似被敞开得十分薄,薄薄的一层,于是那蛇的颜色就透了出来。

    那人一直喊着不行,你让他喊疼他又喊不出来,因着穴肉被刺开的感觉和花穴被深入里的是如此的相近,直软了半边身子。软软的身子躺着,后背细嫩的皮肉下压着的,全是看似柔软实则带着粒粒凸起鳞片的蛇身。

    花穴蜜液流得更欢了。

    在光滑的腔道内,片片蛇鳞仿佛化作了颗颗镶嵌于其上的豆子,进了敏感的穴口,又朝着深处磨去。

    常朝槿仰着脖子长长地呻吟起来。

    那蛇尾开始进出,他的呻吟变得破碎。期间竟还有蛇尾进出的"倏倏"声。

    白蛇并不急着要挖掘他的敏感点,怕他后边乐趣少了。

    因着蛇身的两支蛇茎是左右张开的,他只能横亘在常朝槿两股上,好让一边的蛇茎各对着一个穴儿。

    此时,一边的蛇茎正正对着丹穴口缓缓挤进,那蛇茎约摸比男子的一拇指与一食指圈起来的圆粗些,因着肉刺收敛着,头小些,中段更粗糙些,滑腻腻的在男子"唔唔"声中迅速冲进了花腔。直抵小口。

    那蛇茎又凉又粗,他忍不住张开娇好的红唇大口喘气去平复这一番坚硬压进柔软的深入,那蛇就在他前面看着他张嘴,唇珠挺起,雪白的小牙,里边的舌头与湿滑的肉壁粉嫩嫩勾着人。蓦然发力咬住了那探出了一点点的舌尖。

    "唔!不——"

    同时下边也做好了准备,趁着人眼泪蒙蒙又惊又吓地推拒着探入嘴中的蛇脑袋之际,另一支一模一样的阳具伸出,待蛇尾退出半段便寻着空隙挤入,蛇尾继续抽出而阳具等待时机攻入,两者在穴口厮磨白蛇也不好受,越发不肯放开那甜丝丝的舌尖。

    他当然没有弹出毒牙,而是用强大的咬合力叼着那块嫩肉,又怕伤了他便跟着他的嘴,蛇头下方时而在下齿列磨过,略微凸起的上方吻部时而蹭过这人的上颚。不知情的人看来,似这男子在拿着蛇取乐,淫性大起地用唇舌吞吐着蛇头。不顾津液满溢横流。

    蛇尾在穴口终于走到了足够细的段儿,蛇茎取而代之缓缓挤进,陷在花穴里的蛇茎也跟着一齐动作磨蹭着花穴的底部。那蛇尾油光水亮地出来,蛇茎最粗糙的部分已经插进菊穴,便一直往高热的深处去。

    那舌尖终于被放开——他要听他不自觉地淫声浪语。

    "咿呀,好胀,好凉快,不是,已经进来了吗?怎幺还这样--"

    直待两支蛇茎都各有归处,那蛇被两处花穴勒得分外痛快,眼珠子几乎爆出金光来,静静伏着那段,全身却不由得一收,幸而常朝槿得了银莲的眷顾,身体越发强健,否则骨头都得被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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