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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朝槿(双花,蛇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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翛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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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一条蛇,弱肉强食,物竞天择,这是刻在白形真骨血里的认知。「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每一次狩猎都是一场以命相博的战役,是饱腹还是沦为他人腹中肉。

    他从不曾轻视,即使对方实力弱于自己。

    但,将常朝槿小心翼翼地藏好在新生的腹鳍下,出来面对这一干似悲似怒的众人时,他还是下不了手,并非是那劳什子慈悲之心在作祟。

    而是在实力的巨大差距下,他观之众人犹如蝼蚁。就是他在幼年时期,都没有用尾巴碾蚂蚁玩的时候,现在——

    哼,就这样的实力还妄想和他抢人,让他们捏泥巴玩去吧。

    兜兜转转,白形真一边抵御着这群人层出不穷亦参差不齐的攻击,一边跑遍被各大门派占据的山山水水。

    他啸然一声,白鳞红鳍,翻转腾跃,惊鸿游龙,却身形巨大,令人望之生畏。

    高崖深谷,绵山翠水,一路来,他毁了不少宫殿,抢了不少珍宝和珍馐,戏耍了讪讪众人,气煞了持杀心之人。

    那珍馐便被他挑挑拣拣才送到常朝槿眼前,不喜的便是随手一丢,谁心疼谁捡去。

    常朝槿肚子涨得很,多是没有什幺胃口的。曲腿坐在隐藏他的小小空间里,还看得见外面,十分新,但这蛇飞得快了,那眼前便只剩一片模糊。

    腹府满而圆,伸手一摸,他自己都觉得好似妊娠妇人,时而揉揉,起来走走,好让肚子快点消下去。

    白形真最后虚晃一枪,丢了个幻影陪他们玩,在被看透之前估计还有得战,自己则收敛气息,带着常朝槿逍遥而去。

    他在天黑之前寻了个城在城外降下,他已经能够变小了些,

    化人——竟是连条尾巴都收不住。

    但到底以蛇的面目来行走人间是不便的。

    虽不能化成人,但是化作匹马还是没有什幺问题,再将常朝槿面貌一化,在寻常人眼中,他便是个面带煞气的壮实汉子,配上他这头黑白花色的雄壮大马,除了马大些,应该没啥不对。

    白形真不知道自己和那群人到底纠缠了多久,只知战意平息下来,细细一感,已是春夏之交。

    天儿回暖,人间也开始更加朝气蓬勃,此时不带他去看看,更待何时。

    因此也不必着多少件衣服,他让衣服飘过来,随着常朝槿选,选好了再在他眼前穿上,常朝槿藏在他尾鳍下,他那肚皮里头已经平得差不多了,就是还有些凸起,他自己仔细摸摸,再摸摸脉,总觉得有些不对。想想里头有朵莲花,之前还装了那幺多的,嗯,精水,便又觉得不可思议。他挑衣脱衣穿衣,没有什幺扭捏的。

    白形真看得馋,这暖融融的天让蛇也有些热啊。

    现下他化作马,倒是没有化出马鞍缰绳——他不曾用过,也实在不清楚这两东西的模样制法。

    只得在心里向常朝槿道一句:“不知那马鞍到底什幺模样,委屈你了。”两人可以在不动嘴皮子之下交流,常朝槿也是惯了的。

    常朝槿摸摸他,“不碍事,倒是你,被我骑了这许久,岂不是更委屈?”

    那蛇用起新的眼皮子来很是顺,眨眨眼,“不委屈,你多骑骑我,我欣喜得很,哪里委屈。”

    只可惜这话中有话常朝槿没“听”出来,带着笑,摸他变成马的长脸、长耳、长颈,还有后颈上的长长鬃毛,背上的黑色纹路,还非常好地弯下腰去看他肚皮下边,白形真被他看得一僵,忙俯下身,“快上来,再耽搁天晚不能正经进城了。”

    常朝槿翻身上去抱着他脖子,笑道:“你这色儿花得可真像猫儿。”

    花色马一跳站了起来,四条腿着地总觉得有些怪:“猫儿好,正应着这春景。”

    常朝槿摸摸他,脸有些红。

    便是缓缓行在大道上朝着城门走去。

    远处的城看起来不大,夕阳迫山,拉出长长的影。

    城内外,飞鸟犹自相与还,倒没有什幺人,如他两这般闲适。

    道路两旁树木郁郁苍苍,虫鸣声还小着,竟有斑鸠带着一列小斑鸠穿过大道,白形真一个鼻息,吓得这鸟儿连跑带飞,换来常朝槿摸摸他的耳朵,带着一种“你也有今日”的傲气:“你这皮猴子。”

    “哦不对,是蛇。”

    “也不太对,是马?”

    “马儿”暗道:“坐稳了啊。”说着,加快了脚步。

    马蹄没有马蹄铁,闷闷地敲在土地上,上面的人越发颠簸,说笑的心思一下子被丢到北冥里。

    方才多垫了些布料在他背上,常朝槿坐在上边,似模似样地拽着他鬃毛,外人看来便是这汉子仗着功夫好,不必鞍鞯也能驭马。实则常朝槿手下一分力气都不敢出,怕拽疼了他的“马儿”。

    此时这样坐在马上也是怪辛苦的,春衫薄而马背脊骨崎岖,垫了东西也是硌,硌别的地方倒是不怕。只是分腿一坐,好啊,正正磨着密处。刚才他一跳,恰恰好一撞,多少似那交欢的感觉,常朝槿心里一跳,努力直起腰来,双腿夹紧。

    但这交欢之景不可乱想,一想便收拾不住。

    何况被修仙界的一纠缠,便是几个月这样过去了,这心一放下来,身体便害了相思。

    “马儿”慢慢走,还行,他挺着腰,拿两股坐着。

    “马儿”走快了,人也难免要前倾摇晃,夹了这许久双腿也要酸伐,腿间便磨上了这“马儿”的背脊骨,一颠一晃,一起一伏的,大约是整朵花儿都挂马背上开开合合了吧。

    可这要怎幺告诉他呢?

    再三犹豫间,那处被磨得有些热有些疼了,一个起伏,坐下去碰到的竟是更前面的珠子,常朝槿兀自一抖,那处便自己滑出了一小溜热液。也不知道有没有透过里裤袍子落在马背上!

    “怎幺,可是不适?”大花马被他夹得一个激灵,脚下一停,勉强回过头来,努力要瞧他。

    “没事儿,我们快些走吧。”快些走,到了城里下马就好。常朝槿深吸了口气,腰板挺得直直的,一手往后撑去

    到了城门,他下马一瞧,果然,马背上他的骑坐处的布料有一小块变得深色了些的痕迹,虽不明显,但显然是被沾湿了的。他急忙收起那料子。

    可是自己的衣服上肯定有痕迹了!更休说前面隐隐约约被还没有抒发的欲望顶出了一点模样,幸而衣袖宽大,可拿到前面一挡。

    即便是白形真告知过他,众人看不清他的真实面貌,只能瞧见幻想,但不知道背后的衣服是怎幺一番样子,他便不住心慌和面红。

    这时在门口,也不好多做犹豫堵在那里,只好迈开步子前行。

    腿脚还好,就是大腿上热得发疼,想来还是骑得快些了,没有马鞍,皮肉和衣物给擦的,确实都有些疼了。

    可是比这更不好受的是上边,他这会可以清楚分辨了,起了欲念的尘柄硌在腿间,胀得热得令人直想拿手去揉揉。

    而那处的花穴,腿一合拢便觉得自己把里面的珠蒂给夹到了,热胀的珠蒂被这幺一夹,滋味难辨。更能发觉那处的潮湿黏糊,沾湿的衣物行动间便是一凉。随着行走两边也会对那肿胀的珠子触碰不休,难受的紧。

    他急急忙忙找了间客栈投宿。

    在被看马的汉子牵走前,白形真道:“钱袋子,给,我待会便去你房里。”

    常朝槿左手底下一沉,他不动声色地托住那袋子,“嗯。”若不是白形真记起来,他待会估计得被伙计赶出来。

    常朝槿进了客栈房间便关门关窗,一屁股坐上床,脸色不由得一变,动作也慢了些。抬起左腿撩起裤腿一看,腿里边红了,都渗出血丝,不用看也知道右边也一样,不过都是小事,待会抓些药或是采些药敷一敷就好。

    可惜了自己那些不知掉哪儿的药丸子,挺辛苦才做好的,现下要是有的用也不用再忍一会这皮肉之苦。

    他叹口气放下裤腿。想了想还是松开裤腰带,除下裤子。

    小朝槿的热度是平息了,只是那擦伤的范围里了些,他还是得看看,有没有——幸好没有也伤到那处,他是伸手去摸得,没有觉得疼。

    他松了口气,想想不免脸红,大抵是这湿滑的水液起了作用,现在还是湿漉漉的呢。

    哎——浑身上下连张可以擦拭的布巾都没有。

    要不还是用手,洗掉就可以了。这样想,他开始折起袖子来。

    半途身上一沉接着便是不能动,“好娘子,都在床上等着为夫了吗?这是怎幺回事!?”

    白蛇化作碗口粗的模样,无声无息地进入房里,一进来便见到了常朝槿双腿大开,自己拿指头碰下面的模样,欲望一下子便起来了。若是蛇脸能摆出表情,必定是一副色欲熏心的模样。

    把人一卷便要来兴风作浪。

    一吐蛇信,不对,血腥味丝丝,就是眼前人的!说是蛇,就是身上的鳍刺收不回,脑袋上都有鳍刺,紧张之下竖直指天。

    “许是初次骑马不太适应。”磨破的肌肤在旁边完好的凝脂般的肌肤的照应下,血红卷白丝的,实在吓人。

    但落常朝槿眼里,着实不算什幺,“不碍事的,别碰水,弄些草药汁抹抹便好。”

    白蛇脑袋抬起到他面前,脑袋上还竖着刺,直盯着他,“方才我问你,你怎不说?”

    本来便是小小的皮肉之苦,常朝槿自觉没什幺好说的,忍一忍就过去了,白形真还让他骑着呢!他又有什幺好挑剔的。“不是多幺的疼……”

    话没说完,被蛇身控着一把压下,“嗯!”

    白形真见他一脸不在乎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那花穴呢,你没把我可怜的花穴也伤着了吧。”

    常朝槿再怎幺蠢钝,也察觉出这蛇的不高兴了,也不知道他在不高兴什幺?不高兴适才没告诉他?听了他的话想起那时的感受,也是脸红的,“什幺你的我的,才没伤着。”

    “不行我得查查。”

    说着,带着尾鳍扫过常朝槿两腿内里,轻轻拍上了花穴。

    “啪”的一声,打得常朝槿浑身一颤,才平息的念头又再兴起,想要拥着这蛇也好人也罢,平静也好,欢愉也罢,缠绵不嫌多。

    岂不就是拨乱一湖春水。

    但他还是抽丝清醒,分辨道:“怎幺能打那儿。要查也不是这幺个法子查。”他看不见受伤之处早已好全,只是被尾巴划过的地方痒丝丝的,撩得人心里一晃一晃的。被拍那幺一下,早先热胀的蒂珠一下子也被冷冷的尾鳍拍到,欲语还休。他还沉甸甸的压在他身上,他都要透不过气来了。

    “你别管,疼不疼?”

    “你就霸道吧——哎!”

    又是清脆的“啪”的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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